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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妻贵-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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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且,她觉得自己也没说错,凤止歌不正是杀了这些人又想置她于死地吗?

    因为儿子的到来,赵幼君只觉浑身充满了力量,甚至诡异的趾高气扬了起来。

    凤鸣祥看了赵幼君一眼,见她手上脸上虽然沾了血迹,但那血迹明显是来自于别人,心下松了口气的同时,对赵幼君却也有几分不满。

    因为就这么一个儿子,无论是赵幼君还是凤麟都对他寄予厚望,为免凤鸣祥学到什么坏的习气,赵幼君和凤麟向来都将那些污秽之事挡在凤鸣祥双耳之外,让他能更专注的读书习武。

    所以虽然凤鸣祥如今已有十八岁,过两年便该及冠了,可他的性子还有几分单纯。

    自从知道赵幼君的身份之后,凤鸣祥便对往日眼中一直是高贵典雅的母亲有了几分芥蒂,身为皇家长公主却委身为妾,不仅如此,还逼得婉姨和妹妹只能缩在小小的洛水轩里那么多年。

    即使那是自己的亲母亲,但凤鸣祥跟随大儒许青松所学到的,仍叫他没办法站在母亲这边,甚至还因此对婉姨和妹妹更加怜惜起来。

    想到这些,凤鸣祥双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上次听了妹妹的点拨。凤鸣祥只觉眼前打开了一扇大门,他想保护妹妹,可他手中什么都没有,说这些话只能徒惹妹妹发笑罢了。

    所以,那天之后,他便找了凤麟明言想跟着凤麟处理侯府的事务。

    凤麟从前虽然满意儿子的聪慧好学,却对他不通庶务一直很是头疼。威远侯府虽然已经远离京城那个权力中心,在湖州也算是最顶尖的门第,可这并不表示威远侯府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所以凤麟每日要处理的事也不少。

    在凤麟看来。威远侯府将来始终是要交到凤麟手里的。往日里琢磨着怎样才能让凤鸣祥对这些感兴趣,如今凤鸣祥主动要跟着学,他如何会不应,当即便高兴的答应了。近一个月来只要有空便手把手的教凤鸣祥如何应对各种事务。

    接触了这些。凤鸣祥只觉自己过去的十八年简直白活了一般。

    那些表面看起来光鲜亮丽的人。撕开面上那层皮,内里不知道多肮脏。很多面上看似普通的事,其间也隐藏着诸多的权势纠葛。

    若是往常。看到澄明堂里的这副场景,他恐怕已经叫出声了,可经过这一个月来的蜕变,凤鸣祥虽然心里仍震惊,却至少能做到面不改色了。

    只看现在的样子,凤鸣祥便能依希猜到,妹妹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定是母亲又做了什么事惹怒了她。想想母亲前面这些年是怎么对婉姨的,凤鸣祥便一点也不觉得惊讶。

    否则,以妹妹清冷的性子,断不会如此。

    凤鸣祥是如此坚信着。

    他几步走到凤止歌身边,似乎没看到凤止歌眼中的疏离,关心地道:“妹妹,你没事吧?是不是母亲又做了什么?”

    听凤鸣祥如此说,赵幼君一愣之后满面怒色,凤止歌神色之间却有几分意外。

    她没想到,即使亲眼看到眼前这副任何人看了,都只会认为凤止歌想要对赵幼君不利的情景,凤鸣祥仍然没有置疑于她。

    出自炼狱的凤止歌本就性情冷淡,再经历过从前的背叛,凤止歌对周围的人都有很强的戒备心,身边能得她信任的,也都是陪伴在她身边很多年的人,可这不代表她就能随意漠视别人的好意与真心。

    虽然她不知道凤鸣祥为何会不顾自己的亲妹妹,而是对她百般照顾维护,可是这些年他一次次将自己护在身后的举动,仍让凤止歌有几分动容。

    无论是在炼狱时,还是后来成为寒素,凤止歌的强势让所有人都下意识的认为,她强大到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也从来没有人会像凤鸣祥那样将她护在身后。

    这种感觉,有几分新鲜,也有几分感动。

    若不是如此,她又岂会喊出那声“哥哥”?

