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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女律师-第35部分

小说: 女律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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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条件下了结案子,至少让他们认为你害怕了,不会再追究下去。”    
    郑晓也觉得李明所言在理,便点头接受了。李明随后说道:    
    “第二,你尽快回到家里,以‘和好’为由,把油纸袋中的材料交给吴之明。”    
    “什么,把材料交出去?”郑晓大惑不解。李明便笑笑说:“当然,交出去之前,我们得备一份。”    
    郑晓突然笑了,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方法呢?    
    “第三,”李明接着说:    
    “手中的案子了结以后,你就从律师事务所辞职回家。留心观察吴之明的行动,侧重分析我开始所说的那两种可能,哪一种更大,能确信最好。”    
    “我这不成了间谍了吗?”郑晓的心情突然好转,和李明开起了玩笑。    
    “是啊!”李明也玩笑说:“你这样的家庭间谍可是史无前例啊!”    
    “那么,”郑晓又有些担心:“如果我确信了吴之明的动机又该怎么办?”    
    李明不假思索地说道:“如果是第一种可能,你就赶快和他离婚!”    
    “离婚?”郑晓瞪大了眼睛,虽然近段时间她不只一次想到和吴之明离婚,但那多半是因为气愤而冲动的念头。现在李明这样说来,让她无论如何也觉得不可思议。


第五部分:六月寒天咬定自己贩毒有罪

    李明算是看透了郑晓的心思,严肃地说:“如果是那样,他就涉嫌犯罪,你没必要纠缠其中,早脱身早好。虽然感情是一回事,可法律责任又是另一回事。当然,”李明话锋一转:“如果是第二种可能,相信以后不会有事!”    
    郑晓也听明白了,诚挚地点了点头:“好,我听你的!”    
    “那好!”李明说:“你先去外间把材料复印一份,记住,不要让其他任何人看到。我现在就给干道建设指挥部的曾主任打电话,协商庭外和解条件。”李明说完便准备打开保险柜取出材料。    
    “还有一件事。”郑晓突然说。李明抬起头来,问道:“什么事!”    
    “陈娟的情况不好!”郑晓说。    
    “噢?”李明来了兴趣:“她怎么啦?”    
    “她在吸毒!”郑晓咬咬牙说。    
    李明猛地一颤:“怎么会这样?”    
    “她和周宏搅在一块儿,那周宏肯定是在做毒品生意。”    
    “哪个周宏?”“听说是周杰夫的儿子!”    
    “真是他?个子高高的,长得有点帅气?”    
    “对,那肯定是他!”    
    “他妈的蛇鼠一窝!”李明突然骂道,而后表情严峻地看着郑晓,手掌下意识地握成了拳头。    
    “这事小顾知不知道?”李明问。    
    “知道,但陈娟一见顾阳宁就夺门而出,现在都没有回家。噢,对了!有件事也很蹊跷,小顾接到一桩案子,是一桩贩毒案。毒犯叫肖加木,这个人我有印象。吴之明曾听牛栋说,肖加木曾指证郎军贩毒。郎军不明不白死在看守所,而肖加木已被一审判处死刑。肖的家人委托顾阳宁上诉,但肖本人却不买律师的账,一口咬定自己贩毒有罪,该判死刑。”    
    “神经病不成,哪有自己想死的!”李明紧皱眉头嘀咕着。    
    “是啊,我和小顾也这么想。还有更奇怪的呢。肖加木口口声声说自己曾多次从云南昆明携带毒品乘火车到南河贩卖。但问他坐哪一趟车,他却支支吾吾说不上来。后来又改口说坐汽车,问他汽车票价多少,他一会儿说二百,一会儿说三百,其实从南河到昆明坐汽车只需要一百多。”    
    “他还有没有供认其他同伙?”李明问。    
    郑晓摇摇头说:“没有,只有郎军!”    
    “那就是说死无对证了!”    
    “是啊!”    
    “嘿!”李明突然冷笑道:“这就怪了。小顾怎么看?”    
    “他还问我呢!不过,我们都认为肖加木是替人背黑锅的。而且据他的家人说,肖加木一直在河南打工,最近才到南河一个建筑工地干的,从来就没去过云南。”郑晓说。    
    “可那明明是死罪,他干嘛还要替人背黑锅?”    
    “可能有人给了他什么比较大的诱惑,比如说金钱啦等等。”    
    李明摇摇头:“命都没了,还要钱干啥!”    
    郑晓深有同感地点点头,可两人都猜不出个所以然。    
    天气突然热了起来,下午上班的时候,郑晓不知道是因为心绪烦恼而焦急呢,还是因为下午的谈判而紧张,总之,她竟觉得后背热烘烘,汗涔涔的。她走到窗前,推开玻璃。凉风扑面而入,但空气湿漉漉的,竟夹杂着浓浓的咸腥味。    
    “闻到腥味是不祥的预兆!”郑晓突然想起母亲说过的一句话,心头莫名的一阵发紧。


