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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女律师-第27部分

小说: 女律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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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大林依然发出一声冷笑:“哼!冠冕堂皇!听说还有一笔款被南河大曲酒厂借走了,有这回事吗?”    
    吴之明真的是瞠目结舌了:“呃,是,是的。南河大曲酒厂的厂长找到周书记,希望能在银行贷一笔款,以扩大酒厂的规模。周书记认为南河大曲是南河特产,应该保护,所以……”    
    “所以他就拿土地征用费作为贷款给了酒厂,是不是?”向大林打断了吴之明的话头。    
    “是,是!”吴之明唯唯喏喏。    
    “是你给那个姓吴的厂长牵的线吧?”    
    “是,是!”    
    “好啊,吴之明。你们还真把我给蒙在鼓里,你们想把我这个市长撂到一边是不是?好,我乘凉去了,我倒要看看你们要把南河闹得怎样的天翻地覆。”    
    向大林已气得脸红脖子粗,眼睛逼视着吴之明。    
    吴之明不敢与他对视,耷拉着脑袋,忙不迭地解释:    
    “不,不,向市长,请您原谅。这都是周书记的主意,我根本不敢干涉。”    
    “那你为什么不向我汇报?”    
    “我不敢!”    
    “不敢?是不愿意吧!怕我分享你们的好处是不是?”    
    “不,不是!”    
    向大林突然哈哈大笑不止,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这泪水,包含了太多太复杂的情感。他为自己被蒙骗、被孤立而气愤伤心,也为眼前这位自己宠爱的年轻人的前途感到担忧。此时的吴之明,听着向大林的笑声,刺入耳鼓,,心情非常复杂。自此以后,吴之明一直耷拉着脑袋,不再吱声,惟有喘息声粗重、短快。    
    整整的一天一夜,吴之明没到医院去探望过妻子了!    
    夜色已浓,医院里呈现令人可怖的死寂。走廊上偶尔传来值班医生和护士的脚步声。哐当哐当的声音回响在静夜里,徒添些许怖意。窗外零零星星地下起了小雨,树叶和房屋顶上间或传来一阵沙沙声,似乎有千万伏兵正在悄悄然地向病房包围过来。街道上的小贩的吆喝声已慢慢地遁去。远处工地上刚刚还轰轰隆隆的机器作业声也在这时停了下来。几束强光却仍然如鬼子碉楼上的探照灯一样,穿过重重的夜幕,来回逡巡着。    
    郑晓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的脑海中如蛛网般地被丝丝缕缕的胡思乱想纠缠着。小红带着孩子回家了,母亲到楼下为她买夜宵还没有回来。单人病房里只剩下郑晓一个人,安静中带着一种慌乱。她想得最多的是吴之明现在在哪里。昨天晚上接电话的时候,吴之明的表情异样,出门时也慌慌张张。对刚刚遭遇不测,尤如惊弓之鸟的郑晓来说,身边的人稍有出格的举动,都会令她担惊受怕。更何况,她的潜意识里,本身就为丈夫的行为而担忧。吴之明已出去很长时间了,应该是快回来了。


