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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文学台独"面面观-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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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叶石涛何以区区18岁,身为中国人却站在日本殖民者一边为虎作伥?他怎么就中毒那么深?鉴于叶石涛的欺骗性,我们不得不说一下他写这《公开信》的背景。    
    叶石涛是台南的客籍人。在1983版的《文学回忆录》里他曾自豪地说到过他的家世:“我家住在台南府城也算书香书第拥有沃田几十甲,绝不是泛泛之辈,我自幼过的生活的确也是高人一等的。”在台南二中读书的时候,叶石涛写过两篇小说《妈祖祭》和《征台谭》,分别投稿给当时正由张文环主编的《台湾文学》和由西川满主编的《文艺台湾》,都没有被采用。他觉得自己的文学见解和《文艺台湾》相同,就又写成《林君寄来的信》,投给了《文艺台湾》。1942年12月13日,在台南公会堂,西川满等人作“大东亚文艺讲演会”的演讲。叶石涛因为上课没能赶上听讲,只在下课后赶上了“座谈会”。一见面,西川满就告诉叶石涛,《林君寄来的信》已经决定刊登。西川满脱口而出的一番“红颜美少年”的美誉,竟使得叶石涛受宠若惊,以至于,都觉得自己的“来临”,“给座谈会带活力也似的”。在那本《文学回忆录》里,叶石涛还说到了他十分得意的一件事,那就是,当座谈会把话题转到日本作家庄司总一新出版的长篇小说《陈夫人》的时候,叶石涛“鼓起满腔愤怒,慷慨激昂的发言了”。他愤怒什么?那是因为,他认为,小说《陈夫人》“暗暗地主张的由‘日台通婚’使台湾人皇民化的一厢情意的企图也就在历史的事实之前变成明日黄花的、日本人殖民地统治失败的记录了”。他发了什么言?他当时是说:“我以为庄司的这部小说故意强调台湾人家庭生活邋遢的层面,无视于当局推行皇民化运动改善台湾人家庭的文化状态、卫生习惯的事实!”西川满当即表态:“叶君所说的正合吾意。把台湾人的生活丑化,不看传统优美的一面,尽是侮辱和诋毁,强调陋习,这不合皇民化之道。”听了这话,叶石涛说,他“心里很是受用”。当场,西川满聘定叶石涛毕业后到他主持的《文艺台湾》社去帮忙编务工作,月薪50圆。于是,1943年4月,不满18岁的叶石涛带着“一份温热的幻想”,到了西川满身边。叶石涛折服于西川满的“脱俗而充满诗情的作风”和西川满“歌颂岛屿神秘之美的异国情调”。叶石涛又以为,在18岁的这个阶段里,自己“的确是一个国际人”。于是,他一再感谢西川满的师恩,奉西川满为“恩师”。他写的第二篇小说《春怨》,副标题就写的是“献给恩师”。小说里,西川满的形象一再被美化。54年之后,1997年,叶石涛在写《台湾文学入门》的答问时,还一再表示他钦佩西川满的“坚强的作家灵魂”,感谢西川满在半个多世纪之前“出钱出力建立了日本文学一环的外地文学——台湾文学”。西川满当年也视叶石涛为“入门弟子”。当时,叶石涛还感激不尽的是西川满每个月还要单独请叶石涛到外面的餐馆吃一次饭。在西川满的影响下,叶石涛也承认,“对我还未能确立坚定的世界观,我的思想里充满着日本军国教育的遗毒”,他在《文艺台湾》里常看到所谓“皇民化文学”,“也并无‘深恶痛绝’的感觉”,甚至于,后来,在1944年《台湾文艺》11月号上,叶石涛还发表了一篇《米机败走》的文章,记述美军飞机被日本军机攻败的实况,形容日军的胜利是“龙卷风一般的万岁”,而留下了这样的文字:“……我和绢代先生远远地看见一架战机被击落,翻个斗坠落在学校后头的鱼,不觉拍手叫呼:‘万岁!万岁’”这就是“皇民文学”时期坚定地和西川满站在一条战线上的叶石涛!一个“参与了皇民文学运动”的叶石涛(这是陈芳明在《左翼台湾》一书里为叶石涛辩护的一种说法。陈芳明等是叶石涛的拜门弟子,“台独”文论的一员大将。《左翼台湾》于1998年出版。)!    
