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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1660-星月对话-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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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我常常会变,我的个性也在不断地游移。”但有一点赵文很肯定,就是他永远不会做违背道德的事情。     
    三年多前曾与赵文有过一次深入的交流,那时的他蓄着浓密的胡须,据他说是想尝试一种变化。当时他给我两个很深的印象,一是他丰富的知识储备,他偏爱古典文学和西方文化,能讲一口流利的英文。二是他的爽朗,他无所顾忌又自我陶醉的笑容感染着身边的每一个人。     
    如果不是再次面对他,我还感受不到时间飞逝如梭,是他提醒我们距上次见面已经三年有余了。作为一个经常面对媒体的人,他还记得那次寻常的采访,还能脱口而出我的名字,这是一个怎样心思细腻的男人,我竟有一些感动。     
    这次看他,他依然没变。那张棱角分明“大众情人”的脸愈发呈现一种成熟男性特有的魅力。他依然故我地笑,不管你是否有无共鸣。他还在养花,三年前他家的露台上种的多是桃花,因为曾经的女友喜欢桃花。现在他不特意种桃花了,只养一些好侍弄的、耐活的。他有些无奈地摇头“娇嫩的养不起”。     
    他还喜欢看书,正在看一本名为《男人是不完整的女人》的书。他觉得书中一句“工业化是造就女性发展的温床”耐人寻味。    
    


