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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5243-杜鹃声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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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圣”“光荣”,从而真切地体验到了什么是残暴绝望失败和死亡。当他在1961年饮弹自尽前还向人们谈起人生艺术爱情的美好。可见这种矛盾性格是小说性格的最明显体现。    
    茨威格因为是犹太人,对战争始终保持着清醒的头脑,他从不受宣传的欺骗。迫于法西斯的压迫,从祖国奥地利移居巴西。1942年在绝望中携妻自尽。那年他61岁。    
    在东方世界里,川端康成也很具小说性格。后来三毛也步了后尘。虽然三毛远不及前几位大师,“大狗叫小狗也叫”一向又是文学界的信条。而浪漫的三毛在临终前又是给大陆的贾平凹写过信的,其中谈到贾氏的散文和有时间要到西安的话,要贾氏找辆自行车骑着逛古城的。在三毛的骨子里原本没打算死,可几天后人就不在了。这种行为的忽冷忽热并付诸于行动,也只有在小说身上。    
    另一类是张爱玲和路遥。张爱玲年长于路遥,也更知道享受生活。张氏的行文飘逸,路遥行文凝重,便造就出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张氏敢恨敢爱,路遥却只能将感情留驻于文中,表面上严谨正派得很。直到今日,人们仍为张氏的那段恋情惋惜:好好一个才女怎么就与汪精卫的干将有恋情呢,可惜可惜。张却不叹息,张还为胡成兰后来的移情别恋而流泪数年哩。少女的时候她作过结论:年岁小的男人只是为不懂事的小女人留的,嫁人起码得长自己五到十岁。故而她的两个丈夫均长她十五和三十岁。    
    张爱玲懂得保护自己,明知道自己是小说性格,在多变的环境中依然稳坐不乱,哪怕是孤单一人,也保持着清高,或许她是经历得太多。    
    相比之下,路遥就苦命多了。少时洋芋小米吊活了个命,正午的太阳刚刚照着,却累得站不起来。当《平凡的世界》完稿后,跪在地板上整理稿件,已没有了坐在沙发上抽烟喝茶的闲情了。清楚自己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却拼命地使生命更早地结束。这种明明白白来自体内的痛苦与继续写作的强烈愿望相碰撞,相排斥,将他最终撕扯得不能自已。不能控制自己是人类的共同悲哀,却是小说的幸运,小说的性格也便在这种大喜大悲大起大落大热大冷中鲜活跳跃。


《杜鹃声声》 第三部分为什么只要潜入三秦文化的底层

    金华企业集团与陕西日报社文艺部联合主办的“跨世纪的陕西文学”征文活动可谓是陕西文坛的一次大观展。大家的、小家的、老家的、少家的,齐齐地拉幕上台演唱闭幕下台。而将其细细品味,扎堆争论,挨个评头论足者仍然是游离于文学边缘的庞大队伍,他们是最忠实的读者。多年以后,曾被他们津津乐道的某个版面或许会成为他们的领地,这也是有可能的。    
    在每一周的刊出文章中总有一些相同的文字。几乎每一个作家都谈到了陕西作家的队伍问题。更有人谈到陕军的出身与出路。言为陕军多为农裔子弟,农村题材是陕军的长处,故应潜入三秦文化底层,其他题材自会有陕西以外的作家涉猎。对此重铸陕西文学辉煌的旗帜不敢跟随,亦深感苍凉。    
    陕军的辉煌,不管是五六十年代,还是九十年代初,都已是花开几度了。作家最初的条件是才气灵气,敢于寂寞之心。陕军大多又是有耐力有忍性的,这是陕军的高处,也是一种基础。写作,是一件可以摧毁生命的事业,而保重生命又是再进军的起码条件。如果,如果路遥多活些年月,陕西文坛就会少些遗憾,中国文坛上陕军的阵容也不会显得单薄。一次又一次地读到某某作家带病写作,某某作家又患了ABCD病的文字。读到这些消息头脑里总会变幻出花圈与遗像的影子,多么残忍的画面啊。    
    陕西作家的艰苦与陕西的经济落后有着千般联系。我们的经济发展得快的话,作家们也就少些清贫,多些下了地就进山以外的生活体验,提供的文本也不会除了沉重仍是沉重。陕西目下的千余个省级作协会员真正有写作室的人只是寥若晨星。    
    作家的学习尤为重要,学历史学现代,而在征文所发的作品中很难见到现代信息。除过北京的韩小蕙与年轻的寇辉提到一些科技与现代的文字外,新文化保守主义谈得多些。在此,应呼吁现代,呼吁未来。陕西的干部队伍可以与沿海进行交流,陕西的作家队伍为什么不能交流。仅仅只潜入三秦文化的研究是不够的,应全方位出击。正如其他省份的作家同样也有深钻乡土文化的一样。竞技场上,多几种拳术或多几个项目有备无患。文学如战场,胜者王,败者寇。传统的东西不能丢,全方位地体现历史、体现生活、体现芸芸众生的精神风貌为什么不好呢,为什么只独处一隅呢。    
    感性认识与理性认识同样是作家不可缺少的课程。在中国,史铁生式的作家毕竟少数。走出去,看一看,换个角度审视以前,会有会当临绝顶的感觉。贾平凹走了出去,到了江浙,便有了能不忆江南的高曲。李春平走出了秦巴山地,便有了上海是个滩的感叹。新景象、新思维对于敏感的作家是一帘春雨,绿苗儿会覆盖春泥。不断添加的知识是作家心中的山泉,汩汩流淌至久远。    
    三秦本就是从秦楚蜀交界的陕南至毛乌素沙漠的陕北。但在许多陕西人眼里,陕西作家眼里,只有八百里秦川才是正宗。不管从地域的偏狭还是文化氛围的浓淡讲,关中都居前列,而辽阔广袤或崇山峻岭的北地与南地同样需要文学的洗礼,文化江河的流淌,本就负重累累的陕西作家们更增加了重量。责任高于一切的作家们本身就不轻松,提携各地新人,共同繁荣三地的文学,是三秦作家的共同使命。


