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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回到明朝当海盗-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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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只要保证人们用纸币可以随时方便地换来稳定的真金白银这条原则,纸币便不会崩溃。

    随着纸币的发行,北美那座黄金城的开发也终于提上议程,由“中华银行”主导开发,建设新上海,设那座黄金河谷为新苏州,设冶金局熔炼黄金,人们淘得金沙后,可直接换取纸币,只需缴纳一定的税费损耗。

    因三万余兵士携带黄金归来数月,黄金河谷名声太盛,不仅苔湾,福建两广甚至浙江人都对此充满了兴趣。四十三年初,更为庞大的移民淘金船队就此奔赴新上海。

    与此同时,徽王府纸币也不知不觉在东南府县流行开来,此类纸币远比朝廷那名存实亡的纸币要有威信太多,随时可以在苔湾换取真金白银,而苔湾已经渐渐淘汰了金银交易,更多的金银涌入金库,更多的纸币得以发行。

    就此,徽王府兵不血刃,无重赋,无剥削,轻松得到了近千万两的金银,付出的只是数以万计的纸币。

    中华币的流行,瞬间使苔湾的昌盛爆发至又一个高点,国富民强。多年昌盛之下,投苔湾俨然成为了一种趋势,人们再无半点担惊受怕,即便来到苔湾仅仅成为一名工人,在丝厂、船厂做一名最下等的工人,一年的收入也是在明廷治下种田的几倍,还不必受徭役之苦,何乐不为?再拼一些的,完全可以去新上海或者阿卡普尔科,各种版本一夜暴富的故事已经传到了北京那么远了。

    相反,对于明廷来说,苔湾就像是一只吸血鬼,虽然没有任何战争与劫掠,但无时不刻不在拼命吸食着内陆的人财物。

    中华币的流行使白银外流。

    移民的风潮让地主们无佃农可剥。

    而大量外来产品的涌入,大量本地丝绸陶瓷的出口却并未给明廷带来太多的利益,油水都被徽王府与商人们吃干了。

    谁也想不到,平息了倭寇与起义之后,东南三省急报歉收,没有天灾没有**,就是没人种田了,就是银子少了。

    明明本地商贾一个个富得流油,但官府的银子就是少了!

    无人可剥的情况下,大量财富外流,田价大跌,不仅地主的日子不好过,官吏同样如此,大多数官吏的主要收入都不那么清白,如今各府县要钱没钱要人没人,他们揩油的程度也难免大大缩减,可谓一片萧条。

    难以想象,明明在疯狂的进口出口,为什么会全国萧条……

    广东、福建、浙江,原为极富裕的三省,但从四十三年秋的收成来看,除浙江勉强支撑外,广东福建已惨不忍睹,歉收大半。

    无形掠夺最为致命,徽王府兵不血刃,实际上完成了一次比任何海盗都要彻底的掠夺。

    三省告急,内阁头痛。

    这些事绝非是之乎者也可以解释的,即便大儒徐阶亦参不透究竟,包括他在内的大多数政客翰林能确定的事只有一件——这都是徽王府搞的。

    仙亭之中,嘉靖面色比之几年前愈发蜡黄,不知是真的逐渐衰老,还是炼丹炼的。

    嘉靖放下文书轻笑道:“你们认为,东南三省之急,只因苔湾杨长帆?”

    徐阶尽量弯腰道:“虽难以名状,但只能如此。”

    “杨长帆可劫掠一村一舍?”

    “虽未劫,但福建、广东沿海村镇,已见荒村死镇,全村投苔湾,并非妄言。”

    “杨长帆可抢一钱一粮?”

    “虽未抢,但东南民间擅用苔湾纸币,大量粮食、布匹出海,仅换回白纸几张。”

    “如此说来,杨长帆治天下,是比子升要高明了。”

    徐阶咽了口吐沫辩驳道:“论奇技淫巧,我不如他。”(未完待续。)

275 国穷民富

    “朕姑且信了这些说辞。”嘉靖叹了口气道,“依子升所言,出路真的唯有一战么?”

    “我们已经谈了很多年了,根本没有陛下和杨长帆都能接受的招抚条件。拖延数年,移民愈多,荒村无数,纸币泛滥,东南受掠,国库空乏,欠饷之下,逃兵无数。”徐阶顿了顿,最终沉重说道,“若陛下与杨长帆互不让步,唯有一战。”

    嘉靖双目一眯:“子升的意思是,该朕让一步么?”

