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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霹雳]恨不相逢-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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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无后缓步来在闺阁外间,立于珠帘之外低声回禀道:“奴才宫无后见驾,不知圣上召见有何吩咐?”但听得蕴果谛魂笑道:“你且进来,将外间房门掩了说话。”
宫无后听闻此言,心下有些不知端的,只是圣上见招,也只得躬身而入,一面回身掩了房门,隔着内间屏风听后差遣,但听得墨帘之内蕴果谛魂的声音笑道:“方才你主子承恩了,此番不留。”
宫无后听闻此言心下一紧,因反应了片刻方才明白过来,自己初入烟都之际倒是学过这门手艺,原是想着来日太子即位,自己因是潜邸旧臣,自然进宫作为内侍,服侍圣上的后妃起居之事,难免有承精去留之分,若圣上不欲哪位后妃受孕,此宫之中的黄门令都要亲手将后妃体内的龙精取出,再灌入温润的汤药避宠,只是楼至入宫以来一人专宠,他们夫妻两个又都求子心切,谁知此番竟要取出龙精,倒也不能十分猜透个中端的,想来是因为皇后甫得了双生龙子,花道尚未复原,是以夫妻两个并不急于一时再要也是有的。
想到此处,因躬身回禀道:“既然如此,奴才自去准备一应物件,还请圣上襄助娘娘玉体横陈于凤床之上,打下第一层墨帘,再烦请两位贴身服侍过的女官姊姊,自两端帘外伺候。”因说着自去取用一应物件不提。
楼至在帘内听闻此言,早已羞得满面红晕道:“我还当只要无后进来服侍便可,怎的还要讲究这许多的劳什子。”蕴果谛魂闻言笑道:“这不值什么,左右有我相陪,你是成婚多年的妇人了,想来不甚疼痛,若真是挨不过,就咬住我的手腕。”
楼至闻言白了他一眼,却也没个奈何,只得仰面倒在蕴果谛魂怀中,含羞半卷墨帘,将一双**伸出,外面服侍的贴身宫女见了,连忙按照宫无后的吩咐,取了两个绣墩搁在两旁,伸手扶住了楼至一对莲瓣,穿上罗袜与绣鞋,教他踩在绣墩之上。
楼至此番顿觉门户开放,因脸上登时绯红了,抬眼含嗔瞧了丈夫两眼,但见他满面怜惜殷切之情,又不好出言责备的,只得闭起一双妙目,权当自己死了,那身子就任凭外头的奴才摆布糟蹋。
未几但听得外间卷帘之声,便知是宫无后取了一应器物而来,见了楼至伸在帘外两条雪白的大腿,因不知怎的喉间一紧,连忙咳嗽了一声遮掩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老吉又来讨口子啦~无后嘤嘤嘤我好羡慕你~

、第二百五十回

天之佛妄谈废立;裳璎珞问鼎中原
宫无后止住心猿意马,因上前躬身再拜道:“娘娘莫怕;奴才自在帘外伺候,并不需窥探金面,紧要时;娘娘怕疼只管呼唤无妨,奴才自会温文调理。”
楼至闻言羞得满面红晕,又不好答应的,只得假作没听见;但见蕴果面上有些得意之色;却是带些笑意的,因恨恨伸手在他手臂上拧了两把,那蕴果谛魂却也不恼;因担心楼至害怕,反而十分温柔将妻子搂在怀里。
宫无后见楼至并无旁的吩咐,遂躬身上前,见了两位贴身宫女道:“此番有劳两位女官姐姐,且将中宫娘娘莲瓣轻分,好教奴才花丛一探。”
两位女官久在后宫服侍,虽然不曾亲见,到底受过调弄的,因点了点头,自两边挽起楼至一双**,做那门户开放的样子,内中一团娇艳爱物早已呈现在宫无后眼前,花道之内,却依旧娈着蕴果谛魂放入的那胭脂胶的男型。
宫无后见状,便知内中已经灌入龙精,此番将男型束缚,定然是怕雨露沾衣,因脸上一红,点了点头说声“失礼”,遂一手伸入楼至**之下托起他的身子,一手轻轻执了把柄,缓缓扭动着棒身,教楼至适应此番抽身之苦。
