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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我和鬼王有个约会 作者:宿文亚(言情小说吧vip2012-05-16完结)-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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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敢穿。”对于那套复古的衣衫,让冯母很是反感。
  “妈,您放过他好不好?他不坏,他没有害我啊,他已经很苦了,不能再受委屈了。”冯亚秋泪水模糊了双眼,依旧不死心的恳求着。母亲是个慈悲的人,杀生害人之事从来不会做,这是怎么了?
  “洗澡去吧。他不是人,是个鬼,你不能再见他了,听见没有,如果他敢来,我就一定让他有来无回,你别求了,没有用。”冯母真是恒死了一条心,定要至绝冥于死地。
  “妈!”冯亚秋哭哭啼啼的唉唉叫着。
  “别说了!”冯母看着女儿的样子,其实也于心不忍,可是不忍由如何,她就一个女儿,就这唯一的一个至亲的独生女,难道真的就这样放任吗?那是个鬼啊,不是人。自己不狠下心,女儿就会被害,就算亚秋不孝,也是被那鬼迷了心窍,也是那鬼勾搭的。相信只要把那鬼除了,女儿就会回到往常的样子。
  冯母拎着包,包里是取好现金,那积蓄的几万块钱,她要去找那道士,给人家报酬。将门锁起,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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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俗四四人。待到冯母回到家中,屋中空空如也,冯亚秋已然不知去向。
  小屋中的抽屉大开着,钥匙,手机,还有那漂亮的钱包都不见了,桌上留了一张字条,这个不孝的女儿,居然离家出走了。
  冯母气急败坏的将小屋中的黄符全撕了下来:“既然你敢这么做,就别怪我这个母亲的心狠手辣了。”冯母知道女儿离家出走了,可是那鬼未必知道此事,所以她打算布个天罗地网,把它宰杀掉,叫她那不孝女断了这念想。想到做到。冯母从口袋中掏出那剩在手中的一道夺魂索命的底牌——紧紧的攥了又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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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冥果然来了,冯母的等待没有落空,她小心谨慎地缩在小屋中那装修时定做的磨砂柜子中。隔着磨砂玻璃她努力地往外看,企图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鬼勾去了女儿的心。只是那玻璃只能映出绝冥高大挺拔的身躯,却始终无法让冯母看清他的脸。
  冯母一手握紧了符咒,一手紧紧的攥住一根桃木棍,老人都说桃木是辟邪的,能驱赶鬼怪这些污秽之物。
  绝冥喝了寂寥的魔药,身体可以实体化,他慢慢走到窗前,抬起手,摇了摇那只风铃。铃叮叮当当的响了两声,他又转过身,朝着屋门的方向往出望,等来等去,都没有见到小女人的身影,他失望难过极了。再次挪走脚走到窗前,又去摇那铃……
  冯母瞅准机会就在这时拉开了磨砂玻璃的柜门,从里面直接跃了出来,高举起桃木棍,劈头盖脸的朝着绝冥的身上猛打。
  那突然飞来的棍子,力道并不大,落在常人身上该是不痛不痒的,可是那不是一般的棍子,是桃木的,是驱邪的。一棍子就把绝冥挥趴在地上,一下一下挨在本是带伤的绝冥身上,疼得他连头都抬不起来。
  冯母边打边骂,大声的咧咧着,心中害怕极了,再怎么说,他也是鬼,而冯母是个人。
  直到绝冥眼前一黑,气一短,软绵绵的身躯趴在地上,再也没有了动的迹象。
  冯母一看绝冥不动了,这才舒了一口气,但是心却猛得提了起来,他不是被自己打死了吧?!冯母怯懦地伸出手去,探了探绝冥的鼻息,没气了,顿时傻了眼,桃木棍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她杀人了!
