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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福柯的生死爱欲-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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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④尼采:“我们古典主义者”(We Classicists),William Arrowsmith英译,见《不合时代潮流的意见》[Unmodern Observations,德文原文为Unzeitgemasse Betrachtungen——我更喜欢《不合时宜的思考》(Untimely Meditations)这一较熟悉的译法,这也是我在本书里采用的译法],William Arrowsmith编,(New Haven; 1990),第338,340—341页(I,§55,§64)。参见尼采:《瞧,这个人!》,Walter Kaufmann英译,(New York; 1967),第270—275页(关于《悲剧的诞生》)。本书所谈及的尼采生活的细节,均出自罗纳德·海曼(Ronald Hayman):《尼采:批判的一生》(Nietzsche: A Critical Life)(New York; 1980)。    
    ⑤尼采:《瞧,这个人!》,第281页(关于《不合时宜的思考》)。    
    ⑥尼采:“教育者叔本华”,William Arrowsmith英译,见《不合时宜的思考》,第192页(§4)。1990年3月25日,达尼埃尔·德费尔在和我谈话的时候,曾允许我查看福柯读过的那本书。这里引用的,就是书中不多的几段下面划有杠杠、旁边标有记号的话之一。参见该书的法文版Considérations intempestive III—IV,Genevieve Bianquis法译,(Paris; 1954),第81页。    
    ⑦尼采:“教育者叔本华”,参见注释前文,第163页(§1)。    
    ⑧同上注。    
    ⑨尼采:《超善恶》(Beyond Good and Evil),Walter Kaufmann英译,(New York; 1966),第26页(§19)。尼采:《权力意志》,Walter Kaufmann和R。 J。 Hollingdale英译,(New York; 1967),第298页(§552)。我在这里和别处对尼采的讨论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亚历山大·尼哈玛斯(Alexander Nehamas)的《尼采:文学式的生活》(Nietzsche:Life as Literature),(Cambridge; Mass。;1985),尤其是第170—199页。    
    ⑩尼采:《权力意志》,第463页(§866)。    
    尼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Walter Kaufmann英译,见《尼采便览》(The Portable Nietzsche)(New York; 1954),第129页(序诗,§5)。    
    尼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第251页(Ⅱ,§20)。参见尼采:《快乐的科学》,walter Kaufmann译(New York; 1974),第232—233页(§290)。    
    尼采:“教育者叔本华”,第165页(§1)。    
    参见瓦尔特·伯科特(Walter Burkert):《希腊宗教》(Greek Religion),John Raphan英译,(Cambridge; Mass。; 1985),第179—181页。    
    关于毕达哥拉斯派的守护神崇拜,参见狄奥奇尼斯·利尔提乌斯(Digenes Laertius):《贤哲列传》(Lives of Eminent Philosophers),R。 D。 Hicks英译,(Cambridge; Mass。; 1925),VIII,第32页。关于赫拉克利特,参见海德格尔“关于人道主义的信札”中的有趣的讨论,见《海德格尔主要作品选》(New York; 1977),第233—234页。关于苏格拉底,参见保罗·弗里特兰德(Paul Friedlander):《柏拉图引论》(Plato: An Introduction),Hans Meyerhoff英译,(New York; 1958),第32—58页;以及格里高利·弗拉斯托斯(Gregory Vlastos):《讽刺家和道德哲学家苏格拉底》(Socrates: Ironist and Moral Philosopher)(Ithaca; N。Y。; 1991),第280—288页。    
