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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4部分

回到明朝当王爷-第5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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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德妮也喜欢上了这种东方人发明的运动,她的个头最高挑儿,一双修长的大腿被裤管靴筒一裹,比例极美,益发出挑动人。韩幼娘、玉儿、成绮韵、楚玲等人也个个骨肉均匀、身段优美,草场上只见蛮腰款摆、长腿错落,叫旁人看见,不舍得去看球,倒要把人盯着瞧个够了。
  杨凌见她们正在踢球,便放慢了脚步走过去,在石桌旁坐了,拿了一只无人取用的瓷杯斟上茶,笑吟吟地看她们踢球。成绮韵俨然是足球教练,一枚皮球在她周身左右上下翻飞,腰如柳枝款摆,玉腿勾抹自如,各种绝技引得一众美女娇呼艳羡不已。
  成绮韵瞧见杨凌来了,那枚皮球被她足尖一点,忽地向前一送,大腿伸得笔直,与脚尖形成一线,那球呼地一声直向杨凌射来,杨凌哈哈一笑,放下茶杯伸手一托一转,用了个太极推手里地「引字诀」,那皮球儿就转到了他的指尖,杨凌顺手一拂,那球便向阿德妮射了过去。
  阿德妮学球时间短,一见大惊,连忙奋力一接,一脚将那球儿踢上了半空,落下时偏出五六丈,楚玲疾奔过去,一个倒勾将球射了回来,韩幼娘、玉堂春等人依次传递,那球始终不曾掉下地来。
  雪里梅有了身孕不能踢球,捧了一包话梅干在旁边看的津津有味。成绮韵顺手从腰带上扯下汗巾,一边擦拭着额头汗水,一边款款行来,在杨凌旁边凳上坐了,笑盈盈地道:「今儿怎么有闲功夫到后花园来逛啦?」
  杨凌从袖中摸出那封信,笑嘻嘻地递过去,说道:「你瞧瞧。」
  成绮韵接信在手,认真地看起来,杨凌则一边品茶,一边欣赏着娇妻美妾的曼妙姿态。成绮韵看完了,挺了挺丰满的胸脯,乜着杏眼瞟他一眼,又媚又甜地笑道:「成了?呵呵,这才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和文人讲道理,就象和女人呕气,那是自讨苦吃,还是大人你的法子好,不可一世地衍圣公终于低头了。」
  杨凌笑道:「倚仗孔子余荫,他眼里除了皇帝还真放不下第二个人,我也是让人传了皇帝秘旨给他,严加训斥,先消了他的嚣张气焰,这才让那些大兵和那个土财主用些无赖手段整治,最后又让张老夫子出面劝诫,这条大鱼才乖乖上钩儿。呵呵,衍圣公出面赞同改制,圣人嫡系子孙拥戴新政,该让不少道学腐儒就此闭嘴了。」
  原来,杨凌请了一道圣旨,着人飞传孔府,就衍圣公倚仗权势、勾结官府,强迫他人卖田,有辱圣人门风的事严加责斥,又说有人弹劾他擅用大刑,笞打有战功的平匪将领,滥用朝廷恩赏,斥问他是不是要立国中之国?这一罪名可就狠了点,一听就是皇帝极为愤怒,把个孔老先生吓出一身冷汗。
  最后旨意上又冷冷地说,他的过错有辱圣人门风,念在孔圣先师面上,皇帝不予公开责斥、此次亦不予严惩,要他自行思过,从此收敛。
  皇帝下了这样严厉的一道圣旨,衍圣公如何不慌?偏偏这旨意又是中旨,外边的人谁也不知道,这丑事他自已当然不会张扬出去,难道敲锣打鼓地说自已忤怒的皇帝,受到皇上责斥吗?
