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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活着,为自己快乐-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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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呀妈?妈说,我怎么知道?我当然知道!瞅那眉毛。也许妈说的对,晓林的婚姻总不成功和她的性格多少有点关系吧?再加上那个吴静,推波助澜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啥人学啥人,跟着巫婆下假神——    
    “噢,”晓林的眉毛散开了,满脸的恍然大悟,“你说的是半道上退学的那个姜玉敏吧?好像说她有一次去亲戚家,回来晚了,在路上遇见一个流氓。”    
    我连连点头:“对对,就是她。后来她就不上学了。不知她现在哪儿?”    
    晓林也摇头:“不知道。她退学之后跟谁都没联系。她那会儿跟谁挺好来着?”她的眉毛又连成了线。    
    我说:“沈小同。”    
    晓林又松开眉毛点头:“对对,沈小同。人家沈小同可发财了。医药公司垮台之后,大家都不知道干什么,就都在家里闲着,打麻将啊聊闲篇啊,还有的趁没人管了,赶紧偷偷地再生个孩子。人家沈小同,脑子真活泛,开了家药店,利用原来的关系进药,中药西药都卖。发了。听人家说,她那店里真假药都有,见人下菜。”    
    我问:“她在医药公司工作啊?”    
    晓林的眉毛乌鸦翅膀般飞起,额头现出一排皱纹,说:“是啊,你不知道?接她妈的班。”    
    我摇头,跟高中时的同学我还真接触的少,是因为没有共同语言了还是因为各自都在为生活奔忙没有心情了呢?    
    晓林有点落寞也有点愤愤不平:“人家都那么幸运,那么有本事,就是我倒霉。看人家吴静出了气报了仇不说,离婚时弄的也挺合适。”    
    小严此时又低头翻起杂志来。我瞧她一眼,奇怪这姑娘既然不耐烦听了怎么还不走?没人硬让她坐在这里愤怒啊,又不是开会不准请假。    
    我不以为然地说:“林子,你别怪我说话直率,我觉得那吴静做的也不合适,到底是她丈夫的女儿啊,你跟丈夫分手了,可你不能把父女之情也割断啊对不对,无论夫妻如何血缘毕竟是血缘。所谓血浓于水不是?”    
    晓林点头:“说的是啊,可那闺女不愿意见她爸呀,嫌她爸丢人。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整片街坊都知道她爸弄得那回事,闺女能不嫌丢人嘛?有一回说,她爸还不如死了呢。你看看,闺女多懂事。”说着声音有点颤。    
    我知道她是想起自己的儿子了。就把话题岔开:“你们的财产分割商量好了吗?”    
    晓林唉了一声,说:“有什么好分割的?只有一套破房子,还是我们单位的福利房,几件旧家具也是结婚时买的,他爱要他要。”    
    我说:“破房子也是房子,还是得商量好。”    
    晓林说:“他倒说过,他什么都不要。他妈有私房,七、八间呢。还是他爷爷留下的。他爷爷过去做木匠,手艺好,还会雕花刻画什么的,置下来的房产。”    
    我问:“那会儿没给他收走呀?”    
    晓林摇头:“一个手艺人,谁找他的事干吗?听人说老爷子人缘挺好,街坊四邻都不说他个不字。唉,说来话长,老马的妈是他爸的第二个老婆。第一个生孩子时死了孩子也死了。娶这个生了老马个独丁。老马没几岁,他爸就病死了,说是胃出血。”    
    我说:“照说老太太有这个经历应该能理解你呀。找人做做工作说不定——”    
    晓林摆手:“算啦算啦,我是彻底灰心了。不说这些事。”    
    我说:“那你这婚好离,没有财产纠纷,只要俩人都同意去街道办事处就办了。”    
    晓林点头,不说话。只叹了一口气。    
    我说:“要不,你还是别着急,再想想。冷一冷。有些事呛在火头上觉得无法忍受,冷一冷说不定就有转机。”


第四部分文明任重而道远(5)

    落寞的神情又浮上她的眼梢眉角,连那两条黑黑的眉毛也耷拉下来:“再冷也就这样了,好不到那去。几年了,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再冷又咋的?要说起来,一起过了几年,虽说打打闹闹,到底在一个锅里耍勺子,山不转水转的,不能说一点感情没有,就是养条狗喂只鸡,几年了也舍不得杀呀。可倒霉的事让我沾上了又能咋个办?人家再走一家都能过的不错,咋个啥事一抡到我就复杂了呢?你说我又没招谁没惹谁的?好事它就是绕着我的边溜,天上的云彩一般,抓不着摸不上的,倒霉的事却接二连三绊在脚跟前,一抬腿就是一跟斗,放屁都打脚后跟。你看人家吴静——”    
    我抢过她的话:“林子,我说这话你别不爱听,吴静不也离婚了?她也没过多好呀。再说,我觉得吴静她丈夫的那个相好太老实、太窝囊,吃个大亏就算了。要搁着厉害角色,不告吴静他们侮辱罪才怪!”    
