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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1478-警察与流氓-第14部分

小说: 1478-警察与流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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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夜晚,我的心脏一直处在亢奋状态里。我说:“你要是迷糊的话,就在车里呆一会儿吧!”樊丹说:“行。”我把车又开到了附近的学校操场。操场里黑黢黢的,我把车停在阴影中,熄灭了全部的灯光。    
    我转身摸着樊丹的手,刚才是摸她的一只,现在两只一块摸。在抚摸中,她的身体向我倾斜,我侧身抱住了她,她伸出双臂搂住我的脖子,她把头抵在我的肩膀上。    
    温柔的体香涌入我的身体。我想吻她,我轻轻推开她,把嘴移向她的嘴,但她微微躲避着。我说:“你让我吻一下呗!”她装做没听见继续搂着我。我的情绪降低了一些。她似乎感到了什么,她说着一些让我兴奋的话语,“你说你们几个多流氓吧,一个要你把我送到楼上,一个要你把我送到屋子里……”她不说了,我轻轻地用脸蹭着她的脸,“亲爱的,你接着往下说,还有呢!”她说:“没有了。”    
    我说:“亲爱的,你怎么不说了,你不想和我上床吗?”樊丹轻轻地打了我一下,“流氓!”我说:“和你上床就流氓呀!我不是和你说过嘛,和你上床不是说就要和你做爱!”樊丹掐了我一下,“你说什么呢!”我说:“和你做爱。”樊丹说:“苏岩,你现在越来越不象话了。”    
    我搂着她,用手背微微挤压着她的乳房。我问她:“亲爱的,今天夜里,我想和你上床,行吗?”樊丹笑了,她大大方方地说,“行。”我说:“是真行还是假行。”樊丹说:“真行。”    
    “那今天晚上你就别回家了。”    
    “不回家上哪去呀?”    
    “我们到宾馆去开房!”    
    “开房?”    
    樊丹轻轻地说着。我说:“亲爱的,你别想多了,我们去开房就是为了能在一起上床。”樊丹说:“这些还不多啊!”    
    我说:“你可能误会了,我和你上床就是上床没有其他意思。你肯定以为我上床是为了和你做爱,你这么想的话,就大错特错了。樊丹,你的洁癖这么利害,和你做爱保证一点意思也没有。”    
    樊丹说:“你怎么知道?”    
    我说:“肯定就是这么回事儿,你连和男人接吻都不愿意,所以,你不可能让男人进入你的身体里……”    
    樊丹捂住我的嘴,“你越说越下流。”    
    我说:“不是说我下流,是不是这么回事吧,你在心里根本就接受不了和一个男人赤身裸体地拥抱在一起。”    
    樊丹说:“苏岩,你可真聪明,你怎么知道呢?”    
    我说:“这不明摆着嘛!你这种女人吧,就是跪在地上求我和你做爱,我都不带碰你的。你是一种病态女人,和你做爱就等于强奸一个精神病患者,亲爱的,那样我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我唾液飞溅地劝说着她,反正也仅仅是嘴上快乐快乐,所以,什么无耻的话,我都滔滔不绝地说了出来。樊丹却有兴趣地听着我的胡说八道。后来,她竟然对自己的洁癖还加以辩解:    
    “我不是和你说了嘛,我的洁癖不严重,我不是像你想像那种每天得洗无数次手,我也就是比别人多洗几次而已。我这种洁癖吧,是属于心里方面的。”    
    我说:“亲爱的,我没有认为洁癖是件不好的事儿,就算它是一种病态,我觉得也没有什么坏处。”    
    樊丹说:“苏岩,真的,我确实是心里方面的。”她还举例说明,“上个月,我们科里来了一个得梅毒的,当时也不知道他得了这个病,他就坐在我们屋子里的一个椅子上,后来知道之后,我就恶心死了,他坐过的那个凳子,我再也没有坐过。其实,我就是坐了那个凳子,也不可能被传染,但我就是嫌这个凳子脏,无论这个凳子洗了多少遍,我还是嫌埋汰。”    
    我笑道:“我在你们屋子里坐过一个凳子,不会是这个凳子吧!”樊丹说:“不会,这个凳子,后来我让江辰偷着给扔了。”    
    樊丹今天穿着类似丝绸一样的上衣,领口很低,借着暗淡的月光,裸露的肌肤清晰可见。    
    


