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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4561-黑色大丽花-第22部分

小说: 4561-黑色大丽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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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可能我在那之后还跟她见过一回。我跟琳达见过好几次,但只是喝喝鸡尾酒,在休息区闲聊而已。”    
    “去年秋天的什么时候?”    
    “11月吧,我记得好像是。”    
    “你跟她们中的哪个睡过吗?”    
    玛德琳往后缩了缩,说:“没有。”    
    “为什么没有?你跟她们聊天不就是为了这个吗,对吧?”    
    “也不全是。”    
    我使劲捏住她穿着绿色真丝裙子的肩膀,说:“你是不是同性恋?”    
    玛德琳又变回她父亲的喉音,说:“年轻人,不如说我是随遇而安。”    
    我笑了笑,轻轻拍了拍刚才捏过的地方,说:“你想告诉我你跟琳达·马丁和贝蒂·肖特的唯一接触就是两个月前在酒吧喝了几杯鸡尾酒,聊了聊天,对吧?”    
    “对,我就是想告诉你这些。”    
    “那你昨天晚上为什么溜得这么快呢?”    
    玛德琳的眼睛转了转,又转了转,用苏格兰腔儿说:“年轻人。”我说:“别整那没用的,痛快点说。”贱女孩大声说道:“先生,我父亲是爱默特·斯普拉格。好莱坞和长滩的一半都是他建起来的,不是他建起来的部分他就买下来了。他不喜欢被曝光,他不想看到‘大亨的女儿在黑色大丽花案中受到讯问——曾与死去的女孩儿在同性恋酒吧里调情’被报纸上登出来。现在你明白了吧?”    
    我说:“上面肯定还有彩色的照片。”然后又拍了拍玛德琳的肩膀。    
    她往后退了退,叹了口气,说:“我的名字会不会被记在警局的各种文件里,然后让各种令人作呕的小警察和小报记者看到?”    
    “可能会,也可能不会。”    
    “要想避免这种事我得怎么做呢?”    
    “在几件事上让我相信你。”    
    “什么事?”    
    “第一,你跟贝蒂和琳达乍看上去很像。你是个聪明孩子,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儿?”    
    玛德琳摸了摸方向盘,又摸了摸发着光的棕色仪表盘,说:“哦,她们不是同性恋,她们只是在秘巢骗点酒喝,骗点饭吃。”    
    “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见有人要热吻她们时她们避开了。”    
    我想起了玛乔丽·格林汉姆说过的那个年纪较大的男人婆,说:“有没有人因此生气?你知道吧,就是那种粗暴型的?大块头的男角同性恋一味坚持?”    
    玛德琳笑了,说:“没有,我见到过的想亲她们的都挺像女人的。”    
    “是谁想亲她们?”    
    “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偶尔来的人。”    
    “是从那以后再也没见过吧?”    
    “对,从那以后。”    
    “你跟她们都聊些什么呢?”    
    玛德琳又笑了,这回笑得更厉害了,说:“琳达说起她仍在内布拉斯加州的乡村城的男朋友,要不就是什么别的地方,反正是她的家乡;贝蒂聊电影界的最新动态。就谈话的样子而言,她们跟你很像,只不过她们长得好看多了。”    
    我笑了,说:“你很机灵。”    
    玛德琳笑着说:“你可不机灵。你看,我累了。你是不是要让我证明我没杀贝蒂?我能证明,那我们这场戏就唱完了吧?”    
    “别着急,一会儿我就说到那儿了。贝蒂说没说过她参演了一部电影?”    
    “没有,但总的来讲她对电影很着迷。”    
    “她给没给你看过一个电影取景器?一个带链子和镜头的小机器装置?”    
    “没有。”    
    “琳达呢?她说没说过参演什么电影?”    
    “没有,只说过她在乡村城的小情人。”    
    “如果她逃跑的话,你想她会去哪儿呢?”    
    “去内布拉斯加州的乡村城。”    
    “除了那儿。”    
    “不知道了,可以不可以……”    
    我碰了碰玛德琳的肩膀,与其说是拍,还不如说是爱抚:“好吧,告诉我你不在现场的证明,从上星期一,1月13日到星期三,1月15日,你在哪儿?在干什么?”    
    玛德琳把两手弯在嘴前面,夸张地做了一个吹号的动作,然后把手拿下来放在我膝盖旁边的椅子上,说:“我从星期天晚上到星期四早晨都在拉古拿的家里,爸爸、妈妈和妹妹都和我在一起,还有我家的佣人也在。如果你想证明的话,给爸爸打电话。我家的电话是威斯顿4391。但要小心啊,别告诉他你是在哪儿遇到我的。现在,你还有什么问题?”    