    牛津英文词典介绍了“demon”一词涵义的演化。好daimon的观念并未从基督教里完全消失,而只是转变成这样一个观念,即每个人都有一个监管自己的“守护天使”。    
    在尼采这最后一句话的上下文里,“genius”一词是按拉丁文的旧义来使用的,指的是个人命运的力量:它实际上是古希腊daimon观念的翻版。参见William Arrowsmith在他的译注里对这句译自“教育者叔本华”的话的评论,第163—164页(§1)。前面的一些尼采言论引自《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第330页(III,§13),和《快乐的科学》第228页(§283)。尼采关于“genius”和“daimonic”的看法受歌德影响很深。关于歌德的观点,参见《真实与虚构》(Wahrheit und Dichtung),卷XX:“所有那些限定我们的东西似乎渗透在我称谓的守护神(the Daimoniacal)中,与那些古代文明相同……它像是机缘,因为它不显示结果;它类似于神(Providence),因为它点出因果联系。”歌德对守护神的理解还含蓄地出现在他的舞台剧《浮士德》中。也可参见歌德的《与艾科曼谈话录》(conversations with Eckermann),John Oxenford英译,1984年,第202—203页:“诸如最高级的创造性(productiveness)这些事物,”歌德在此解释道,“人们必须将其视为意外的天赐,视为他必须满怀欣悦和感激去迎接、敬畏的神之赤子。它们类似于为所欲为的守护神(daemon)……”还可参见拉尔夫·瓦尔多·爱默森(Ralph Waldo Emerson)有关“神魔研究”(Demonology)的演讲,收于《演讲集和自传纲要》(Lectures and Biographical Sketches; Boston; 1986),第9—32页。    
    “阿克吞的散文”(La prose dActeon),载《新法兰西评论》,第135期,1964年3月,第444、447页。英文版见“阿克顿散文”,克洛索夫斯基(Klossowski)的《双性魔鬼》(The Baphomet),索菲·霍克斯(Sophie Hawkes)、斯蒂芬·萨塔雷里(Stephen Sartarelli)译(Colorado; Hygiene; 1988),第xxi、xxiv—xxv页。尼采:《快乐的科学》,第273—274页(§341)。福柯对守护神问题怀有终身的兴趣。1961年,在《疯癫与非理性》(Folie et deraison)的一个注脚里,他甚至表示将来要研究“守护神体验”及其在现代的“衰微”(参见FD,第39页注)。他从未将研究结果公之于众(如果有的话)。但在法兰西学院的最后几堂课里,福柯又提起了哲学生活中守护神的作用问题(详见本书第11章)。在这些年里,他曾敦促求学心切的学生们去读弗朗索瓦·范登布鲁克(Francois Vandenbroucke)的“守护神”(Demon)一文,载《精神性辞典》(Dictionnaire de spiritualité)(Paris; 1957)第3卷。参见《话语和真实:说真话的困惑》(Discourse and Truth: The Problematization of Parrhesia),福柯1983年秋在柏克利的讨论班记录稿,尚未发表也未经福柯审阅,约瑟夫·皮尔森(Joseph Pearson)编,(Evanston; Ill。; 1985),第88页注。    
    尼采:《快乐的科学》,第273—274页(§341)。    
    尼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第264页(III,§1)。参见尼采:《超善恶》,第162页(§231)。    
    尼采:“教育者叔本华”,参见注释前文,第191页(§4)。    
    宾斯万格的言论引自宾斯万格:《在人间》(BeingintheWorld),Jacob Needleman英译并写了前言,(New York; 1963),第2、3页。关于“爱情”的重要性,参见宾斯万格:“爱伦·威斯特病例”(The Case of Ellen West),Werner M。 Mendel等英译,见罗洛·梅伊(Rollo May)等编:《存在》(Existence),(New York; 1958),第268、293、312—313、313—314页。关于人物背景的情况,参见《在人间》和赫伯特·斯皮格尔伯格(Herbert Spiegelberg)的《现象学运动历史导论》(The Phenomenological Movement: A Historical Introduction)(The Hague; 1969)。    
    迪迪埃·艾里邦:《福柯传》(Paris; 1989),第64页;英译,第44—45页。    
    1990年3月25日德费尔的谈话。    
    宾斯万格:“爱伦·威斯特病例”,参见注释前文,第243页。下述详情均出自宾斯万格的这一病例研究。见第238—267页。    