第三章第31节:今天就要在一起过夜了

    我用胡子轻轻地扎着雪白的脖子。樊丹没有拒绝,她说:“胡子太短了,再长长就好了。”我说:“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刮胡子了。”我侧身把手伸到领口处,用手指试探着摸着她的肌肤。    
    摸了一会儿,我说:“亲爱的,你想没想好?”樊丹说:“想好什么?”我说:“我们去过夜呀!”    
    樊丹笑了。我说:“你别勉强,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们就下次。”我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但我说完,樊丹却没有吱声,她像是真的在考虑这个问题。难道她真的有和我上床的意思?我又展开了游说。    
    我说:“你别害怕,我们到了宾馆吧,开了房间,就跟我们在车里差不多。只不过宾馆的房间大一些,宽绰一些而已。”    
    我趴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讲着在宾馆开房间的种种好处,比如宾馆的房间里能洗澡,而且洗澡间有大镜子。你不是说自己性感嘛,通过大镜子你能更好更全面欣赏自己。我还说,你要是怕我对你非礼,你可以在里面把门锁上等等。最后,我还讲了,第二天早晨,宾馆提供免费的早餐。    
    樊丹小声而无力地说:“咱们别去了。”这种语气无异于默许一样。我慢慢地启动轿车向外驶去。我问她:“你喜欢哪个宾馆?”    
    樊丹忽然说:“你自己定吧!”    
    我心里一阵狂喜。我加大油门向金星宾馆驶去。樊丹不说话了,她像是在心里做着斗争。我想和她说点温柔的话,可嘴忽然变得笨拙起来。我开始随便着找着话题,问朱慧是怎么和她认识的?她说,她们是卫校同学。我就问她,你当时怎么想起报卫校呢?    
    樊丹说:“我从小就想当个护士。”我问她为什么?她就详细地和我解释,她说:    
    “我和樊东从小不是没有母亲嘛,后来,我爸爸又娶了一个。这个阿姨开始对我们挺好的,后来她有自己的孩子了,就对我们一般了。没办法,我和樊东就搬出来自己过。苏岩,你不知道,樊东小时候身体可弱了,总感冒,一感冒就得到医院去点滴。我弟弟血管细不好找,碰到水平不高的护士都得扎两三次才能给我弟弟扎上。每次把我弟弟扎鼓了,我弟弟就哭,我也跟着哭。”樊丹哽咽起来,“那时,我就想,我长大了,一定去当护士给我弟弟扎针。”    
    我心里涌起热流。我问她:“你现在扎针水平是不是挺过硬的?”    
    樊丹说:“还行,基本上都是一针见血。”    
    我问:“什么是一针见血?”    
    樊丹说;“这是我们的术语,针扎的好能一针扎进血管出血的,就叫一针见血。”    
    来到金星宾馆的门前,我首先把车停在宾馆的停车场。我和樊丹坐在车里透过车窗向大楼了望着。    
    我说:“我去开房间了?”    
    樊丹点了点头,“行。”    
    我说:“开个套间还是单间?”    
    樊丹说:“你看着办吧!”    
    我下了车慢慢地走向宾馆,门前的服务生帮我打开了玻璃门。我来到了服务台,登记了一个套间。我交了押金,服务员给了我一把钥匙,我看了看号码是1308号。    
    我说:“你给我换一个房间。”    
    服务员问:“为什么?”    
    我说:“不为什么。”    
    服务员给我换了。我拿着钥匙走出了宾馆。    
    来到了车里,我看着樊丹不知怎么开口。    
    樊丹说:“你跟我回家一趟呗!”    
    我发动汽车,开出了停车场。路上,我没问她为什么突然回家。樊丹也没解释。    
    我按下车窗,夜里的凉风吹进车里。我继续谈着让人向往的话题。我说:“亲爱的,我们今天就要在一起过夜了。”    
    樊丹说:“你高兴吗?”    
    我说:“高兴死了。”    
    我们来到了樊丹家住的小区门前,我说:“我陪你上去吧!”    
    樊丹说:“不用。”    
    我心里凉了。她没有马上下车,犹豫着。我没有催她。过了一会儿,她打开车门,准备下车。    
    我温柔地说:“亲爱的,如果回家之后要是有事儿不能出来的话,你不用给我打电话,我就自己回去了。”    
    樊丹点了点头,她慢慢地向小区的大门走去。她的背影被门前的灯光渐渐拉长。    
    我认为,她不能再出来了。    
    我想立刻开车离去,但我想了想还是等她一会儿。我把椅子放平,躺在上面。我让自己的思维平静下来。    
    杜绝思想中的某个念头,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我想别的女人,想徐丽想我生命中曾经出现的女人。我还想到了朱慧。她那妖艳的举止在我的印象中十分鲜明。    
    我的脑海中出现刘长江和朱慧在床上翻滚在一起的画面……    
    我闭着眼睛浮想联篇时,樊丹忽然打开了车门。她拎着一个塑料方便袋,上车后,她把东西放在了后座上。她说:“睡衣。”    
    我问:“是那件黑色透明的吗?”樊丹说:“是。”    
    我心里的血被点燃了。我发动了汽车,驶向了黑夜里。    
    


