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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5647-罗马有多远 探寻海上丝绸之路-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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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官方来往,“《史记·大宛列传》记载,汉朝使臣已经到达‘犁轩’,即埃及地”。    
    从王莽开始,由于匈奴在北方作乱,丝绸之路在汉代曾经三通三绝。这样的情形在先秦应该很少出现的吧,所以政局的稳定是商路畅通的重要条件。西汉时班超曾经使甘英到罗马,但遭到中间国家的劝阻而未成行,西亚人吓唬他出海“数有死亡者”,甘英止步。世界越文明,交通越麻烦,今天甚至还添了护照等关节。所以,越古远交通越方便是合乎逻辑的。这些阻塞就是古人所谓“遮阂”。张骞达到希腊人统治的大夏,他在那里见到竹杖和蜀布,知道中国有道通至“身毒”。后来汉武帝想通西南道路,受阻。“有学者认为西南夷阻隔交通,其目的在于‘垄断商务’”。陆路不通逼使更多人走向海路也是可能的。比如,“通过海道交通是罗马人避开安息人势力前往东方的唯一途径”。       
    汉时蜀货通过蜀—滇—缅—印—大夏这条通道传递。“秦汉间西南交通以四川成都为中心,西南行有三条路线,皆从益州出现,一为五尺道……。二为青衣道,或曰灵关道……。三为夜郎道。”    
    我认为这些道路在秦汉使用,然而开辟却应早得多,至迟应该追溯到三星堆文明时期。这三条道路经过云南,可以在今大理附近汇合,然后穿越缅甸,进入印度。然后或陆路或海路进入与西人交接的广阔领域。这条道路很容易解开三星堆以及滇文化的真面目。作者从滇文化中的1…16进制等判断其与印度半岛文化可能有关,尤其提到公元前2000年的哈拉巴文化或许有牵连。汉代中国滇人的高鼻深目在青铜器上有目共睹。不过滇人的相貌与三星堆人却稍有不同,尽管他们都不是今天华夏人的平和相貌。时期、地点都不一样,这些大鼻子人完全可能有不同的西方来源。有学者认为,“东汉时在今云南西南部,已有印度人居住”,当然他们都应该是商人的后代。    
    英国学者认为,在东汉时期,中国从缅甸经印度到达阿富汗的商道,假如乘马“三月”即到达。交流的商品是丝绸、黄金、宝石、翡翠以及象牙等(298页)。与三星堆相邻的金沙遗址据说曾经发掘出上千颗象牙,因为保存费用过巨重新封土于地下,如此巨量的象牙地处蜀道之终点,或许他们正是从印度而来?     
    西汉时期罗马人记述中国人“碧眼金发”,作者认为那并不是黄河流域的中国人,其实很难说,只是比例问题。相信那个时期中国内地由于自由来往,确有大批碧眼金发的人,河南许昌那里汉前后的石刻上“大鼻子”人物比比皆是。    
    尽管一方面我强调这些丝绸道路的重要以及其源源不断,当然必须要认识到从罗马到中国的长途跋涉并非那么容易,只是在宏观视角并且压缩时间后才会认为中西方之间的交流为“源源不断”。罗马时期屋大维即位大典(公元前27年,汉成帝河平二年),据说其中来贺的就有中国的“赛里斯使者”。生活在罗马的学者写道:“他们特别吹嘘旅途的阻长,历时四年才走到。仅仅从这些人的肤色就可以看出他们来自另外一个天地。”但中国典籍中对此不见记载。    
    “上林苑”是西汉时特别有名的一个园林,在电视剧《汉武帝》中武帝一不高兴就躲在那里,理由似乎是里面藏着他的练兵场。假如武帝真的喜欢到“上林苑”,恐怕还有别的原因,所有从西域过来的新奇动植物全部就收在“上林苑”,那里应该是中国最早的大型动物园或植物园了。    
