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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活着,为自己快乐-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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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严抬起头笑了:“看看,难找吧我们这地方?要不我们同学说是鸡肠子呢。”    
    小赵赶紧顺上:“保密单位嘛。”    
    我笑着说:“呆着吧你们,有利则有弊。”说着出去了。    
    出了大门,见孙晓林身着一袭深兰色的连衣裙,裙裾飘飘的在胡同口站着,拿着手机左顾右盼的,我喊道:“林子。”    
    她回过头来,大叫一声:“妈哟,就在旁边呀,我还琢磨呢,我是最认路的呀,怎么两年不来记不住了呢?”    
    跑着过来时她嘴里又说:“我昨晚给你们家打电话,你们家老占线。今天下午我正好到旁边超市买东西。出来时想起你不就在附近嘛,找你说说话。所以——不耽误你吧杜鹃?”    
    已经来了,耽误不耽误的不也晚了吗?我心里想着嘴上却说:“没事,走吧。”    
    进门,我对小严们介绍:“我同学。”又对孙晓林说:“小严,”手一挥:“小赵。”    
    小赵点点头,站起身出去了。    
    孙晓林急忙对小严说:“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小严说:“没事没事,我们也正休息。”说着起身从身后的柜子里取出盛纸杯的塑料袋,抽出个纸杯要倒水,“喝水吧?”    
    我说:“我来我来。”说着伸手接过纸杯。“喝茶吧?”我问。    
    孙晓林说:“凉白开就行。天热。”说着抹了抹额头,“立秋了,天还这么热。”    
    我弯腰从写字台的小柜里拿出瓶矿泉水,说:“喝这个吧?”    
    孙晓林接过来,边拧开瓶盖边说:“最好最好。”    
    大家都坐下。我问:“怎么样了?”    
    晓林看看小严,我说:“没事,跟我一样。”    
    晓林把矿泉水瓶搁在桌上,说:“唉,反正已经是这样了。我也不怕不好意思。准备离呗。”    
    本来已经作势要走的小严眼睛里浮起浓厚的好奇,她嘴巴朝晓林努了努,笑着说:“杜姐,就是找律师的那位吗?”    
    我说:“不是,那位叫柳紫玉。她叫孙晓林。”    
    晓林疑惑地看看小严又把眼光转向我。    
    我说:“是我大学的一个校友,也要离婚了,因为财产分割要跟她老公打官司。”    
    晓林一拍手说:“你看,怎么那么多离婚的。我也是要离婚的。”后面这句话是对小严说的。小严满脸同情地点头。    
    “没办法,但凡有点辙谁也不愿意离婚,伤神动气的,可赶上了你也赖不掉。”晓林又说。    
    小严说:“对,过得下去就过,过不下去就分开。谁离了谁不能过呀,是不是杜姐?”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晓林就接上了:“没错,我也是这样想。与其打打闹闹,见天跟仇人似的恨不得你吞了我我吞了你的,还不如离了算了。”又对我说:“那天从你们家回去到现在,他都没回家。我也不理他,呕吧,看谁能呕过谁!吴静说,何必呢,你是过日子又不是呕日子,都这个年龄了,有老公跟没老公一个样,还不如干脆利落,这算什么呀?我琢磨来琢磨去,觉得人家吴静说的对着呢,你说我这算什么?名义上我有老公,可他成天面不照家不回,我劳神费力又生气,还影响蒙蒙。再说我也到了不能生气的年龄了,这么天天的,还不得憋出病来。憋出病来谁受罪?我受罪!我儿子受罪!我图个什么?”    
    我摆摆手,说:“林子,要我说,你先别急。跟你婆婆商量商量,让她做做工作。老人都喜欢家里和和睦睦,热热闹闹的,总不会干站着看儿子的家散了吧?”    
    晓林粗黑的眉毛疑惑地拧成一条细绳:“我婆婆?我婆婆咋个做工作?这事,让我婆婆做工作也不好意思呀。”    
    我笑了:“你也是,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不是他妈吗?妈说说儿子不很正常吗?婆婆不疼媳妇总得疼儿子不是?一个家闹的乱哄哄的对他儿子能好吗?不管怎么样,咱也得努力到最后吧?实在无路可走了再走离婚的路不迟啊。再说,我觉得你跟老马之间倒没什么,主要是跟他闺女。老太太一身担两职,既能说孙女又能说儿子不是?”    
