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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福柯的生死爱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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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基奥尔(JGMerquior):《福柯传》(Foucault)(London; 1995),第160页。参见斯通:“我和福柯的一次谈话”,参见注释前文;阿莱特·法尔热(Arlette Farge):“面对历史”(Face à lhistoire),《文学杂志》总207期(1984年5月),第40—42页。关于对标准的要求,参见南希·弗雷泽(Nancy Fraser):“福柯论权力”(Foucault on Power),载《蛮横的作风》(Unruly Practices)(Minneapolis;1989),第33页。关于菲力猫,参见米歇尔·德·塞尔托(Michel de Certeau):“语言的黑日:福柯”(The Black Sun of Language: Foucault),载《反常现象研究》(Heterologies)(Minneapolis;1986),第183页。    
    “作者是什么?”(1986),参见注释前文,第77页;英译载LCP,第115页。AS,第28页;英译,第17页。亦可参见米歇尔·德·塞尔托:“福柯的笑”(The Laugh of Michel Foucault),载《反常现象研究》,第193—198页。该传记即迪迪埃·艾里邦《福柯传》(Michel Foucault)(Paris; 1989);英译:《福柯传》,贝齐·温译(Cambridge; Mass; 1994)。    
    “作者是什么?”(1986),参见注释前文,第93页;英译见LCP,第136页。AS,第28页;“政治与伦理:一次访谈”(Politics and Ethics: An Interview,1983),载TFR,第374页。参见“JP理查的马拉美”,《年鉴》1964年9—10月号,参看第997—998、1000页。该文为理查德的著作《马拉美的幻想世界》(Lunivers imaginaire de Mallarmé)作了有力的辩护。文中,福柯讨论了文学分析的“新目标”,这个新目标是由19世纪以来新发现的档案材料所开启的,其中尤其包括一些著作的提纲和草稿,以及有关作者生平的传记式的证据。在福柯看来,理查德这部著作的巨大功绩就是它在处理这个新的“文献总体”时所采取的灵活巧妙的方式:“在他的分析中,马拉美既不是纯粹的语法主体,也不是深度心理学主体;毋宁说,他是一个在其著作、信函、草稿、提纲、个人隐秘(les confidences)……中述说‘我’的人。”    
    “和米歇尔·福柯的一次谈话”(An Interview with Michel Foucault)(1983),载RR;英译,第184页(着重号是我强调的)。    
    参见RR,第10—12页;英译,第3—5页。参见“作者是什么?”(1969),前引书,第78页;英译见LCP,第117页:如果我们想解释“作家的标志”,我们就必须“掌握死亡在写作中所起的作用”(在第三章里,我们将看到,这是福柯和莫里斯·布朗肖的共同信念)。    
    RE,第71—72页;英译,第54页[福柯在这里明确地谈到了死亡和“确实性”(authenticity)问题]。“作为一种自由实践的自我关怀的伦理学”(1987年的谈话),载TFF,第9页。NC,第169、170、175—176页;英译,第165、166、171页。参见马丁·海德格尔:《存在与时间》,约翰·马克加里(John Macquarrie)和爱德华·罗宾森(Edward Robinson)英译,(New York; 1962),第302—303页。    
    吉尔·德勒兹:《福柯传》(Foucault)(Paris; 1986),第102、106页;英译:《福柯传》,肖恩·汉德(Sean Hand)译,(Minneapolis; 1986),第95、99页。    
    NC,第176页;英译,第171页。德尼·奥利耶(Denis Hollier)写过一篇文章,对其中的某些主题进行了探讨:参见“上帝的名言:‘我死了’”(Le mot de Dieu: “Je suis mort”),载MFP,第150—165页。    
