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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恭喜皇上,臣有喜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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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了摸鼻子,对于这样的情形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坐在饭桌上,喊:“开饭了!”
 

作者有话要说:所谓的桃花,通常都是不招自来的^_^!
继续呼吁爪印,呼吁收藏~~~

201012。18 中午




20

20、被绑架了! 。。。 
 
 
我总觉得隅州不是久留之地,暴乱一事弄清楚以后,我就让程致远带着我的书信到附近的巡抚衙门走一趟,自己则带着严子墨和太上皇先行离开这里。

刚出了隅州地界,小全张就跑来说,那个姑娘带着弟弟一直跟在我们后头。太上皇握着拳头,正要发作,我摁住他,摇了摇头说:“让他们跟着吧,有什么事情,到下一个镇再说。”

太上皇推开我,远远的坐在一边,不冷不热的说:“你可别忘了,你宫里还有个皇后!”

我一愣,随即笑了起来,挨近他,咬了一口他的唇,逗着说:“你不是从来都不承认雨晴是皇后吗?”

太上皇脸色一变;随即扭头不理我。

我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理着他的发,突然道:“云凌,其实我是喜欢你的!”

太上皇一怔,看着我,然后眼睛一下就红了。

“哭什么?”我抹掉他脸颊上的泪,本想调侃笑话几句,心里却不知怎地,酸得很。

“尚卿,我喜欢你!”他伸手过来,抱紧我,激烈吻。

“嗯,我知道!”我用力的回吻他。

当年大婚,和我拜天地喝交杯酒乃至洞房花烛的都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挂牌子的那位常年不在宫,实则皇宫内务很多都是太上皇在暗里代管,甚至那些皇官大臣送上了的女人都是他在暗里打发掉。说起来,皇后能有那么显赫的妒妇之名,其中太上皇的功劳不少。

不知道多少次,床笫间正是销魂蚀骨时,太上皇都会问:“尚卿,你喜欢我吗?”

我每次都只是适当“嗯”了一声,应付着,从未像今天这样清楚明白的说过,我喜欢他。我心里总觉得如果承认了,就像是认同了当初他的算计一样。

但今天,很直接的,我说了。

昨晚酒醉前,严子墨同我说了一句话:“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你喜欢赵云凌,远远超过你以为的。”这句话就像是当头一棒,我不得不重新审视一遍,自己和太上皇的关系。

我没想到那句话说出来后,心里会那么轻松,更没有想到这一句话会让太上皇欢喜至此。

一整天,他都在笑,连对着后面的那两个姐弟,他都没了那份露骨的敌意。

…… ……

第三天,程致远来与我们汇合,而与此同时,我们也遇到了盗贼。

没有戏台上那些“此路为我开,此树为我栽,想要过此路,留下买路钱”这样的开场白,有得是一拥而上的刀剑。

我已经很久没有杀戮了,刀光剑影下,我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敌人越战越退,我却像是杀上了瘾,如果不是严子墨喝止我,我一个都不会让他们活着离开。

严子墨拍着我脸,让我清醒一些,我满脸是血的回头,却看见周围的人个个惊惧的看着我。太上皇走了过来,把我带到一边梳洗。而严子墨则向那两对姐弟走过去。

片刻后,严子墨带着那两个姐弟过来。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说:“说吧,为什么他们要追杀你们!”

两人哆嗦了一下,最后还是姐姐开了口:“公子,我们是洛阳卫家的遗孤,三个月前卫家惨遭灭门,我们两姐弟得忠仆舍命相救才得逃脱,我们姐弟本想上京求皇帝清查此事,却不想这一路来不停的被追杀,我们没办法只好躲到隅州来。”

“洛阳卫家?”我愣一下,惘然对了看了严子墨一眼,严子墨这个江湖通立即过来给我解释:“洛阳卫家,是天下最好的铸兵器世家。”

哦,铸兵器世家?这我倒来兴致了,问道:“既然你们要上京,为何要躲到隅州来,而且你是在逃命又为何要在闹市摆擂台招亲,如此招摇?”