    晓林张大嘴,眼珠子定定地看着我,过了会儿,她一拍大腿,吓我一跳:“杜鹃,你把我搞糊涂了。我说的婆婆是我婆婆。”    
    我白她一眼:“当然是你婆婆。难道还是我婆婆?我婆婆别说不认识你、不认识你们老马。她都过世几年了。还说我糊涂。”    
    她急的直摆手:“不是,不是。咱俩说的不一路。你听我说啊,我说的婆婆是我婆婆、蒙蒙的奶奶、陈强他妈。”    
    噢,这回轮到我张大嘴了,陈强他妈!晓林叫她“我婆婆”,那就是说她还跟她来往呢。


第四部分文明任重而道远(2)

    她点头:“跟陈强是跟陈强,跟他妈是跟他妈。离婚之后,我婆婆,就是陈强他妈找到我妈,哭的跟什么似的,说对不起我,对不起我妈,对不起我们孙家。说儿子混蛋。说别管混蛋儿子什么样,两家交情不能变。林子,我婆婆哭着说,你不是我的媳妇了那是我们老陈家没福,我们命苦,摊不上这样的好媳妇,但我今天把话撂这儿,你永远是我的女儿,我永远把你当女儿待。你不结婚就住在我这儿,你再结婚我送陪嫁。本来我妈很生气,见了我婆婆说话自然不好听,我婆婆说完之后老太太也哭起来。林子,我妈说,儿大不由爷,怪不得你婆婆。我又结婚时我婆婆还真送了两千块钱,我说不要,老太太非得给。后来我们俩都哭了。我就收了。”    
    “你们还一直来往着哪?”    
    她点头:“老太太心疼孙子。我也不忍心拒绝老太太。”    
    “陈强没再生孩子?”我问。    
    “生了。生个闺女。因为那回事,老太太跟陈强的媳妇一直不对付。老太太不认她,不让她回家,她也不喜欢老太太,也不到家里来。老太太说,儿子没出息,什么破烂都能要,她家可不能进这种不要脸的女人。陈家清白几辈子不能让这么个女人败坏了家风。”    
    “那陈强不成了夹心饼干了?”    
    “他自己找的怪得了谁呢?”晓林撇了撇嘴。    
    都说时间的流水能冲刷掉所有的恨意,晓林也说她跟陈强的关系比过去要融洽多了,可听她今天的话味儿,难说,尤其是新生活又不顺利。    
    “你说我婆婆我还以为是老马的妈呢。”我转了话题。    
    “她?”晓林不屑地说,“要不是她,老马的闺女不能那么仗势。她没地方去不就得回家吗?不就不找事了吗?不就不挑唆她爸了吗?还让我找她!她到处跟人家说我的坏话,说我对她孙女不好,把她孙女赶出门;说我对她儿子不好,天天跟她儿子吵闹;说我眼里除了蒙蒙谁也没有,一碗水端不平,说天下后娘心都是一样。人家学给我,你说我生气不生气?吴静说,那老太婆独着哪,跟原来那个儿媳妇也合不来。老马是独子,他爸又死的早,老太婆一个人把儿子拉扯大,不容易,就觉得谁都对不起她。还有这种人!你说说,杜鹃,真应了那句话,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我生气又不能找老太太吵架,她到底是老人,我不能跟她一样犯混。可我这满肚子的气怎么办?都蔫巴蔫巴咽了?我还不得憋死!只好找老马。你妈说我我不找你找谁?我也找不着人家呀。我说我又没招你妈惹你妈她凭什么这么糟蹋我?是我把你闺女赶出门的吗?是她自己不愿意回家!对她只差供起来!看着她的脸色,听着她的话声,就怕大小姐不高兴。还说我对你不好,我咋个对你不好了你倒跟我说说,没让你吃还是没让你喝?季节不到,头上脚上身上,那点不给你弄的舒舒服服,熨熨贴贴的?我刚来你们家的时候,家是什么样?到处乱糟糟,没个下脚的地方。现在什么样儿?只要眼不瞎就看得清清楚楚!做人要凭良心。人要没良心不如一条狗!    
    “可他,哼,说的少了装没听见,说的多了他还对我吼,说她一个老人那么大岁数了,你跟她一般见识干啥?我说我就是不跟她一般见识才跟你说的,我要跟她一般见识早就找她问个清楚,道个明白了。杜鹃,你说我气不气?你怎么知道我对你孙女不好?对你儿子不好?你在旁边亲眼看见的吗?人说话做事要讲良心不能信口开河,胡说八道。真不知道她那死去的媳妇怎么受得了她的!那老太婆,我看见气就不打一处来。人要让人敬,首先得敬人。别埋怨人家瞧不上你,自己首先得做的像个长辈!我是那不容婆婆的人吗?杜鹃,你知道我跟我婆婆就是陈强他妈的关系。可这老糊涂咋个是这样的人呢?你说让她说她孙女说她儿子可能吗?”    