    根据作者的考证,不同时期引入中国的植物有:葡萄、苜蓿、棉花、黄瓜、芝麻、核桃、胡萝卜、红花、石榴、芫荽、胡椒、无花果、大蒜、荔枝、橘柑、豌豆、蚕豆、大葱、茉莉花、指甲花、一些香料。引入动物有:马、狮子、犀牛、一些大象。其他物品有:毛皮、香料、玻璃器皿、马具、玛瑙、箜篌、琵琶、杂技等。    
    在艺术方面,“汉代造型艺术如石雕图像、织物图案、画像石、铜镜上的图像、绘画、墓室壁画等,在主题、题材、表现手法和艺术风格等方面,常常看到希腊、罗马艺术、犍陀罗艺术、佛教艺术以及西域各种艺术的影响”。“有人指出,汉代动物文饰题材和造型风格发生了一个明显变化。”(491页)“画像石出现于西汉末和东汉初,类似埃及的浅浮雕、图案则有西域题材和表现手法的影响,如马、狮、象、骆驼、有翼兽、有翼天禄、鹰头售、裸体人像等。”(493页)“据考证,有翼兽表现的是火祆教神……希腊、罗马的雕刻和绘画艺术中盛行裸体有翼的神像和人物像……。”    
    张星烺则说:“武帝以后,美术界忽然大进步,古代朴陋生硬之风尽脱……。颇有昔日之欧风焉,是皆希腊文化之影响也。”    
    作者还提到了中国山东的沂南东汉石像墓。非常意外地看到作者也说到中国的“神仙”观念融合了希腊罗马神话传说(495页),这与我在《锁定红海》的观点不谋而合。    
    书中引出的故事、现象与名词


《罗马有多远》 第三部分斯基泰人

    斯基泰人    
    斯基泰人是研究全球史和中国古代史常常遇到的一个名词。这个民族裹挟在以上提及的草原“大迁徙”中。    
    在中国,不仅斯基泰文化存在于北方草原,他们甚至侵入中国西南。这是一个非常特别的现象,应该引起史前史学者的格外注意。粗略地说,他们与后来的蒙古族所驰骋的广大地域有基本相同的活动范围,人种上是何联系就不清楚了。考虑到上面说到的“奚族”人最初生活在宁夏一带,当然可以认为他们之间也是有关联的。这个民族的一大特色或可认为是游牧,或可认为好商业,因为他们的浸染范围实在太广大,不好总结。    
    作者认为,斯基泰南下入侵西亚,曾经导致了亚述帝国的衰亡。“公元前2000年以来欧亚草原民族迁徙的背景下,随着斯基泰人西迁,一条沟通欧亚大陆之间的草原之路形成了。”(96页)    
    斯基泰人与中国的“三代”有什么关系?他们之间肯定有联系!    
    中国北方“草原之路”的开辟者中间肯定就有斯基泰人。“斯基泰人充当了中国丝绸最大的中介商与贩运者。”作者认为至迟在春秋战国时代就有中国的丝绸到达欧洲的希腊(99页),或许由他们来贩运,因此有人称呼这条路为“斯基泰贸易之路”。    
    “广义的斯基泰人活跃在公元前七至三世纪。”在商、周时期,从欧洲西北的丹麦等地到俄罗斯,再到中国的中原,都有接近的青铜物品存在,他们的交流应该由一些职业性的商人完成,而这些人可能就包括有我们不甚明了的“斯基泰人”祖先。当然,在这里不得不再一次地联想到他们与“失散的以色列人”之间可能有的关系。    
    我们今天的语言中可能包含有许多我们尚不知道的“音译”,比如所谓“天籁”之“籁(lai)”,读此书就发现其来源可能是中亚附近的“nay”。原本是一种箫类乐器,现在匈牙利、罗马尼亚的排箫依然如此称呼。    
    紫红色与丝绸    
    罗马人也“喜欢紫红色”(375页)。    
    在中国东海沿岸的西周早期遗址中曾经发掘出过紫色丝绸,至今依然为红色。丝绸自然可以看做为中国的,但是那样的红色,并且是殷殷的红色到底来自哪里?因为古代染丝的紫红色染料据说只有地中海东岸才能找到,并且集中于黎巴嫩的腓尼基人那里,对于这块西周丝绸染料的查证就可以部分说明问题:中国是否与腓尼基人有染?    
    在这本书中我第一次听到有关丝绸的一个“新闻”:“提尔、西顿等城市的丝织业,都是靠中国的缣素运到后,重新拆散,再织成绫绮,染紫缕金,供罗马上层贵族穿着。”(376页)“缣是一种多股丝织成的绢,十分致密。罗马工匠把这种难得的原料拆解,以单股丝织出更多的轻薄绸缎。”其“新”,一则是拆散中国的丝绸再织,二则西方的纺织水平看来更高一些?    
