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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霹雳]恨不相逢-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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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至脸上一红,别开了视线低头说到:“我起身之时不见你在身边,便问了当值的人说是你在书房,想去看看你……”蕴果却没有放开他的手腕,反而将手指在他手腕内侧娇嫩之处摩挲着问到:“既然来了,怎的不进来,你打扮成这样,不就是给我看的么?”此时他声音已经沙哑起来,明显带着绮念,楼至唯恐侍女家丁经过瞧见了,也顾不得羞涩,拉起他的手说到:“你……进来再说吧。”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卧室,彼时当值的侍女见主人都已起床梳洗完毕,料是两人在书房盘桓一时不会回来,都趁着这个空当个人自便了,是以房内只有他二人,楼至也不言语,迳自进了内室,坐在妆台前面,伸手便要取下自己身上的璎珞,却见蕴果按住他的手腕说到:“好好的怎么取下了?我还没看够呢。”楼至脸上一红,却停了手上的动作,侧着身子向蕴果坐了,低眉不语,蕴果便放开他的手腕,伸手欲抚摩他的脸颊,谁知一抬手,竟“唔”了一声,楼至听他闷哼,猜测是刚才竞逐轻功之时撕裂了伤口,连忙扶他在床上坐了,伸手解开他的衣衫一瞧,果然伤口外面的棉纱上漾出了血迹,便蹙眉说到:“怎的这样不小心。”说罢开了抽屉,取出备用的棉纱和金创药替蕴果换药,蕴果沉默不语,任他摆弄,楼至撤下原有的棉纱,见那伤口兀自狰狞,眼内又氤氲起来,勉强隐忍住敷好了金创药,复又将新的棉纱缠绕在蕴果胸前,缠绕之际,楼至的身子离蕴果很近,彼时两人都没有言语,却听得蕴果的有力的心跳声越来越快,如同擂鼓一般,楼至方知他对自己依然用情至深,却不知他为何近日总不碰触自己,不由蹙起眉头,却听蕴果闷哼了一声,楼至连忙抬头问到:“可是我弄痛了你?”
蕴果摇头一笑,却是面泛潮红,汗水也自额前流下从下颌处滑落,楼至伸手在他额上一探道:“怎的这般热?莫不是着了风寒?”见蕴果不言语,复又伸手探了探他的脉息,却觉紊乱异常,楼至惊惶问到:“蕴果,你这是怎么了?”却听蕴果低吼一声,将楼至按在床沿上,深深看着他,眼内阴鸷与温柔之色含混闪现,半晌却又放开了他,坐在床边急促地喘息起来。

、第二十九回

楼至见他如此,也顾不得刚才拉扯之际衣衫不整,连忙起身封住蕴果周身经脉,将自己的元功渡入一探,却大惊失色道:“这是……佛链赦戒,铸天逆法?”
蕴果摇头苦笑道:“还是瞒不过你,我本想过些日子……”说到此处,因内心翻涌的情潮与佛骨锁链互相激荡,又闷哼了一声,楼至见他如此,不解问到:“这佛链赦戒,铸天逆法是佛乡惩戒大凶之人时才会动用的极刑,你怎么……难道你做下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勾当?不,不对,纵使如此,共命栖一役之后,佛乡已经凋敝破败,幸存之人也全部投入你的麾下,怎的如今……”楼至见蕴果如此痛苦,自己心下焦急不已,已经语无伦次,却见蕴果强撑着笑道:“怎的越发胡思乱想起来,我如今处境,有谁能耐我何?这佛链赦戒,铸天逆法原是我让慧座忘尘缘打造之物。”
楼至见他如此解释,愈加疑惑道:“从来只有佛乡去锁别人,怎的你却命人将自己锁住,刚才竞逐轻功之际,却不见你元功有亏,怎的刚才沾了我的身子……”说到此处自觉失言,便低了头不言语。
蕴果方才已经借助楼至渡入的元功暂且压抑住佛链禁止,此时方得从容道:“那佛链……原不是锁住我元功之用……”说到此处兀自笑了起来。楼至见他语带迟疑,便只当他在卖关子,连忙催促道:“不是锁住元功,那却是为什么?”蕴果在他唇上轻点了一下笑道:“你却不认得忘尘缘?倒来问我。”楼至蹙眉一想,当日忘尘缘跻身佛乡慧座,为了表示永远忠于佛乡,超脱世俗凡尘,也曾经将这佛链赦戒,铸天逆法的武功施加于自己身上,断了自己的五感,从此枯槁死灰一般,如今想来,莫非蕴果也学他的模样,只是观他五感具在,并未残废,却不知他刚才所指为何。