    晓林不屑地一摆手:“告也告不赢。她自己输理在先,法院也得看前因后果吧?要不是她先浪到人家床上,勾引人家的男人,人家怎么会侮辱她?过去我们那个语文老师不是爱说,说——”蹙着眉头,抿紧嘴,想了一会儿:“噢对了,人必自辱然后人辱之。是这样的吧?”她问我。    
    我没回答她的话,仍然说:“她要真以侮辱罪起诉,没准吴静她们真得输官司。就是她真犯了法也自有法律管着她,不能滥用私刑啊,要不社会不就乱套了吗?”    
    小严插话了,我想她可能再也忍不住了,所以一开口一股呛人的火药味:“那么做是侵犯了人权!就是犯人也应该受到应有的尊重,不能侮辱打骂,何况仅仅是通奸!”    
    晓林被小严的气愤冲的一楞,她大概没想到这个素不相识的姑娘会说话这么不客气,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咦,这姑娘,这是我的客人啊,凭什么对人家那么不客气?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我瞟了小严一眼,小严已经又低头翻起杂志来,丰满的胸脯还在一起一伏。    
    我赶紧打圆场:“其实,吴静应该找她丈夫算帐!对不起她的是她丈夫对不对?吴静对他那么好。”    
    晓林已经失去了兴致,她懒懒地说:“你想吴静能饶得了她丈夫吗?要不她干吗离婚?还不让她丈夫看闺女?走了,还得给蒙蒙做饭呢。”说着站起来。    
    我觉得有点对不住晓林,人家信任我,特意跑来诉说心事,你看这事闹的。于是急忙也站起来:“不再坐会儿了?那我送送你。”    
    晓林拽拽衣服,抚了抚裙摆,挎上白色的手提包说:“算啦,我自己走吧,你忙你的。”    
    我笑说:“怎么着也得到门口啊。走吧走吧。”    
    小严抬起头,说:“再见。”    
    晓林没言声,径直往外走。    
    大门口,晓林说:“年轻人跟咱们想的真不一样,经的事少。”    
    我知道她还为小严的话心里不高兴,就安慰说:“小严是个直性子,少心没肺的。你别往心里去。一代人一个想法。要不为啥说有代沟呢。”    
    晓林哼一声:“还没结婚呢吧?吃吃苦就知道锅是铁打的了。事真搁她身上试试。走了,回去吧。”    
    我想说,即使她们知道了锅是铁打的她们的锅也跟咱们的锅不一样,就像咱们的锅跟咱们妈妈的锅不一样一样。可我张张嘴,说出来的却是:“慢走啊林子,有空过来。”    
    回到办公室,小严有点不好意思,眼睫毛眨巴眨巴的:“杜姐,你同学是不是生气了?”    
