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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部分

重生美国当大师-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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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副标题:总统求贤请高人,袁生才调最无伦。

    ……………………

    “袁先生,你的东西带来了吗?”

    其实人家早在电话里面就讲清楚了,今天请袁大师过来就是来教授麻将牌的。

    也不知道这帮人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也许是华尔街也许是华盛顿,袁燕倏不关心。他关心的是怎么用麻将的魅力征服美利坚总统和他的“俄亥俄帮”。

    我们的袁大师环顾着或好奇、或敷衍、或质疑、或不屑的众人,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兜售“麻沸散”、“逍遥丸”、“百草枯”……嗯,“百乐草”的药贩子。

    对的,自己正在推销一件可以舒缓精神的“良药”。

    不对,自己现在干的事情不仅仅是推广麻将,而是在弘扬赛里斯传统文化。

    麻将真的有那么大的意义吗?

    袁燕倏并不是在自欺欺人,也不是仅仅是想要把历史变得更加因吹斯听一点。在这一瞬间,他想起了另一件赛里斯人的智慧结晶,那就是围棋。

    1909年日本四段棋手高部道平来华旅游。高部道平当时在日本只能算二流都勉强的棋手,但屋大维…段养的那帮棋手居然无一人能敌住这位高部四段。

    1918年,日本六段棋手广濑平治郎访京。北京名手自汪云峰以下均被他让三子,仍还是他胜得多。广濑的得意门生岩本薰随之一同来华,当时年方16岁的岩本在北京棋界同样纵横驰骋,无人能敌。

    而1919年,当时日本第一高手本因坊秀哉来华,和中国棋手下的都是让子棋。

    其后中国确实出了一位纵横日本围棋界的少年天才,但是人家吴清源却成了“昭和棋圣”。

    有一年应穿林北腿之邀,老段曾前往庐山避暑时曾谈及围棋,并提到吴清源。说起这位稀有的天才有可能加入日本籍,将是中国的一大损失,应设法召吴回国,指导国人棋艺,否则日本围棋越来越强,中国会越来越落后。不过穿林北腿当面唯唯,然而他这种人哪有心思去办这类事情,结果也就不了了之。

    正所谓,棋运如国运。

    如果不是赛里斯沉沦至斯,怎么会连老祖宗留下的玩意都玩不过日本人?等到将来中国超越日本成为世界老二之际,也正是中国人制霸围棋界之时。

    对于东方人来说,围棋的逼格自然是比麻将高多了。但是如果要向西方输出东方文化,围棋肯定没有麻将那么合适。

    至于逼格么,这种东西是人类所赋予的。

    他一向认为与其建一百所孔子学院,不如开一家麻将馆。孔老二还会比这一百四十四章牌更让人喜闻乐见吗?

    我们的袁大师十分难得地把自己魅力调到了19点,向着众人微微一笑,顿时就让这帮老男人陷入了懵逼之中。

    “先生们,本人很荣幸地应总统先生之邀来到白宫这个世界中心,也非常高兴地向你们这些美利坚精英介绍一种赛里斯传统娱乐方式。”

    “总统先生,还有大家,请让一下……”

    袁燕倏提起箱子放在了桌上,深吸了一口气才打了开来,从里面拿出了两个小箱子。

    他并没有马上打开,而是从兜里面掏出一块手帕,仔仔细细地擦了一下双手。

    “咔哒!咔哒!”

    “先生们,请看!”

    “哇……”

    当他打开箱子的时候,在座众人不由得眼前一亮,口中也发出了一声惊叹。

    他们如此失态是因为这两副麻将牌看上去实在太漂亮太精致了,完全就是艺术品而非赌博器具。至少比起旁边散落着的纸牌看上去更有格调。

    格调啊格调,这不就是绅士们的追求吗?

    多尔蒂先生一张麻将牌,仔细地用手摸了几下开口问道:“袁先生,这难道是翡翠和象牙吗?”

    “没错,先生。”袁大师点头道,“这些牌确实是翡翠和象牙雕刻而成的。”

    要搁在一百年后他就是反那个动的反那个动保的坏分子,用象牙做麻将牌不但会让环保分子把他喷死,也都够他去牢里吃上几年窝窝头了。

    而美利坚政治人物更是消受不起这种礼物,这不是价值的问题,这是价值观的问题。

    不过现在不是1921年吗,象牙那就象牙吧。美利坚人民能把北美旅鸽吃得绝种,能差点把北美野牛杀得绝种,还在乎区区大象吗?