第三章第32节:到时候,你……温柔点就行

    樊丹说:“我以为我回来后你的车已经走了。”我说:“我真想走来的。”樊丹说:“那你为什么不走?”我说:“你万一要是回来呢!”樊丹说:“那我真要是不回来呢?”我说:“那我就等着你!”樊丹问:“你能等多长时间?”我说:“直到你出现为止。”樊丹说:“你能吗?”    
    我说:“那有什么不能的。现在都已经半夜了,我顶多再等半宿呗。你明天还得上班,等你早晨出来时,你可能会顺道坐我的车到你们单位……”    
    樊丹把手放在了我的胳膊上。她说:“你别说了,好好开车吧!”    
    我把车开到了那个学校的操场里,樊丹说:“你怎么把车开到这儿了?”我说:“我不想去了。”樊丹说:“怎么了?”我说:“我怕进去之后咱俩再打起来。”樊丹说:“不能,快走吧。”我把车熄灭,搂着樊丹。她顺从地依偎在我的怀里。我用胡子轻轻地扎着她的脖子。她说:“苏岩,你是不是生我气了?”我说:“没有。”樊丹说:“走吧,苏岩,我不和你打仗。到时候,你……温柔点就行。”    
    我说:“怎么温柔啊!”樊丹不再说话,她紧紧地把头靠在我的身上。我说:“你说呀,怎么温柔啊?”樊丹说:“你知道。”我说:“我不知道。”    
    “你肯定知道。”    
    “亲爱的,你现在还是处女吗?”    
    “我不回答你这个问题。”    
    “我认为你是。”    
    “这个问题这么重要吗?”    
    “就会什么?”    
    “一针见血。”    
    从我主持工作以来,刑警队的工作有了很大改观。刑警队的任务就是破案,不破案别的工作干得再多也没价值。我们不像派出所即使不抓人不破案只要群众来办户口时热情点儿加上没事儿的时候再到管区整点好人好事什么的就能得到群众和领导的满意。我们就不行了,一个大案子发了破不了,无论我们再苦再累,领导见到我们还是看不顺眼。可是,破案不像做好事儿,要是没线索谁都得瞅着。这很像命运,顺利时天天都是快乐人生,碰到倒霉柳岸也不花明。    
    赵民就够倒霉的,他一去学习,我们刑警队的点儿就起来了。案子是一个接一个地破,连去年的两起杀人案都嘁哩喀嚓地破了。下面的人都知道这是福星高照,上面的人却认为是我领导有方。这事儿也没法解释,说点儿好领导不高兴。陈凯鸣就说过:“什么点儿好?这他妈的也不是打麻将!破案是因为我们把工作干到了点子上。”还是领导会说呀,只是我心里多少有点歉意,现在的工作出现了轰轰烈烈的局面,赵民知道了心里一定挺难过的。    
    我问高军:“你说赵民心里能好受吗?”高军说:“你管他干什么?”他让我搬到赵民的办公室。我说:“那成什么了?”高军说:“你现在是队长了,你得单独一个办公室。这样你工作起来也方便。”我说:“我也不在办公室搞女人,整这么方便干什么。”    
    我们正说着,樊东敲门进来。高军逗他:“呦,小舅子来了。”樊东也屁了嘎几的:“姐夫,你好!”高军乐坏了,他站起来,把自己的座位让给他,“来来来,小舅子,坐我这儿。”我也逗樊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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