蕴果见他蹙眉的模样笑道:“你这孩子也太老实了,那部武学既然锁得住五感,如何锁不得七情?”楼至闻言大惊,原来蕴果竟命忘尘缘以佛链赦戒,铸天逆法之术锁住了自己的七情六欲,怪不得他方才对自己动情,却是痛苦异常,原来……只是他既然对自己依然深具情意,又为何要如此为难他自己,那佛链赦戒,铸天逆法加身的滋味,楼至虽然没有亲身尝过,但几次目睹佛乡替天行道之时,那些十恶不赦之徒一旦被佛链锁住,莫不跪地哀嚎,此时蕴果纵然根基深厚可以不露形迹,但功体必然已经饱受摧折,想到此处心下一紧竟滚下泪来,看向蕴果道:“你……你这是何苦……”
蕴果见他落泪,连忙伸手将他搂在怀中温柔地为他拭去泪痕,过了半晌方缓缓说到:“当日你被那贼人所害,我虽然心下并不怪你,但一朝听闻别人沾了你的身子,我……”说到此处因情绪起伏,复又蹙起眉头,缓了一口气道:“我心下便起了嫉妒之意,每每与你共处一室,便恨不得将你……”说到此处轻笑一声,附在楼至耳边说了句悄悄话,楼至脸上一红,催促他继续解释。蕴果方继续说道:“我想着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万一哪次伤了你,我岂不是要追悔半生,那日恰逢慧座前来述职,我便与他商议了这个法子,我本想待到自己的贪嗔之意平息下去,便解了佛琏,再与你解释,岂知今日你这般模样,教我如何还隐忍得住?”说罢对楼至抱歉一笑,将他拥在怀中。
楼至听了蕴果这番言语,心思早就缠绵起来,原来他近日举动是在保护自己,倒是自己那样错待了他,这个男人到底要默默守护自己到什么地步,那样深沉的爱,让楼至感动到觉得害怕,当下紧紧回抱住蕴果说到:“我知你对我情深意重,我又何尝不想与你执手偕老,只是我明白得太晚,这些年让你受了委屈,只是如今你我已成大礼,往后我有了难处绝不瞒你,你也不许再做这些费力不讨好的勾当了,没得叫人心疼……”
蕴果成婚以来鲜少见到楼至如此表明心迹,如今乍闻此番爱语,心内蜜意迭起,伸手将他拥入怀中道:“既然你心疼我,我便命慧座解了佛链,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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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尘缘收了佛链赦戒,铸天逆法的武学,起身侍立在蕴果谛魂身旁,因盟主没有吩咐,自己并不敢擅自离开,蕴果将元功调息了半晌方缓缓说到:“此次劳动你了,日后我自然感念你的援手。”忘尘缘听得蕴果如此客套,不由心下一惊,自己的主子喜怒无常是出了名的,如今虽然自己封闭五感,却也觉得杀气临身,连忙躬身道:“盟主如此说,莫不是要折杀了属下。属下既然为盟主分忧,也是担心夫人的病体初愈,若夫人偶然问起,属下自当如是应对,还请盟主宽心。”
蕴果谛魂微微一笑道:“看你怎的如此郑重,你我许久不见,刚才却是我见外了,慧座不必多心。”说罢亲自伸手将忘尘缘搀扶起来,忘尘缘彼时冷汗已出,唯唯诺诺点头称是,蕴果却不理会他的窘态,兀自笑道:“倒多亏了你想出这个法子,用你自身元功在外护住我的功体,不然日夜焚身之刑恐怕就要折损了我的武学,我并非心疼自身功力,只是要与那人周旋,少不得留下余地。”忘尘缘在旁一面点头一面陪笑道:“这个自然,那贼人端的狡猾,咱们防了这些年,竟还是给他钻了空子。”
蕴果一蹙眉道:“谁知他躯体湮灭竟还能借体重生,现下看来,他与楼至夙缘匪浅。”蕴果说到此处已经语带杀机,忘尘缘暗道不妙,怎的自己好死不死提起此事,连忙躬身说到:“属下愿意鞠躬尽瘁为盟主铲除此贼。”蕴果摇头一笑道:“你并非他的对手,倒是难得你有如此忠心,此次也算是帮了我的大忙,这里没有你的事了,退下好生调息吧。”
