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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菲美人-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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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低头,便看到,那个丑丑的布娃娃正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自己。

    心中更是无端升起一份厌烦,便抓起那布娃娃,狠狠的一甩,布娃娃便落在了地上,打了几个滚,最终不动了。

    “贱人就是矫情。”唐菲暗暗的骂了自己一句。

    一切都是自己所要的,自己争取的,自己希望的,那你现在的心痛算的了什么呢?

    “唐菲啊唐菲,清醒一点啊,这才是你要走的路,你早已认定的人生之路!”唐菲狠狠的甩了甩头,仿佛赌气一样的用力擦干了眼泪。

    却忽然听闻窗外一段缥缈的笛声,仿佛从天边传来,断断续续,让人听不清晰,却又依稀可闻。

    唐菲不再动作,只凝神听了一会,笛声婉转悠扬,如泣如诉,吹得正是一首《秋风词》。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学习,唐菲对于大云国的诗词歌赋,也是有了一些的了解。

    这首《秋风词》便是前朝的一位很有名的词人陆白所做。

    这位词人从小和表妹青梅竹马,情谊深厚。在长大后也如愿取了表妹为妻。

    谁知表妹嫁给陆白后多年无子,而陆白却因为与表妹的情深厚意迟迟不愿纳妾。

    这引起了陆白母亲的不满。陆母认为表妹会让陆家绝后,又认为其把儿子的前程耽误殆尽,随命陆白休了表妹。

    大云国天生崇尚孝道,陆白拗不过母亲,只能假意休了表妹,却偷偷的把表妹安置在外面的一处别院。

    可是即使这样却仍是叫陆母发现了,于是强行给陆白另娶了一户姓王的女子为妻。

    表妹伤心欲绝之下,身染重病,便也在陆白娶亲的那天晚上吐血而亡。

    而陆白得知了表妹的死讯,也是悲痛欲绝,不久便也随着表妹郁郁而终。

    而这首《秋风词》,便是陆白在被母亲逼迫额情况下,被迫与表妹分别的时候,所写下的。

    “秋风清,秋月明,

    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六章 衣带渐宽

    唐菲坐在床上,定定的听着这如泣如诉,婉转哀怨的笛曲,却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不由的踩着鞋子,连外裳都没有披,便向着萦香阁门外奔去。

    青梅,青杏,正在外间兴高采烈的讨论呢,突然便见主子竟是如此衣裳不整的便奔了出来,心中都是一惊。

    刚想问主子有什么事,便见主子已经是像一阵风似的跑出了院子。

    两个丫鬟心中俱是一惊,自己伺候主子这么长的时候,何曾见过主子这样失态的模样!

    也不做他想,便都跟着追了上去。

    青梅心细,见主子没有披着外裳,还特意抓起了一件外裳,才跟着追了过去。

    唐菲却是一时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随着笛曲的方向狂奔而去。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是不对的,也知道自己不该这样的失态。

    可是好像只有这样做,自己的心中才会畅快一些,自己心中那些如蚂蚁般密密麻麻不停噬咬疼痛才会减轻一些。

    唐菲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她只听到自己耳边的风声,以及不断变换的,陌生的景色。

    储秀宫越到深处已经是人迹罕至,寂寥幽静,唐菲还是第一次知道宫中还有这样更加残破,冷清的地方。

    相比于总是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乾清宫,这里杂草丛生,残垣断壁,虽是一个宫廷,却像是另外一个世界。

    秋风瑟瑟,一条悠长的小路伸展在唐菲的眼前,在寂静的树林中蔓延。

    路的尽头,一座残破的宫墙的断壁上,正坐着一个身着白袍的少年,本该带着天真笑意的脸上,现在确是只有无尽的愁思。

    第一次见时还略略婴儿肥的脸,现在也只是衣带渐宽,憔悴不堪。

    秋风卷着微微泛起红的枫叶轻轻落在路两边的树林间。

    不一样的轨迹,但有一样的宿命,生命的琴弦由自己去弹奏,每一道音符的奏响都要用一生的时间。

    唐菲看着眼前的少年,在漫天的红叶飞舞中,轻轻沿着小路走向他。

    风儿飒飒轻抚着,卷起更多的落叶,在空中飘荡,迎接他们树叶生涯中的最后一次辉煌。

    段致远感觉有人走近,抬起头,便看到了唐菲。

    两人四目相对,却是都只默默无言。

    段致远默默的放下了在嘴边的笛子,轻轻跃起,从那宫墙的断壁上跳了下来。

    笛声忽然停止,倒是让四周变得更是一片寂静,只有簌簌秋风不时卷起落叶的声音。

    “我居然不知道,这大云国的宫中还有这样一个如此冷清又残破的地方。”