第五部分:六月寒天折腾成了惊弓之鸟

    “该不会又要出什么事儿吧!”这段时间,郑晓已被一连串的意外折腾成了惊弓之鸟。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慢慢地吐出去,以使自己的心情放松。她把目光投向熙熙攘攘的大街,看着那些川流不息的车辆和来往穿梭的人群,突然间有了一种对生命新的感悟:    
    “生命就是不知疲倦的奔波!”    
    这是不是对生命在于运动的阐释呢?郑晓又这么想,想过便觉得好笑,心情也开始明朗起来。    
    “郑律师,曾主任来了!”李明突然在背后叫道,使沉思中的郑晓吓了一跳。她转过身来,便看见一个矮胖胖的中年男人和李明并肩站在那里,脸上堆满了职业化的笑容。    
    郑晓也赶紧笑笑,小跑步上前和曾主任握握手,然后客套地招呼对方“随便坐”。最后,三人还是径直到了李明的办公室。    
    “受害人家属来了吗?”刚一落座,曾主任便以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问道。    
    “已经通知过了,应该很快就到!”郑晓边往杯子里倒茶叶边说。    
    “谢谢啦,郑律师,我喝白开水,白开水养颜嘛!”曾主任说。    
    郑晓好一阵恶心,但脸上仍是强装着笑颜,奉承道:    
    “曾主任真是懂得养身之道啊!”    
    李明听着暗暗发笑,曾主任却毫不理会郑晓的讥讽,恬不知耻地说:    
    “哪里哪里,习惯而已!”    
    正说话间,助理律师小琳带着朱女士走进来了。朱女士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勉强地冲着郑晓和李明笑笑,算是打招呼。当她的目光落在曾主任的身上时,脸上的笑容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悲愤。曾主任也马上摆起一副官架子来。他跷起“二郎腿”,表情冷漠地斜睨了一眼朱女士:“你就是袁劲德的遗孀吧!”    
    “遗孀”一词,朱女士可能听不懂。可李明和郑晓听来,觉得很刺耳。李明于是补充说:    
    “她就是受害人的家属!”    
    “噢!”曾主任淡淡地应了一声,眼光仍然犀利地逼视着朱女士:“你说吧,你到底要怎么样才愿意和解。”    
    朱女士浑身都在发抖,嗫嚅着说:“我,我,我根本就不想告了。你们究竟要我怎么做?”说完,眼眶里又盈满了泪水。    
    曾主任却并不理会柔弱妇人的哀戚,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式,夸张地打了个哈哈:“你不想告了?不会吧?我们多次提出和解,你们不是不理不睬吗?”    
    他这话显然是在含沙射影,郑晓听得怒火中烧,但她仍然强忍着没有发作。郑晓站起身,走到朱女士的身后,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而后对曾主任说:“曾主任,何必这么说话呢?我们这不是诚心诚意邀请你来协商解决事情嘛!曾主任可是位高权重面子大的人,何苦与一个平民妇女计较呢?她要真能说出个什么道理来,还请我这个代理人干嘛。”    
    郑晓的言下之意是:我是她的代理律师,有本事你跟我讲!这话也冲得曾主任直想发火,但又自忖刚才的言辞过分,便讪讪地笑着说:“那好吧,郑律师?说说你们的条件!”    
    “条件也很简单,完全满足一审诉讼中的民事赔偿请求,其他的事情原告方不再追究。”    
    “不可能吧,郑律师。”曾主任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们要是完全满足你们的要求,还叫什么和解。和解是双方都要让步,一审判决虽然还没下来,但至少你们也并非胜券在握吧,甚至可以说你们无法找到有力的证据说服法官。我们是不想让一桩小官司惹得大家都干不好工作,这才提出和解,以求息事宁人的。毕竟,目前还是要以经济建设大局为重吧!”    
    曾主任边说边拿眼瞧郑晓和李明。李明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佯装看着报纸。郑晓则似笑非笑地听着曾主任信口雌黄。    
    “当然,”曾主任的口气突然一变:“至于一审诉讼中,你们到底有什么请求,我并不是十分清楚,因为当天我并没有到法庭。郑律师能不能重复一下。”    
    郑晓心里一阵冷笑,她清楚对方在自找台阶下,便顺势说道:“好吧!受害人家里的情况,曾主任也不太清楚吧?”    
    “这个,”曾主任一时语塞。郑晓也不等他开口,便自顾自地说道:“受害人袁劲德是一家五口的所有生活保障,现在他走了,父母没人供养,孩子面临失学,朱女士……”    
    “好了,好了,郑律师!”曾主任不耐烦地挥手打断郑晓的话头说:“你只需要重复赔偿请求就是了。”


