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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于 公 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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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低,催骡而去。公子这才认出是他岳丈,十分羞愧,欲要回转。走过一个老者,
此人姓徐,名叫咸宁,为人义气,一见低头,就知他愧见岳丈,又见方从益佯装
不睬,骑骡过去,老头儿动了不平之气,口尊:“公子,因你岳丈相轻,含羞心
烦,不必发呆,先贫后富。尽有财主,先富后贫,亦复不少。既已当日定亲,木
经成舟,难以后悔,须要耐时,守分攻书,我帮你几串钱,硬自行茶过礼,不怕
他不看顾与你。方令亲若果爱富嫌贫,就写词状,告到当官,这新来的于抚院断
事如见。大人若要究情审问,哪怕他仗势?巨富乡绅,谁人敢惹,正是官清民安。
公子不必忧愁,听我奉劝,我必然帮你成亲。”贺庆云长叹,口呼:“老丈,多
蒙金石之语,但只这段姻

    缘,家母说来,也是方家强求而作,现有旧日先生为媒,哪怕他嫌贫爱富?
不愁别的,一来家寒难娶,二来这穷苦,自觉羞愧。“徐老者说:”公子,此话
差了,他家赶着你家作亲,谁人不晓?令尊死在京中,家下又遭天火,也是天意,
该当勉强不来的事,哪里有人笑话?公子不必愁闷,还是同老太太商量要紧。小
老儿系在紧邻,一定极力相帮。“公子点头说:”多承指教,家母若替小侄完婚,
必然奉求相助,仰仗你老人家成全此事。“徐咸宁说:”出尔反尔,岂是人类?
“说罢执手,各自回家。

    且说方从益那日从骡子上看见公子衣履不齐,加上几鞭,一辔头来到家中,
坐在书房低头纳闷,辗转暗说:“贺公子穷得如此光景,亲友闻知,笑我无能,
玷辱你贺家祖宗犹可,为何损我方家素日之名?仗着银钱去退婚姻,若要不依,
定叫穷酸丧命。”正是奸贼胡想,安人晋氏走进,便问:“员外拜客回来,因何
不乐?”方扯燥见问,把手一拍说:“安人,罢了!”

    就将拜客路遇贺庆云之事说了一遍:“我女儿嫁到他家,成何体面?”安人
闻言相劝,方从益低头不语。安人回后歇息。方扯燥心生一计,若要退亲,除非
原先的媒人戚贡生去说方妥。

    未知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第58回想退亲邀请贡士酒席上试探冰人且言方从益又想,戚贡生乃系贺庆云
之师,焉有为我之理?

    贺家母子倒放不在心上,唯独戚贡生难惹。他乃见财忘义之人,只需多费几
两银子,怕不出力?何不差人请来,缓缓试探口气,若有几分成手,就送银子;
若是不顺,两生别方 。“安童呢,快去请教书戚老相公吃酒!”安童答应前去,
方扯燥等候放学之后来临。红日西坠,整顿酒席,授业先生摇摆而至。方从益一
见戚克新,满脸含笑,打躬让至客堂,分宾主坐定。安童献茶毕,戚克新便言:
“多蒙员外相召,不知有何见教?”方扯燥心事虽急,一时难以出口,随机答道
:“久闻先生洪才,总因出门,未得领教,今备水酒,奉请老先生台驾闲谈 。”
戚贡生深打一躬:“多谢盛情,愚下才疏学浅,何以克当?”

    说话之间,安童摆上酒席,谦让坐下。饮酒多会,方从益复又斟满,敬了数
杯,这才开言讲话,口尊:“老先生,弟今不为别事,皆因小女执柯已经五载,
两家儿女俱已长成,也该完娶,小弟专候,而贺宅全无音信,请教老先生有何高
见?”

    戚贡生原不是正人,专扛顺风旗儿,听见从益之言,长吁口尊:“员外令爱
婚姻之事,只因小弟多管,耽误良缘 。”方扯燥闻言,假作吃惊,说:“先生何
出此言?”戚贡生说:“当日小徒

    令尊在时,家业倒还丰富,不幸进士京中丧命,又被天火,可叹衣食之类,
甚是艰窘,真是一贫如洗,定难上进。当年错误红丝,昔日若不放定,早选富贵
儿男。如今贺家无力迎娶。“

    方扯燥又假意长叹,口尊:“先生,如此言来,贺宅一时不能完婚,莫非耽
误小女终身?求先生替小弟想一条两全之计,感之不尽。”戚贡生说:“他家日
用尚且不足,小弟总催,也是无益。”方扯燥闻听,说:“小弟倒有一计,未知
是否?现今贺宅家业寒苦,不如从此一割两断,早为开交,免得月下老为难。

