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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恭喜皇上,臣有喜了!-第56部分

小说: 恭喜皇上,臣有喜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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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既然事情都这样了,那就把话都摊开来吧,片刻,我深吸了一口气,仰头道:“其实,我喜欢阿水!”

这句话如期把周围砸开了锅,刘宏和刘夫人往后退了一步,差点就齐齐栽倒在地。月娘也“蹭”的一下,脸色全铁青了

“你,你,你在胡说什么?”良久,刘夫人才怒吼道。

“我喜欢阿水,所以阿水不能娶月姑娘!”我望了望已经怒火冲天了的刘夫人,又转头望向月娘,“阿尚不才,辜负夫人厚爱了!”

月娘定定的看着我一会儿,似笑非笑的冷哼了一声,突然低头,捡了一块小石头重重的朝我砸了过来。

我没避没躲,阿水却先一步推开我,自己承了那一下。

我一惊,忙扭过他的身子查看:“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阿水却不理我,转头冷冷的望着月娘,怒道:“给我滚!”

阿水这一吼,威严而震撼,别说月娘,连我都被唬住了。直到月娘脚步蹒跚的走远,我才回过神来,望向另一边的刘宏和刘夫人。

“爹……娘……。”我试图缓和一下气氛。

“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刘夫人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扶着刘宏,转身就进屋了。

我看着他们的身影,心里突感悲凉。就算我不是他们真正的儿子,但这次也伤了他们。

阿水走了过来,下巴靠在我的肩膀上,话里听不出喜怒:“放心吧,过些日子,他们会接受的!”

他说得很笃定,仿佛以前也曾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我是CJ的情景分割线*********

自打月娘来访后,家里就变天了,刘夫人此后直接把我当成了隐形人,别说同我说话,平日连我这边的院子都不再靠近。若不是刘宏偶尔拄着拐杖过来和我小聊,我都以为自己要被他们赶出了呢。阿水也没再下山卖包子,天天黏在我后面,上山下海,形影不离,看似亲密,却像防贼似的。

这场风波,刘夫人那边,有刘宏说明。阿水这边就麻烦多了,月娘这事我仔细同他解释了几次,他听了都只是点点头,除了不怒不悲的一句“知道了”就没别的表示了。但夜里躲得我远远的,生怕我碰了他一样。

他若是和我大吵大闹,我倒也还舒服点,但他这样扭扭捏捏的给我下冷刀子,我心里就不高兴,一天晚上,心里实在憋得慌,就搬着枕头想要到外面睡。

“你要去哪里?”我刚起身,他就问。

“你睡吧,我到外面睡去!”

“不准去!”他猛的后面抱着我,“你哪里都不准去!”

“你不是还在气我吗?”我心里有火,低头想掰开他的手,却越掰越紧。

“谁说我气你了,这只是夫妻情趣!”说着他松手把我往后一忒,摁倒在床。

“夫妻情趣?”冰火两重天,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阿水的手已经探入了我的裤子里。

我“咚”的一下,就起来了。

“阿尚!”他在我耳朵了吹起,腿一跨,就把自己送上了狼口。

男人嘛,再大的误会,床上来回一煎翻,就啥屁事都没有了。

阿水那晚被我煎得外酥内嫩,“咿咿呀呀”的叫了一夜。第二天,筋疲力尽的趴在床上,再也没有气力和我闹着所谓的“夫妻情趣”了。

傍晚我打猎回来,他心情大好给我烧了一大桌饭菜,以示和解。我吃得心情激动,筷子没放下多久,就又把他捞上了床,把昨夜的疯狂重温了一遍。

他“咿咿呀呀”的叫得更欢了,在身下辗转承欢,差点把我的魂儿都吸掉了。

我黏黏糊糊的在他身体里泄了好几次,都还不想放开他,完了还抱着他的身子,徒劳无功的往里面挤。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怀里的是个平胸扁臀的大男人,却让我有种美玉在怀,爱不惜手的感觉。

“咱以前也经常这样?”还没有睡意,我捏着他前面,逗弄着问。

“没错。以前你没次说不过我或对我不住的时候,就会像现在这样!”说着他挑开我的手,翻过身来与我面对面,笑得有几分哀怨又有几分奸诈。

“我以前对你这么坏么?我不信!”我也笑了。

“还不信呢,你以前可坏了,简直就是坏透了!”说着他跪起,俯在我双脚间,半抬头朝我勾魂一笑。我一哆嗦,心跟着就紧了。

“我这么坏,你还跟着我?”我咽了把口水道。

“这就是命啊!”说着他一低头,嘴巴那么一吞含,我魂儿就飘了,“哼哼哈哈”的开始低喘。

第二天,阿水给了我两张数额不小的银票,一张让我还给刘宏,一张让我收好,留后路用。我问他这是怎么一回事,他说这钱是他把包子的制作方法卖给了酒楼,赚的。我不信,他又抽了一张合约给我看,上面白纸黑字详细写了合约买卖事项。