    唐菲静默半晌,终于还是率先开了口。

    “我,我也是听雀儿和我说起,我才知道的。”段致远低下头,不敢再直视唐菲的眼睛。

    “你的身体,都没事了吧,我听说上次卫贵妃举办的游湖宴,你掉进了湖里。”

    想起那次游湖宴,唐菲一时觉得又羞又恼,但是面对段致远,却只是低低的道:“已经没事了。”

    两人又一时陷入静默。

    却是谁都没有想着离开。

    唐菲仔细打量眼前的段致远,却发现几日不见,他却是更加憔悴了不少,原本风光霁月的翩翩公子,现在竟然有了一种形单影只、弱不胜衣的感觉。

    “瑞王殿下,您现在的样子,不是我希望的样子。”

    唐菲觉得自己的眼睛又有些湿润,慌忙低下头,掩饰般的不去看段致远。

    “叫我远儿。”段致远走近了唐菲。

    似乎是想要摸摸唐菲的头,但是看到唐菲眼中的泪水,举起的手又忽然落了下去。

    “对不去。”段致远的声音落寞无比。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也没有任何对不起我的。”唐菲抬起头,刻意忍着的泪水,却还是落了下来。

    “对不起让你流泪了。你这个样子,也不是我所希望的。”

    段致远伸出手,从怀里轻轻的掏出一块浅黄色的绢子,洗的干干净净,折叠的整整齐齐。

    仔细看去,却不是什么手绢,而明显是从衣服上撕下来的一块碎步。

    “你…”唐菲却是一眼便认出来了,因为这块碎步正是出自她的衣裳。

    那次戚府的赏花宴会,自己不小心误会伤了段致远,于是便撕下自己的衣裙帮他包扎。

    “你还留着。”

    唐菲一时也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突然觉得心中一下子溢得满满的,各种滋味喷薄而出,眼中的泪水也是仿佛决了堤的洪水。

    “不要哭。”

    段致远轻轻的用手拂去了一滴粘在唐菲长长睫毛上的泪珠。

    那泪珠晶莹透亮,粘在唐菲长长的睫毛上似落非落,好像世界上一滴最纯净的水晶。

    段致远目有短视,看不真切,微眯眼睛,更是只觉得那泪珠竟是闪现了各色光芒,令人目眩。

    “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总是这样为难又伤心。可是我总是忍耐不住。”段致远说着垂下了头。

    “对,是你不好!你为什么总是对我那样的不同!为什么要关心我!为什么总是让我想起你!”

    唐菲好像终于将所有的情绪一瞬间爆发了一样,突然狠狠擦干自己的泪水。

    “我讨厌你,你总是让我变得不像我自己!我是唐菲,天下无敌的唐菲啊!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人而犹豫,退缩的唐菲!”

    唐菲看着段志远,却忽然伸手夺过他手里拿着的那条浅黄色碎步,一把扔向天空。

    秋风瑟瑟,那碎步瞬间便被秋风卷走,和众多绯红色的落叶一起,不知飘向了哪里。

    段志远却是只呆呆不动,看着唐菲的一番动作,默然无语。

    “想来你也知道了吧,皇上今夜已经招我侍寝,以后我便是名正言顺的皇妃了,以后你见了我,想来还要称我一声嫂嫂。”

    唐菲突然冷了声音,换上一副盛气凌人的姿态,仰起头,收回眼泪,斜睨着段致远道。

    段致远并未理会唐菲瞬间的变脸,只是一个人坐下来,却是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包来。

    打开布包,里面都是一些各式各样的小瓷瓶,还有一些不同颜色的彩带。

    段致远努力的将眼睛凑近瓷瓶,一个一个的仔细辨认,每辨认好一个之后,便在那个瓷瓶上系上一个颜色的彩带。(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七章 是我错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唐菲见他因为近视,每次辨认瓷瓶都是眼睛要贴着,极为费力,不由出声问道。