    同上书,第254、258、255页。(黑体字系宾斯万格所强调)    
    同上书,第256页。    
    同上注。    
    参见同上书,第262、267页。    
    同上书,第298页。    
    同上注。    
    


第三章 袒露的心注释(2)

    MM,第66页;MM*,英译,第54—55页。RE,第94页英译,第62页。    
    艾里邦:《福柯传》,第65页;英译,第45页。艾里邦在他的书中,以及在我和他谈话的时候,曾指出,要弄清楚福柯写那篇有关宾斯万格的文章和他的第一本书(即《精神病与个性》,也发表于1954年)时所遵循的规则,是不大容易的。艾里邦的第六感觉告诉他,论宾斯万格的文章是先完成的。即使他是对的,我想仍有大量直接和间接的语气表明,这篇文章是在写那本书的工作已经开始之后才构想和写作的。福柯自己从来不喜欢那本书。1962年,在该书要重印的时候,他曾试图做些补救工作,打算重写最后的几章,并将书名改为《精神病与心理学》。但最后他还是停止了该书在法国的印行,并试图阻止(没有成功)其英文版的出版。而对于那篇论宾斯万格的文章,他却是另眼相看的:当人们在他快去世的时候准备将它译成英文时,他没有表示反对。还有一个旁证:莫里斯·班盖在他关于福柯的回忆录里曾明确提到,福柯的兴趣焦点在1953年发生了“从条件反射向此在(dasein)分析、从巴甫洛夫(这是他的第一本书中的关键人物)向宾斯万格”的“突然转变”。(对福柯青年时代关于巴甫洛夫的兴趣感到困惑的人们应该记得,1953年也是福柯退出共产党的年头,而这并非巧合)。参见班盖:“学习时代”,第127—128页。    
    RE,第126—127页;英译,第74—75页。关于福柯后来对“评注”规则的看法,参见NC,第8页;英译,第16—17页。    
    宾斯万格:“爱伦·威斯特病例”,参见注释前文,第323页。宾斯万格:“梦与存在”(Dream and Existence),见《在人间》,第247、244页。宾斯万格强调梦的实际可理解性,弗洛伊德强调本能和压抑的作用,而最近的研究更倾向于支持前一种看法,参阿兰·豪布森(J。 Allan Hobson):《做梦的大脑》(The Dreaming Rain)(New York; 1988)。    
    RE,第28、40—41页;英译,第38、42—43页。    
    RE,第64页;英译,第51页。超现实主义是福柯工作背景中的一个恒在的因素,构成了福柯置身于其中的“épistémè”,通过莫里斯·布朗肖、乔治·巴塔耶、勒内·夏尔和安托南·阿尔托之类人物传达着影响;此外,安德烈·布勒东的作品也直接起到了这种作用。参见“这人在这两个词之间左右逢源”(Cétait un nageur entre deux mots)(谈话),见《艺术闲暇》(Artsloisirs),第54期,1966年10月5日(特别是第9页),福柯在这里欢呼布勒东发现了“体验领域”——一个后来由巴塔耶和布朗肖探讨过的领域。    
    RE,第56、114页;英译,第48、69页。    
    RE,第101页;英译,第65页。    
    RE,第85、69、52页;英译,第59、53、47页。    
    RE,第64、54、69、66、70页;英译,第51、47、53、52、54页。尼采:《拂晓》(Daybreak),R。 J。 Hollingdale英译,(Cambridge; England; 1982),第78页(§128)。    
    RE,第66页 [“坦露的心”(Le coeur mis à nu)];英译,第52页。    
    波德莱尔:“我的坦露的心”(法文:Mon coeur mis à nu),Christopher Isherwood英译,载《私人日记》(Intimate Journals)(San Francisco; 1983),第100、75、57、64页。    
    RE,第110—111页;英译,第68页。    
    RE,第70页;英译,第54页。    
    RE,第71—72页;英译,第54页。    
    RE,第114、113、73页;英译,第69、55页。    
    参见RE,第128页;英译,第75页:“按经验主义的规则,幸福只能表达的幸福”——这个问题,其实就是如何“表达”死亡之梦的问题。当然,福柯的文章本身就是对此问题的一个初步的回答,它论证了一条无需自杀就可以表达死亡之梦的途径。    
    “和米歇尔·福柯的谈话”(Conversazione con Michel Foucault),载《文学报》(La Fiera Letteraria),第39期,1967年9月26日;我译自原始的法文手抄本,第17页。关于福柯和巴拉凯,参见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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