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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神秘的奎恩先生-第9部分

小说: 神秘的奎恩先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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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的敏捷欺骗了眼睛。”萨特思韦特敏捷地引用了一句话。 
  “这就是一切,不是吗?为了欺骗眼睛?有时通过敏捷的手,有时——通过其它手段。有许多方法,比如神枪手,挥动一块红手帕,一些看起来重要而事实并非如此的东西。眼睛被那些看上去精彩而实际毫无意义的表演转移了注意力,而忽略了那些真正应该关心的东西。” 
  萨特思韦特朝前倾了倾身子,他眼睛闪闪发光。 
  “有道理。这可是个好主意哟。” 
  他温和地继续讲下去。“神枪手。在我们讨论的这个巧妙的魔术中,神枪手是什么?让人保持想像力的那精彩一刻是什么?” 
  他突然吸了口气。 
  “失踪,”萨特思韦特喘息着说,“撇开这一点,一切都没有意义。” 
  “一切?设想即使没有那个戏剧般的动作,事情依然会照样进行?” 
  “你的意思是——假设勒库德小姐仍然要卖掉阿什利庄园,离开此地—— 
  没有理由?” 
  “哦。” 
  “好吧,为什么不呢?我想这肯定会引起闲话,人们会对房子里的那些东西的价值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哦!等一下!” 
  他沉默了一分钟,然后大声说道: 
  “你说得对,人们把太多太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哈韦尔上尉身上。因此,她,勒库德小姐一直处在暗处!每个人都在询问谁是哈韦尔上尉?他从哪儿来?但因为她是受伤害的那一方,所以没有人怀疑她。她真的是个法裔加拿大人吗?那些绝妙的珍宝真是她祖上传下来的吗?你刚刚说得对,我们并没有离题太远——只是在穿越海峡。那些所谓的祖传珍宝是他们从法国乡间别墅里偷来的,大部分都是价值连城。所以很难出手。于是她买下了这所房子——可能,以非常便宜的价格。然后她在那儿居住下来,付给一位无可指摘的英国妇女一大笔钱,让她陪伴她。然后他来了。情节已事先安排好了。先是婚约。失踪。然后是轰动一时,之后很快被遗忘!一个极度悲伤的女人想卖掉一切会令她想起过去欢乐时光的东西,还能有什么比这更正常呢?那个美国人是一位行家,那些东西名副其实,完美绝伦,其中一些是无价之宝。他出了价,她接受了。她以一个伤心欲绝又充满悲剧色彩的形象离开了街坊四邻。成功漂亮地完成了最后一击。公众的注意力被手动作的迅速和戏法壮观的场面欺骗了。” 
  萨特思韦特停顿了一下,因他的成功而激动不已。“要不是你,我永远不会弄清楚。”他突然自卑地说道,“你对我有着不可思议的影响。一个人经常说一些事情,却不明白它们真正的意思是什么。你有能力让人明白事情的内涵。但我还是不太明白。哈韦尔这样消失是非常困难的。别忘了,全英格兰的警察都在寻找他。” 
  “继续藏在庄园是最简单不过了,”萨特思韦特沉思地说,“假如能够的话。” 
  “我想,他就在庄园附近。”奎恩先生说。 
  萨特思韦特没有放过他意味深长的神色。 
  “马塞厄斯的小屋?”他欢呼道,“但是警察肯定搜查过了?” 
  “反复地,我可以想像到。”奎恩先生说。 
  “马塞厄斯。”萨特思韦特皱着眉头说道。 
  “还有马塞厄斯太太。”奎恩先生说。 
  萨特思韦特直勾勾地盯着他。 
  “假如那帮人真是克洛恩迪尼斯一家,”他恍恍惚惚地说,“他们有三个人。两个年轻人是哈韦尔和埃莉诺·勒库德。那么母亲,她是马塞厄斯太太吗?但假如是那样的话——” 
  “马塞厄斯患了风湿病,不是吗?”奎思先生故作天真地问道。 
  “哦!”萨特思韦特大叫起来,“我明白了。但这可能吗?我相信是可能的。听着。马塞厄斯在那儿呆了一个月。在那段时期,哈韦尔和埃莉诺出去度了两周的蜜月。婚礼前的那两周,他们应该是在镇上。一个聪明人是能同时扮演哈韦尔和马塞厄斯这两个角色的。当哈韦尔在柯特灵顿·马利特的时候,马塞厄斯适时地因风湿病卧病在床。马塞厄斯太太来证实这个谎言。她的角色是非常必要的。如果没有她,就有人可能会怀疑真相。如你所说,哈韦尔就藏在马塞厄斯的小屋里。他就是马塞厄斯。最后当计划成功,卖掉了阿什利庄园之后,他和他的妻子放出风说他们在埃塞克斯郡找到了一份工作。约翰·马塞厄斯和他的妻子退场了——永远地退场了。” 
  有人敲了敲咖啡屋的门,马斯特斯走了进来。“汽车就在门口,先生。” 
  他说。 
  萨特思韦特站起身来。奎恩先生也站了起来,走到窗前打开了窗帘。一束月光淌入了房间。 
  “暴风雨停了。”他说。 
  萨特思韦特正在戴手套。 
  “下星期地方行政司法长官要和我共同进餐,”他骄傲地说,“我要把我的见解——哈!一一摆在他面前。” 
  “证明或否认它都很容易,”奎恩先生说,“把阿什利庄园的东西和法国警方提供的清单一对比——” 
  “我赞成,”萨特思韦特说,“布拉德伯恩先生运气真是坏透了,但是——哦——” 
  “他能够,我相信,负担这笔损失。”奎恩先生说。 
  萨特思韦特伸出手。 
  “再见,”他说,“我说不出有多么感激这次意外的相遇。你明天离开这儿,我记得说过的,是吗?” 
  “可能今晚。我的事完了……我来来去去,你知道的。” 
  萨特思韦特记起来晚上早些时候听到过同样的话。太不可思议了。 
  他出来向汽车和等候着的马斯特斯走去。从酒吧门口飘然传来店主浑厚和蔼的声音。 
  “一个难解的谜,”他正说着,“一个难解的谜,就是这样。” 
  但他没有用黝黑这个词。他用这个词意思是指完全不同的颜色。威廉·琼斯先生是个有眼力的人,总是能很恰当地为他的顾客们找到话题。他的顾客们也喜欢他们的谈话充满风趣。 
  萨特思韦特惬意地坐在舒适的轿车里。他挺着胸充满了胜利的骄傲。他看见玛丽,跑出来站在那个吱吱嘎嘎的店牌下。 
  “她一点儿也不知道,”萨特思韦特自言自语地说,“她一点也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贝尔斯—莫特利”的牌子在风中温柔地摇摆着。 
   