    大丽花的线索是泡汤了,但在另一个方向亮起了绿灯:“你跟男人做过吗?”    
    玛德琳抚摸着我的膝盖,说:“我最近没碰上,但为了避免我的名字出现在那些文件上,我可以跟你做。”    
    我的腿已经不好使了,我说:“明天晚上?”    
    “好。8点来接我,穿戴整齐点。地址是缪尔费尔德南路482号。”    
    “我知道地址。”    
    “那不奇怪。你叫什么名字?”    
    “巴奇·布雷切特。”    
    玛德琳说:“你的名字跟你的牙很配。”    
    我说:“8点。”然后趁着我的腿还勉强能动,钻出了派克。


《黑色大丽花》 第39街、诺顿路街区(2)向屋里走去

    ***    
    我在8点整的时候按响了斯普拉格家的门铃。我穿着最好的外衣——蓝色的夹克衫、白色衬衫和灰色法兰绒长裤,还打赌我自己会像个傻瓜似的屈从于周围的环境。长达十个小时的接电话工作让我疲惫至极,尽管我在局里洗了个澡,可还是不怎么精神。听了一通关于大丽花的谈话,我的左耳一直在疼,所以站在门口时就愈加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    
    玛德琳打开门,她下身穿着一条裙子,上身是紧身的羊毛衫,非常漂亮。她粗略地扫了我一眼,拉起我的手,说:“你看,我真不想告诉你,可是爸爸听说过你,坚持要留你吃晚饭。我跟他说我们是在斯坦利·罗斯的书店办画展时认识的,所以,如果你想盘问这里的人关于我不在现场的证明,要小心点儿。行吗?”    
    我说:“好!”任由玛德琳挎着我的胳膊,领着我向屋里走去。与房子外表的都铎风格不同,入口处大厅的装饰是西班牙式的:雪白的墙上装饰着挂毯和交叉的铸铁剑,光滑的木地板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大厅通向一间十分宽敞的起居室,起居室里氛围有点像男子俱乐部——低矮的桌子和长靠椅的四周摆放着绿色的皮椅,巨大的石头壁炉,小块的各种各样颜色的东方风格的地毯拼接在一起,伸展向各个方向,四周露出一条橡木地板的镶边来。墙壁装饰着樱桃木,上面挂着家人和祖先们深褐色的照片。    
    我注意到在壁炉的旁边蹲着一只西班牙猎狗的标本,它的嘴里还叼着一卷泛黄的报纸。玛德琳说:“那是博图。报纸是1926年8月1日的《洛杉矶时报》。爸爸就是在那天得知他赚到了第一个一百万。博图那时是我们的宠物。爸爸的会计打电话来,说:‘爱默特;你是百万富翁了!’那时爸爸正在擦他的手枪,博图进来了,嘴里叼着那份报纸。爸爸想给这个时刻献祭,就开枪打死了它。如果你在近处看的话,就能看到它的胸部有一个小子弹孔儿。宝贝,屏住呼吸,这是我的家人。”    
    我傻呆呆地看着玛德琳指向一个小起居室。这个房间的墙上也挂满了照片,地上放着三张安乐椅,上面坐着另外三个姓斯普拉格的人。没人站起身来,他们只是抬着头看我。我不想露出牙来,就抿着嘴笑了笑,说:“你们好。”我呆呆地看着这几个像是用来写生的静物,听着玛德琳给我们互相介绍。    
    “巴奇·布雷切特,我来介绍我的家人。这是我妈妈,雷蒙娜·卡思卡特·斯普拉格。我爸爸爱默特·斯普拉格。我妹妹玛莎·迈克威尔·斯普拉格。”    
    静物们突然有了生命,微微点了点头,有了笑意。爱默特开颜一笑,站起身来,伸出了手。我跟他握了握手,说:“斯普拉格先生,很高兴认识你。”他打量了我一下,我也打量着他。这位家长个子不高,肩膀宽阔,有着一张布满皱纹、饱经风霜的脸和一头白发。看得出来,他的头发在变白之前可能是黄棕色的。我猜他的年纪大概在五十多岁,从他握手的力度可以猜得出他一定干过不少力气活儿。他说:“我看过你和蒙德·桑切斯打拳。你可把他打惨了。你是康比利第二。”他的嗓音有些尖锐、粗糙,而不像玛德琳模仿的那样是宽厚的喉音。    
    我想起了桑切斯,他是一个大块头,是跟我比过赛的次重量级拳手里比较难对付的一个。我的经纪人特意选他跟我打,想杀鸡给猴看,教训教训那些墨西哥佬儿。我说:“谢谢,斯普拉格先生。”    