    《世界报》,1984年6月27日,第10页。    
    《解放报》,1984年6月26日,第2页。    
    艾里邦:《福柯传》,第351页;英译,第327页。    
    米尔柯·格麦克(Mirko DGrmek):《艾滋病史》(History of AIDS),Russell C Maulitz和Jacalyn Dufflin英译,(Princeton; 1990),第4页,参阅莱博威治(JLeibowitch):《一种来自外界的奇怪病毒》(Un virus étrange venu dailleurs)(Paris; 1984)。    
    格麦克:《艾滋病史》,第70页。我要感谢我的妻子萨拉·明登(Sarah Minden)——作为一位亲身参与艾滋病研究的医生,她向我概括介绍了关于HIV病毒的最新医学研究成果。    
    关于法国传媒有关艾滋病的早期宣传,参见米切尔·波拉克(Michael Pollak),《同性恋者与艾滋病:一种流行病的社会学》(Les Homosexuels et le SIDA: Sociologie dune épidémie)(Paris; 1988),主要参看第144—151页。关于艾滋病是一种“男同性恋者癌”的误传,在法国的影响比在美国要持久一些。段末引用的这段话来自批评家拉比·朱利亚·纽伯格(Rabbi Julia Neuberger)写于1985年的《守护者》(the Guardian);引自西蒙·沃特尼(Simon Watney),《管制欲望:色情业,艾滋病与传媒》(Policing Desire:Pornography; AIDS and the Media)(Minneapolis; Minn。;1987),第3页。    
    参见“论述和真实:‘说真话’的疑难”(Discourse and Truth: The Problematization of Parrhesia),福柯1983年秋柏克利讨论班记录稿(未经本人审阅,也未公开发表),约瑟夫·皮尔森(Joseph Pearson)编,(Evanston; Ill; 1985)。在这些讨论班里,福柯像在自己的最后几堂课里一样,强调了说真话的危险性,尤其是当说真话可能触犯政治上的既得利益者,或触犯那些害怕说真话会使自己名誉扫地的人的时候。    
    埃尔维·吉贝尔:《献给没有拯救我的生命的朋友》(Paris; 1990),第110页;英译,同名书(To the Friend Who Did Not Save My Life),琳达·科弗代尔(Linda Coverdale)译(New York; 1991),第97页。关于吉贝尔这部影射小说的史料价值,参见第11章。    
    参见艾里邦:《福柯传》,第348—349页;英译,第325—326页。参看吉贝尔:《献给没有拯救我的生命的朋友》,第31—33页;英译,第23—25页。    
    同上,第32—33页;英译,第24页。    
    


第一章 作者之死注释(2)

    参见埃德蒙德·怀特(Edmund White)1990年3月12日的访谈。在公开场合下,德费尔矢口否认任何类似的情感,我认为就这一点对他提问是不合适的(或是没有成效)。(关于德费尔的正式立场,注意他在1987年对让—保罗·阿宏的回应的措辞,下文有转载。)然而,在1990年3月25日我对他进行的访谈中,德费尔的确明确说过,他是一直到福柯死后才知道福柯患有艾滋病的。    
    关于德费尔和AIDES,参见热拉尔·考斯科维奇(Koskovich):“巴黎来信”(Letter from Paris),载于《倡导者》(The Advocate),1986年3月4日,第31—32页。关于公开流传的最耸人听闻的谣言的例子,参见卡米利·帕戈里亚(Camille Paglia);“Junk Bonds and Corporate Raiders: Academe in the Hour of the Wolf”,载于《Arion》(1991年春季卷),第195页:“福柯之果酿造出的是苦酒。他是没有莎乐美的希律王。这是一个精神残损的男人:根据可靠消息,我听说了福柯在得知自己患艾滋病以后的公共行为;如果这些消息属实的话,福柯就该受到每一个有德者的谴责。”有关此谣言及其虚假性质的更多情况,参见上文作者的后记。    
    SP,第200—201页;英译,第198页。    
    该记者即热拉尔·考斯科维奇,我在1989年9月30日采访过他。他还慷慨地让我听过他当初与让·勒比杜谈话的录音带。    
    考斯科维奇:“巴黎来信”,《倡导者》(1986年3月4日),第31页。参阅1989年9月30日考斯科维奇访谈录。    