《杜鹃声声》 第三部分梦山梦水成长吟

    ——陈长吟和他的《行色匆匆》    
    九七与九八年之交,陕西文坛有几件大事,陈忠实获矛盾文学奖;刘成章冷梦获鲁迅文学奖;相对年轻一代的散文家丛书——西风烈文丛面世。在这七位作家阵容中,陈长吟是惟一一位与汉江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汉子。    
    陈长吟正是以其山水散文系列和汉江风情系列小说稳立文坛,并以文章说话的作家。在他的《行色匆匆》中,展现了大江南北的风土人情,古刹名寺。有对边疆人的认识,对千里戈壁的反思,对贫瘠高原的执着,对曲径通幽的留恋。字里行间无不烙下两个深深的汉字:跋涉。    
    的确,这是一位一直处于行进中的智者。在他的自序中有这样的句子:我觉得自己一直处在路上的状态。总在路上,精力充沛,总在路上,其乐无穷。这是一位已经走出自卑自审型,逐步走向社会型,有着自己风格的作家。风格何在,在汉江。虽然总在路上,虽然行色匆匆,他的底蕴是汉江,他的求索在汉江,艺术风格的形式在汉江。甚至今生今世,流淌在笔管的水仍是汉水:别了,汉江涛声;别了,汉江帆船;别了,汉江号子;别了,汉江渡口。你是我永久的岸,你是我踏实的陆地,永恒的家园。他是多么热爱这一江春水啊。三千里汉江三千里水,三千里沙滩三千里金。在这条江上,船夫一样地拉过纤,在龙吼滩,水手一样地唱过歌。对水的体现,对江的迷恋,使他创作了《山韵水韵》《山梦水梦》等多部作品。游历在他创造的环境中,有时很难分辨出是在湘西还是在陕南。是在沱江还是在汉水,是沈丛文的翠翠还是他的菱花。对汉江号子的挖掘,对汉江风情的研究是他对汉江文学的贡献。十多年前,他所创办的《汉江文学》轰轰烈烈,曾凝聚和培养了大批文学青年。走红上海的李春平,立足深圳的杨世芳正是从那时走上文学之路的。    
    他是一步一回头地告别汉江的。在他回望自己的时候,对故土故人故事都有重新的估价,认识,对待,眼前总有一个新的世界出现。他是硬气的,是正直的,正如他对人生的评价。他对故乡文学青年寄予厚望,勤奋和新观念是最重要的素质。这也是许多青年作家或作者最致命处。同样,他是勤奋的,因为他总在路上。担任着西安市文联副主席和《美文》杂志副主编之职,事务缠身,但写作不断,摄影不断。散文小说已成气候,多家报刊还发了他的摄影作品专版。这是个人的荣耀,也是陕西文学界和摄影界的喜事,更是陕南人的骄傲。他少年与青年时期毕竟与陕南息息相关。    
    常常忆起巴山,常常书写汉水,常常感叹家乡,常常匆匆远航。在路上行进,在天上遨翔,在梦里书成行,梦山梦水成长吟,是他的习惯与理想。    
    陈长吟,汉江的精灵。


