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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霹雳]恨不相逢-第75部分

小说: [霹雳]恨不相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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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你也不是没有受用过,怎的再叫我回复处子之身,却不是难为人么……”
蕴果谛魂笑道:“当日早已取了你的元红,今儿怎舍得难为你,若真要见红,方才赏菊之时便不留手,自然也可应付差事。”楼至听他调戏之言只得闭上双眼假寐,只当没听见。蕴果见妻子恼了,方才止住戏言笑道:“如今却要怎么说,总不能将这雪白的喜帕交出去给人说闲话吧。”楼至听闻此言倏忽开眼道:“质辛都这么大了,如今两个小的也早坐胎我腹中,你还要怎样交待,若真见了红,外人才起疑呢,可见又是你变着法子作践我。”蕴果谛魂闻言笑道:“我在卿眼中原来这般促狭。”说罢俯身吻了吻楼至的唇瓣,运起元功将自己眉心一颗朱砂逼出体外托于掌中,那朱砂落入指掌,便化作一团绯红血光,晶莹盘旋煞是好看。
楼至见了此物,方知乃是自己复归完璧之日为蕴果所夺的处子元红,原来蕴果谛魂竟意欲以此物沾粘喜帕之上交差,连忙规劝道:“这是完璧佛体的处子元红,珍贵异常,当日赠你,原是为你化销死劫、增强功体之用的,如今拿来行这虚礼做什么。”
蕴果谛魂摇头笑道:“傻孩子,此物伴我多日,内中精华早已入体多时,如今这点血光只是你肉身遗留之物,取出并无大碍。”楼至听闻此言,细看蕴果谛魂眉间,果然那朱砂印记失了血光,却反而清澈澄明起来,方才放心取了喜帕交在蕴果手中,蕴果将掌心血光往喜帕上一按,却延展成一朵昙花纹样,低头一瞧不由失笑道:“据说往日中宫元红皆成桃花样式,你的却与别个不同。”楼至听闻此言复又害羞,低声嗔道:“你们皇家的规矩便只会作践别人家的孩子,嫁过门来还要受这些蝎蝎螫螫的连累,早知你是天潢贵胄,我再不肯高攀的。”
蕴果闻言不以为然道:“这些虚名你几时放在心上了,便在佛乡之中你称天之佛,我称地藏王,咱们也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如今合卺了,岂不是注定的金玉良缘,今儿应景欺负你,原也是我贪玩淘气,往日何尝用这些虚礼拘着你了?如今倒说这些话,端的好没良心,也不知方才是谁满嘴里喊的什么……”话说到一般,早被楼至伸手掩在唇边急道:“不许说!”
蕴果谛魂见妻子害羞恼了,便不再透露闺阁私语,又见楼至怀着身孕身子沉重,虽然勉强与自己说笑,却有些精神倦怠,便将他搂在怀中柔声说道:“今儿难为你,在我这里好好睡一觉,让孩子们也缓一缓,天亮我叫你起来用早膳。”楼至听闻夫家关切之言,不由心下一阵暖意,听话地点了点头,枕着蕴果的手臂沉沉睡去。
楼至以带孕之身服侍了蕴果一夜。早已疲倦不堪,成婚以来鲜少睡得如此香甜,也不知沉眠了多久,方才悠悠转醒,抬眼一瞧却见蕴果谛魂依旧紧紧搂着自己,却早已醒了,只含笑看着他也不言语。楼至大婚之后首次与夫君相对,虽然早已燕好多次,怎奈心中到底泛起羞涩之意,拉高了锦被遮住俏脸,只留一双妙目在外低声道:“你醒了也不招呼我,只管看着我做什么。我睡觉又不老实的,什么难堪的也给你看去了。”
蕴果谛魂闻言一笑道:“当日佛乡共寝之时什么没见过,如今倒这般羞涩起来,却忘了你初次梦精之时了?”楼至听闻此言脸上一红,方想到当日在佛乡之中,自己因自幼遭到家人遗弃,又见蕴果谛魂久在身边关怀备至,便将他当做亲生兄长一般看待,日则同行同坐;夜则同息同止,少年心性不知避讳,未曾与天之厉相约之际,却是与蕴果共寝的次数还多一些,楼至久在佛乡修行,清心寡欲,虽然到了豆蔻之年,却对男女之事依然十分懵懂,天之厉因心疼他年幼不肯破瓜,是以楼至尚且不曾领略风月,日后两人频频幽会,虽然并无夫妻之实,却难免有些说不出口的勾当,到底有一日与蕴果谛魂共寝之时,缠绵春梦,竟有了梦精之事。
