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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妃医天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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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玲珑夫人与夏婉儿见到袁氏抢尽了风头,心中着实不悦,本来以为她们会成为焦点,因为,皇后赐婚的旨意已经下了,夏婉儿觉得今晚会成为贵女们嫉妒的对象,但是,她压根不知道这道旨意下得隐秘,就连皇太后都还不知道,其他人又怎么会知道?
  宫中后妃自然也是要列席的,梅妃与宜妃虽然坐在一起,但是宜妃却对梅妃十分冷淡,梅妃好几次想主动跟她说话,她都别过头不理睬。
  梅妃心里实在是窝火,又见三皇子与七皇子在一起玩耍的时候,被宜妃呵斥退下,她几乎忍不住心头的怒火。
  祁王爷带来的使者团大约有十余人,这夜宴的规模大得很,偌大的殿宇竟也显得有些拥挤。
  传膳的宫人穿梭其中,手里捧着精美的碟子,碟子里是精美的菜肴,酒香弥漫着大殿的每一个角落,觥筹交错间,笑语连连,仿佛今天就是一个盛大的喜宴。
  所有人都在粉饰太平,却各怀心事,所有人都知道,这夜宴一旦吃完,就是重头戏的开始。
  太子好几次给祁王爷敬酒,彰显大家风范,太子举杯,梁太傅便急忙附和,邀大家一同举杯,敬祁王爷也敬太子。
  对于梁太傅的举动,一些保持中立的皇亲与大臣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是要推太子上位。
  酒过三巡后,夏丞相站起来,手里捧着一杯酒,笑着说:“今日这么多皇宫大臣们济济一堂,又有北漠祁王爷在场,下官敬大家一杯,也顺便宣布一个好消息。”
  所有人都停下来,好奇地看着夏丞相,这会儿宣布好消息?不妥当吧,虽说是设宴款待使者,但是,摄政王薨逝,本该是举国哀痛的,有什么喜事都不宜在这个时候大张旗鼓地宣布。
  皇后的神色有片刻的凝滞,此事她还没禀报皇太后,想着等今晚事情了结之后在禀报,没想到这夏丞相竟如此心急,乱了她的计策。
  皇后不明白,夏丞相不是心急,他和玲珑夫人不一样,以为皇后亲自下旨是重视,这道旨意,应该是皇太后下的才是,所以,他怕的是皇后事后不认账,所以要当众宣布,好让皇后没有反悔的余地。
  皇太后听到夏丞相的话,面容微沉,这个时候宣布好消息?真是大周朝的好丞相啊!
  她想出言阻止,孙公公却道:“太后,这会儿您阻止不得,容后再说。”


第一百零四章 风起云涌

  有不知情的大臣笑着问夏丞相,“丞相,有什么喜事您倒是说啊。别光举着杯子等,我们可心急了。”
  夏丞相环视了一下众人。脸上的笑容加深,“是这样的,皇后娘娘已经下旨。正式为太子与小女婉儿赐婚。”
  这话一出,现场有片刻的凝滞,然后开始缓缓地响起有人祝贺的声音。
  “恭喜丞相。恭喜太子,恭喜二小姐啊。”
  纵然是多么后知后觉的人。也知道夏丞相这个时候宣布太子与夏婉儿的婚事,便是等同宣布自己的站队了。
  不过,大多数的人心里却在想。皇后跟相府,还真是有牵扯不断的关系啊,首先是大小姐悔婚梁王,然后便是太子娶二小姐。这其中的玄妙。不言而喻啊。
  不管如何,这道喜总是要的。
  皇太后一张脸都黑沉了,发作不得。只是冷眼看着皇后。
  皇后不安地看了她一眼。这会儿不是请罪解释的时候,她只得保持沉默,心里却对夏丞相多了一分憎恨。
  玲珑夫人得意地看了袁氏一眼,这一刻,她们母女终于成为焦点了,无人再关注她袁氏,这种感觉,真爽快。
  只是,看到袁氏仍旧波澜不惊的神色,她心里的痛快便减轻了一些,袁氏竟看起来毫不在乎,好,且等你女儿的尸体被人找到送回来的时候,看你能否这样平静。
  玲珑夫人恶毒地想。
  道喜的声音落下之后,皇太后皮笑肉不笑地道:“这真是喜事啊,皇后也是,该提前跟哀家说一声,好歹太子也是哀家的亲孙子,他要娶太子妃,哀家竟也不知道。”
  皇后讪讪地道:“母后,这事儿决定都仓促,本想延后再宣布,毕竟王爷出了事,这会儿宣布不是好时机。”
  这解释,苍白无力,皇太后听了,也只是怪笑一声。
  在场的人见状,便知道这所谓的皇后赐婚是怎么一回事了。
  祁王爷见气氛陷入僵持中,头皮一硬,看来今晚局势不好,还是早早办妥了事情出宫去吧。
  于是,他站起来,冲皇太后躬身,“太后娘娘,谢谢您热情的款待,也谢谢诸位娘娘,亲贵大臣的赏脸列席,小王这一次来,是奉我北漠皇帝的命令,续签和协,这份和协,关系两国百姓,协议不签,小王这酒也喝得不踏实,不如,便先续订了和协,小王再敬皇太后和诸位亲贵大臣一杯,可好?”