《杜鹃声声》 第三部分读冯积岐散文集《人的证明》

    几乎是在三年前,第一次在《三秦都市报》上稿,样报还没有收到便有人告诉我:了不得,你和一位名作家一块儿发稿了。急问:    
    谁?    
    冯积岐。    
    冯积岐的名字就此进入我的脑海。以后的日子,不停地在《当代》《小说月报》《小说选刊》《中华文学选刊》上读到这个名字。心里便想,这人大概是部机器,怎么有那么大的信息量,有那么多的言语。开始只是靠在沙发上或床头上草草而看,看得多了,就得正正规规地坐在桌前阅读。文字是严肃的,主题是独立的,晶莹中带着沉重。    
    新年刚过,在《西安晚报》上读到了《人的证明》自序。读到这篇精短的序时,静静地笑了:名作家终于有了自己的书——散文集。    
    几天之后,由太白文艺出版社出版的西风烈文丛上市,便读到了这本不厚不薄的“证明”。    
    从读第一篇开始,就有了种种思考,作家是带着厚厚的哀伤,日积月累的忧郁上路的。负重使他几十年不改对文学的皈依,从西岐这块厚土到才华横溢的作家,其间的辛酸、悲怆、孤寂只有自己清楚。从真实的日记注释中可以看出他是在不可抑制的自卑和强烈的自尊交织中生存与写作的,用对待文学一样的忠诚和善良对待人生。字里行间解读到的是一个对文学事业专注不走神的稳健形象。世界上没有遮掩没有虚伪的职业大概就是作家了。冯积岐写书的路是坎坷的,揭示的思想是深远的,描绘的情感是丰富的。然而它们都是透明的。对父母,对恩师,对妻儿,对情人,对万事万物的所思所悟都情真意切,纯纯粹粹。这个时代,有多少纯粹的自然人呢?大凡出了集子的人都会记下父母的深情,而冯积岐写母亲的脚步时,让人不得不随着脚步声的渐远而伤心。    
    文中有这样的句子:当我买到糕点和挂面之后,我感觉到粗布棉袄被汗水湿濡了,从此,我的担心未曾从身上脱下来。语言富于动感,打动人心,这是他的语言魅力之据,也是他近年来读者越来越多的原因之一。冯积岐是一位善于揭示人的内心世界,给人以或远或近启示的作家,善良、美丽、丑恶、凶残在他的语言氛围中明明确确,不偏不倚。这种思维方式也许已不适宜了,但这正是对艺术追求的最高素质,他是认真的。用信念,用牛马一样的投入,用生命行走在没有捷径的路上。    
    这是一位对文本对话倾其全力的探索者,有自己的叙述方式和属于自己的修辞手段。这在他的小说中表现突出。《人的证明》中也已显山露水,证据丰厚。走进作家的种种语言中,才知道证明自己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是需要勇气,需要代价,需要英雄一样的牺牲精神的。


《杜鹃声声》 第三部分浩然正气都市歌

    读潘飞的《处决令下达之后》    
    “一辆警车鸣笛开道,后面紧跟着一辆大卡车和几辆法警车。”    
    这是潘飞的长篇电视文学《处决令下达之后》的开篇第一句。仅此一句就将故事情节推向高潮,使人不得不展卷急读。    
    的确,这是一部诱惑力极强的作品,内容涉及公检法各系统,情节一波三折,惊心动魄。一个被押上刑场只待枪决的少妇重又被押回监狱,继而无罪释放。而另一批在刑场外兴高采烈的看客,又从灯红酒绿中一个个走向审判台。整部作品戏剧性极强,现代生活气息浓郁。以审判长赵德全、法警刘莉、院长高明为一方,组成了一支正义的力量,在高楼林立,花园丛丛的都市里展开着一场场惩凶除暴的战斗。钱权交易,权色交易是社会的灾难,也是都市的瘟疫,善良与丑陋常常进行着你死我活的较量。正义之歌,久唱不衰。潘飞正是这支歌的创作者之一。    
    一个人的人品与文品往往表现在作品内涵里,褒扬什么,鞭鞑什么,激励什么,抑制什么,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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