    先生若能退礼,小弟自当重谢!“贡生暗说:”老方竟有爱富嫌贫之意,将
来定要磨牙,何不试他一试,然后见事行事,再作道理。“未知如何,且看下文
分解。

    第59回戚克新贪财忘义徐咸宁向热不服且说戚贡生打算已定,说:“莫非别
外有主意?小弟要费些唇舌 。”方扯燥闻戚贡生之言有些活动,拿出白银五十两,
光华夺目 。戚贡生一见,打动心怀,满脸堆欢:“多承高情,原就不该,员外既
有心事,大家商议,受人点水之恩,必当涌泉之报,不劳员外费心。”固辞不受,
却伸手接过,揣在怀内。

    方扯燥连说:“轻慢,求先生妙计玉成 。”戚贡生说:“员外,小弟有一条
计策,就不好向员外言讲,若依愚见,倒有几分成手。”扯燥说:“先生有何妙
计?请言,小弟必然遵令 。”戚贡生说:“愚下拙见,今日竟到贺宅说令爱暴病
而亡。他知令爱病故,一定将聘礼送还,那时把令爱另选名门。他家不来便罢,
若是追根问底,就说员外有位二姑娘,今日出嫁,难道不许聘嫁?量他母子也猜
不透此事。小弟说明,望员外思忖 。”扯燥闻听此言,甚喜,说:“多蒙先生高
明,小弟深感盛情,就劳台驾办妥此事,小弟自有重谢,勿敢忘德 。”说罢,到
后边取出四色定礼交戚克新,辞别竟扑贺宅而去。

    到了贺家,把前言说了一番。公子闻言,心中暗想:怪不得昨日方从益这老
头子见我,竟自面前公然而过,果然今日出想此法。他家女儿既已病故,岂有不
报之理?今日戚先生前来,

    其中定然有诈!且报与母亲,再作道理。回后禀明老太太,闻听疑心:此事
有假!说:“请进,先生面讲情由。”黄氏夫人只是不信,戚贡生着急,高声分
辩,惊动隔壁。徐老者正在家中,隔墙听见,仗义心肠甚是不忿,忙到贺家。公
子正为婚事作难,见徐老者前来,不由心喜,口呼:“老丈请进寒门,替评上一
评。”就将方家着戚先生前来退定,言小姐病故之事说了一遍。

    老者便问:“戚先生,方、贺两家姻缘之事,原是先生的月老,贺宅才放定
礼,两姓成就姻事,小老儿不知。只讲现在,贺小姐既然病故,生是贺家人,死
亦贺家鬼,为何小姐得病之时,方宅并不通知,是何缘故?还怨夫人动气。先生
乃是明礼之人,读书君子,也要详参,你还来退定,心中不无有诈,真假唯独先
生知道 。”戚贡生闻听,急得长吁说:“徐老丈知其一不知其二,错怪人家,屈
死小弟。”未知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第60回徐老者羞辱媒人贺庆云公堂诉冤话言戚贡生口呼:“老丈,非方家不
来报信,怕贵府知道,姻缘之亲,不同泛常,是我疼爱徒弟,怜惜其苦,叫他不
必通知,讵料次日绝气。方宅因是小口,又不便报丧。你母子省得花钱,该感其
情,何得怪先生不公?老徐,你也最明礼义,评评曲直,我是向热之心,付与流
水 。”徐老者微微冷笑,开言望戚贡生说道:“据你所说,还要公子感情。依小
老儿看来,你们竟是串通一气。我更不会巧辩论,我老徐也讲不出道理。”

    公子闻听,也就动气说:“我们散罢,明日告到当官,见了抚院大人,那时
再去细细分礼 。”戚贡生眼望贺公子与徐老者二人,站起说:“好事!贺家母子
定是你窝调,你仗着于抚院。

    戚克新理直气壮,方员外情真事实,哪怕去告我,在堂上等你。“

    说罢站起,转身就走。贺公子只为先生欺人,也就不送,臊的贡生难受,所
谓苦刀难入鞘中。虽然走路,暗想:贺庆云看我着急答话,这如今说满,无了退
步,他们兴词要见抚台,于大人为官清廉,不顺人情,不爱民财,我作事尽虚,
区区怎也到堂?指望欺负孤寡,谁料反害自身?不觉来到方家,见了扯燥,前言
说完。方从益理短情虚,也觉害怕,说:“贺庆云那畜牲,仗着有人主谋,方要
告状,到官见了大人之面,咱定要出丑,