谁知楼至方才与丈夫花开几朵早已不可胜数,此番体内余韵犹在,给他这样调弄一番,倒是有些心痒起来,只是外头那孩子原是自己当成弟弟一般疼爱的,又是自己宫里的黄门令,怎好将这样的媚态教人领略了去,因伸手捉了丈夫的手臂,很有些辛苦地摩挲起来,意欲导泻体内的情潮。
谁知那蕴果谛魂见了妻子此番闺意,却生出了促狭之心来,因将妻子的玉体紧紧搂在怀里,却伸手捏住了一个浑圆在手,肆意调戏玩弄起来,楼至原本神识不复清明,此番给他一弄,因低低地娇呼了一声,连忙推拒着他的手臂警告丈夫不要胡闹。
宫无后在帘外听闻此声,还道是自己弄痛了楼至,连忙收手道:“娘娘可是觉得吃痛不过么?”楼至闻言红了脸道:“不曾,你只快些弄了罢,我知你还有旁的差事……”
宫无后闻言答应了几个是字,因取了随身琉璃瓶,缓缓抽出那一根胭脂胶的男型,却将那琉璃玉瓶对准楼至的花道,躬身回禀道:“娘娘别怕,阴中只管放松无妨,奴才此番要取了圣上龙精,不可差池。”
楼至闻言虽然心中羞涩疑惑,只是这话又不好细问的,只得依言而行,逐渐放松了花道之内的媚肉,将丈夫的脏东西缓缓吐出。
那宫无后虽然生长烟都之内,却是不曾这般真切地亲近女体,如今正是自己十分恋慕的皇后娘娘,玉体尽显莲瓣轻分在自己跟前,饶是他残废之人,却也压抑不住心中惊艳之意,但见那蕴果射入内中的龙精汩汩而出,内中也有许多粘腻透明的可爱之物,一望可知是楼至洩出的花浆,宫无后见了,连忙收敛心神,不敢生出一点轻慢亵玩之心来,因恭恭敬敬将玉瓶接了,回身搁在一旁的接手桌上。
复又躬身回禀道:“奴才无礼,此番既然不留龙种,只怕还要探花洗涤一番,此番需要将避宠的汤药洗剂灌入娘娘花宫之中,虽然如此,此物最是温润滋补,可以襄助娘娘调息阴脉温暖花宫之用,并无旁的相冲药效,还请圣上与娘娘放心。”
楼至听闻还要灌药,因有些为难地看了丈夫几眼,却见蕴果谛魂闻言笑道:“你只管调弄无妨。”又像楼至柔声说道:“别怕,若是疼痛,就咬住我的手腕。”
楼至闻言心中方才放开了些,却是依旧有些胆怯,紧紧捉住丈夫的手臂,拉了他的手闭起一双妙目,权当这身子不是自己的也就罢了。
宫无后见两人准备妥当,因自腰间取了鲛人皮囊,对准楼至一对尚未璧合的花唇,说声失礼,因一手剥开花唇,一手却执了那皮囊,将内中温润暖宫的汤药灌入楼至尚且动情的花宫之中。
谁知楼至给那一股温润的玉液一烫,阴中竟似复又授精一般,却有些将息不得,只将一对潋滟水意的妙目无助地看向自己的丈夫。蕴果谛魂此番见了皇后动魄的闺意,因也有些不愿隐忍,隔着墨帘,无声地亲吻着妻子嘟起的唇瓣。
楼至此番正在意乱情迷之际,见丈夫深情吮吻,自己也有些动情,因十分顺从地轻启朱唇丁香暗吐,与丈夫亲嘴儿咂舌起来。
宫无后因在帘外缓缓灌入汤药之际,但听得内间交吻之声,便知是皇后娘娘此番动情,因偷眼观瞧了身旁的两个女官,见他们也都是十四五岁年才及笄的年纪,都羞红了脸掩住笑意,自己也连忙收敛心神,不去遐想帘内香艳的一幕,一面挤弄着手中那鲛人皮囊,将一罐汤药全部灌入楼至的花宫之中,复又将方才取出的那一柄胭脂胶的男型,用干净锦帕搽拭干净了,方缓缓顶入楼至的花道之内,因躬身回禀道:“娘娘暂且将息一阵,花宫之中避宠的汤药逐渐温凉之际,即可抽身排出体外,此番便可保龙种不会坐胎腹中,若没有旁的吩咐,无后就告退了。”
迟了片刻,因听闻内间楼至的声音十分软款温柔道:“好孩子,此番劳动了你,快回去陪陪朱寒吧,我这里还有圣上照顾,想来不妨的。”
宫无后闻言,因躬身再拜失礼,低着头退了出去,那两个贴身女官见皇后去精已毕,也没有旁的吩咐,遂服侍楼至璧合**,复又脱下他一双莲瓣之上的绣鞋罗袜,一面将两个绣墩撤出,纷纷躬身施礼而去,只留了楼至夫妻两个在内间凤床之上。
楼至见此番手术已毕,因含羞推了蕴果谛魂俩把道:“还不放我起来呢,此番也该餍足了,若是此时我竟不认得无后那孩子,教别人来与我施以手术,我是再也不肯的了,劝你最近一个月安分些吧,每次夫妻行房都要带出幌子来,倒没得折了我的身份。”
蕴果谛魂见妻子有些恼了,因连忙涎着脸上前陪笑道:“看你,若是没有十分把握,我如何敢叫外人进来作践你的身子,自然是见你们情如姐弟,才叫他进来服侍的,你可仔细着腹中,那汤药虽然温润,却也有清凉的时候,总是怀着在身子里,只怕要受凉的。”