    让—保罗·阿宏,“我的艾滋病”(Mon Sida),《新观察家》,1987年11月5日,第44页。在他的《现代人》(Paris; 1984,第216—233页)一书里,阿宏把福柯描绘成一个非常下流的家伙,“脾气乖戾”,“反复无常”,总是想方设法地引诱好看的男孩子。尤其见第219—220页:“这个对支配吹毛求疵的人本质上渴望支配[世界]。我把他想像成15世纪一个天生的审查官……他扮演僧侣的角色[例如,萨佛纳罗拉](萨佛纳罗拉[Girolamo Savonarola],1452—1498,意大利改革家,多明我教会的僧侣,拥有大量追随者,1494年将梅第奇家族逐出佛罗伦萨。后来因批评教皇亚历山大六世而被逐出教会并处死——中译者注),火烧邪恶之物,为基督君主开拓疆土,反对异教徒,统治佛罗伦萨……”阿宏对福柯所作的这番漫画式描绘,虽然用心卑劣,但也不无趣味,因为它显然是行家的手笔。    
    达尼埃尔·德费尔:“‘贼喊捉贼’”(‘Plus on est honteux;plus on avoue’),《解放报》(1987年10月31日—11月1日),第2页。注意德费尔怎样在他的第一句话中从“我们”悄然变成了“我”——如果“我们”感到了羞耻,“我”就决不会创建AIDES协会了……但是,受到争议的自然不是德费尔的羞耻感。他在福柯死后企图辩明福柯并无这种羞耻感,似乎很难说得通。    
    让·勒比杜:“真正的福柯”(The Real Foucault),《纽约人》(New York Native)(1986年6月23日),第5页。    
    德费尔1990年3月25日的谈话。在和迪迪埃·艾里邦的一次谈话中,保罗·韦纳声称他在福柯死后见过他在1993年11月写的一则日记,其中说道:“我知道我有艾滋病,但我的歇斯底里使人将它抛在了脑后”(参见艾里邦《福柯传》,第348页——这段话在艾里邦该书的英文版和经过修订的法文第二版中被删去了)。德费尔激烈地否认福柯写过这样的日记。这一点看来是清楚的:在1983年间,福柯曾向美国和法国的一些人表达过他日渐增长的对艾滋病的担心。可参见本书第十章末尾所述福柯1983年春在柏克利同米勒及菲利普·霍尔维茨(Philip Horvitz)的谈话。    
    在1981年至1984年间,福柯周围有不少医生和学术界朋友,他们了解这个折磨同性恋者的神秘的新病种的最新情况。埃尔维·吉贝尔在他关于艾滋病(和福柯)的影射小说的第20章中,提到了福柯和贝尔纳·库什内(Bernard Kouchner)及其他一些热衷于政治活动的医生和知识分子组织的研究小组:该小组在塔尼埃医院聚会,当时法国最早的一些艾滋病患者正在那里接受治疗。他“在开会时总是咳得非常厉害”,吉贝尔写道,但“他却拒绝看医生,直到这一会诊活动的负责人说出了他对这种不断干咳的担忧之后,他才不再坚持了”。福柯的病情显然就是这样迟迟才被诊断出来的。(参见吉贝尔:《献给没有拯救我的生命的朋友》,第31—33页;英译,第23—25页。)关于福柯对不断增加的艾滋病及其危险的存在证据的反应,参见汉斯·斯拉格(Hans Sluga)和米勒(DAMiller)的回忆,本书第十章对此有详细叙述。吉贝尔记得,早在1981年他在和福柯的谈话中就提出过一种新的“男同性恋癌”的可能性:他一提到这个问题,福柯立即放声大笑:“仅仅袭击同性恋者的癌症,不,好得难以置信,我会笑死的!”[参见吉贝尔:《献给没有拯救我的生命的朋友》,第21页(英译见第13页)。在1990年3月16日的电视节目“Apostrophes”中,吉贝尔讲了完全一样的故事,这一次直接用了福柯的名字。埃德蒙德·怀特回忆了他和福柯在巴黎的一次类似的谈话,也是在1981年。]    
    关于旧金山同性恋社区活动及福柯的参与,我在第八章中作了详尽的讨论。    
    卡塔利娜·冯·毕劳(Katharina von Bülow):“反驳是一种职责”(Contredire est un devoir),《争鸣》(Le débat)第41期(1986年9月—10月),第177页。    
    福柯关于“heterotopia”最有名的定义(即认为那是一处与utopia正相反的地方,那里“言语被当场止住”,传统知识的令人宽慰的确实性发生了消解),参见MC,第9—10页;英译,第xviii页。关于各种能当场止住言语的极端体验(“势不可当的、不可名状的、……令人销魂的”,等等),参见“无穷尽的语言”(Le langage à linfini),《泰尔盖尔》(Tel quel)第15期(19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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