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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血夜爱上猫-第1部分

小说: 血夜爱上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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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夜爱上猫》 作者:夜先生     
序·在死亡中成长 
  2007年11月,上海。 
  阴雨,或者晴朗,只是没有青岛的气息。 
  距离这本小说的完成,已经整整一年的时光,一切恍如昨日,又仿佛别人的电影,头脑中许多片断,清晰得可怕,甚至可怕到让我怀疑,那过去发生的一切,是否真的存在?是否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每个人都在被迫成长。 
  无论我们心甘情愿,还是竭力抵抗。 
  就像每个人生下来都要断奶,要背起越来越沉重的书包走进一所所不同的学校,有一天又不得不离开学校自己养活自己;要长大,穿越来越大的鞋子,喉结或者乳房的改变,让我们一眼看去就与众不同,躲避不了的初吻,懵懂中的第一次爱抚…… 
  直到有一天,我们看着镜子,里面那双苍老的眼睛,已经可以看到死亡。 
  无法抗拒。 
  2006年的春节,因为父亲的重病,我跟母亲在医院中度过了一些浑浑噩噩的时光—— 
  5块钱租一张简易躺椅,在走廊上昏昏入睡; 
  每一小时起来检查一次父亲的尿管、胃管、胆管,将里面排出来尿液、胃液、胆汁倒掉; 
  早晨5点,在父亲的旁边写几个文字,等待他醒来,等待护士的第一次查房; 
  太阳即将升起的时候,去迎接早饭,每天都是一样的鸡蛋、大米粥、一点点咸菜; 
  早晨8点,接过一整天的吊瓶清单,看针头慢慢扎进父亲肿胀的双手,又拔出一次,带着一点点鲜血,紧张的实习小护士摇摇头,护士长一针搞定; 
  眼睁睁看着吊瓶中的葡萄糖合着不知名的药物,一滴一滴,时间一秒一秒,临床大爷的呻吟,对床知识分子的絮叨,陪床者无聊的玩笑,报纸中缝上搞笑的治疗阳痿的小广告…… 
  每一个吊瓶即将耗尽的时候,按一下警铃,等待小护士换新瓶,猜测这次进门的,是小屁股还是大咪咪,脸上有没有雀斑,手上戴不戴戒指; 
  困了就出去抽支烟,问挂着尿管的老头借火,听只剩下门牙的大爷感叹,昨天晚上哪个病房又死了谁谁谁; 
  跟因为疼痛而丧失理智的父亲缠斗; 
  当第12个或者第14个吊瓶耗尽最后一滴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躺在简易躺椅上,慢慢闭上眼睛,心中有个影像,一滴一滴地流逝,那是我,距离死亡的时间沙漏。 
  2006年的冬天,殡仪馆。 
  我曾以为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个日子,但时至今日,当日所有的悲伤都模糊在记忆里,好像我们曾经的欢乐,终究会逝去。 
  高中同学的葬礼。 
  我只记得那天阳光明媚但却寒风凛冽,每个人的嘴中呵着白花花的冻气;葬歌响起,她就躺在那里,静静的,那么近,那么远,两个世界的距离,很多人的眼泪在汹涌,我却哭不出;多么想伸手去触摸,触摸他看上去依然稚嫩的脸,一个25岁的生命。 
  那天的墓园飘着最后的几片残叶,在骨灰下葬的时候,我双手合十,捂住自己的脸,心中默默唱起一首歌: 
  那一天,我流下眼泪; 
  那一天,看着你离开; 
  那一天,你是那么的遥远; 
  那一天,没有说一声再见; 
  生命原来那么脆弱,一切在瞬间; 
  从未想过触摸的世界,出现在你面前。 
  …… 
  于是,在2006年临近尾声的时候,一个很偶然的机会,我开始写下这部长篇小说。 
  没有动机,没有提纲,没有构思,只有悲伤,只有迷茫,只有灰暗。 
  我曾以为,这部小说会像自己之前写下的许许多多个小说一样,有始无终,半路夭折,或者胎死腹中;完全出乎自己意料的是,自从在键盘上敲下第一行文字的那一刻起,整个2006年,甚至从小到大所有经历过的灰暗与阴霾,像淋漓的雨水一般,一滴一滴坠落在我的心中,激荡出一圈又一圈只属于自己的涟漪。 
  重复咀嚼自己的过去,是件很残酷的事情,但成长本身,就是残酷的。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部小说是一部自传体的小说,所有的事件都是虚假的,但所有的感情都是真挚的,里面的人物死去一个,就像我阅读完自己的过去翻掉一页,人物一个个的死去,那些死亡,对于我来说,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死亡,而是对过去的告别;所以,这部小说的所有感情,表达的简单而直接,自己对自己动手,没有必要拐弯抹角,没有必要顾虑太多,没有必要言不由衷。 
  所以,你所看到的,其实是一个幼稚青年的窃窃私语,一些抱怨,一些失落,一些希望,一些幻想,在一个并不存在的虚幻世界中娓娓展开,至于悬疑,生活本身就是悬疑,因为你永远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永远不知道自己会在哪天死去,永远不知道,“如果我现在死去,明天世界是否会在意”? 