    现在,可以看看叶石涛是怎么向“世外民”反扑的了。


第三部分“文学台独”言论批判之三(6)

    叶石涛一开头就斥责“世外民”引用日本文学作品“刻意为‘狗屎现实主义’的信奉者曲意辩护”,是“不但不懂日本文学的传统,甚至还受到外国文学(还是翻译者)毒害,这充分证明他是一个自由主义者”。接着,叶石涛跟在西川满的后面,从三个方面继续打压台湾爱国作家和台湾文学。    
    第一,继续辱骂台湾文学的优秀传统是“狗屎现实主义”。叶石涛说:    
    以积喜庆、蓄光辉、养正道的建国理想为基础而建立起来的当前的日本文学,现在正是清算自明治以降从外国输入的狗屎现实主义,进而回归古典雄浑的时代的绝好机会。因此,对于装出一幅不识时代潮流的嘴脸,得意地叫喊什么“台湾的反省”啦 、“深刻的家庭纠纷”啦等等,指出来令人想起十年前的普罗文学的大题目而沾沾自喜的那伙人,给他们一顿当头棒喝一点也不为过。    
    接下来,叶石涛点了张文环和吕赫若的名,质问张文环的《夜猿》、《阉鸡》中“到底有什么世界观呢?”讽刺吕赫若的《合家平安》、《廷》“的确像乡下上演的新剧”。叶石涛说:“只要想到这些作品居然会在情面上被称誉为优秀作品,就觉得可笑”。    
    第二,为西川满辩护。叶石涛写道:    
    我认为,西川所追求的纯粹的美,是立脚于日本文学传统的;而且他也不是一个所谓浪漫主义者,他的诗作热烈地歌颂了作为一个日本人的自觉……    
    第三,继续鼓吹“皇民意识”、“皇民文学”。叶石涛认为:    
    当今我国国民正处于为实现崇高的理想贯彻伟大的战争的时刻,大家所追求的正是要汲取《万叶》、《源氏物语》的传统并注入新时代的活泼气息的国民文学。    
    把日本帝国充满侵略野心的“大东亚共荣”美化为“崇高的理想”,把日军的侵华战争和“大东亚圣战”美化为“伟大的战争”,把“皇民文学”美化为“注入新时代的活泼气息的国民文学”,叶石涛的《公开书》散发的正是汉奸的恶臭了!在这样的背景中,叶石涛指出“世外民却引《包法利夫人》为例而自鸣得意”,构陷“世外民”与“皇民文学”对抗,公开向日本殖民当局举报“世外民”说:“他的思想在哪一边,这是不难想象的。”还说:“我十分荣幸得以参加日前举行的‘台湾文学奉公会’的成立大会,‘世外民呀!你对山本真平会长的训辞以及会员的誓词是怎么看待的呢?’”不仅如此,叶石涛还不放过张文环和吕赫若,要在日本殖民者面前公开加以构陷,险藏祸心地质问:    
    在张(文环)或吕(赫若)的作品中到底有没有像西川作品中的‘皇民意识’呢?”    
    就这次有关“狗屎现实主义”的论争,叶石涛明确地表态效忠于日本殖民者说:    
    “西川基于悲壮的决意,对本岛人作家发出警告的钟声,这是理所当然的。”    
    被叶石涛点名质问作品是到底有没有“皇民意识”的吕赫若,在5月17日当天的日记里写道:    
    今天早上的《兴南新闻》学艺栏上,有叶石涛者以我和张文环为例评断说本岛人作家没有皇民意识,此文的思想与说理水平不高,不足与论,但是在人身攻击上则令人愤怒。中午,在荣町的杉田书局与金关博士和杨云萍见面,一道在“太平洋”喝茶,谈到叶石涛之事时,脱口说出了“西川满的○○”的话,大家都愣住了,金关博士也说:“西川满是下流的家伙”。自己只要孜孜地创作就好了,只要写出好的作品,其他只有听天命了!    