   






 









第四章 空中的手势



  法官即将结束对陪审团的指示。 
  “现在,先生们,我要对你们讲的话差不多说完了。我们的证据供你们考虑对这个男人的指控是否得到了清楚的证实,以便你们裁定他谋杀维维安·巴纳比的罪名是否成立。 
  你们有仆人们提供的开枪时间的证据。他们对此众口一词。 
  你们有物证:维维安·巴纳比在事发当天上午,也就是九月十三日,星期五上午,写给被告的那封信——对这封信,被告并未打算否认。你们还有证据:在押犯起先否认曾羁留边林山庄,后来,当警方出示证明之后,才承认他去过迪林山庄。你们会从其否认中得出你们的结论。这起案件没有直接证据。当涉及到动机——手段、时机时,你们只能自己得出结论。被告声称某个未知的人在被告离开音乐室后进去开枪打死了维维安·巴纳比。而用的枪正是被告由于意外的疏忽忘了拿走的枪。你们已经听到了,被告讲到,他回到家里花了半小时。如果你们怀疑被告在说谎,而且确定无疑被告确实在九月十三日,星期五,故意在离维维安·巴纳比脑袋极其接近的情况下开枪打死了她,那么,先生们,你们的裁决肯定是‘有罪’。但是,如果你们有任何正当的疑问,那么你们有责任宣告在押犯无罪。我将要求你们退席讨论,当你们得出结论后告知我。” 
  陪审团离开不到半个小时。他们宣布的判决对每个人来说似乎都是预料中的结果:裁定“有罪”。 
  听完判决之后,萨特思韦特先生若有所思,皱着眉头离开了法庭。 
  像这样只不过是件谋杀案审判,萨特思韦特先生并不感兴趣。他太挑剔,所以不会在普通案件悲惨的细节找到兴趣。但怀尔德一案不同。年轻的马丁·怀尔德是被称为绅士的那种人——而被害人,乔治·巴纳比爵士年轻的妻子,是萨特思韦特先生的熟人。 
  他想着这些事,沿霍尔本走去。然后,突然拐入到一个有数条街道通往索霍的地带。在其中一条街上有一家小饭馆,只有少数人知道,萨特思韦特先生就是其一。它并不便宜——相反,非常昂贵,因为它专门满足那些吃腻了的gourmet①的嗜好。它很安静——不允许任何爵士乐曲演奏,以免打扰了那份宁静的气氛——光线非常暗,侍者们迈着轻盈的步伐出现在朦胧的微光中,端着闪闪发光的银盘, 
   