    “这些都是一些常用的药丸,都是我自己配置的。因为用料讲究,所以比太医院的要好得多。”

    段致远手中动作不停,却是深深叹了一口气:

    “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我从小万事多由哥哥照顾,也是没有什么别的长处了,唯有在医学一道上,还算略有成绩。”

    “宫中事务繁多,太医院的那些庸医我也信不大过,如果身子出了什么问题,便按着丝带的颜色服用一颗我自制的药丸,想来会有不少帮益。”

    唐菲觉得自己故作冰冷的面孔又有了消融的痕迹,忙转过头,“谁要用你的药丸,我是皇上的嫔妃,自有皇上保我周全!”

    段致远却是也不回答,只闷声将每个瓷瓶都系上颜色不同的丝带。

    唐菲久未听段致远的回应,便回头看去,却只看到段志远艰难辨认瓷瓶的样子。

    短短月余不见,一个原本天真不知世间愁事的男孩,竟然消瘦、憔悴到这样的程度。

    这些却都是因为自己吗?

    因为自己让他情窦初开,却又不能与他长相厮守?

    唐菲原本想借由自己冷漠的态度,让他伤了心,快刀斩乱麻,自此断了对自己的情丝。

    可是此时看到段志远低头时,脖子上因为消瘦而嶙峋的喉结,心中还是浮起了一丝不忍。

    “瑞王殿下,想来也是从来没有接触过什么女性吧,”唐菲叹了口气,轻声说道。

    “是啊,我从小便与常人不同,宫中的其他人,除了仲康哥哥,都叫我怪人,就连父王也不喜欢我。”

    “想来瑞王殿下也是因为从来没有接触过别的女孩子,所以这才对菲儿格外不同吧。其实瑞王只要多走出去,接触下其他的女子,便会发现天下的女子其实都差不多,就是菲儿,也没什么特别的。”唐菲声音淡淡哀哀。

    “叫我远儿。”

    段致远突然又重复了一遍,坚持道。

    “我虽然没有和那些女子接触过,但是却也知道菲儿你是不同的。她们都是表面上看起来温柔和善,内里却是黑的。但是菲儿你不同,你外表虽然看起来很聪明,但是内里却是善良。”

    听了段致远的话,唐菲不由哑然失笑:“你哪里看到我善良了,我素来最是心机深沉,为了邀宠不择手段,甚至连新认识的朋友都可以利用。”

    段致远却是语气坚定:“我从小因为能听懂一些小动物的语言,所以便格外的敏感。对于一些人的心思,更是看的分明。”

    “像是父皇在的时候,便有很多嫔妃,她们表面上对我和哥哥很好,但是心中却都恨不得杀了我们。这些我都知道。所以,我说你是一个好人,你便真的是一个好人。”

    唐菲哑然。

    半晌才又沉吟着说道:“就算我真的是一个好人,可是这天下的好人多了,又不止我一个。想来瑞王殿下也只是一时新鲜,情窦初开,所以才会对菲儿有些喜欢吧。”

    “可是瑞王却不知道,这样的喜欢,只是这个年纪男子正常的生理反应,等到了年纪,慢慢也就淡了。”

    唐菲正低头说着话,冷不防抬起头,却发现段致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的面前,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不由有些心慌,便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却是不小心踩到一截枯枝,脚下一个不稳,便向后倒去。

    唐菲心中慌张,段致远已一手拉住了唐菲的手,另一只手揽住了唐菲的腰。

    天旋地转之间,唐菲只看到满天的红叶,如晚霞一般的耀眼、炫目。

    以及红叶中段致远清俊的脸庞,以及那双看着自己的眼睛中所散发的让人灼热的深情。

    唐菲心中微微发慌,那样的心跳如鼓,竟是似乎自己都能听到自己胸腔心脏剧烈的跳。

    唐菲觉得自己的脑子一定是充血了,不然为什么会觉得脸颊发热,耳边轰鸣。

    冷冷的秋风吹过脸庞,倒是散去了一丝的热意,只是却将鬓角的散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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