    “先生们,除了mahjong之外,我还给你们带来了专用的说明书。”

    袁燕倏这次真是下了大力气了,因为来不及印刷那本《144张牌的艺术》,他索性使用大师球系统给打印出来的。

    这破系统是坑爹了一点,不过“虚空打印技术”真的是独步全球。这十二本麻将说明书装潢精美,纸质挺括,甚至还带着淡淡的檀香味。让人一见之下就感受到了……嗯,知识的魅力。

    封面上的图案就是144张麻将牌组成了太极图,两个太极眼是由四张红中和青发所组成,一股浓郁无比的赛里斯范儿那是铺面而来。

    “mahjong在我们赛里斯整整传承了三千年,原本是神明传授给凡人的占卜工具。所以这不但是一种排遣时间的娱乐,同时还是一种调整身心的技巧……”

    袁大师把这些书发到了众人手中,清咳一声道:“不过今天我们不讲这个。请同学们……嗯,先生们先跳过前言部分,直接翻到基础规则。”

    这些人带着不明觉厉的神情,按照他说的翻到了规则篇,心中又是一声赞叹。原来袁燕倏为了便于西方人理解采用大量的图例,简直就成了一本看图说话。

    “先生们,我们今天先学习基础麻将……”

    “每人十三张牌,庄家有十四张……”

    “牌型有清一色混一色风一色和碰碰胡……”

    “来,跟我念。这叫吃……这叫碰……这叫杠……这叫胡……这叫自摸……这叫杠开……”

    “先生们,你们明白了吗?”袁燕倏看到哈丁总统高高地举起了手,便问道,“总统先生,什么问题?”

    老帅哥哈哈一笑道:“袁先生,我的问题就是能不能现在就开始啊?我都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

    “当然可以!”袁大师莞尔一笑,点头道,“总统先生,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哗啦啦……”

    未来的“世界中心”里面就此响起了清脆悦耳的洗牌之声。

    正所谓:可怜椭圆办公室,不打扑克打麻将。

    ………………

    不好意思,今天晚了。恕罪恕罪。

    对了,关于书单昨天把链接发给群里的病友,他们都打不开,这真是……难道慕容上了黑名单?

    我先给大家推一本《盎格鲁玫瑰》吧,没错这本是女主……还是白皮白心的女主。不过时代背景很有意思,不喜勿喷啊。

第八十五章 戴蒙德

    本章副标题:《枪炮、病菌与钢铁》的前传

    …………………………

    我出生于1937年的波士顿,那个时候大萧条的余波仍在全世界荡漾,而第二次世界大战的阴影已经逐渐逼近。可以说,我们美国人正处于一个彷徨无措的十字路口。

    不过我的童年过的十分愉快。我的父亲是一位出色的医生,所以他既不用上战场还让我们家过上足够优渥的生活。我的母亲开了一个小小的音乐学校还给学生补习拉丁语,她也是我的启蒙老师。

    我的父母都是很爱孩子的人,但是他们白天都很忙。所以陪伴我的除了保姆之外,就是那台威斯汀牌的收音机。那个奇妙的大箱子里面不但有小人给我唱歌,教我识字,督促我刷牙吃饭睡午觉,还为我讲故事。

    所以我们这些三、四十年代出生的孩子就成了“收音机一代”。尤其是二战开始之后,父亲们上了战场,母亲们去了工厂,孩子们全都是被保姆或者托儿所和收音机抚养大的。

    我特别喜爱的当然就是那些年正在连载的《哈利…波特》。这对孩子来说那当然是一个非常有趣的故事,虽然我那时候搞不懂为什么大反派“锐地魔(redrt)”弗拉基米尔…维萨里奥诺维奇…拉斯普京那么坏,一定要破坏巫师界的千年传统,还要清洗掉所有反对他的巫师。但是那个故事仍然深深地吸引着我。