第五部分:心情故事袁立 看不懂的娱乐圈

    《作女》中的三个女人,一个为理想而作,一个为务实而作,一个为爱而作。袁立选择了为理想而作的卓尔,并非只因她是女一号,而是“卓尔太像我了,卓尔遇到的事情我也曾经遇到过。我非常喜欢她自立勇敢,随意快乐的生活态度。”    
    沈凤喜·何丽娜·大鼓            
    拍完电视剧《啼笑因缘》,袁立几乎一年没有接戏。因为她太累了。所以当一年后看到剪完的样片,她竟然不相信是自己拍的。“那天妈妈跟我一起看的,看完她一直拉着我的手,我欲说无言。因为辛苦‘不堪回首’。”    
    在《啼笑因缘》中,袁立一人扮演两个个性和生活境遇迥异的角色大鼓女沈凤喜和富家女何丽娜。问袁立的个性像沈凤喜还是何丽娜?她不假思索:“当然像何丽娜。她从小家境就很富裕,又从英国留学回来,她很优越,所以有一些骄傲的东西,但是并不代表她内心不单纯不善良。”从情感上,袁立也更喜欢何丽娜,因为她的通情达理。    
    袁立本不想演沈凤喜,因为她跟自己反差太大。后来演除了听了赵宝刚的建议,还因为她发现了沈凤喜身上有一种不屈不挠的特质,而且她为了爱情可以义无反顾,粉身碎骨……    
    为演沈凤喜,袁立专门学了三个月的大鼓,初衷是想演出唱大鼓的精气神儿。“我们剧组里有三个演员学,其他两人中途就放弃了,我却慢慢进去了。每天回家,我都会把大鼓的唱段打开,我希望拍摄的几个月都沉在这个状态里,而不是当导演喊‘开始’时才进入……”    
    让袁立欣慰的是,教她大鼓的老师经常赞她有天分。以致于现在听到大鼓声,她会有一种莫名的亲切。“以前看电视,听到大鼓我转台比谁都快,现在情不自禁会停下来,尤爱听京韵大鼓,但是我觉得他们都没有我老师唱得好。老师唱的时候我好崇拜她,很多小拐弯她处理得真棒,这些不是一朝一夕能得来的……”    
    袁立自己都有点意外,当大多数年轻人都沉湎于“流行”的同时,她却亲近于大鼓、京剧、昆曲等“阳春白雪”的艺术。“以前在电影学院上学时,老师经常让我们周六看画展,周日听戏曲,当时还有一些抵触,现在才体会到老师的‘用心’。戏曲的精髓其实是影视演员一种必备的修养。”    
    拍《啼笑因缘》前,袁立看过张恨水的一些作品,给她最深的印象是“他写的好人很好,坏人很坏。而且老先生对老北京环境的描写很多,比如牵牛花、篱笆藤等等。可惜的是,我们拍《啼笑因缘》时已经是冬天了,没有办法展现这些地道的景物……”    
    袁立还有一个遗憾,就是戏里她没能讲一口道地的北京话,听到有评论批评她和胡兵是“两个杭州人演北京戏”,袁立无奈一笑:“我真是不会,只能请观众原谅了。”    
    工作·理想·爱情    
    电视剧《作女》是袁立拍完《啼笑因缘》后接的第一个戏,这期间她拒绝了很多戏,因为她不想完全为名、为钱,为买房、买车拍戏。她说她只拍喜欢的戏,因为那里面有她的精神状态。《作女》中的陈卓尔就让袁立欲罢不能。    
    之前,袁立并未被张抗抗的同名小说所吸引,而且极不认同小说里对性的态度,“还好现在的编剧把这些东西都拿掉了,卓尔跟所有喜欢她的男人都是精神上的恋爱。生活在红尘当中,还有一部分人在寻找自己精神上的满足,对物质并不看重,我更喜欢这样的态度。”    
    演了《作女》,袁立对“作”字有自己的定义:“我觉得‘作女’是指那些受过良好教育,有美好生活信念的人。”    
    《作女》中的三个女人,一个为理想而作,一个为务实而作,一个为爱而作。袁立选择了为理想而作的卓尔,并非只因她是女一号,而是“卓尔太像我了,卓尔遇到的事情我也曾经遇到过。我非常喜欢她自立勇敢,随意快乐的生活态度。”    
    “生活中你更愿意为什么而‘作’?为理想为务实还是为爱?”    
    袁立很果断的:“当然是为了理想,为了爱。”    
    袁立的较真在圈里是出了名的。虽然不乏好心人提醒她改改这个“毛病”,但她仍“执迷不悟”。“认认真真演戏是我做演员的理想。其实,人的一生只有两万多天,去掉睡觉、婴幼期、老了干不动的时间,能工作的有效时间并不多,所以我们要对得起我们的职业。”    
    袁立为爱而“作”是期求爱情的纯粹,她始终坚信这个表面浮躁的社会仍有纯粹的爱情。“大家把浮在心上的土拿掉就能找到。”    
    在感情上袁立自认是一个“容易受伤的女人”因为她属于为了追求纯粹的爱情“奋不顾身,不惜粉身碎骨的那种人。”“我觉得人一定得有爱情才会有激情,如果每天都是平平淡淡的,我就不相信能画出激情画来。”    
    演过《致命邂逅》的袁立,在爱情上不要“致命邂逅”,但是允许“浪漫错误”。“一个人一定要谈一场刻骨铭心的恋爱。当你老了走不动的时候,看到孩子们轰轰烈烈地谈恋爱,你才不会有任何遗憾,因为你年轻时也曾这样活过。”    
    袁立刚刚把一段12年的恋情画上句号,当父母、朋友为此唏嘘不已,并一再提醒她“12年的感情不容易”时,她则无怨无悔:“12年谁也不会轻易否定它,但是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结束就结束了。”    
    但袁立承认自己结束得有些“拖泥带水”。“我们都很累,很痛苦。”对于未来的感情归宿,袁立坦言随遇而安。“感情是不能刻意安排的,像党介绍那种似的。”    
    