“回公子,我们原只是路经隅州,但不知为何,一入隅州那些杀手就不见了,可是只要我们踏出隅州一步,那些人立即就又出现,我很需要人帮助,没办法之下,只好摆擂台招亲。”

“那些杀手不敢来是因为杜仲勋在这里?”我揣测的问了一句,却没想到那姑娘竟点头应是。

“既然这样,你为何不去救助于他,反而跟在我们后面?”我又问。

姑娘凄凉的一笑:“求过了,我们在县衙门前跪了三天三夜,他完全不理我们!没办法之下,我只好赖着皮脸来求公子。”

我一愣,想不到,这个杜仲勋倒是个冷心肠的。

“既然这样,你们就跟着我们吧,我们恰巧也要去一趟京城!”我知道答应了他们,代表着什么,可是我既为皇,就不能随意丢下他们。

事情一摊明白,我们的警卫也深严了,此后那班杀手又来过几次,但都颓败而退,我也越杀越尽兴,直至严子墨和太上皇再也不准我出战为止,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份熟悉的战意振奋了。

夜里辗转,严子墨把我弄得死去活来,我趴在他身下,望着窗外的月光,忽然就想起了当年自己楚掌帅印时和以一敌十,把那群不服的军官们全部打趴在地时的光景,那会儿年少轻狂,踩在众人的背上,张狂的大叫:“还有谁不服,都给我上来!”一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在笑什么?”严子墨贴在我的后背低声的呢喃着。

“在想以前参军时的事情!”

“不专心!”严子墨的呼吸又和我叠在了一起。

…… ……

我并不是一个沉迷享乐的人,可是这几天的杀戮的快意像是要个恶魔一样萦绕着我,每次拔刀我都像是着了魔一样,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它让我感到害怕。

不管是对着太上皇还是对着严子墨,这几天,我的生活混乱得连自己都不敢去想。可是好像也只有这样,只有这样才能一点不剩的掏空自己,不去想那份杀戮快意。

严子墨把我翻煎了近一个时辰,才给我一个痛快。

完了,我像八爪鱼一样圈紧他,伏在他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然后,然后……我他妈的,看到窗外站着一个人……

是杜仲勋!

我脸都白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想起要去追,结果下床没走几步,脚就软了。

靠,我把自己掏得太干净了。

严子墨见势不对也追了出去,回来后,他疑惑的看着我说:“外面什么人都没有!”

我听了,心就凉了。

我在窗外看到的那个杜仲勋,绝对不是幻觉。

我看到的杜仲勋的确不是幻觉,第二天晚上,我还没去找太上皇,就在自己房里被他绑走了。我从来没想到我这样一个上过战场,进过朝堂的七尺男儿被人绑架之时非但无力反抗,居然会窝囊到连喊救命的机会都没有。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个山洞里。

杜仲勋正红着眼睛,铮铮的看着我。

“你想做什么?”我起身,发现自己毫发无伤。

“姑娘……你……”杜仲勋刚开口两句,声音就咽哽了。

姑娘?

如果说我上一秒还是愤怒的,那么我下一秒多少就有点儿啼笑皆非了。

“我不是姑娘!”我也懒得和上次那样和他浪费口舌,直接用事实说话,当着他的面开始脱衣服。

结果我衣服才一脱,他就给我正人君子的转身,我光着膀子走到他面前,他就给我闭眼。我一怒强拉着他的手盖在我的胸脯上。结果他手还没碰到就像是被开水烫着了一样缩了起来,脸莫名其妙的红得和煮熟的鸡蛋一样。

“你他妈的神经病!”我对着他破口大骂了一句,穿好衣服就往洞外走。

结果一踏出去,我就傻了。

山洞外面云雾缥缈,三步之外是万丈深渊,我胆子不小,但是这会儿也不免打了寒颤。杜仲勋把我拉了回去。我坐在石床上,盯着他问:“这里是哪里?你掳我来这里有何意图?”

杜仲勋忙摆手,支支吾吾的说:“姑娘,我并无恶意,我只是,只是在保护你!”

又是姑娘?我气得简直都要笑出来。我仰起头,指着自己的喉结,问他:“你看到没有,这是什么?”

杜仲勋却茫然了,好一会才反问说:“这不是喉咙吗?”

我脑门有一瞬间的空白,然后低下头也不说话了。

半晌后,我才问:“杜仲勋,你师承何处?”

“我师承农木仙家……”

杜仲勋的答案,让我脑门一嗡,整个人都呆掉了:“你是程雨晴的同门?”

杜仲勋猛点头,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你认识我师姐?”