第四部分:风起云涌夺命神探

    郑晓这时侧耳倾听,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好像是两个人,并能清楚地判断是一男一女。但显然不是吴之明,郑晓没去理会。    
    突然传来敲门声。    
    郑晓侧了侧身子,应了声“请进!”    
    一身素装的小护士推门而进,礼貌地向郑晓微笑着。郑晓正想和她打招呼,门外又进来一位穿白大褂的男医生。郑晓觉得有些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这个医生叫什么名字,便犹豫着。    
    “郑晓的家属在吗?”医生进门便问。    
    郑晓的心格登了一下,说:“他们,刚刚走!”    
    “没在吗?”医生又问了一句,眼睛并没有看郑晓,而是颇有意思地盯着床头上的那束鲜花。郑晓点了点头,医生没有看见,继续说:“尽快通知她的家属到我办公室!”    
    医生这句话是对小护士说的,说完转身欲往外走。    
    “医生!”郑晓叫了一声。她揣度着医生的话,似乎有什么紧急事,便叫了出来。    
    医生回头望了一眼郑晓,眼神中有一束异样的光芒。他怔了怔停住了脚步,犹豫着又往回走到郑晓的病床前。    
    “你是郑晓?”医生明知故问。    
    “我是郑晓!”郑晓机械地答着,脑子快速地搜寻着对这个似曾相识的人的所有讯息。    
    “你是?”郑晓始终想不出在哪儿见过这位医生,便试探性地问道。    
    “我是李克光,有印象吗?”医生的脸上浮起一抹俏皮的笑容。这笑容使郑晓很快记起了三年前与李克光的一段不寻常的一面之交。    
    那是一个夏日的午后,一阵倾盆大雨从天而降。心情颇佳的郑晓在大街上溜达时正好被淋个正着。仓惶四顾的郑晓正寻着躲雨的去处,没料一个小毛贼斜刺里跑出来,抢走了她的手提包。惊醒过来的郑晓一边追赶一边大声呼救。无奈雨下得太大,路很滑。她的呼救声要么被雨声淹没,要么被人置若罔闻。眼看小毛贼就要消失在小巷拐角处。正这时,一个中年汉子从街边的人群中冲出来,截住毛贼的去路,三下五除二地把毛贼打跑,为郑晓夺回了手提包。感激之余的郑晓特意请李克光喝了一次茶,两人谈得很投机。但当时李克光戏称自己是“夺命神探”,郑晓还误以为他是公安。没想到李克光竟是个医生,而且三年后两人又在这种场合下见了面。    
    “你就是夺命神探李克光?”郑晓的脸上又荡起了笑容。    
    “现在应该是你的主治医生。”李克光依然很俏皮。    
    “我的主治医生不是周大夫吗?”郑晓不解。    
    “她是外科的,我是内科的。”李克光说。    
    “我住的就是外伤科病房呀。”郑晓仍然一头雾水,但隐约间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我内科方面有毛病吗?”郑晓又追问道。    
    “这个……”李克光开始支支吾吾。想了一会儿,他又问道:“你先生姓吴?”这明显是转换话题。    
    “你怎么知道的。”郑晓的语气中并没有半分惊讶,她开始揣摩着自己在内科上究竟有什么毛病。    
    “住院卡上不是写得明明白白吗?”李克光反问。    
    郑晓自我解嘲般地傻笑起来。    
    “没想到你还是位官太太呀!”李克光又开起了玩笑,语气中却隐约有一丝不自在。这当儿,小护士悄悄退了出去。    
    “什么官太太,我最讨厌人家说我是官太太了。”    
    这次轮到李克光傻笑了。    
    “吴先生什么时候到病房来?”李克光收住笑容,突然表情严肃地问道。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郑晓变回答为反问。    
    李克光没有回答,很勉强地笑笑。    
    