待忘尘缘退下之后,蕴果身型晃动,颓然坐在盟主宝座之上,心道这佛链赦戒,铸天逆法之术果然好大阵仗,纵然外围已有忘尘缘自身武学护体,这些日子竟还是对自己影响甚巨,想是自己日夜与楼至相对,情潮翻涌之故,想到此处苦笑一声,原本只是借重他之天命,却在不经意之际在他身上失落了心意,如今所做,不过挽断罗衣,什么九州四境如画江山,原本心心念念的一切,竟不敌那人一丝低眉浅笑,蕴果放眼看去,这富丽堂皇美仑美奂的盟主府邸,若是失了那人的倩影,不过一座金谷荒园,他端坐于这巍巍大殿之上,心头却莫名空寂起来。
楼至在内室久候蕴果,内心担忧他撤去佛链伤及自身,本欲往前朝去寻他,但转念一想这佛链赦戒,铸天逆法的武学自己并不熟悉,万一扰乱了慧座施法倒反而要坏事,只得耐着性子等待消息,正在徘徊之际,忽见蕴果自己打了帘子进来,楼至抢步上前手搭了他的脉息一探,便知已无大碍,不由长舒了一口气,一面看向外间道:“怎的当值的人不在,还要劳动你自己打帘子,这些日子我病着,底下的人倒越发懈怠了。”只听蕴果笑道:“可别错怪了他们,是我吩咐不用进来服侍的。”楼至听闻不解其意,抬头看向蕴果,却见他目光浓重,便知他撤去七情佛链,现下对自己已经动情……想到此处脸上一红,低眉埋怨道:“你也真是的,怎的等不到晚上,这青天白日的打发了他们出去,背后又不知要说出什么好听的来,你要行事也罢了,倒要带出幌子来连累了我。”
蕴果听闻他语带娇嗔之意,早已按耐不住,伸手便要解下他身上的璎珞,却见楼至按住了他的手腕摇了摇头,蕴果疑惑问到:“怎的不让我帮你解下,你平日对这套‘无限光明’最是珍爱,连节下也舍不得佩戴,怎么今日却……”说到此处,却听楼至扑哧一笑道:“我偏要带着这个。”说罢丢下蕴果,径自往床上坐了,复又抬头看向他道:“今日我只带这个。”

、第三十回

蕴果低眉寻思片刻,方才通晓了楼至的意思,却没料到他竟也深具如此风情,想是如今两人心意相通,除却夫妻情份,亦有爱侣缱绻,自然对自己已经无所保留,蕴果此时心内蜜意泛起,朝楼至身边坐了,伸手将他搂在怀中,压抑着情潮低声说到:“既然如此,不知可否格外赏个恩典呢?”
楼至白了他一眼,语带嗔意道:“你可是又要作践我?怎么原先斯斯文文的,略给你好脸色,便这般无赖起来。”蕴果一面欣赏着他微嗔的语气一面笑道:“怎舍得作践你,疼你还来不及。”他情潮翻涌之际,将这句话说得极其煽情,楼至给他在耳边低语一番,连耳朵后面的白皙之处也泛起了红晕,到底害羞不敢还言,半晌才低声道:“你要怎的,我都依你便是……”
蕴果见他语带泫然,更有了欺负之意,便笑道:“往日都是我来服侍你,怎的如今也赏我一回?”说罢伸手挑开了楼至身上外衫的第一个盘扣,用眼光示意他继续自己的动作,楼至见状方知他竟欲让自己动手轻解罗衫,说起来这原也算是闺房意趣,两人成婚多年,欲行周公之礼时也都是浅尝辄止,直到最近心意相通,方才有几次让蕴果餍足了,谁知好事多磨,中间又给那王迹闹了一回,害得他夫妻二人生了嫌隙,如今误会冰消,论理……自己的艳质若是给蕴果瞧了去也不算是越礼,楼至抬眼见蕴果期待地看着自己,咬紧银牙,伸手解了自己外衫。
他平生第一次在别人面前主动脱下衣衫,羞涩难当,欲解中衣之时手便颤抖了起来,只是却不肯让蕴果失望,稳定心神款去中衣,低头一瞧,身上只剩下贴身的小衣和亵裤,还有那串‘无限光明’璎珞贴在肌肤之上熠熠生光。楼至一手护住胸前,另一手伸到颈项后面解了小衣的绳结,那小衣玲珑欲坠,挂在楼至胸上,蕴果见状,伸手拉开楼至护在胸前的手,那冰绡的小衣顺着楼至光滑的肌肤滑落在床上,让楼至露出了胸前的两颗樱桃,谁知那串颈项上的璎珞自有妙处,失去的衣衫的阻隔,紧紧贴在楼至珍珠色的肌肤上,倒刚好遮住胸前蓓蕾,若隐若现,虽然是炎炎夏日,也触手生凉,激得楼至“呀”了一声,伸手欲挡,却被蕴果握住了手腕,引领着他的手来到自己亵裤绳结之处。楼至含嗔看了他一眼,犹豫半晌,到底蹙起眉头伸手拉开了亵裤的绳结,彼时天气暑热,蕴果特命织造局进奉了这一套冰绡的小衣与亵裤,此时小衣已去,亵裤也摇摇欲坠掩在身上,更衬得楼至肌肤胜雪,楼至抬头求助地看着蕴果,自己实在难以为情在他面前脱下亵裤,但见蕴果眼内情潮翻涌,似是压抑不住,楼至转念一想,这些年他苦恋自己,却从未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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