    我坐下,先喝口水,然后说:“生气倒没有,她不是小鸡肚肠的人。不过你的火气倒不小。”    
    小严脸颊上飞起两团红晕,她把杂志搁桌上:“唉,我一听她竟然那么对那个女的,扒光了人家的衣服不说,还把人家的阴——哎呀,火一下就上来了,这不是私刑吗?都什么时代了还有这种事,简直是对女人的侮辱!你难道不是女人吗?所以——”说着笑了。    
    我放下茶杯,说:“火气是正确的,可惜没有发对地方。那不是她干的,是她的邻居吴静。”    
    小严一楞,更不好意思了:“可不,她讲吴静的事。唉,瞧我,当成她了,还稀哩糊涂地给人家一顿。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杜姐,你回头一定要替我道个谦。”    
    我挥挥手:“算啦,我这同学心宽。”    
    小严笑起来,笑完又说:“想想她说的,真是不寒而栗。那女人有再多的过错也只能让法律惩罚,一码归一码。用那种可怕的私刑——”说时身上打个冷颤。    
    我说:“愚昧呗。”姑娘,你还没见过可怕的事情呢,这只是拔拔阴毛,再倒回去几十年,敢把人攒到井里河里去让她死翘翘。愚昧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又像传说中吊死鬼诱惑人的圆圈,看上去全是人渴望的,听见的都是让人神往的。自觉自愿把头伸进去,却后悔也来不及了。老穆舅舅的孙子上河里游泳扎破了脚,没在意。乡下孩子,破皮破口的没人当回事,谁知偏偏这孩子破伤风了,烧得浑身滚烫。老穆舅舅的儿子也就是老穆的表哥请教了乡下的一个什么巫婆,巫婆说是中邪了,说把孩子连头带脚捂的严严的,发发汗就好了。于是表哥就把孩子捂上了。孩子捂的喘不过气来,直求爸爸别捂了,再捂就闷死了。爸爸不仅不听,反而捂的更严实,怕孩子踢腾,又叫孩子的妈妈一起来压着被子。要不是赶巧老穆出差路过想起回老家看看,那孩子早就没命了。现在那小伙子都有孩子了吧?还说没表叔就没他了呢。愚昧使爱都能变成杀人刀,何况恨呢。说实在的,吴静他们没把那女人打残喽已经很克制了。    
    小严拧着精心修饰过的眉毛:“也太愚昧了。简直不可思议。”    
    我笑着说:“文明任重而道远。担子都落到你们肩上了。”说着收拾皮包,“走吧,到点了。”    
    小严说:“你先走吧杜姐。”    
    我说:“还干哪,要注意革命的本钱啊。”    
    小严笑了,说:“我不是用功,是回去也没什么事,还不如在这里上网呢。”    
    她一说,我又想起小赵来了,要找了小赵,不就有事干了吗?年轻人,青春是转眼即逝的呀,它可不是钱,存银行还有利息。于是我笑着说:“姑娘,还不赶紧找一个,享受享受花前月下?”    
    小严笑着,眼睛水灵灵的:“我倒是想,可哪有啊?”    
    我挤挤眼:“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小严一楞:“噢,他啊。不行。两个穷光蛋是无法幸福的。贫贱夫妻百事哀呀。”说着自己笑的咯咯的。    
    我一撇嘴,说:“只要感情好,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我是过来人小严。”    
    小严眼睛已经盯在电脑屏幕上了,应付说:“知道知道。只是时代不同了,男女不一样。”    
    我把包往肩上一搭。得,说不通就走人吧。    
    “走了。”我说。


第五部分空气不对了(1)

    回到家,老穆跟明明还都没回来,赶紧把早上泡好的黄豆、红小豆、花生米什么的搁电饭锅里煮着,又从冰箱里拿出块肉来放微波炉里化冻,正在拍黄瓜时,电话铃响了。老穆说,有饭局不回家吃饭了。我很恼火,一个大头兵,还忙起来了,三天两头不回家。撂下电话我又回到厨房,看看水盆里泡的芹菜,案板上拍的黄瓜,微波炉里的肉,还有噗噗直冒泡的一大锅粥,火气不由得跟锅里的粥一样沸腾起来,不回来吃饭你倒是早说话呀,非得临上轿才扎耳朵眼,弄了一锅粥,谁能喝的完,又是个剩,烦死人。    
    吃完饭,儿子写作业去了,我收拾利落,还没等坐下打开电视,电话又响起来。我以为是老穆,抓起电话恶声恶气地说:“喂。”    
    “娟娟?是妈。”    
    “是妈呀,吃饭了吗?”    
    “好几个礼拜你们都没回来,那么忙啊?”妈说。    
    妈一说我才想起可不好几个礼拜没回家了嘛,“这段时间忙点,礼拜六回家。你跟爸没什么吧?”我说。    
    妈叹气:“要说,这么晚了不该再叫你回来,你明天还得上班,可你姐——”    
    姐?姐又怎么了?工作丢了还是——可到哪再给她找工作?现在没工作的人真应了那句话:三条腿的蛤蟆难见,两条腿的人多的是。能出类拔萃也行啊,还要文凭没文凭,要学历没学历,年龄又大,标准的弱势群体。要不就是跟姐夫吵架了?那样的男人要跑没跑,要咬没咬,还不如——一连串念头奔马般从脑海里掠过,我瞄一眼墙上的电子钟,已经六点半了。真不想再出去,晚上本是看看电视洗澡上床的时间。可想起妈愁苦的表情和姐憔悴干黄的脸庞——我只好说:“好吧妈,我一会儿就回去。”    
    挂上电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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