第四部分:风起云涌手足无措

    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郑晓的母亲拎着大包小袋走了进来。见到医生在病房里,老人便客气地和李克光打着招呼。老人进门恰到好处,为李克光避免了一场尴尬。如果郑晓一直追问下去,他真不知道该怎样说才算妥帖。    
    这时候,李克光赶忙站起身,对郑晓说:“你好好养病,我要去查房了。”    
    说着匆匆地向门外走去。    
    “李医生!”郑晓脱口而出。    
    李克光回头望了一眼郑晓,脚步却没有慢下来。他边走边说:“你现在什么也别担心,好好调节自己的情绪才有助于你的身体康复。”    
    李克光话音落时已到了门外。郑晓侧眼望了一眼母亲,努力地使自己平静下来。    
    “这个医生是谁,前几天没见过的。”母亲突然问道。    
    “呃……”郑晓一愣,马上反应过来,撒谎说:“他呀,李医生,是我的一个朋友,来探望我的。”    
    “哦!我以为又换医生了!”母亲又嘀咕了一句。    
    “怎么会呢,我都要出院了,还换什么医生!”郑晓尽量宽慰着母亲,自己心里越越发沉重。她轻轻地推开母亲喂过来的食勺,柔柔地对母亲说:“妈,我自己来吧!”    
    边说边坐起身子。母亲赶忙按住郑晓的肩头,用慈母特有的嗔怨语气说,“你别动,,喂你。乱动小心伤口发炎。”    
    “我伤口都好了,你瞧!”    
    郑晓故意夸张地挥了挥手臂,而后执意夺过母亲手里的饭盒。女儿的喜剧动作惹得母亲真心开怀大笑起来。郑晓胡乱喝了几口稀粥,便把饭盒搁到床头柜上,而后起身下床,对母亲说:“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边说边往外走。她不顾母亲在背后的吆喝声,快步走到三楼医生办公室。李克光正在办公室里,翻开手中一摞厚厚的病员卡。郑晓的突然到来,令李克光有些手足无措。    
    “你……”    
    “怎么,不欢迎?”    
    “哪里话,请坐,请坐!”    
    “不用客气!”    
    李克光还是很客气地为郑晓倒了一杯水。在他看来,郑晓并非自己一名普通的病员,而是一位久别重逢的朋友。但是,李克光并没有丝毫的欣喜,反而心情格外沉重。他知道郑晓此行的目的。可自己却不知道是否应该告诉她实情。按照医院的规矩,病员的病情是不能轻易告诉病人的,而应该告诉其家属。吴之明恰好不在。她的母亲也许和她一样的脆弱。李克光正犹豫着,郑晓抢先开了口:“你们是不是发现了我有其他内科疾病?”    
    李克光迅速地摇摇头,但说话却又模棱两可:“我想,我还是应该先和你丈夫谈一谈。”    
    “不!”郑晓很坦然地一摆手。    
    “告诉他和告诉我是一样的。你相信我,老李,再大的困难我都能克服,再大的打击我都能承受。”    
    “你确信!”李克光尽量使气氛轻松。    
    “确信!”郑晓使劲地点点头,又补充道:    
    “要不,我就不叫小‘铁娘子’!”    
    “你是铁娘子?”李克光表情滑稽。    
    “同事都这么叫我,不过加了一个‘小’字!”郑晓同样努力地让自己轻松起来,说这话时还有一个嘴角上翘的动作,把李克光也给逗乐了。    
    “那真是失敬了,铁娘子!噢,加个‘小’字!”李克光笑着说。    
    “老李,你别再转弯抹角,支支吾吾的了,这样反倒会加重我的心理负担。”郑晓正色道,“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好吧!”李克光叹了口气,问道:    
    “你平常有没有感到头昏眼花,胸闷腿软的感觉?”    
    “有。这是哪方面的疾病?”    
    “这种状况频不频繁?”李克光继续问道。    
    “这很难说,如果那段时间工作压力大,就时常有这种状况发生。轻松的时候就少有发生。”郑晓如实说道。    
    “这种状况持续有多久了?”李克光的眉头开始发皱,问话时好像底气不足,而且小心翼翼。    
    “好像很长时间了,近年来特别明显,可能是这些年太劳累了吧。”    
    李克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幽幽地说:“这是贫血症状!”


第四部分:风起云涌最残酷的秘密

    郑晓却突然轻松地大笑起来:“我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病呢!不是说十个男人,九个肾亏,十个女人,九个贫血吗?”    
    “但我们发现你可能患有白血病!”    
    笑容在郑晓的脸上凝固了。这一刻,她的真实感觉是有一双大手紧紧地揪住了她的心脏,并且在使劲地挤压,直压得她胸口发闷,四肢发凉,头脑中白茫茫一片。她的嘴角不停地颤抖,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紫。这样持续了约摸五分钟的时间,郑晓终于从嘴里挤出一个词:“确信?”    
    “基本上是!”李克光低沉地说,“不过,并不严重,及时治疗并无大碍。”    
    郑晓苦笑了。她知道,白血病的另一个称呼是“血癌”。既然是癌,就几乎是宣布了死刑。可这时候,她并没有想到死,只是觉得身体发冷,冷得自己不由自主地搓着手。    
    从医生办公室里出来,郑晓觉得身子轻飘飘的,脑子里却什么也没有想。铅沉的双腿艰难地爬上楼梯,一条长长的通道出现在眼前。通道的两旁射出白亮的灯光,通道的尽头却黑糊糊一片。郑晓便本能地往着那黑处走去,她不知道到了那黑暗的地方又会怎么样。但是她不想见到刺眼的灯光,她渴望到黑暗中去。只有黑暗才能给人安全感,只有在黑暗中才能体会到自己的存在。    
    “挺住!挺住!”    
    郑晓边走边喃喃自语,似乎是漫无目的地往前走去。    
    “晓,你到哪儿去?”    
    母亲的呼唤使郑晓迅速回到了现实。迎向母亲的目光的那一刹那间,泪水喷涌而出。刚刚因打击而麻痹的心理防线因为清醒而崩溃。所有情感神经都从虚幻模拟的安全感中复苏过来,发出阵痛。    
    “晓,你怎么啦?你的脸色很糟糕!”母亲焦急地呼叫着,一把搂过女儿,紧紧地拥在怀里。郑晓便在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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