  就像我自己—— 
  在这部小说完成后,我去了北京,人生第一次坐火车;两个月之后,又来到上海,人生第一次坐飞机;我就这样离开地生活了整整26年的青岛,在一个从未想过的城市中扎根。 
  在上海的半年后,我剪掉了曾经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剪掉的长发,路过每个十字路口,依然习惯性地甩甩头颅,当你清晰地像个旁观者一样看到自己的成长时,你才会真的开始明白生命的意义。 
  2007年11月,青岛。 
  一辆公共汽车倾倒,砸死一个美丽的少女。 
  如果是在一年前,那个时间,那班汽车,我正坐在上面去殡仪馆参加同学的葬礼。 
  或许……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切都很短暂,只有死亡,才是永恒的。 
  ※※※※ 特别感谢 ※※※※ 
  这部小说的前半段,在Marilyn Manson(玛丽莲·曼森,'美国')乐队的音乐中完成;特别的第二章在痛苦的信仰乐队('中国')的歌曲《生命中最美丽的一天》中完成;小说的后半段,在Cradle Of Filth(污秽摇篮,'英国')乐队的音乐中完成;最后的结尾,在QUEEN(皇后,'英国')乐队的歌曲《We are the champions》中完成。 
  此外,还有高旗 
  感谢所有美丽的音乐。 
  感谢所有让我去北京以及所有促成我来到上海并待到今天的人。 
  感谢,我正深爱着的人。1、夜猫 
  如果黑夜降临之后,你遇到野猫,千万不要对视它的眼睛,否则……嘿嘿…… 
  那夫私人侦探所§NF101—0231号文件 
  备案类型:女性失踪案(疑似) 
  记录时间:9月16日15:23起 
  提问人:那夫 
  报案人:阿夜 
  记录人:索索 
  那夫:你要找一个怎样的女人? 
  阿夜:黑色卷曲长发。个子不高,皮肤很白。 
  那夫:跟你什么关系? 
  阿夜:我们睡过。 
  那夫:什么时间? 
  阿夜:大概10天前吧,晚上。 
  那夫:在哪儿? 
  阿夜:家附近的猫石公园里。 
  那夫:夜里去猫石公园干什么? 
  阿夜:散心。 
  那夫:然后呢? 
  阿夜:我在石凳上坐着,她好像突然冒出来一样,慢慢地走到我面前,突然解开衬衣,直接露出胸部……相当丰满…… 
  那夫:你就与她做了? 
  阿夜:是的。 
  那夫:为什么要做? 
  阿夜: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的性冲动。 
  那夫:你的意思是…… 
  阿夜:她非常狂野地引诱我进入她的身体,那感觉难以描述;因为太兴奋,我高潮来得很快,她发出异常犀利的叫声,非常恐怖。 
  那夫:很犀利的叫声? 
  阿夜:对。那声音……撕心裂肺,仿佛直接刺透我身躯的尖叫! 
  那夫:比如狼? 
  阿夜:不是。完全不像。描述不出究竟是怎样的声音。 
  那夫:然后呢? 
  阿夜:她马上就离开了。 
  那夫:没有说过话? 
  阿夜:我只记得那声尖叫。 
  那夫:冒昧地问一句,付费了吗? 