  半晌之后,冯母猛然缓醒过来,这是鬼,一定不会有气息的,他早就死了,怎么会被自己打死呢,鬼的死应该是彻底的消失。
  “喂,我告诉你,别装啊,赶紧给我起来!”冯母抬起脚踹了踹绝冥冰冷的身躯。
  绝冥依旧动也不动。
  “不起来,我可拿符咒拍你了啊,赶紧起来!”不知道是什么心理作祟,冯母现在总觉得心中很难受,就算面前这个男的是鬼,她打了他,她还是会不好受。
  显然这威胁并不好使,绝冥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
  冯母壮着胆子,大白天,她没做亏心事,还怕什么?一手拉着绝冥的胳膊,将他翻了过来。那头柔顺的乌发遮盖在绝冥的脸上,苍白的脸色加上遮盖的头发,越看越让人毛骨悚然,冯母吓得一惊,手猛得一松,绝冥的胳膊软趴趴的落在了他的身躯之上。
  亚秋那丫头就是被这鬼迷住了?这哪是好看的样子,死了的人,成了鬼,有几个好看的?都是吓人的。
  冯母手抚着胸口拍了拍,不停的安抚着自己。就拿剩下的那道乾坤符咒送他上路好了,怪不得别人,怪就怪他不该不守鬼戒——人鬼殊途。
  捏着手中的乾坤咒符,慢慢的伸了过去。可是心中一股欲念又把她伸出的那只手扯了回来。
  她还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能把自己的女儿迷的神魂颠倒,这鬼到底长得什么样子,让冯母着实好奇。看完了,再送他上路好了。
  想到这,冯母俯下身,伸出手,拨开挡在绝冥脸上的乌发。这孩子长得是不是太漂亮了点?除了苍白的肤色,这相貌应该算是一等一的。怪不得能把亚秋那丫头迷得五迷三道的。这相貌如果还活着,那怎么也是个明星或是演员了。命薄啊,命太薄。
  “疼。”昏厥的绝冥嘴中悠悠念着,泪水自眼角滑了下来,身上的疼痛,连昏迷的时候都不肯放过他。
  “该,疼死你,谁叫你拐了我的女儿。”冯母嘴上虽这么说,心上却再也狠不下来。偷偷的把攥在手中的那最后一张乾坤符咒收进了口袋中,起身想走。不杀他已经算是够宽容的了。
  “亚秋,别……丢下我……疼!”绝冥把冯母当成了冯亚秋,喃喃低唤着。
  冯母离去的脚步被这声低喃又拉了回来。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再次俯下身。一手拖起绝冥的胳膊,一手扶住他的腰,使劲直起身,将他轻轻丢在了小屋中属于亚秋的那张小床上。拉过枕头,垫在他的头下。拉过亚秋抱了一晚上的被子想替他盖上。
  看见他使劲皱着的眉头,那疼痛好象要夺走他的命一般,冯母就算心是铁打的也无法再狠下去。伸出手,将绝冥向一旁一翻,自他背后把那两道符取了下来。“我告诉你啊,别想给我耍什么把戏,我可不是可怜你,就是暂时不想杀你而已。”嘴中固执的念叨着。
  看着他的疼痛缓解,紧蹙的眉宇渐渐舒散,这才放心的把被子盖在绝冥的身上。“睡吧。醒了就走,听见没有?!”这几句话每句都是说给绝冥听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冯母却说得格外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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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功夫不负苦心人,冯亚秋在焱公司的大门前趴了小半天,终于守到了他。
  “焱。”努力的挥着小手,一溜烟地跑了上去。
  在妖王面前站定身,这才发现妖王身一个长相清丽的女子,那张瓜子脸上的怒火甚是吓人“焱,这位是?”冯亚秋赶紧问道,她不会坏了人家的好事吧,这女人怎么看怎么像妖王的女人。
  “楼亦寒,她是谁?还有她叫你什么?这是你的绰号吗?我怎么不知道!”女子鳖足了一口气,汹汹地道,扬着手中的一个档案袋在妖王的眼前晃了晃“说不说?不说,我现在就把它撕了。”
  “楼亦寒?!”很显然冯亚秋并不知道妖王在人间的全名,虽然知道这是第二大财团楼氏的办公楼,但是她却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好,我叫冯亚秋,你可以叫我亚秋,我是楼先生的……朋友!”考虑了半天,想出了个朋友的代词,赶紧遮掩过去,总不能说她是鬼王的女人吧,而面前这个男人真正的身份是六道的妖王。
  “我叫叶欣兰,冯小姐好。”叫叶欣兰的女子扬起一张公式化的笑容与冯亚秋寒暄着“冯小姐,你们聊,欣兰还有事,先走一步。”转身的瞬间,叶欣兰的小脸瞬间腾起一股萧杀之意。“楼总,您慢慢叙旧吧。”踩着那几公分的高跟鞋,嘎达嘎达的甩手离去。
  “欣兰,欣兰。哎,真麻烦。”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那小女人手中拿的东西,本是来给自己的,谁知道又让人给搅了,这一次不知道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了。
  “欣兰小姐人真好。焱你真是好福气啊。”冯亚秋可没有看到叶欣兰那离去的表情,只知道那公式化的表情很犀利,白领就是白领,气质就是不一样,心中赞叹不已。
  “啊!哈哈!是啊!好福气!”妖王的那好福气三个字硬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那简直就是他的冤家,阳关道路不走,硬是要与他抢独木桥,这独木桥走的也不塌实,两人各卡一头,撞在了中间,谁也不肯先让对方过去,这算是好福气吗?!简直是要了命的“好福气”!