    看孙晓林气愤地瞪着我,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看看小严,她拿着本杂志在看,可我看她的心思根本不在杂志上。要说既然干不成什么事了还不如回家,小赵不就走了嘛。女人天生喜欢为别人操心,别管是年轻女人还是年老的女人。既然愿意听那就听吧,没什么新鲜的,这些事我们编辑部哪天的稿件里没有啊。转回眼光我搔搔头发,拉拉耳唇,又摩挲一下下巴,说:“你婆婆,噢老马他妈什么意思呢?情愿让她儿子离婚?她就不想想她儿子的幸福吗?年纪也不小了,离来离去的容易吗?”    
    晓林又一撇嘴,说:“谁知道老太婆什么意思!宁愿让她儿子过不好呗。要不就是他们姓马的人中不愿搀和别的姓。病态!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来会打洞。瞧她那德行就生不出好孩子来,要不她儿子也不能那么混蛋,孙女也不能那么不讲理了。你不知道杜鹃,那老太婆长的,刀条脸,满脸竖纹,小咪咪眼,就这么点的个子,”说着拿手在自己腰间比画了一下。    
    我笑起来:“人家长什么样碍着你什么事了?真跟你说的那样,岂不成侏儒了?”笑着瞟了小严一眼,看她嘴角也晕开一丝笑意。不用说,准不是因为杂志可笑。    
    晓林急着解释:“我说你不信杜鹃,那是因为你没见过她。这人啊,心地善良的人就是有个善模样。人总微笑着,她那皱纹怎么着都不会是竖的。人的心眼宽了,她也不能跟干儿似的。老琢磨人家,老拿自己的心地度别人的心地,人家笑,以为是笑她;人家说,以为是说她;人家动动嘴,以为是瞒着她偷吃。这种人就不是那善心人,她就不可能胖。心宽体胖嘛。是不是你说?”她向小严寻求支持。    
    小严从杂志上抬起头,笑眯眯的不言声。    
    大概是看小严不言声,晓林又转向我,问:“是不是杜鹃?”    
    我笑着说:“照你这么说,陈强的妈也肯定长的不面善了?”    
    她也笑了:“杜鹃,你是较劲今天。我婆婆可是慈眉善眼,你又不是不知道。”    
    “播下的是龙种,收获的是跳蚤。”    
    小严笑出声来,声音脆的如风铃。笑完又觉不好意思,吐吐舌头,粉红色的舌尖蛇信子般快速在红润的唇边打个来回。    
    晓林瞥了小严一眼,脸挂下来:“杜鹃,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这都搅和什么乱七八糟的?”    
    看她真的不高兴了,我急忙收住笑,坐直身子,说:“林子,别生气,我不是笑你。我是觉得如果能找人说和说和的话也许不至于离婚。主要不是跟他闺女合不来嘛。女孩子再过几年大了离开家不就好了?”    
    晓林情绪还有点没转过来,话里羼杂着火气:“你说的多轻省!原来是跟他闺女,现在已经是跟他了。他向他闺女,不就是跟他了吗?现在我俩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准吵架。他一开口,回回把人撞到南墙上,哪个难听。没人受得了。也不知他那死去的老婆怎么受了,也许他跟他老婆不像跟我这样。反正现在他十天半月的不回家在他妈那里呆着。你说这还是一家人吗?这日子还有什么过头?我想来想去,何必呢,这么耗着干吗呀?谁离了谁不能过?这样对蒙蒙也不好。回头再给他留下什么心理阴影才真是我的罪过了。”    
    我用食指敲敲下巴,看着斜向窗沿的一缕阳光,阳光下,窗台显得很脏,一只蚂蚁匆匆爬过,是要回家了吗?家呀,是所有倦鸟遮风避雨的窝,是满山跑的兔子歇息双脚的地方,是远航归来遍体鳞伤的帆船向往的港湾。可真要寻找一个结实、安全,充满温馨的家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柳紫玉不行,孙晓林也不行。    
    沉吟一会儿,我说:“婚姻的事要看缘分,看样子你跟老马是没缘分了。要说条件不错,你想要一个死老婆的,老马正是死老婆的。陈强高高大大,老马也粗粗壮壮的不逊陈强,看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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