  这道旨意接到手,飞扬跋扈的衍圣公就象霜打的茄子,安份地多了。他安份了,收了杨凌秘信的乔四海有了主心骨,他可不安份了。他也没去孔府闹事,就是当地开始有消息传说太行山白衣匪豆腐狼的人马流窜到曲阜来了,而且夜里还真有身着白衣的小股部队到处流窜,虽然没偷没抢,可是被人看到也够吓人的了。
  豆腐狼突围时和大队走散了,没有跟着杨虎南下,结果被杨凌设下地处处伏兵杀的七零八落,各自分成小股部队逃散。
  豆腐狼最后只率着三百人败走平原,在大耳刘备当过县令的地方又中了团练民壮的埋伏,豆腐狼领人边败边走,逃到张士府一处河湾,此时身边只剩下六七个人,他见势不妙,就欲来个水遁逃走。
  豆腐狼水性并不好,可是不远处就是一片芦苇荡,料来那里水不太深,憋口气潜过去,就能借地利逃生。不料那里的水果然不深,水很浑浊,看不清水底,豆腐狼一个猛子扎下去,竟把头扎进了淤泥里。
  山东平原县全是大片地细土地,很少见到石头,要是小孩子挖沙土玩能挖出块石头来,都能因为稀罕的打起架来,到了夏天小孩子往河岸上黝黑发亮的泥土上泼上水,就能光着屁股当滑梯,根本不用担心划伤皮肤。
  那河湾里全是又深又软地淤泥,豆腐狼一头扎进去,再想爬出来可就难了。他想要把头拔出来,可是双手撑处全是细软的污泥根本借不上力,而且想往上拔时泥的吸力特别大。
  等张士府的民壮丁勇们结果了那几个残兵败将赶到湾边,只见到水面上一对大脚丫子在飘来飘去,两个民壮把绳子系扣套在他脚上,象拔罗卜似的把他拔上来时,可怜的太行悍匪豆腐狼腔子里全是污泥,人已经咽气了。这位仁兄还真是生地窝囊、死的憋屈。
  不过他虽然挂了,他的人马只是被打散成小股盗匪而已,这些盗匪渐渐聚合,又汇成一支七八百人地队伍,开始在山东腹地到处流窜,一时还没有被铲除。
  白衣匪在曲阜出现,使得当地又人心惶惶起来,曲阜知府下设曲阜知县,这知县例来是由孔家的人担任的。这是朝廷的规矩,因为知县是朝廷直接管着地方百姓柴米油盐、生老病死的衙门官儿,俗称父母官,试问天下官员,哪个读书人不是孔圣门生?他们能管孔圣人家?自然得让孔家的人自已来管。
  所以这孔家不但要负责自已家园安全,还得管理一县之地。上一次流匪势大,号称十万大军,他们拿个保护先圣遣物的名义进京便进京了,这一次仅仅数百匪盗可不能再跑了。
  曲阜知县也是孔家长房地人,一听说匪人流窜到当地,为了安排当地防务,便去见正驻军当地的乔参将,请求大军协助。
  乔参将对他倒挺热情,列队欢迎,把他请进帅帐,大骂自已手下那个被孔家毒打的百户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老国公爷,然后没等他说明来意,便说为了不让这帮不懂规矩的大兵再惹得国公爷生气,要马上开拔离开曲阜。
  孔知县一听就急了,他急忙说出白衣匪在本地出现的消息,要求乔参将驻军不要离开。乔参将却要他拿出证据来,否则想要近万大军长期驻扎此地,除非有兵部地军令。孔知县哪有证据给他?
  乔参将对孔知县礼遇有加,脾气好的不得了,但是没有证据他就是不松口,坚决声称即日开拔。那白衣匪也怪了,到了晚上就来骚扰官府和孔府,天一亮就踪影全无。
  孔府上下人人心中发毛,大盗会在乎孔圣人是谁么?自从闹了白衣匪,破门灭族的豪门不计其数,家产被一扫而空,妇人饱受凌辱,孔家能不害怕么,这一闹竟是夜夜不得安宁。
  孔老太爷做为一家之主,被匪患闹的正自焦头烂额,那个被他逼的低价卖地地土财主不知怎么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也敢公开作对了。这位仁兄在他被迫卖地的路边上建了个小庙,里边供上孔圣人的牌位,天天跑来哭诉冤屈,有过路地人他拉住了就讲,还管茶管饭,改成说书的了。孔家最重名声,这可怎么受得了哇!