    面上的冷漠软化几分,凤止歌道:“今早有个自称掌管针线房的嬷嬷入了洛水轩,道是府里要做秋裳,却在指甲里藏了蚀骨之毒,所以我来了这里。”

    虽是平淡的三言两语,凤鸣祥却能明白这其中隐含的凶险。

    “蚀骨之毒?”凤鸣祥之前并未听说过这种毒。

    凤止歌言简意赅地道:“自创口而入,而后创口皮肉腐烂不得愈合。”

    只是听到描述,凤鸣祥便不由倒抽了一口气,再看向赵幼君时眼中便有几分陌生。

    想想也知道,除了婉姨之外,母亲还会对谁下这种毒。

    逼得婉姨独自一人在洛水轩里照料凤止歌,这种手段在凤鸣祥看来就已经狠毒了,可如今居然想要毁了婉姨的脸!

    即使做这种事的是凤鸣祥的亲生母亲,他也无法接受这种狠毒的手段。

    “母亲,因为你的肆意妄为,已经毁了婉姨的一生了,怎么还能如此?”凤鸣祥质问道。

    赵幼君好不容易等来了救星,却没想到凤鸣祥居然这样指责她,哪里还能忍得住,指着凤鸣祥便尖声骂道:“你到底是我生的还是慕轻晚那个贱人生的?眼见着亲娘受辱,居然还站在罪魁祸首那边!我做错了什么,那个贱人如今不是好端端的什么事也没有吗,就算她真的出了事,那也是她咎由自取,当年若不是她横在中间,我堂堂长公主,又岂会处于如今这种尴尬的位置!都怨她,都怨她!”

    说到后来,赵幼君激动得几乎是用吼的,显然已经陷入了往日的回忆。

    却也不想想,当年的凤麟与慕轻晚乃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若不是她以势压人,两人如今仍在京城过着令人艳羡的日子。

    凤止歌神色一冷,“啪”的一巴掌打在赵幼君脸上:“你已经无可救药了,就是不知道,你亲自挑选的蚀骨之毒,能不能让你稍微清醒些?”

    直至那只惨白的胳膊触到眼前,赵幼君才猛然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即使手上无力,仍勉强抬手招住脸,双眼却是看向凤鸣祥:“鸣祥,你快阻止她,快阻止她!我可是你的母亲,难道你要亲眼看着母亲的脸烂掉吗?”

    完全忘了不久之前,她还痛斥凤鸣祥。

    凤鸣祥闻言握紧了拳头。

    那是他的亲生母亲,即使她做了那么多的恶事,他也无法眼睁睁看着她面临这样注定凄惨的结局。

    可是,另一边却是他发誓要保护的妹妹!

    出身侯门,凤鸣祥虽然没见过,却也从旁人口中听说过后宅倾轧。

    虽然地点不一样,可每一处后宅都是一处战场,看似柔弱的女人们为了争宠,为了夺权,进行着一场又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在后宅里,敢于向旁人出手,便要有失败被人报复的觉悟,有多少颜似春花的女人丧命于同样看似温柔贤淑的妇人之手?(未完待续。。)

第78章 疯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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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所有长得柔弱端庄的人都是无害的,就比如他的母亲。

    这次本就是母亲做错事在先,妹妹就算是要报复回去,也没人能说她有错,他若是还要拦着妹妹,又与要求妹妹和婉姨只能束手被动挨打有何不同?

    那他当初的誓言岂不便成了一纸空话?

    所以,哪怕直到那只藏毒的手已经触到了赵幼君脸上,甚至因为凤止歌的用力,干钝的指甲让赵幼君脸上鲜活而有弹性的皮肤凹了一个小窝,凤鸣祥也只紧紧攥着拳头而没有出声阻挠。

    他不能因为那是自己的母亲,便要求妹妹忍气吞声。

    感受着脸上传来的刺骨冰凉,赵幼君心里尽是绝望。

    凤止歌只要再用些力,那藏毒的指甲就会划破赵幼君保养得娇嫩异常的皮肤……

    可凤止歌却在这时停了手。

    将手中惨白的胳膊随意扔在地上,凤止歌面上一片轻松,仿佛先前的所有举动都只是为了吓唬赵幼君一般。

    凤鸣祥松了口气,紧紧攥起的拳头陡然松开。

    他不知道妹妹会放过母亲,这其中是不是有他的原因,心里对妹妹的亏欠却更多了几分。

    赵幼君同样松了口气,绝处缝生的滋味太过美妙,能保留容貌的喜悦更是让她忍不住喜形于色。

    凤止歌见状,却是一声冷笑,然后俯身凑到赵幼君耳旁。“是不是很庆幸?”

    湿热的呼吸打在赵幼君耳畔,叫她身上又冒出一片细密的小颗粒,这才想起身边还有个可怕的凤止歌。

    “你以前是不是得意于你有死士,也认为你管着威远侯府的中馈很了不起?”