  “你怎么回来了?”不对啊,这个女人怎么会突然还阳,到底出什么事了?她应该在地府之中啊,这一年期限还未到!焱这才察觉到事态的诡异与严重。
  “你也觉得很奇怪对吗?我……”冯亚秋苦苦的笑了笑,强忍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
  “这不是个说话的地方,先上车吧,我带你找两个人去,边走边说。”焱最受不了女人的眼泪,而这个女子应该是有道不出来的苦楚吧,楼氏办公楼前,虽然人不多,但是不乏有好事之人,他不想成为第二天报纸上的头条,所以还是谨慎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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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冥感觉身上的疼痛慢慢的消散了,身躯也不似一开始那般沉重了,法力好象回归到身体里,运行了周身。身上好象盖着什么,绵绵软软的,应该是被子,而身下好象也铺着什么,也软软的,很舒服,好象是一张床。
  缓缓睁开眼睛,望了望四周,那白色的墙壁,一旁是书桌,在一旁是一个桌子,桌面上摆着一个黑匣子,前方是一个青色的柜子。轻轻动了动手,按了按身上,是床。这是她的家,是她的屋。身上盖的是她的被子,他匆忙地坐起了身,软床发出了一声吱嘎声。
  “醒了?”冯母听到床上的声音,自屋外出了声。这段时间她好几次都走进去看,结果他就那么睡着,没有醒来的迹象,没想到现在时至晌午,他居然醒了,想必是饿醒了吧。自己的饺子好象包的多了,也不知道他吃不吃,这个念头吓了冯母一跳,不要他的命已经算是便宜他了,难道还想留他吃饭不成。
  “醒了就走吧。”冯母没有挪动身体,坐在客厅的小椅子上包着饺子,侧着耳朵听着小屋中的动静。就那一声床响,然后就没有了迹象,没醒吗?还是走了?冯母又等了一会儿,看了看表,收回目光落在茶几上刚包好的饺子上。
  端起饺子,朝着厨房走去,路过小屋的时候侧目扫了一眼,床上,那被子依旧摊放着。里面包裹着一个人,缩在被子中,瑟瑟地打着抖,他没有走,依旧固执地赖在那张小床上。
  冯母也没有进去,走进厨房中,扭开炉灶,打了一锅的水,端到上面,做上了水,等待锅开。
  绝冥本以为亚秋的母亲会冲进来取了自己的性命,可是等了半晌,也没有见到有任何的动静,这才慢慢把头自被子中探了出来,小心地窥着屋门的方向,心中很是忐忑不安。
  煮好了一盘饺子,冯母端起,取了筷子和碗,再次从小屋门前经过。
  这一举动吓坏了绝冥,他迅速地把头缩回了被子中,静静地等待着。
  冯母坐在椅子上,捏着盘子中的饺子,夹到碗中,忽然想起没拿醋,又再次站起身,路过小屋的门外,去厨房取醋。取了醋,往回走,不经意的往小屋里又瞥了一眼。
  绝冥听到没了动静,这才又从被子中爬了出来,靠在床头,大气不敢喘。
  加着饺子蘸着醋,吃了一个又一个,吃着吃着竟有些渴了,想喝饺子汤,再次站起身……
  不知道这样反反复复的几次,绝冥也不知道冯母是不是故意这样做的,他每次都会拿被子护住自己,其实他知道这样是保护不了自己的,可是下意识的还是会这样做,也许只是一种心理慰藉。
  来来回回大概有五,六回,冯母终于吃完了这顿中午饭。可是屋中的男人一直没有走的意思。冯母再好的脾气也被磨得光了。本想拎着擀面杖进去撵人的,但是仔细一想,还是没狠下心。就那一声疼,真是喊得让她无措极了,心中有一种很深的负罪感。
  进去轰他走,不伤他,如果他反过来伤自己怎么办?他毕竟是个鬼,捏了捏口袋中的黄符,怕什么,他敢动手,她就让他魂飞魄散,还怕他不成,有那三道符咒在手。想到这,冯母自坐着的沙发上站起身,慢慢走进小屋。
  “醒了吧?”冯母站在与床相隔一定距离的写字台旁,板起一张厉容慢慢地开了口。
  绝冥缩在被子里,瑟瑟的发着抖,这是要收了他吗?他不会走的,就算死也不会走。
  看着那抖动的被子,再看看那随着抖的床,冯母板起的脸,浮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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