    “不敢……”

    嘉靖轻描淡写道:“不妨说下去,朕要让,该如何让。”

    徐阶顿了顿,心里打气一番后才说道:“封藩王,朝贡而不朝见;收银行,制钞而不禁钞;设市舶,收关税而不禁海。”

    “此与当年汪直所提之事,有何不同?”

    “……”徐阶心中一紧,暗叫不好,即便言语上做足了修饰,这几条却仍与当年汪直提的条件如出一辙。言下之意,当年若皇上允了汪直,也就没后面这么多屁事了。

    然而徐阶浑水中摸爬滚打了一辈子,此时必然有随机应变的手段。

    徐阶就此沉一口气道:“杨长帆与汪直,并无不同,只是胡宗宪卖国,而徐阶为国。”

    一句话,把当年抉择错误的锅通通甩给了胡宗宪。

    此话进了嘉靖的耳朵,的确受用。

    当年处死汪直虽非圣旨,却也是御史所为,多年之后再回首此事,虽送走了汪直,却迎来了更为可怕的杨长帆,徽王府也从海盗、海商,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海上帝国。一拖再拖之下,这块骨头已经愈发难啃。

    可越拖,就越难啃。起先本可封汪直一个徽王,命他东南剿匪,开海通商便可了事,而对现在的杨长帆而言,诏安的条件可没这么朴素了。

    双方有过很多次握手言和的机会,通通错过了。

    这次,也不例外,因为嘉靖从不是一个会低头的人。

    “朕想到了一个方法。”嘉靖有些不满地望向徐阶,“子升在,朕本不愿头疼这些事,可惜子升连这样简单的方法都提不出来。”

    徐阶躬身静候传说中的方法。

    “所谓徽王府势强,哪一点离得开我大明?哪个人不是从我大明出去的?哪个货不是我大明产的?用的是大明的人,赚的是大明的银子,行蚊蛭之事罢了。”

    徐阶依旧恭听,此言倒也不错,没有大明这个巨人,徽王府长不到这么肥。

    “太祖禁海,无非就是恨透了蚊蛭之痒,不被蚊子叮,穿一重衣服足以。”嘉靖摇头道,“徽王府强盛,无非是我海禁不严,商人苟且于两地之间,渔人随意偷偷出海罢了。若严海禁,徽王府要人无人,要财无财,何来强盛一说?”

    “陛下……”徐阶瞪大双眼道,“若严政禁海,只怕……”

    “严政禁了几百年,近些年才松弛。几百年海外无事,事都是这些年冒出来的,子升不妨说说,到底禁海是错,还是开海是错。”

    “……”

    “不敢说了么?”

    徐阶沉吟良久,这才说道:“陛下是对的,臣无言以辩。”

    “那你该知道如何做了?”

    “传令东南,严海禁。”

    “严到什么程度?”

    “私船出海,贩货,以通倭论,同族连坐。”

    嘉靖终于满意点头:“蚊蛭没了血吸,也就活不久了。”

    “陛下圣明。”

    徐阶看着嘉靖走向道坛,心乱如麻,头皮也发麻。

    一应政事,内阁都会共同商议,得出结果,如今东南窘状,实为前无古人的诡异局面。

    东南欠收,田耕告急是不错,但神奇的是,百姓并不穷困,相反,百姓从没有这么富有过,大量的交易出现在苔湾,同样也发生在东南三省,民间交易市场颇旺,原先穷困的人,要么投徽王府,要么改行行商,再不必抱着那几亩地耕种,或给地主当佃农,这才导致歉收。

    这也就形成了如今百思不得其解的局面——国穷民富。

    大量的金银货品的确存在,只是与朝廷无关,通通都是走私。

    这样的情况,内阁还是可以分析出来的,最简单的解决方案也呼之欲出,效仿徽王府,设市舶收税,严禁走私,这样就可以国富民富了。

    只是徐阶不敢这么提,哪里有朝廷效仿贼寇治国的?