  可是衍圣公刚刚受了皇上密旨责斥,哪敢动用官府力量?人家供的又是自已的老祖宗,还砸不得碰不得,摊上这么一个无赖,任由他向乡里乡亲、过往行商败坏自已名声,偏就拿他毫无办法。
  就这当口儿,泰安学政张多器登门拜访了,说是听说衍圣公从京里回来,特来拜望。他是山东士林名流,和孔家素有交往,与孔府许多长房的长老、管事们平素饮酒下棋,也算是士林中的朋友。
  听了好友诉说衍圣公的这些烦恼,张多器就对孔家长房几位好友暗授机宜:当今皇上正在改革新政,虽说皇上有心庇佑你家,没有公开责斥,可是树大招风啊,那些受到利益损害的豪门,听到风声是一定会把孔家捧出来做挡箭牌的。
  现在既已失了圣心,再被那些人一逼,难说皇上不会拿孔家开刀,与其如此,不如做地漂亮些,把功夫做在前头,既不让人拿孔家的把柄说事儿,又能挽回圣眷隆恩,岂不是好?孔家长房几位管事老爷知道这位老夫子心眼多,闻言为之大喜,立即请他出出主意。
  张老夫子道:「邻县买地那事儿极好办,孔家家大业大,也不差那点地。不过是下人们为了争水源,起了点纠纷,衍圣公爷想教训他一下罢了。孔圣人讲『保民』、『爱民』,您让他一步,绝不会有人说您怯事,反会赞佩衍圣公有圣人遗风。那地,不妨还了给他,衍圣公爷身份尊崇,当初出面地不过是个小管事,也是他办事不周把事儿闹大了,衍圣公日理万机,哪里可能知道这些小事?分明是下人办事不妥嘛,责罚他一番,对乡里、对皇上那儿都有个交待。」
  孔家长老们一听连连点头称是,张学政又道:「至于官兵那儿,您几位也知道。那些大兵识得几个字?言语不礼貌不是内心真想冒犯孔家,而是缺少教化而已。粗人而已,和他们计较不是自降身份么?何况他们征战沙场,抛头颅洒热血,正是朝廷用兵之际。衍圣公他老人家重笞有功将士,伤了他们的心,这也难怪皇上着恼。不过这堂也升了,人也打了,堂堂衍圣公爷可没有向他陪不是的道理。再说他哥哥又是孔府上的管事佣人。依着老朽之见,私下送他兄弟一笔金银,就说是疗伤的药资。可不透着公爷的慈悲么?同时再提拔提拔他哥哥,他们哪有个没完没了不识相地?」
  「这些事儿,只是安抚一下他们,省得被人利用来攻讦孔家。要想讨回皇上的欢心,眼前还有个大好机会,当今皇上志向高远、励志革新,让大明重振声威。朝廷要是威加宇内,四海臣服,做为孔圣后裔,便能声威播于四夷,教化及于八方,这是好事呀。不如您几位劝说衍圣公一下,让府上管事归拢归拢,把那贫地脊地清理清理,另造一册,不在地的好坏,就是要个数量,然后具折上奏,就说孔府虽未兼并土地,不过例代以来,朝廷赏赐无数,现在朝廷施行新政,孔家感念皇恩,愿意捐献出一些土地用来安置流民。孔家那是多大的影响力呀,这事儿一办出来,就是支持皇上新政的有功重臣,几句漂亮话,一些可有可无的烂地,皇上的圣眷也重新回来了,你们说这样好不好?」
  几位长房管事觉得甚有道理,于是便纷纷去游说衍圣公,衍圣公也正为失了圣宠担忧,毕竟孔家是世代豪门,利益在于长远。大明风气开放,民间早有狂士声称孔圣名不符实,孔家享受如许恩赐实不可取,要求取消孔家袭爵呢。
  如果失了圣恩,这名号虽未必会撤消,可是许多官场上的特殊待遇,那可是皇帝一句话的事儿,因小失大,实不可取,于是断然采用张多器的主意,准备在皇帝大刀阔斧亲自主持地改革新政上好好表现一番。
  张多器见达到了目的,心中欣然,又在孔府住了几日,这才告辞离去。不过这详情他可写了信柬,着亲信家人立即送到京里来了,杨凌见他信来,便知不日衍圣公的奏折就要到京,自然喜悦不禁。
  杨凌把信中未写的细节叙述一番,长舒了口气道:「反对新政的人也只有这么一招啦,衍圣公地奏折一进京,就能当头给他们一闷棍,有孔圣后裔赞成新政,他们从法理道义上就无话可讲了。皇上那里,已经决定严惩辽王了,有些机敏的藩王,已经具折或者直接派遣中官进京,交呈地册,拥戴新政,朝廷改制已是大势所趋。真说到具体事务、调配协调,我可比不上内阁、六部几位宦途经验丰富的老臣,具体事儿还得他们办。我准备这几日待朝中完全稳定下来,就立即去山西,山西中条山上,赵疯子据山立寨,尤其是在边境地区,而境外又极不安宁,不能让他在那儿生根呐。」
  成绮韵点点头,沉思片刻道:「嗯,大人要是去山西,一时半晌怕又不能回来了,我便趁机去辽东一趟,咱们在那边有牧场、兵甲作坊、毛皮作坊、参茸药厂、织染、粮油,还有新开的良田无数。于永一直在那边张罗,近期他要从海路去夷洲,看看咱们在那里建设的海运码头和海运船队,东北地生意还没运作成熟,我放心不下。何况松花江船厂民间参股地股份,咱家可是大头,我也想去瞧瞧。」
  杨凌点点头,轻声道:「我在朝里,实在顾不上这些事情。韵儿,这些事情,可都苦了你了。」
  成绮韵嫣然一笑,眼波流盼,昵声道:「你的事不就是我地事?我不为你辛苦又为谁忙呢?」
  无边媚态,款款深情,语气娇柔,荡气回肠,令人听了心旌摇动,杨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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