    而我也知道了《哈利…波特》的作者是一位来自神秘东方的家。

    我的父母在周日上午会带我去教堂,那当然不怎么有趣。不过到了中午我们就会去看电影,那可是我一周最开心的时间,不但能吃到爆米花冰淇淋,还能看一部最新上映的片子。尤其片头出现一个坐在月亮上钓鱼的男孩子的时候,我就知道肯定是一部非常有趣的电影。

    一般来说,我的父母每周要进行几次社交活动。周日在看完电影之后会和他们的朋友们一起去mahjongc露b。波士顿这边的c露b很贴心地提供托儿服务,所以他们每周都带我去。

    他们在和朋友们打麻将的时候,我和其他孩子一起在玩麻将积木,那真的是非常愉快的经历。所以直到现在我仍然给我的孙子们买麻将积木,这确实是一种很有效的益智玩具。

    《哈利波特》、梦工厂和麻将有什么联系呢?当然是有的。

    我十岁就知道这三者都出自一个人的手笔,那就是袁燕倏先生。那个时候二战还未结束,就连袁先生也在中国为他的祖国战斗,但是他仍然在创作连载小说。(笔者注:这条时间线上的二战肯定要打到1947年之后的。)

    纵观二十世纪美国流行文化,很多地方都和一个中国人密不可分,甚至猫王和甲壳虫最早签约的公司都是梦工厂。

    这也让我产生了一个疑问,为什么一个黄种人能这么深远地影响美国文化呢?

    这就像日后新几内亚的朋友耶利问我的问题一样,为什么你们白人制造了那么多的货物并将它运到新几内亚来,而我们黑人却几乎没有属于我们自己的货物呢?

    幸运的是,当我在1966年担任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cla)医学院的教授一职的时候终于有了机会当面向袁先生问这个问题。

    说实话,当我第一次接到袁先生电话真的非常激动,而当听到他邀请我去袁氏庄园打麻将,我差点晕了过去。

    当时我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注意到我这样的生理学教授,难道他会关心我在新几内亚的鸟类生态与演化行为的研究吗?

    等我见到他的时候发现他真的十分关注生理学的最新发展,而且对于这个学科有着非常深入且精辟的见解。他还鼓励我往人类学方向发展,这确实让我确定了将来的研究方向。

    我原本以为爱因斯坦先生说的没错,袁先生的才智足以让他成为任何一个学科大师的天才。但是接触过袁先生,我才发现爱因斯坦说错了,袁先生本来就是人类最后一位百科全书式的科学家,在很多学科上面都有着常人难以达到的成就。

    当我在麻将桌上向他提了这个问题。他很平静地告诉我,不是他刻意要影响美国文化,而是美国文化正等着他来影响。

    比如说麻将。实际上,二十年代的美国人正在等待着一种类似的娱乐方式,而袁先生和他的麻友们只不过是恰逢其时罢了。

    禁酒令的实行,城市化的深入,中产阶级的崛起让美国人需要一种兼具社交性、娱乐性和仪式性的室内娱乐方式,而麻将正迎合了这种需求。

    如果早十年或者晚十年,麻将是不可能很快地在全美国流行开来的。

    当然,名人的示范效应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最早一批的麻将爱好者几乎都是纽约名流和华尔街的金融从业人员,这给麻将打上了高智商的标签。

    而哈丁总统夫妇对于麻将的爱好经过新闻媒体的宣传也变得家喻户晓,华盛顿的贵妇们都以到白宫陪第一夫人打麻将为荣,这也让麻将成了上流社会的标志。

    麻将是这样,袁先生写的小说拍的电影也是这样。

    就像袁燕倏先生说的,就是一头猪站在风头上也能飞起来,何况是他的作品都相当因吹斯听。

    其实,在社会发展的每一个阶段,优秀的娱乐产品都是一种相当稀缺的资源。这应该是人类社会的普遍规律之一。

    人类社会产生了这些娱乐产品,反过来这些娱乐产品形塑了人类社会。

    我希望使读者相信,历史并不“就是一个又一个讨厌的事实”,就像一个愤世嫉俗者说的那样。的确存在着适用于历史的广泛模式,而寻找对这些模式的解释不但令人陶醉,也是大有裨益的。

    今年也就是1994年是袁燕倏先生诞辰一百周年,我把这本书献给这位深刻地影响二十世纪人类历史的伟大人物。

    ——节选自贾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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