    5月24日的《兴南新闻》学艺栏里,又发表了两篇文章,一是吴新荣的《好文章•;坏文章》,一是署名“台南云峰”的《寄语批评家》。    
    《好文章•;坏文章》主要是针对当时刊登在《民俗台湾》、《台湾文学》和《兴南新闻》等杂志报章的一些文章进行的评论。文章的前半段,吴新荣评论了一些好文章,后半段论及坏文章,集中批评了叶石涛的《给世外民的公开书》一文,最后将矛头转向了西川满。吴新荣在批判叶石涛和西川满时,嬉笑怒骂皆成文章,策略巧妙。他不取正面批评的方法,而是充分利用当时“皇民化运动”的逻辑和语言批评,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或者,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吴新荣指出,“叶石涛把张文环,吕赫若的作品说成好像是用日本语写的外国文学一样”,“这样的故意的蔑视,绝对不是如叶石涛自己所说的‘实现远大的理想’的方法,更不是‘八一宇’的真精神”;而对于张文环的得到了“皇民奉公会”的“台湾文化赏”的作品《夜猿》等,叶石涛还要“质疑它的世界观或它的历史性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好像说这些作品是不正常的一样”,可见:    
    很明显的,他的批评已侮辱了“皇民奉公会”的权威;因此,倒是他自身首先应该被质疑到底有没有“皇民意识”。现在的台湾是日本的重要的一部分,过去的台湾也依日本而存在,所以,否定过去的台湾的人也就是否定现在的台湾,不得不说是相当“非国民”的。    
    吴新荣又从叶石涛攻击张文环的作品说到西川满,带着讽刺意味地指出,“西川满的《赤记》等作品同样也是‘回不来的梦的故事’”,“如果这《赤记》是艺术至上主义的作品的话,我想,现今有像这样的艺术至上主义也并不坏。”不过,笔锋一转,吴新荣愤怒地指出:    
    然而,我风闻西川满早已不知何时抛弃了“美的追求”,而以“悲壮的决意”再出发了!    
    你看,西川满不是从唯美主义转向了“皇民文学”了吗?    
    “台南云岭”的《寄语批评家》是篇短文,却是直接批评西川满和叶石涛的。他批评西川满“以说别人的浪漫主义的是非或以说别人的现实主义的不可取来赞美自己的作品,这种计谋是卑劣的。”还有,“把现实主义冠以‘狗屎’,暗示自己的作品才是真文学,真不愧是一个度量狭小的人。”他批评叶石涛说:“只发表过一、二篇作品的人也居然写起评论,而且还是为了向某一作家尽情分作面子,真把读者当做傻瓜。”“一个有志于文学的人,这种态度是非改不可的!”


第三部分“文学台独”言论批判之三(7)

    这场争论的最后,是7月31日出版的《台湾文学》夏季号上,杨逵署名“伊东亮”发表了《拥护狗屎现实主义》一文。文章共分三个部分:一、关于“粪便的效用”;二、关于浪漫主义;三、关于现实主义。    
    杨逵先从“粪便”对农民来说是如何贵重、对于稻米青菜生长是如何重要说起,还指出,看重粪便,并非台湾所独有,在日本作家火野苇平和岛本健作的作品中,也有这样的描述。杨逵说:“这正是现实主义。是完完全全的‘狗屎现实主义’。在粪便中是没有浪漫的。”然而,“看看那浇了粪便后闪跃着艳光的菜叶,那么快速抽长的植物,”杨逵说,“这不正是丰饶的浪漫吗?”由此,杨逵认定:    
    只看到黑暗面,只描写黑暗面,而看不到在黑暗中洋溢的希望,看不到在黑暗中郁积的真实,以这样的“虚无主义者们”的自然主义式的眼光来看的话,是无法体会到这种浪漫的。    
    而西川满的浪漫主义,杨逵揭露说,就是这种“自然主义式的虚无主义”。杨逵愤怒地写道:    
    如果,西川满所轻蔑的,是这种“自然主义式的虚无主义”的话,在这一点上,我也有同感,我们是一样的。但是,如果排斥自然主义到连狗屎现实主义也非排除不可的话,不客气的说,那必然成为海市蜃楼的东西,像沙滩上的楼阁;它与“自然主义式的虚无主义”没什么两样,两者在扼杀写实精神上是一致的。    
    因为,“自然主义式的虚无主义”者们只会搅弄发臭的东西而悲叹不已。而西川正好相反,他从一开始便把发臭的东西捂盖起来,什么也不愿意看,因此陷入以背脸捂鼻来逃避现实。然而,现实还是现实。    
    杨逵痛斥这“只不过是痴人之梦”而已。杨逵教训西川满和叶石涛说:    
    真正的浪漫主义绝不是那样的东西;真正的浪漫主义是从现实出发,对现实怀抱希望的。如果现实是臭的就除去其恶臭;是黑暗的,即使只有一丁点光,也非尽力使其放出光明不可。对于人们背脸捂鼻的粪便,也一定要看到它的价值,要看到它使稻米结实、使蔬菜肥大的效用;要对它寄以希望,珍爱它、活用它。对于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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