第五部分:心情故事出书·母亲·个性

    生活中的袁立,跟她在《浮华背后》、《啼笑因缘》和《作女》中出演的角色一样,在感情和为人处世上有一个从不成熟到成熟的过程。现实中的袁立,一如她新书的书名《正午十分》,有一种女人味弥漫开来。    
    说起书名的由来,袁立颇有些不经意:“那几天一直在想书的名字,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有一天中午我跟编辑吃饭,正午阳光的光晕正好笼罩着我们—很猛,像顶着太阳,把我们的轮廓勾勒出一抹金边,慵懒的我一下子显出一种风采。于是就有了‘正午时分’的书名。”    
    “在这个略显刺眼的正午时分……袁立脸上标志性的灿烂顿时变得捉摸不定。她的性感似乎有了忧伤的意味,她的顽皮似乎遮掩了偶现的从容。我们恍惚透过这个女孩细腻如脂的肌肤,看到了血液中复杂敏感的脉动……”这是海岩序中对“正午时分”袁立的描述。    
    袁立坦言请海岩作序“他答应得并不痛快”。“因为他从不为别人写序,他是被我的执著感动了,我说您先看看我的书,给我提一些意见和要求,我不是专业的作家,很多地方写得太素朴。等他真正看完了,就写了这篇文章。我觉得他很懂我,其实我们只见过三五次面,感觉上他是很清高,离群寡居的人,所以这次很感激他。”    
    写这本书,袁立笑言要“感谢”去年的SARS。当时她刚在海南拍完一个广告,就被困在那里出不来了。于是,在朋友的“游说”下有了拿起笔写写自己故事的冲动。书里涉及她的童年时光、拍摄札记、现时的心态以及合作过的导演和演员。她给自己写作定的基调是真实,“也许我的文字很拙劣,很笨拙,但没有关系,我不需要粉饰自己,我觉得我做人说话还是真实最好。我希望我的文字是穿着白衬衣的感觉,而不是那种光鲜华丽的礼服。”    
    对于童年的记忆,袁立一点不觉得陌生,笔端触及的点点滴滴很亲切,仿佛历历在目。“我是很有心、很敏感的人,好像那时候同龄孩子没有的感觉我就有了。包括那些让我‘受伤’的事我都记得很清楚,不知道我妈妈看了是什么感觉,反正我没有说她好话。书里面我写的与母亲的感情很真实……”    
    袁立不否认她跟母亲的“代沟”很深。所以写完这本书她不敢让妈妈做第一读者。“我和我母亲的关系,一直不够和谐,一见面,我们母女俩总忍不住要争吵起来。我母亲是个很实际的人,个性很刚硬,对我的管理和要求很严,总是觉得我这也不好,那也不行,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这样。所以,有时我觉得我们母女俩还是有一点距离的好,远一点彼此还有个念想。”    
    但是去年回杭州,袁立对母亲突然有一种别样的情愫,她发现母亲老了。“母亲像是一下矮小了许多,背也不似过去那么直了。她的头发已经灰白了,被风吹得纷乱,衬衫穿在身上晃悠悠的,母亲单薄的身子像是一阵风就能刮倒似的……”这时,母亲曾经的“温情”画面浮现在袁立的脑海里,她发现她的眼睛湿润了。    
    袁立自言比较有写作天赋,上学的时候,老师让她在黑板报上写一首诗,她可能在打水的时候就想出来了。第二天,这首诗就被老师当成了范文。有了这本书的写作经历,袁立更偏爱文字表达:“文字确实比语言更加深刻一些,很多话落实到文字上会有一种不同的感觉,所以很多时候我都不打电话,我喜欢给人家发信息。”    
    袁立自认是一个处在“感性和理性中间的人”。“我在工作状态中非常感性,有导演说我演戏时像疯了一样,是非正常的。生活当中我相对比较冷静,如果生活中还在燃烧,那拍戏时就没力气了。”    
    “有人说你是90度的水,你认同吗?”    
    “平时我的状态总是‘半开不开的’。但对于‘爱’,我绝对是非理性的,是疯子。”    
    对于自己喜欢的角色,袁立的表现也像个疯子,她经常沉在一个角色中无法抽离。“那种感受很痛苦,像做梦一样,想醒来醒不来,但是又知道在做梦,动不了,非常痛苦。”    
    所以她经常给人一种“冷冷的,还有一点矜持”的印象。但袁立却说生活中她是一个极度浪漫的人,而且做过“太多浪漫的事”。正因为有反差,每当袁立“浪漫”的时候,周围的人“都被她吓到了”!    
    袁立把自己比喻为一个湖。她说“杜小月”、“欧阳兰兰”是湖上飘浮的水和油,她写的这本书可以让大家看到湖底下的水草、鹅卵石和沙砬。    
    


第五部分:心情故事海豚·树·心情

    有人说《浮华背后》中的莫非是一个猫一样的女人。但袁立说她不像猫,“我就是人一样的女人。”    
    问她的个性像什么动物,袁立答像海豚,“胖胖的,很自由的,没有任何防备的心理,我很喜欢海豚。”    
    如果把自己比作植物呢,这次袁立思忖片刻,给出的答案是“大树”,“可以为别人遮风挡雨。”    
    虽然把名字中女性化的“莉”改为男性化的“立”,但袁立内心深处仍有脆弱的地方。“只是我不想向大家表白我的脆弱,希望大家看到一个坚强的我,因为我流泪的时候不希望跟别人分享。”    
    拍《黑洞》的时候,陈道明曾评价袁立是一个纯粹的人,袁立觉得这是对她最高的褒奖。“这个词对我来说可能是太严格了。我也会有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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