我看了一下合约上买卖的金额,一共一百五十两,这些钱别说足够我们偿还刘宏借给我们的本息,剩下的还足够买一栋大宅子,十几亩良田。

“只是包子的制作方法,你怎么就卖到这么高的价位!”我看了,心里怪不是滋味的,记得先两日我在山上猎了一头还活蹬乱跳的梅花鹿,赶在市集上卖,当时顶天了也就卖了个半两银子。他这么个制作方法,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把我甩几条街了。

哎,这养家活口的,本应是我的事才对啊!

我面子挂不住,阿水却笑得有些得瑟:“这些东西可是宫廷秘方,别说一百五十两,就是我要五百一十两他们也会要给!”

“宫廷秘方?”阿水的话,让我一愣。阿水已经自觉失言,连忙掩住嘴。

“你为何会有宫廷秘方?”我紧张的抓紧他的手,“这是秘方你是从哪里来的?”

“别人……。给的!”他有些结巴的道。

“胡说,这种会掉脑袋的东西,别人怎么会给你?”我的脑袋又开始火辣辣的痛了起来,走马观花的不停的有些画面在脑海里掠过……然后定格在一个模糊的画面里,在那个画面里,我似乎真的给了一样什么东西给阿水,阿水乐不可支的抱着我还转几圈。

“难道,这些宫廷秘方是我给你的?”我迟疑的问。

阿水古怪的看着我,然后,慢慢的点了点头。

“那我们落水也是因为这些宫廷秘方?”我立即联想道。

“怎么会!”阿水立即摇了摇头,对上我的目光道,“你不要胡思乱想,落水这是与你无关,等我们把钱还给刘宏后,咱就离开这里!”

不对啊!我按了按头,脑袋痛得更厉害了!


、番外—种田篇(完)

我病了,一场突如其来的高热,让所有人都乱了套。我再也没有心思去想什么宫廷秘方,阿水和刘夫人也再没和我怄气,一大家子全绕在我床边打转。

我人躺在床上,人昏昏沉沉的,梦里纷纷扰扰,各种奇形怪状的片段不停的在脑袋里冲撞。有时候我是将军,金戈铁马,在战场上厮杀,有时候我是皇帝,天子龙威,在朝堂上指点江山,有时候我是大侠,来去无风,仗剑江湖……可有时候我又成了人下之人,榻上伏于人下,如女子般任人欺压,而有时又一震雄风,翻身于人上,把身下之人弄死去活来…。。梦里那人是我,但欺压我的和被我欺压的人却不至阿水一个,其他人相貌模糊,只听到他们在我耳边一遍一遍的叫我“尚卿”。

我被喂了很多药,灌了一肚子苦水,却无一点起色。阿水几次夜里在我榻边低泣,我都听着了,奋力举手却无法触及他一点一滴。

后来,他在我唇上吻了一吻,留下一句:我去去就回,就走了。

我那时以为他要丢下我,忙用尽力气想要抓住他,却扑了空,心里突感悲怆,脑袋一重,又再陷入漫长的诡梦里。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掰开了我的嘴。一丝不同于以往的汤药灌了进来,药带着香,有点甘甜,不像是药反而像是哄孩子吃食的甜汤。

我喝得有点慢,不少甜汤顺着嘴角流出,把衣领都染湿了。然后有唇对上了我的嘴,不是阿水,我一激灵,立即用力推开他,但全身乏力,别说手,我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眼睛也睁不开,只好用嘴咬,越咬却越中别人下怀,腥甜的血滑入我的齿间,意识却顺着腥甜这份渐渐的清明。我松开齿,由着这个吻渐渐加深,唇舌交融,不是阿水却同样熟悉无比。

有声音在我喉咙深处溢出:“子……墨!”

“嗯,是我!”