    如何是好?“戚贡生口尊:”员外,事到其间,也无别策,保定府城中惟侍
讲崔英他的官大,又系于抚院同年,何不备一分厚礼,前去求烦?且是往日受员
外礼物颇多,一定肯去!于公虽是清官,为别人未必肯伤体面 。“扯燥闻听,说
:”有理!“

    连忙预备金银厚礼,令人抬定,亲到崔府面见侍讲。崔英受了金银,满口应
允。方扯燥告辞回家。

    且说庆云与母亲商议停当,就烦徐老者同到衙门写状,告到于大人案下。接
状瞧完,腹中暗转:“我想戚克新身系贡生,岂不知伦礼纲常?既与徒弟为媒,
焉有偏向方家之理?若推此情,方家之女定然得病而死;若论方家,既是富户,
其女有了婆家,岂有身亡,暗暗抬出掩埋之理?分明是虚词假话!况且既是真情,
何须求崔侍讲前来讲说分上?本院若是拘审,如何就肯实招?既曾定计,自然另
有腾挪,暗暗嘱咐家人设一口假棺,难道本院还去劈开验看?媒人又是他师傅,
又是个贡生,无凭难以突然加刑审问,想来不可急促,必须如此方妥 。”贤臣主
意已定,差人押公子庆云,提戚克新听审。找了一天,未见其面,谁知躲在方家
商议主意。未知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第61回诳小人巧配婚姻戴家出乡民觅舅且说方扯燥暗暗求侍讲崔英前去面见
于公说情,刚到黄昏,方从益又到崔英探信。崔老爷将扯燥让在房中,献茶已毕,
方从益便问:“喜信如何?”崔英说:“大人已经允了,将来贺庆云这官司还要
照顾 。”方从益告辞回家,见戚贡生说了一遍,两人欢喜。戚克新方要回家,家
人来报:“今于大人差门子求真到门,有事商议 。”方从益闻听,急走把门子迎
至书房,献茶已毕,开言口尊:“员外,我奉大人所差,一事来商:大人的内侄
现今无有亲事,今日闻听侍讲崔老爷所言,府上有二位姐,大小姐身亡,二小姐
现在待聘,大人差我前来提亲,欲将二小姐说与大人的内侄,不知员外允否?”
方扯燥闻听抚院与他提亲,甚喜,口尊:“上差,既蒙大人不弃,寒微小女与大
人的内侄作亲,小民求之不得,有什不愿?”门子说:“既然员外允下,还有一
相烦,大人的内侄现今十分穷苦,大人叫我向员外说,连行聘之礼,也是无有,
向员外借银一千两,以为行茶之费。有呢,立刻打点行聘;若是无有,这婚姻也
不用提了 。”方从益一闻抚院与他提亲,只愿结姻,哪还疼一千两银子?回答说
:“是有。”求真门子把事讲完,也就回衙。

    次日,贤臣把贺庆云、戚克新提到,当堂审了,一堂巧辩,

    当堂贤臣竟都全信,反将贺庆云、徐咸宁处分一顿,说他要告师尊,本当重
处,姑念年幼无知,实因方家报迟,兼有嫌贫之论,免其重责,撵出衙门。贤臣
判毕,退堂。众军民尽都拘怨,齐说贤臣往日一清如水,不爱民财,今日如何受
贿贪赃,竟图方扯燥的家财,与他提亲,屈断贺庆云之事?言讲纷纷。贤臣只推
不知,总不究问。贺夫人与公子十分怨恨贤臣,连徐咸宁也不住的抱怨,无奈收
回定礼。贤臣这里也就行茶过礼。不觉吉期将临,贤臣令人料理,人夫彩轿鼓乐
笙箫,方绛霞小姐迎娶到衙门之内,将新人搀出轿来,贤臣就叫从人自后面请出
一位公子,众人瞧看,却原来就是贺庆云!堂上挂着粉牌,上写的为悔婚一案,
上写:“本院为官冰似心,说情明显有私恩,全情全义红丝续,今判新人归故人。”
贤臣立刻升堂,方从益、戚克新、徐咸宁一应干连传至。贤臣说:“方从益留神,
听本院吩咐,悔婚一节,你不过嫌贺家贫困,本院借你银子千两助他,若是贺家
门户不当,彼时焉能成其姻亲?他本世宦之家儿男,也配的过暴发户之女,且本
院又借给这个名头与贺庆云完婚。方从益,不算难为与你,汝女婿已有家园,你
有偌大家财,再帮助与他,定然愤志攻书。方从益,你将来还是贵人的岳翁,那
时候你还要感激本院恩情。若不看侍讲崔老爷之面,一定要将戚克新革退衣巾,
重责尔等,以正国法!令你回去说与崔府相,这等人情以后不必说他。”方众益、
戚克新二人又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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