楼至苏醒之后只觉身下粘腻,却一时未曾回转过来,终究蕴果谛魂比他大几岁,又久居温柔富贵之乡,流连风月之地,自然知道楼至已经到了梦精之年,便附在他耳边低声训诫了几句,楼至年幼脸皮薄,听闻此言竟害羞地哭道:“好哥哥,你千万别对别人言讲……”蕴果谛魂见他如此单纯,不由宠溺笑道:“傻孩子,这有什么好哭的,不过原是男子必经之事,你性子坚贞单纯,如今这么大了才有此事,却不知一众师兄弟多半都已经历过几年,只是见你平日端庄自持,不肯说与你知道罢了。”楼至听闻此言方才止住哭泣,只是嫌弃此物肮脏,到底央求蕴果将自己的铺盖悄悄丢出山门之外烧了完事。蕴果谛魂却拿住了楼至的把柄,强他细述当日梦境之中见了什么故事,又为何会有那些脏东西流出来。
楼至原本就与蕴果亲密,又因并无男女之别,是以比之师姐渡如何竟更近一层,言谈之间从来未曾藏私,如今见他问起,虽然害羞,也少不得将自己与天之厉的私情透露一二,当日蕴果谛魂只像兄长一般聆听教导,帮他分析个中厉害,几番好言相慰,叫他切莫行事荒唐,一切还要等年满十八岁之际离开佛乡还俗再做打算,楼至听闻蕴果一番爱语,便更觉此人可以深交,日后与天之厉若有龃龉,莫不与他商量。
楼至想到此处,复又想起当日许多与蕴果相交的细节,不由噗嗤一笑道:“当日我对你说起那些……你不吃醋?”蕴果谛魂闻言笑道:“怎的不吃醋,只是有人偏偏竟是个呆头鹅,凭我如何暗示,也听不出话中之意,又教我怎么样,难道将你按在禅房中用强不成?”楼至听闻此言,倏忽想到当日曾经频频与蕴果秉烛夜谈,有时夜久更阑便将他留宿在自家禅房之中,若是他对自己早存了那个念头,那每每共寝,岂不是正和了他的心意,想到此处脸上一红道:“我平日只当你是亲生兄长那般亲密,原来满心这样龌龊的念头。”蕴果谛魂点头笑道:“这个自然,谁与心上人朝夕相对之际心中没有这样的念想,只是每每听闻你说起那厉族王者,那般独处之下竟能护你清白百般自持,我当日年少轻狂,正在血气方刚之际,自问并无如此把握,便知他对你一片丹心,我又怎能夺人所好,言谈之间,见你唯独提及此人之际方才喜上眉梢,便打定主意只要你终身有所托付,我自然为你高兴,护你周全,直到那件事闹出来,我才改变主意,打算与他争竞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楼儿和果子的青春岁月~

、第一百五回

楼至听闻此言方知蕴果谛魂所言之事;便是天之厉疑心自己变心,将他掳走带到异诞之脉蹂躏一事,蕴果定然探听到此事;心中改变了对天之厉的看法,认为他不配守护自己一生,方才对自己表白心迹;当日虽然记不清爽这些细节;想来自己经历此劫,便对天之厉心灰意冷;方才转投蕴果怀抱也未可知,又见蕴果谛魂言谈之间对天之厉向自己施暴颇为费解,心下倒是一宽,看来自己被人带上天佛面具性情变更之事与蕴果谛魂全不相干;不由展颜一笑道:“陈年旧事我早就不记得了,你还提它做什么,快放我起来服侍你梳洗更衣上朝才是正经。”说罢挣扎着意欲起身,却被蕴果谛魂一把按在炕沿上笑道:“不急,皇帝大婚是要辍朝三日的。如今即便去了也是文官不见武官不朝的,平白去那个没意思的地方做什么,如今咱们新婚燕尔之际,我自然只守着你。”
楼至听闻此言,伸手在蕴果额头上一戳嗔道:“自己找了幌子偷懒,只怨在别人身上,这也罢了,只是时辰不早了,就算不上朝,咱们也得梳洗更衣罢,难不成就这样赖在床上一整天。”
蕴果见他疑问,伸手掀起墨帘向外使个眼色,楼至顺着蕴果眼神一瞧,却见龙床之外原有机关,弹开之后延展出一人多宽的炕桌,上面早已摆满各式精致点心,与盥洗之物分开放置。楼至见状,便知这又是蕴果谛魂叫人预备的,意欲与自己缠绵终日,不肯叫人进来服侍,不由脸上一红道:“这样白昼宣淫的事情你也做得出,好没脸,倒连累了我的名声。”