  所有人都知道,好戏开锣了。
  签订和协是必须的,但是,如今主政的摄政王不在,谁负责签订这份协议?
  签下之人,盖上宝印,几乎可以默认了主政的身份。
  因为,盖上了此人的印鉴,和协里的条款便由此人做出保证,且施行,所以,只有主政者,才有权力签下。
  太子对于夏丞相宣布他与夏婉儿的婚事,是一点都不在意,接受着百官的祝贺,显得十分平静若素。
  但是,祁王爷这话一出,他便紧张了起来,眸光在皇亲与百官的脸上巡梭。
  礼亲王站起来,看向皇太后,“这和协是要签的,关系两国的百年大计,友好邦交,只是,如今摄政王下落不明,该由谁来签订这份和协?”
  现场这么多人,没有一点的声音,连呼吸都似乎是故意屏住,等待皇太后的回答。
  太傅一党,严阵以待。
  就连一贯轻松的梁太傅,神色也渐渐肃穆凝重起来,他与皇后交换了一个眼神,皇后显得很紧张,轻轻地握住手绢。
  皇太后环视着众人,然后,眸光落在尚书省崔大人的脸上,“崔大人,你以为呢?哀家想听听你的意思。”
  崔大人站起来,感到压力逼迫自己的身上,但是,他倒不是说爱惜羽毛或者是过于重视自己官途的人,他直言道:“皇太后,签订和协的人,必须要对这份协议做出保证,不可违背,所以此人必须要能够代表我们大周,是大周的主政者,如今主政监国的摄政王下落不明,新的主政人选还没确定,臣建议,请北漠使者暂留几日,容新的主政人选出现后,再签订和协。”
  这是折中的办法,也是最好的办法。
  皇太后为什么会让崔大人说话,一则知道他处事公正,不是太子党的人。二则,知道他思想周密,且统领六部,他的意见,可以作为一派的意见先搁出来让有意这样做的臣子与亲贵跟随,如此,就算太傅提出要太子主政,也有一派可以反驳。
  崔大人的话音刚落,梁太傅便道:“臣反对,方才崔大人也说,和协是关系两国的百年大计,我们与北漠这些年商贸繁荣,互换物品,经济发展前所未有,所以,臣认为,此事不容再等,须尽快落实,免得横生枝节。”
  安亲王淡淡地道:“我们与北漠交好十余年,再等几天,能生出什么枝节来?太傅危言耸听了。”
  梁太傅反唇相讥,“非本官危言耸听,是王爷不懂得居安思危,纵然今日祁王爷在场,本官还是不得不点醒在场诸位亲贵大臣们一句,那就是北漠的主战派一直都没有熄灭,有人蠢蠢欲动,相信祁王爷心里也明白,这一次他前来是背负了多重的压力,因为,有臣子已经在北漠的朝堂上,向北漠的皇帝建议撕毁与我大周的邦交,趁着这次和协到期,便不再续订。”
  说完,他看向祁王爷,问道:“祁王爷,本官可有说错?”
  祁王爷神色有些不好看,“太傅多虑了,就算有这样的臣子,我北漠皇帝也绝对不会听取他们的意思,与大周的友好邦交,贸易往来,让我北漠前所未有的繁荣,没有人愿意再打仗。”
  梁太傅道:“北漠的皇帝不会听取他们的意思,是现在,而不是以后,以后的事情谁也不能保证。王爷心里也明白,此事宜紧不宜松,否则王爷何必快马加鞭地入京?要知道,和协是在一个月后才到期的。”
  北漠的形式,梁太傅早就了解过了,祁王爷加快入京续订和协,就是因为主战派的人已经提出要与大周断了邦交,继续兴兵南下,侵吞大周土地。
  而北漠的皇帝,也有些动摇,虽还没采纳,但是正如梁太傅所言,保证了现在,保证不了以后,所以,祁王爷才会提前来大周签订和协。
  和协签订之后,单方面撕毁,便会引得周边邦交国家的不满。


第一百零五章 忽略了什么

  见祁王爷无言以对,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份和协是必须要趁早签订。
  但是。谁签?