  阿夜:没有。 
  提问人那夫直观感觉: 
  报案人“阿夜”,略显腼腆内向,很难让人相信所有口述事实皆发生在他身上。 
  整体表现较稳定,神情有些恍惚,问题回答得相当简略,虽然看上去比较真诚,但回答中对失踪者的描述多次出现记忆不清晰的地方。 
  由于“阿夜”的单身生活已经有18个月之久,期间只靠不定期的自慰解决性生理问题,不排除因过度性压抑或者单身生活压力,诱发轻度幻想症或者精神分裂的可能。 
  提问时间:1小时32分钟 
  备案结果:接受备案。 
  9月16日 22:32 
  我是一个写手,叫做阿夜,这个名字很简单,因为我只在深夜写作。 
  从那夫侦探所回来后,我很疲惫。因为之前在公安局呆得一夜几乎没有合眼。灯光太刺眼,而且没有床,还有两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始终对我不怀好意。据说,因为玩女人进去的,在里面永远是下等人。 
  很想好好地睡一觉,沉沉地把脑袋埋进枕头里,可刚闭上眼睛,一个曼妙着母性的性感躯体马上闪烁在我肉体的深处。 
  黑暗中—— 
  那躯体被淡绿色的怪异灵光包裹着,她突然抬起手,轻佻地撕扯掉上衣,随着纽扣一颗颗绷落,一尘不染的洁白肉体摇摆着呈现于眼前,让我深深吞咽饥渴的唾液。 
  她用血红的锋利指甲抚动性感的小腹,在美妙的肚脐上划着色情的圆圈,黑色的长发在挺拔的乳房上来回撩动;我看到她嘴角流下晶莹的垂涎,一只手慢慢地伸来,在美妙的食指触碰到我面颊的一刹那,我的心脏一下顶住喉咙,几乎窒息。 
  然后那嫩滑的手指,在我的面颊狡猾地抚弄,勾引起我澎湃的欲火,又不轻易前进一步;她摇摆着坐在我的大腿上,紧紧拥着我,五根手指无声无息地滑向我的脊梁,深深地插了进去…… 
  手机突然嗡嗡地震动。 
  我猛然惊醒,沉重地喘息了几口。 
  是Summer轻柔的声音:“睡了吗?” 
  “嗯……正打算睡呢。”我慌忙支撑起来靠在床头说。 
  “你的声音怎么了?吵醒你了?”Summer关切地问。 
  “没……没怎么,大概嗓子有点干,咳咳。”我匆忙掩饰一下。 
  “要不我过去给你做点东西吃?” 
  “你到家了吗?”我问。 
  “嗯,我刚进门。” 
  “很晚了,好好休息吧,已经很麻烦你了。”我说。 
  “呵呵,”Summer的笑声有些疲惫,“瞧你瞧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礼貌了?” 
  “呵呵。”我尴尬地笑笑。 
  “我过去吧,你等我,家里有米吗?我给你煮点粥喝。”手机中传来丁当的声音,听得出,Summer在穿高跟鞋。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刚才吃得很饱,喝不下去,我抽根烟就睡了。”我急忙解释道。 
  “好吧,我手机开着,随时找我。” 
  “OK,好好休息吧,宝贝。”挂断电话,我点着一支香烟,七星。Summer留在我这里的,烟盒上还有她的香水味。 
  我斜靠在床上,看床头那张一年半前跟Summer在海边的合影。自从被女朋友Selina抛弃后,床头就换成这张照片。 
  我们并排坐在躺椅上,她靠拢在我的肩头,笑得特别温暖。 
  Summer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唯一的朋友,用个时髦的词儿,或许她是我的红颜知己;我们没有性别的概念,即使她只穿内衣,我也不会动歪念头,尽管她的身材异常诱人。 
  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我非常感激她能去公安局领我出来,因为拘留所本不该是她这样身份体面的人该去的;这个城市里我已经别无亲人,没有她,不知道自己是要被行政拘留,还是直接遣回原籍。 
  烟抽得很快。我再次躺下。 
  一闭上眼,Summer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那个身材曼妙的女人再度席卷我的全部思维。 
  不知道这是梦幻,还是完全的现实—— 
  女人拿起我的右手,慢慢,慢慢地教我挑拨她光滑细嫩的小腹,我尝试着亲吻她椭圆的肚脐,用舌尖在那里不住地流连。 
  她光滑的大腿坐在我的身上,指引我疯狂地抱住她,那性感的胸部挤压着我的身体,让我无法呼吸;她的手插进我的脊梁,逼迫我压在她的身上,然后抑制不住地猛烈进行。 
  在我即将射出的一刹那,突然,身下那片乌黑的长发全部张开,一双充满兽性的煞白眼珠直扑进我的胸膛,紧接着一声毫无征兆的尖叫,那恐怖的嘶鸣像利剑一般穿透我薄弱的身躯,划破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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