    仅以丝在罗马的盛行来看,无论道路多么艰难曲折,始终有一条连接着罗马与中国内地的商道在有效地运作着。罗马的丝绸风行程度“不下于中国洛阳”(378页)。罗马皇帝尼禄下葬时用及丝绸之量“用如泥沙”。    
    丝绸本身已贵,由于罗马人尤其喜欢紫红色,而此颜色又难得,所以经过染色的紫红色丝绸双贵合一,“与当时同重量的纯金几乎等价”(376页)。由此,大量罗马黄金流入东方,甚至有人说罗马的衰败部分原因是由于丝绸的流行引起。    
    埃塞俄比亚的古代信息    
    埃塞俄比亚人与中国的关系一直是我特别关注的,而且其时间在萨巴帝国时期。对于其中的问题可以试错解答,以为后来的研究做些铺垫。这个工作有如拼图游戏,有些问题暂时是不能有准确答案的,一旦积累的资料与信息充分时就会一解百解。    
    中国被称呼为“赛里斯”多半与“Ser”有很大关系。中国的“蚕”(can)希腊人称呼为“Ser”,看似差别很大,其实并不然。有关这个“蚕”的称呼起源似无定论,它的认定将是一件很重大的事件,因为这将意味着最初的养蚕甚至抽丝出现在哪里的重要问题。    
    罗马人包撒尼雅斯(Pausanias)在《希腊志》说到他们想象中的蚕以及丝绸的产生,还说到一些地理与人种信息,其中“有某些真实的成分,而更多的是似是而非”。“人们还获悉赛里亚(Seria,即中国)岛位于厄里特里亚海(即红海或印度洋)最西边的地方。我还听说这里不是指厄里特里亚海,而是一条叫做赛儿(Ser)的江河。这条江河形成了赛里亚岛,完全像埃及三角洲是被尼罗河,而不是被一个大海环绕一样,这一赛里亚岛恰恰也具有同样的地势结构。赛里斯人以及所有那些居住在附近岛屿的人,如阿巴萨(Abasa)岛和萨凯亚岛上的人,他们都属于埃塞俄比亚种族;也有一些人声称,他们远不是埃塞俄比亚人种,而是印度与斯基泰混血人种。”(323页)     
    我们可以假设这里所说的中国人与埃塞俄比亚人种之间的关系是存在的,并且他们居住在一个大河的三角洲上,并且应该是南方。珠江三角洲就是可以考虑的一个地区。另外,越南的入海口也可以考虑,因为这些地方不仅具有与埃塞俄比亚接近的途径,而且他们本身就是商贸集中区,与外国人接触的机会也多。附近还有一些岛屿,这些符合香港、澳门的特征。至今香港人中的相当一部分中间我认为依旧还保留着非洲人外翻厚嘴唇、圆脑袋的特征,他们与中国北方人有明显的区别,而且他们又不是马来特征。或许他们已经与当地有同化倾向,又与标准的埃塞俄比亚人不同,所以就有人说既然他们不是普通的中国汉人,他们可能是斯基泰人。斯基泰人其实更多出现于中国北方草原地区,但有些东南亚地区偶尔也出现他们的文化踪迹,这也是事实了。    
    当然这个地方也可能是指长江入海口。    
    此书还讲到西方对于红海和阿拉伯海湾的争夺,说生活在阿拉伯半岛南部的赛伯伊人由于控制红海要道而致富,那正是我们熟悉的萨巴帝国吧。“阿拉伯人与波斯人对对方贸易的争夺在过去的时代此起彼伏。”(235页)而我想这个争夺至迟在中国周朝同期就已经开始了吧。


《罗马有多远》 第三部分战神

    战神    
    更多有意思的信息与我以往的猜测在汇合。《难以置信》一书里谈到中国人信奉“战神”的渊源。罗马人称呼“战神”为“马尔斯”,希腊人称呼为“阿瑞斯”。    
    在2…3世纪时期有罗马人写到中国的社会时说:“赛里斯人中,法律严禁杀生、卖淫、盗窃和崇拜偶像。在这一幅员辽阔的国度内人们既看不到寺庙,也看不到妓女和通奸的妇女,看不到逍遥法外的盗贼,更看不到杀人犯和凶杀受害者。经过子午线上空的光辉的阿瑞斯(Ares)战神之星体,不能违背人心而用铁器杀人,同时与阿瑞斯战神有关的昔昔里斯(Cypris,一种诞生在塞浦路斯地区的希腊女神)也不能强迫他们之中的任何任何人与别人的妻子野合。尽管在他们之中,阿瑞斯战神每时每刻都在中央巡视,赛里斯人每天、甚至每时每刻都在生育。”(323页)    
    我尚不明白有关“阿瑞斯”是中国地区的人们已有的崇拜,还是作为地中海人的想象。存疑。但无疑这条线索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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