  吏部尚书站起来道:“太后娘娘,臣建议。不如由太子暂代监国一职,签订和协。”
  崔大人淡淡地看了吏部尚书一眼,之前就知道他与太傅来往甚密。果然是归附到了太子党里面去了。
  皇太后没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看向太子,问道:“太子。你认为自己足以担当监国一职吗?”
  太子慕容桥缓缓站起来,神色谦恭。“皇祖母,诸位皇叔皇兄们,诸位大臣。谢谢大家对本宫的抬举和赏识,本宫资历尚浅,治国之才必定不如在座诸位,皇祖母钦点本宫为监国人选。本宫惶恐不已。却自知身为太子责任在肩不可推卸,还望诸位皇叔大臣们,日后鼎力襄助本宫。”
  众人不禁诧异起来。这话从何说起?皇太后只是问他的意思。并没说钦点他为监国人选,他这番话看似谦恭,却已经是胸有成竹,志在必得了。
  皇太后轻轻地摇头,愚蠢,愚蠢,简直是愚不可及啊。
  她让他说话,是知道今日必须得推选出监国的人选,既然无法逃避,她便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当着诸位皇公大臣的面,说自己的治国良策,与反对他的人激辩一番好显示他的才能,他倒好,直接便说是她钦定的。
  如此鲁莽,怎会得人心?
  果不其然,礼亲王站起来道:“皇太后,臣以为,这监国人选,事关重大,不可草率决定,臣建议明日由皇太后主持朝政,选出监国人选,再行签订和协。”
  梁太傅冷笑一声,“礼亲王,这监国的人选自然是不能草率,但是,太子殿下监国则名正言顺,他是皇上亲封的太子,皇上早年也对太子多有赞赏,诸位可还记得,太子被册封的时候,皇上是如何评价太子的?皇上在册封诏书里说太子温恭寛仁慈悾奈洌兄倚⒅险诰付杏寻逍庞谛值埽噬先绱烁叨仍扌硖樱噬现模钗豢杉且裕蛹喙运场!
  崔大人站起来道:“当日皇上册封太子,诏书确实如此明示,但是,皇上病重之时,却把原定国王爷册封为摄政王,且行监国一职,可见,皇上认为太子年幼,还需要历练,过早把太子置于风头浪尖,反为不妙。”
  安亲王也道:“皇太后,臣也赞同崔大人之言,太子年少气盛,过早独揽大权,易生骄矜之心,更无法驾驭老臣,朝堂百官若不能归心,则国家政权松散,若此刻有蛮夷起了觊觎之心,则我大周祸起矣。”
  梁太傅道:“安亲王慎言,您这一句无法驾驭老臣,似乎别有所指,可不要把在座的老臣都给得罪了,若是冲着本官来,直言便是。”
  安亲王冷冷地道:“你倒是听出来了,太傅聪明啊,没错,本王说的便是你,太子不懂事,日后必定事事依仗太傅,外戚坐大会有什么后果,前朝有不少可借鉴的例子,本王不是危言耸听,只是身为皇室中人,本王要确保皇权不旁落。”
  梁太傅厉声道:“安亲王,这是十分严重的指控,说严重一点,你是在无理攀咬,直指本官有谋朝篡位之野心,你今天若不当着皇太后与诸位皇亲大臣的面说个分明,本官绝不罢休。”
  安亲王神色冷傲,“太傅,你若不与本王罢休,本王便陪你论一场便是,不说久远,便说现在议监国人选一职,你身为太傅,又是中书令,本该提出监国人选容后再议,因为,摄政王是否薨逝,至今还没分明。”
  梁太傅道:“摄政王重伤薨逝,连太妃都亲口证实,还有假的吗?”
  “那尸体何在?活人见人,人死见尸,至今连尸体都没找到,便说监国之摄政王薨逝,简直荒谬至极。”
  梁太傅气结,“那依照王爷所言,一天没找到摄政王的尸体,这监国的位子便悬空下去?国之大,不可无人主政,莫非安亲王想登主政监国之位?若真想如此,直说便是,何必拐弯抹角的隐藏心思?”
  安亲王道:“本王监国有何不可?论战功,论见识,论文武才智,本王哪一样不如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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