    “谢谢你给我们展示了这样高质量的比赛。蒙德也打得不错,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死了,因为过量服食海洛因。”    
    “上帝保佑他吧。他要是死在拳击场上就好了,那样的话他的家人也会觉得好过一点。说到家人,请跟我的家人们握握手吧。”    
    玛莎·斯普拉格应声站了起来。她矮矮胖胖的,长着金色的头发,跟她父亲长得非常相像。她长着浅蓝色的眼睛,浅得好像她曾经把它们送去漂白过似的。她的脖子上长了很多痤疮,而且由于经常抓挠,皮肤很粗糙。她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样子,而且她的婴儿肥永远也不会消失,她很难变成个成熟的漂亮女人。我紧紧地握了握她的手,为她感到遗憾;她立刻就感知到了我在想什么,她浅色的眼睛闪出愤怒的光,使劲把手抽了回去。    
    雷蒙娜·斯普拉格是三个人中唯一一个跟玛德琳长得像的人,要不是她,我还以为那个贱女孩是收养的呢。她看起来将近五十岁的样子,有着与玛德琳一样黑亮的头发和雪白的皮肤,但在其他方面她就没什么可看的了。她很胖,面部肌肉松弛。她的口红和腮红都有点画歪了,所以她的脸也看起来怪怪的,像是歪了似的。我握她的手时,她说:“玛德琳说了你不少的好话。”声音有些含糊。但她的鼻息里没有酒味儿,所以我猜她是不是吃了什么药。    
    玛德琳叹了口气,说:“爸爸,咱们吃饭吧。巴奇和我还想去看一场九点半的电影呢。”    
    爱默特·斯普拉格在我背上拍了一下,说:“我可听我大女儿的话了。巴奇,你能给我们讲点儿打拳和当警察的好玩事儿吗?”    
    “一边吃一边讲吧。”我说。    
    斯普拉格又拍了一下我的后背,比刚才还使劲儿,说:“我看你在卡维萨没抓着几个凶犯。就像弗莱德·艾伦似的。来吧,吃饭吧。”    
    我们一个个地走进一间纯木装饰的餐室里。餐室中间摆着的桌子很小,旁边已经放好了五把椅子。门口摆着一辆餐车,散发出咸牛肉和白菜的香味儿。老斯普拉格说:“丰盛的食物会养育健康的人们,少量的美食却只能让人道德败坏。使劲儿吃吧,年轻人。女佣人去参加伏都教伏都教:一种西非原始宗教。每星期天晚上举行的奋兴会奋兴会:奋兴布道会以恢复宗教信仰为目的集会或一系列集会,以令人激动的布道及公众宣言为特征。去了,所以这儿没别人,就咱们几个白人。”    
    我拿起一个盘子,在上面装满了食物。玛莎·斯普拉格给大家倒上葡萄酒,玛德琳每样食物少拿了一点儿就坐在桌子旁,示意我坐在她旁边。我坐了过去,这时玛莎跟全屋的人宣布说:“我要坐在布雷切特先生对面,好画他。”    
    爱默特对我眨了眨眼,说:“巴奇,你就要被丑化了。玛莎画讽刺画可是笔下从不留情。她今年只有十九岁,可已经是一个收入不菲的广告画师了。我这两个女儿里,玛德琳长得漂亮,而玛莎是大家心服口服的天才。”    
    玛莎听到这话显得有点不自在。她把盘子放在我正对面,坐了下来,在餐巾旁摆上铅笔和一个小速写本。雷蒙娜·斯普拉格在她旁边坐了下来,拍了拍她的胳膊,爱默特站在桌子一头,他的椅子旁边,举起酒杯说:“为了新朋友、财富和拳击这项伟大的运动。”    
    我说:“阿门!”叉起一块咸牛肉放进嘴里,嚼了起来。牛肉做得又腻又干,但我还是摆出一副享受至极的样子,说:“真好吃。”    
    雷蒙娜·斯普拉格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爱默特说:“莱西,我们的那个女佣人,她信伏都教,是基督教的一个分支。她可能给牛肉念了咒语,跟她的黑鬼耶稣约好了要让牛肉又肥又好吃。说到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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