我眼一白,何止认识,她是我大宋皇后,是我赵尚卿明媒正娶,金匾上写着的妻子。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严重,
明天休息,
停更一日。

2010。12。19 晚




21

21、我是你姐夫 。。。 
 
 
“你什么时候下山来的!”农木仙家的事情,我和皇后闲聊的时候知道一些,隐约记得皇后说过,农木仙家的徒弟到十六岁就要下山历练。皇后因是俗门弟子,又是官宦家的女儿,所以早了两年下山,结果一下山,就这么倒霉的被我碰上了,还抬进了宫里。

“三个月前!”杜仲勋倒是有问有答,接着又迫切的追问,“你真的认识我师姐?”

我点点头:“程雨晴是我妻子,你该尊我一声姐夫!”

“姐,姐夫?”杜仲勋又结巴了,指着我好一会儿,才绝口否认道:“不可能,我师姐嫁的是皇帝”

我砸砸嘴,指着自己说:“我姓赵,名尚卿,字永康,是大宋昭武皇帝!”

杜仲勋微张着嘴巴,回看着我,湛蓝的眼睛里,波澜起伏,仿佛我在说着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那你为何会在这里,还有你为何会同那个男人颠倒阴阳,行男女之事?”好半晌,杜仲勋的话才轻轻的从喉咙了响起。

这话渣我也不应,就勾着嘴,用一种很邪门的眼光看着杜仲勋笑。

杜仲勋一激灵,脸都白了。

“你真不信我,难道你要我脱裤子给你看不成?”我雪山加霜的补了一句,手放在裤头上欲解。

“不用了!”杜仲勋连忙转身,再回过身来,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局促,整张脸变得冷冰冰的,还避嫌的退了几步。

我自嘲的笑笑,自作孽不可活啊!

亮明身份后,杜仲勋虽然没给我什么好脸色,也没有太为难我,山洞里依然天天有新鲜的蔬果和干净的水给我备着,我三番四次让他带我下去,他都没答应,说是下面正酝着毒雾,要我等十天。

我不怀疑他的话,他现在的样子,恨不得马上就把我丢下山去。只是,十天我能等,可是我怕山下的严子墨和太上皇不能等。所幸这个山洞虽然高高在上行路不便,可是里面衣食住这三方面的资源倒是挺齐全的,我在抽屉里翻到笔墨,简洁的修了一书,让杜仲勋帮我把信送到山下。

杜仲勋没说什么就答应了,山洞外,哨子一吹,远远的飞来一只半人高的老鹰。

老鹰扇动翅膀停在半空,低头用脖子蹭杜仲勋的脸,“吖吖吖”的叫。

杜仲勋摸了摸老鹰的脑袋,把放着信的竹筒挂在他脚下,吩咐了几句。

老鹰仰首叫了一声,扇了扇翅膀,就以惊人速度消失在眼前。

我站在旁边,看得眼都直了,不得不感慨一下,天地之大,无奇不有。

接下来,吃喝拉撒的朝夕相处,杜仲勋虽再也没有怀疑我的性别,但也从不在山洞里过夜,脸上毫不避嫌的带着鄙夷和愤怒。

我知道他在鄙夷和愤怒什么。我也没有必要跟他解释。

这样过了六天,杜仲勋突然一脸铁青、满身是血的回来,刚进山洞,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我一惊,忙不迭的过去扶起他,脱衣服检查伤口的时候,庆幸的发现他身上的血都不是他的,但更糟糕的是,我在他的小腿上看见了两颗牙印。

他中蛇毒了,而且很严重,半截小腿都已经黑青了,我看了心里跟着一沉。杜仲勋的这种情况,我以前行军的时候见过,当时因为救治不及,军中还死了十几个人,为此我让军医把中了蛇毒的急救方法,教给每一个士兵,为了率先士卒,我还是第一个学的。

然,话虽如此,我却从来没有真正的实践过。

我努力的回想军医说的每一句话,教导的每一个步骤。

我心里只有一个笃定:我必须救活杜仲勋。不然,别说皇后会把我剁碎了喂鱼,我自己也没办法活着离开这里。

先曲起小腿,用腰带在他伤口上方半尺处紧紧绑住,然后开始往他伤口上冲水,等小腿上的血迹和毒液都冲洗干净后,再在他伤口上挑出几个口子,从上而下向伤口不断挤压,排出毒血。

血挤到后面凝结了起来,再怎么都挤不出,我皱了皱眉,低头用嘴去吮。

半个时辰后,杜仲勋缓缓醒来,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已经没事,好好睡!”我把他搬上床,用毛巾搽干净他的脸。

杜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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