    同时,徽王府的治国之策也绝非“奇技淫巧”那么简单,如若一应效仿,恐怕动摇大明的根本,也许会是一场大变法。

    变法的人,无论成败与否,通常都会死得很惨。对于死亡这件事,伴随了嘉靖几十年,看过了大风大浪的徐阶十分敏感也深有体会。

    三天之后,通政司,太子论政,此番论政焦点无非是严海禁一事。由于皇上已有态度,内阁已有定论,无论是群臣还是太子,口风都出奇一致,歌颂海禁之利好,大谈百年间东海无事,一切的罪魁祸首都该是海禁松弛,因为松弛有了走私,因为松弛来了倭寇,因为松弛养成了杨长帆这样的大寇。皇上圣明,首辅睿智,严政之下,徽王府自会覆灭。

    论政之后,通政司经历杨长贵与众知事将要点梳理总结之后,于次日送至国子监司业张居正手中。这位被所有聪明人都誉为绝顶聪明的张居正也不仅是国子监司业,同时也是徐阶亲自举荐的裕王侍讲侍读,无论治国之道还是之乎者也,他都是太子名副其实的老师。

    若是往日,双方点个头也便过去了,可这次张居正扫了眼要点后,便叫住了一只腿已经踏出门去的杨长贵:“这是谈你兄长的事吧?”

    杨长贵的身世,属于人尽皆知,明面上却又都秘而不宣的事情。当年严嵩严世藩没搞他,后来徐阶也没有搞他,皇帝好像也忘了有这么一个人,这种情况下,没人会闲着没事去搞他,提也不会提。

    可张居正就是这么漫不经心的提了,杨长贵只好回身说道:“下官誓与杨贼势不两立,早已恩断义绝。”(未完待续。)

276 裕王

    “这我知道。但全北京,恐怕也就你一个人见过他,了解他了。”张居正拿起整理好的文书起身道,“若真与他势不两立,就要出灭贼之策。”

    杨长贵惊道:“下官人微言轻,愚钝不堪,不敢妄言内阁政事。”

    张居正大笑着走到杨长贵身旁:“怕什么,裕王面前,没有妄言。”

    这个下午,裕王书房之中多了一位侍读。

    与多数储君相比,27岁的裕王还算年轻。与多数储君相比,裕王尤为忧郁,该叫郁王才对,忧郁的原因也很简单,虽然暗中有人叫他太子,但他从不是什么太子,他爹压根就不喜欢他娘,也并不喜欢他。

    在他前面是有过两位太子的,大哥朱载基出生两个月就死了,追封了一个太子。

    二哥朱载塥早在自己出生之前便被封为太子,自己本该等二哥登基做个踏实王爷,但多年以前二哥也死了。

    轮到自己了,不知是福是祸。但老爹貌似并不喜欢老天的这个安排,并没有封自己为太子,只专心修道,一切就这么拖了下来,于是自己这个裕王就这样被人叫了27年。很可能,自己某一天也会莫名其妙死去。

    低调做人,不要惹事,成为了裕王的原则。他十分清楚,在治国方面无论是国子监的老师们,还是随便哪一个进士,都比自己要高明万分,尤其是在听张居正讲学一年之后,他更加深信不疑,治国这样重要的事情交给这些绝顶聪明的人就好了,自己不要乱搞。

    如今张居正请杨长贵来一同讲学,裕王也没有任何意见。

    三人落座,内侍上茶,张居正草草粗览文书过后,直接将其丢在一旁:“这个不用谈了,裕王自行阅览即可。”

    裕王微笑,就喜欢这样不留作业的老师。

    “我先不急讲授。”张居正轻饮茶水,温和望向裕王,“殿下以为,东南歉收,苔湾强盛,何以至此?”

    “当如内阁所言,苔湾在吸食我大明的血肉。”

    “凭什么吸食呢?”

    “苔湾占开海之利,刁民恶商投之。”

    “他开他的海,银子该往大明来,为何大明反倒歉收?再者,苔湾弹丸之地,即便大盛,百姓不过几十万,我东南三省岂会因为这些就无人耕田?”

    “这……”裕王显然思考不到这个程度,也并不打算思考到这个程度,聪明人来解决麻烦事,“还望叔大明示。”

    张居正微笑摇头:“这个,其实微臣也不知道。”

    他随即转望杨长贵:“但我认为沅久知道。”

    杨长贵哑然道:“司业都不知道的事情,下官从何得知。”

    “你是所有人里,关系与杨长帆最近的。据我所知,今时今日仍有书信往来。”

    杨长贵闻言大慌:“此事……”

    “裕王这里,没有妄言,也没有秘密,我们关上门敞开心谈天下事,沅久不必畏畏缩缩。”张居正笑道,“我清楚,是首辅让你与杨长帆通信的,谈的也皆是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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