楼至闻言低头看时,但见自己花宫之内给人灌入了足足一罐的汤药,花道之内又娈入胭脂胶的男型以助避宠,粗略看去,竟似又回到了怀着龙裔的岁月,因甫出月份,依旧母爱横溢,却是忍不住伸出一双丹寇葱管,十分怜惜地摩挲着自己的肚子。
蕴果谛魂见了妻子此番母性,因有些动火,伸手将他扯入怀中搂着,一面也伸手在妻子腹部摩挲着笑道:“这样看去,倒像是怀孕三个月时的情形呢,既然你这么喜欢孩子,看来将来咱们再要几个却也无妨。”
楼至闻言啐了他一声道:“你且饶了我吧,孕中辛苦暂且不说,就是如今那三个小祖宗,哪一个又是省事的,我冷眼旁观着,云朵与质辛就不甚对付的,这还饶是一个不会说话呢,等来日学会了伶牙俐齿,渐渐长大与兄长一般之时,又不知要闹到什么田地去,我冷眼瞧着,倒是璎珞这孩子沉稳大方,将来必有一番作为也未可知。”
蕴果谛魂闻言笑道:“这话也只有咱们夫妻二人共处之时方说得,论理却也不该这么说的,虽然自古闺房私语不传六耳,到底宫中人多眼杂,比不得别处,梓童为了咱们的三个孩儿,更该谨言慎行才是。”
楼至闻言不解道:“你这话说得糊涂,这三个娃儿还不是我亲生的,虽然品评一番,何至于这般小心,怎么连我亲生孩儿,我这个做母后的都教训品评不得了?”
蕴果谛魂闻言笑道:“不是这么说,只因如今质辛是东宫太子,又是咱们的嫡长子,旁人再好,也是辅佐他的奴才兄弟,他就算不好,自有国家法度拘束,你一面虽然是深宫妇人的身份,却也还有帝国小君之衔,与我共领金瓯,如今擅自品评三个孩儿得失之处,万一传到前朝去,只怕有人又要借机妄谈废立之事。”
楼至闻言心下一惊,转念一想早已明白过来,只因自己当日进宫册封正宫皇后,却是带着一个十岁的孩儿再嫁入宫的,外头虽然不敢十分物议此事,到底满朝文武举国百姓,又有谁不知道质辛原不是蕴果谛魂亲生的,且喜此番自己复又给他生下两个亲王,那云朵虽然也是蕴果谛魂的子嗣,到底在坐胎之时收到王迹魔气影响,开启地狱之门,修罗海中冤魂无数,沾染了帝释天王一点神识,却教他此生有些骄纵暴虐之处,那璎珞却是蕴果谛魂亲生子嗣,全然不曾掺杂,论理若要继承大统,却是璎珞最为合适……
作者有话要说:这么吉祥的数字真的不来一发地雷么~

、第二百五十一回

宫无后严刑逼供;薄命童入土为安
楼至想到此处;因试探笑道:“论理我本不该品评三个孩儿;只是如今你我既然有了子嗣;立储之事你若是有了旁的打算,我与质辛却是没什么要攀扯的地方;或者你冷眼旁观着哪个孩子好,就叫他跟着一起入部学习也罢了;左右自古汗青之中,立长立贤者皆有之,也犯不着因为从前哄我的几句话拘束住了自己;将来地下也难见你家中列祖列宗。”
蕴果谛魂闻言笑道:“这是梓童多心了,我原与你说过;本朝自来风俗如此;太子之位嫡长子居之,如今好端端的妄谈废立之事,你叫质辛的脸面性命还要不要了?他从小又是个聪明多心的孩子,虽然不肯恋栈权位,那是他自持身份懂得自重,只是咱们做父母自然也要百般呵护,凡事指示教训,怎能让孩儿寒心呢。”
楼至听丈夫这样说起,方知他心中早已拿定主意,只要将这片锦绣江山托付给了质辛做一国王上,自己原是多虑痴心了,想到此处,因心中感念丈夫顾及孩儿的感受,并不肯在诸位皇子之中分出亲疏远近来,凡事以嫡长子古训约束,却也明白事理,因含笑点头道:“难为你这般替我们母子着想,时辰也不早,如今给你闹了这半日,身子乏得很,且歇一歇罢了。”
因说着,教丈夫襄助自己将那胭脂胶的男型取出,往恭桶上坐了,排出方才娈入的药液,小腹因渐渐平坦下来,依旧窈窕身姿,遂将晚间寝衣罗裙穿戴整齐,与蕴果谛魂携手上床,交颈而眠。
次日清晨,楼至因打发蕴果谛魂上朝之时,闲话说起宫无后家中变故,倒也未曾提及朱寒,只说他家里一个要紧的兄弟没了,意欲家去守孝几个月,蕴果谛魂闻言点头道:“他原是你跟前的奴才,你裁夺着办理就是了,这点小事何苦来问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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