第五部分:六月寒天绑匪索要的材料

    “好!”郑晓边说边从文件夹里拿出一张单子来:“赔偿请求都是按最低档标准核算的。两个孩子,一个十岁,一个十二岁,按抚养到十八岁计算。两个孩子的学费应需九千二百元,生活费应需五万零四百元;两位老人的赡养费以十年计算,需一万二千元,加之百年之后的安葬等费用,共计一万六千元。朱女士下岗在家,按平均工资计算,每月三百元,以五年为底限,共计一万八千元。以上各项累计为十万五千六百元。加上这段时间的误工补贴和代理费,共计十万九千九百零八元。”    
    郑晓说完,面无表情地盯着曾主任。曾主任冷笑了一下:“还要不要精神损失费?现在流行这个。”    
    郑晓明知对方是在借机嘲讽,却装着听不懂,一本正经地说:“精神损失费应该是有的。但考虑到双方都有和解的诚意,原告方暂且不提这项,以作为和解让步的条件。”    
    曾主任已气得脸色发青,但嘴角却生硬地向上拉出一道弧线,以强装笑意:“好吧!我们就接受这个条件。只求尽快结案,谁都耗不起这宝贵的时间。”    
    此话一出,在座的其余三人都吃惊非小。郑晓和李明快速地对视了一下。李明皱了一下眉头,又旁若无事地埋头看报纸了。朱女士一听对方接受了这个条件,不知是悲是喜,泪水夺眶而出。    
    持续一个多月的官司,没想到竟这么容易地达成了庭外和解。郑晓很纳闷:对方为什么这么慷慨?她甚至想,如果自己将条件提得高一些,受害人一家也许会获得更多的赔偿。她把这话半开玩笑半当真地说给李明听,李明直笑她天真。    
    办完手续以后,已到了下班时间。先前和李明谈及的复印材料一事,只得等到明天再说。郑晓陪着朱女士回家。一路上,朱女士尽说些感激的话,直听得郑晓既惭愧,又伤心。把朱女士送回家后,郑晓便匆匆赶回家。    
    刚进小区大门,迎面走来一个手捧鲜花的男子,对着郑晓神秘地笑着。郑晓正纳闷自己不认识这个男人。捧花的男人已到了她的面前,递过鲜花,说:“您是郑律师吧?”    
    郑晓不知所措地点点头。    
    那男人便很高兴似地说:“有人托我送束花给你!”    
    郑晓机械地接过鲜花,问:“谁送的?”    
    “不知道!”男人边说边转身向外走去,出门一拐角便不见了。    
    郑晓吃惊地站在那儿,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突然,她发现鲜花中有一张小卡片,上面写着字。郑晓赶忙取出卡片,见上面写着:“郑晓,我们绑架了你的丈夫。你马上带你手中的材料到五星机砖厂旧厂址赎回,如若不来或报警,你丈夫就会没命。”    
    郑晓的脑子里“嗡”的一声闷响,突然间天旋地转起来。事情来得太突然了,而且在自己的“妥协”决定还没有实施之前便已发生。郑晓强烈地告诫自己要镇定,要清醒。只有镇定、清醒才能救回自己的丈夫。    
    对方想要的就是手中的材料,那绑匪是谁便不难猜出。但现在绝不能报警,因为很可能绑架是牛栋策划的。但作为一个女人,郑晓根本不相信自己能只身救回丈夫。突然,她想到了李明,便迅速拨通了他的电话。    
    “喂,李明吗?出大事了!”郑晓尽量使自己平静,但说话时仍是上气不接下气。    
    “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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