蕴果闻言故作委屈道:“这原是祖制,怎说是我促狭你,帝后合卺为期三日,原是为了早日诞育皇嗣,历朝中宫都要如此伴驾,卿就暂且忍耐一番如何。”楼至给他缠的没奈何,只得点头答应,蕴果见状笑道:“今儿你我新婚首日,让我服侍梓童盥洗。”说罢亲自端了青盐锦帕与一只琉璃盂奉在楼至面前,楼至见他这般殷勤,却也不好拂了他的意思,只得将锦帕蘸取一些青盐,逐颗贝齿清洁起来,一时事毕,问蕴果谛魂要漱口的茶水,却见蕴果一笑,自己拿了盅子先饮了一口,含在口中吻上楼至的唇瓣,楼至却不料他有这般举动,只是此时口含青盐,又怕茶水溅出来脏了龙床,便不敢十分推拒,只得张口承接蕴果口中的清茶,蕴果将自己口中之物悉数度入楼至口中,却不离开他的樱唇,反而探入舌尖,一颗一颗舔吻着楼至的贝齿,含混着口中清茶为他做盥洗之状,楼至万没想到他竟如此促狭,只是两人辅一唇齿纠缠,心中早已软了,没几下便搂住蕴果谛魂的脖子与他做在一处,两人拥吻片刻,到底给蕴果谛魂舔过了所有贝齿,才将舌尖依依不舍地抽离了楼至的檀口,连忙移过琉璃盂,服侍楼至将口中清茶吐在内中,楼至方缓上一口气,随手拿了一条锦帕抹了抹唇边残液嗔道:“亏你想得出这么羞人的法子,明儿我可不敢再劳动你服侍我盥洗了,险险一口气没上来,将那清茶都吃进嘴里可怎么好。”
蕴果谛魂见他含羞带怯地嗔怪自己,不觉心内柔情蜜意起来,自己半生所求只在今日光景,一旦得偿所愿,心中怎无雀跃之情,便赔笑道:“娘娘别恼,原是奴才服侍得不周全。”楼至见他模仿起古陵逝烟的语调,不由噗嗤一笑道:“快别淘气了,想是我睡着的时候你盥洗已毕,让我穿戴起来打发你用早膳。”蕴果听闻此言,见娇妻将锦被掩在胸前,便伸手一扯,将他手中锦被扯在床下,却见楼至身上依旧是昨日那套正红的小衣亵裤,却再没有旁的遮掩之物,光裸在外的肌肤失去墨帘遮掩,在阳光的折射之下熠熠生辉,闪现着珍珠般的光泽,衬着正红的颜色,愈加娇嫩白皙,不由目光逐渐浓重起来。
楼至失了锦被的遮掩,连忙伸手掩在胸前与腹部急道:“这是做什么,若是给人撞见了……”话还没说完,早听得蕴果笑道:“新房在这三日只有咱们两人,旁人是不许进来的,一应吃穿用度之物自有宫女黄门预备下之后放在门口,咱们想什么吃的自己去门口取了便罢。”楼至听闻此言红了脸低头不语,却倏忽想起一件事来道:“这如何使得?”
蕴果谛魂闻言笑道:“如何使不得?”楼至摇头道:“你心里越发没个算计了,质辛找不到我定然不依的,快放我出去见他。”蕴果听闻此言故作嫉妒之状道:“敢情我在你心上倒比不得那小子。”楼至没奈何道:“良人,别让你儿子等急了,若是哭了不好哄的。”
蕴果谛魂得意一笑道:“那小东西正在东宫给缎君衡拘着,哪敢来招惹咱们,此事你入宫之前我早有安排,不碍的。”楼至听他如此说,方才略为放心,只是心中依然有所挂碍,不由蹙起眉头,蕴果见状,只得没奈何向门外道:“来人。”只听得门外宫女应声道:“奴婢们在此伺候。”蕴果谛魂吩咐道:“去东宫,传太子进来定省。”宫女应声去了。楼至见蕴果顺了自己的意思,方主动缩进他怀中柔声说道:“等我打发他几句,便叫他回书房用功,再陪你说话。”蕴果叫娇妻投怀送抱,自然乐得温香软玉在怀,但笑不语。
一时间听得宫门之外得得小跑之声,楼至噗嗤一笑道:“这孩子怎的也改不了淘气,一会儿跑得满头是汗,又要着凉了。”说罢意欲取了袖中锦帕预备给质辛擦汗,低头一瞧,方才想起自己身上竟没了外衫,连忙求助地看向蕴果道:“昨儿你脱了我的衣服放在何处了?”蕴果谛魂好整以暇笑道:“自然是给宫女收去清洗罢了。”楼至见他话中不怀好意,连忙捶了他几下道:“快别闹,这墨帘遮掩不住的,叫你儿子看见了什么意思呢!”
蕴果见他此番急了,便柔声安慰道:“不妨事,将外头幔帐放下来便罢了。”说罢一扬手拂下龙床外围的两方幔帐,此物却是奇巧,与那墨帘竟成异曲同工之妙,原是亦以处子青丝编制而成,只是织法相冲,人在帘内可见外间事物,十分清爽,外间却难以瞧见床上风光。楼至见了此物,便感叹这宫中许多助兴之物,当真十分作践人,好在质辛在外瞧不见此时自己的窘态,只得做权宜之计点了点头。
蕴果见妻子肯了,便扬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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