  ①法语:意思是美食家。——译注。 

  一副参加某项神圣的仪式的样子。那家饭馆的名字叫Ar—lecchino。 
  依然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萨特思韦特先生拐入了入rlecchino,朝那边角落隐蔽处他喜欢的那张桌子走去。由于光线微弱,直到他走得很近了才发现那儿已经坐了一个高个子的黝黑男人。那人的脸罩在阴影中,彩色玻璃反射的光跳动着,映在他身上,使得他朴素简单的衣服变得五颜六色,绚丽多彩。 
  萨特思韦特先生本打算转身离开,但就在此刻,那位陌生人慢慢地转过来,萨特思韦特先生认出了他。 
  “我的天哪,”萨特思韦特先生说道,他喜欢旧式的表达方式,“是你,奎恩先生!” 
  他以前见过奎恩先生三次,每次见面都会发生些略不同寻常的事情。这位奎恩先生是个怪人,他有能力从一个完全不同于他人的角度把你一直就知道的东西展示给你。 
  萨特思韦特先生马上兴奋起来——激动而且高兴。他总是扮演旁观者的角色,他知道这一点,但有时候当他和奎思先生在一起时,他就会有是演员的错觉——而且是主角。 
  ‘‘太令人高兴了,”他说道,笑容在他干巴的小脸上荡漾开来,“实在太好了。你不反对我和你坐在一块儿吧,我想?” 
  “我很乐意,”奎思先生说。“你瞧,我还没开始吃呢。” 
  恭敬的侍者领班在幽暗中逗留在附近。萨特思韦特先生有着老练、相称的味觉,他专心挑选着食物。几分钟后,那位侍者领班唇边挂着赞许的微笑退下去了,一个年轻的侍者开始为他们服务。萨特思韦特先生转向奎恩先生。 
  “我刚从老贝利来,”他开口道,“一个悲惨的案子,我这么认为。” 
  “他被判定为有罪?”奎恩先生问。 
  “是的,陪审团只离开半小时。” 
  奎恩先生点了点头。 
  “一个必然的结果——根据证据。”他说。 
  “然而,”萨特思韦特先生开口道——又停住了。 
  奎恩先生说出了他没说完的话。 
  “然而你的同情是站在被告一边的?这是你要说的话吗?” 
  “是的。马丁·怀尔德是个英俊的小伙子——很难让人相信他是凶手。然而,近来,有很多好看的年轻小伙子被发现是极其残忍,令人厌恶的谋杀犯。” 
  “多余。”奎恩先生静静地说。 
  “请再说一遍?”萨特思韦特先生道,微微有点吃惊。 
  “对马丁·怀尔德来说是多余的。从一开始就有一种趋势认为这只不过是一系列同类案件中的其中一起——一个男人为了和另一个女人结婚而试图摆脱某个女人。” 
  “哦,”萨特思韦特先生疑惑地说,“就证据而言——” 
  “哦!”奎恩先生很快说,“我恐怕没有按照证据去思考。” 
  萨特思韦特先生的自信心一下子回到了他身上。他感到一种突如其来的力量。他很想显得戏剧性些。 
  “让我来告诉你。我见过巴纳比夫妇,你知道的。我明白特殊的细节。跟着我,你会来到幕后——从里面看清事情的面目。” 
  奎恩先生鼓励地微微一笑,身子向前倾了倾。 
  “如果有什么人能展现给我这一切,那必是萨特思韦特先生无疑。”他小声说道。 
  萨特思韦特先生两手抓着桌子,他精神振奋,难以自已。目前,他是一个纯粹而简单的艺术家——语言是他的媒介,只用粗略的数笔,他就迅速勾画出了一幅迪林山庄的生活画面。乔治·巴纳比爵士:上了年纪,过分肥胖,财大气粗,终日为生活中的琐事大惊小怪,每个周五下午给他的钟表上发条,每个周二上午根据他自己的家务开支簿付账,每天晚上总是注意保证正门锁好,是个小心谨慎的人。 
  谈完乔治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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