梦里那压在我身上为所欲为的身影渐渐清晰,和眼前这个满脸胡渣的男人一点点的重合。

“我这是怎么了?我好像……很久没见到你了!”我艰难的动了动嘴,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嘶哑。

“你被蛇咬了!”严子墨摸了摸我的额头,把我扶坐起来,又喂了我一些甜汤。

“蛇?什么时候?”我喃喃学语,思绪依然很乱,但能顺藤摸瓜的记起一些事情来,比如梦里的皇帝,将军,大侠……。

“应是你上山捕猎的时候不甚被咬了,这种蛇毒在身体里的潜伏时间长,要五六日才发病,你没发觉也不奇怪。”

我皱了皱眉,隐约记得上次捕猎梅花鹿的时候,似乎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当时见没什么大碍,也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没想到竟留了后患。

我左右不见其他人,便问:“他们呢?”

“在外面呢?要他们进来吗?”严子墨道。

“嗯!”我点点头,靠着床柱挨着,让严子墨开门。

“小哥哥……”第一个扑过来的是罗宁。

“你醒了就好!”第二个进来的是杜仲勋。

“阿尚……”第三个是刘夫人。

“赵公子……”第四个是刘宏。

一行四人,唯不见赵云凌。

“云凌呢?”我摇摇欲坠的问

严子墨忙过来把我扶好:“他知道你今天会醒,正在厨房里给你煮粥,要我去叫他吗?”

“不用了!”我摇头,又问,“我这样睡多久了?”

“五天了,这些天你晕晕沉沉的,都快把我们吓坏了!”严子墨顺了顺我的发,在我耳边低说。

我笑了笑,想动,却发现四肢重如千金,只得虚弱的抬眼看严子墨:“我什么时候能好?”

“杜仲勋和罗宁给你摘了千年青乌,只要再服用几剂,毒就能解净,过两天就能下地了,你莫急!”

我向旁边的杜仲勋和罗宁投了个感激的目光,罗宁收到后,扑到我腰上“呜呜呜”的就哭了起来:“小哥哥,奴家被你吓得心肝脾肺都要掉出来了,以后你可莫要在这样吓唬奴家!”

“他才刚醒,你别闹他!”罗宁没哭完,杜仲勋就把他拎了起来,丢到了自己身后,问我道:“你饿了吗?我去给你端碗粥来。”

他不说还好,这样一说,肚子还真的“咕噜咕噜”打起响鼓来。

我尴尬的点点头,杜仲勋也没有笑话我,说了句:“你稍等一会儿!”就出去了。

端着米粥进来的不是杜仲勋,而是一直没露面赵云凌,一勺子一勺子喂我吃的也是他。明明只是一碗普通的米粥,这会儿到嘴里却是分外的清甜,我呼啦呼啦的吃了一碗,准备上第二碗的时候,严子墨却不允,说是我刚刚醒,脾胃还很虚弱,不易多食,让赵云凌一个时辰后再端粥来喂我。

阿水,啊不,是云凌,听了以后,没有说什么就退了出去。从头到尾,他一句话都没和我说也一个正眼都没瞧我,都是别人说一句,他依令动一下。神色异常平静,看得我十分奇怪。

刘宏就算是在刘夫人面前也没有再像以前那样叫我儿子了,而是恭恭敬敬的叫我赵公子,我不知道自己身份暴露了没有,但那以后,连刘夫人也没有再叫过我儿子,跟着丈夫毕恭毕敬叫我赵公子,礼数周到得令人浑身不自在。我劝了几次,他们都依旧我行我故后,我也就只好由着他们了。

杜仲勋和罗宁摘回来千年青乌药效神勇,五日后,我痊愈了,且生龙活虎,精神、体力更胜从前。

既然狸猫换太子的戏码已经露馅了,我人也没事,刘宏这里也不好再久待下去。严子墨一宣告我可以翻身打虎了,我便向刘宏夫妇辞行,我本是约了赵云凌一块去的,但他这几天似乎避着我,一个人在那儿也不知道是在和谁怄气。

严子墨等人收拾好包袱,先行在岸边等我,我同刘宏夫妻道别完后出来,人群里左看右望,就是不见赵云凌,便扭头问严子墨:“云凌呢?”

严子墨说:“他说漏了样重要的东西,刚回屋拿去了!”

我望着远处的那间住了近两个月的破旧茅房,想了想,回头和严子墨道:“你们再等等,我去找他!”说着拔脚就往茅屋走。

……  ……。 ……。

“云凌!”我敲了敲门口,往屋内喊。

屋内无人应声,我又用力敲了敲,自顾自的决定:“云凌,我进来了!”

推门进去,果然见他坐在床上,手边放着把长剑。

这把剑我认得,是造成我落水失忆的罪魁祸首:玄武剑

我在他身旁坐下,没去管那把剑,托起他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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