    “那我就拔了你的牙,砍了你的爪子!”

    “放心,你还可以过一段好日子。”

    “这次只是找回我娘的那份,接下来,你就好好尝尝当年我娘的感受吧。”

    “至于,你欠我的……”

    凤止歌起身,意味深长地看了害怕又有些疑惑的赵幼君一眼。带着李嬷嬷转身离去。

    直至凤止歌自屋内消失。赵幼君才终于放下提了很久的心,心中却有些不解,凤止歌口中所说的她欠她的,是什么意思?

    而凤鸣祥本想追上凤止歌。可看了看房内的一片狼藉。却又不得不留下来处理后续。否则若是里面的样子被那些胆小的丫鬟婆子看到了,怕是又要节外生枝。

    ……

    闲庭信步地穿行于威远侯府里,李嬷嬷看了眼前面的凤止歌。终是开口问道:“主子方才放过赵幼君,是因为鸣祥少爷?这整个威远侯府,也就只有鸣祥少爷是真心待主子好的。”

    凤鸣祥是如何待凤止歌的,就连她们这些身边的人都看在眼里,所以就算方才凤止歌放过赵幼君,李嬷嬷也不觉得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正走到一片阴凉处,微风拂过,扬起凤止歌几缕青丝,凤止歌闭上眼仰起脸,感受着拂面的轻风,发出一声满足的逸叹。

    “是,也不是。”凤止歌睁开眼,眼神幽深,“被拔去了爪牙,赵幼君现在就是只不堪一击的病猫,根本就不必放在眼里。没让她感觉一下蚀骨之毒的滋味确实是因为哥哥,但是,我可没想过要放过她。”

    “你不是看过京中来的消息吗?等着吧,用不了多久,自然会有人收拾她的……”

    清风徐来,让凤止歌的尾音变得几不可闻。

    ……

    威远侯夫人病了。

    只不过半天,威远侯府下人之间便传遍了这个消息。

    自从上午大姑娘来了一次之后,夫人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见人就说大姑娘要杀了她!

    而且之后一连好几天都是这样,若碰上别人露出不相信的神色,往日里高贵典雅的夫人竟然还气红着一双眼对人喊打喊杀的,直到那人点头道相信为止。

    大家当然是不信的。

    别说府里其他仆婢了,就算是澄明堂里侍候的丫鬟婆子们都不相信。

    虽然以前夫人和大姑娘之间关系不是太好,可上午夫人和大姑娘明明聊得很投机的,甚至还特意将她们都赶到院子外面守着。而且后来大少爷也去了澄明堂,大姑娘离开时夫人也都好好的,怎么没过多久便变了个样?

    再说了,就算大姑娘真的想对夫人动手,又怎么会只带着个嬷嬷就来了澄明堂,难道她就不怕事情败露之后脱不了身?

    听说大姑娘来澄明堂是给夫人送礼的,莫非是大姑娘送的礼物不得夫人的喜欢?

    一时之间,各种小道消息在侯府下人之间相互流传,没多久便传到了一连几天宿在外书房的凤麟耳中。

    凤麟正考虑着要不要回去看看赵幼君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说出这种抹黑止歌的话来,他身边侍候的管事肖进便进来了。

    “侯爷,大姑娘在外求见。”肖进恭敬地道。

    肖进三十上下的年纪,当年威远侯府刚迁至湖州,正逢肖进为父母所卖,被凤麟顺手买了回来。自那之后便一直跟随凤麟左右,如今也担了个管事一职,凤麟身边的事几乎都是他一手打理,而且眼中只认凤麟这一个主子,对凤麟可谓忠心耿耿,赵幼君这么多年来也曾想过许多办法想拉拢肖进,最后都是铩羽而归。

    凤麟有些惊讶。

    他这个女儿自打醒过来就特别有主意,又一直跟他不亲,这个时候来见他,莫非是因为前几天的事受了委屈?

    想到这里,凤麟不由皱了皱眉头,赵幼君真是越来越过分了。止歌只是个将来会嫁出去的女儿,又妨碍不到她什么,她怎么就如此容不下呢?

    正想着,便见凤止歌自外而来。

    凤止歌身着淡蓝色的家常褙子,头上梳着双髻,上面简单缀了几粒饱满圆润的珍珠,小巧圆润的耳垂上是与之配套的珍珠耳坠,一张素面不着脂粉,清丽得在这夏日里让人一见便觉清爽宜人。

    倒是与当年的阿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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