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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农家小辣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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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姿势。
  “春桃,你知道自己错了吗?”翠花婶也没有被她的可怜样动摇,站在那里冷冷的问二媳妇。
  “娘,我知道错了。都是因为怀孕才这样的,以后……”
  “住口!”翠花婶失望的喝断媳妇的话,“都这时候了你还敢说推脱的话,不就是怀孕吗?怎么还怀脑子里去,把你脑子怀没了是吗?啊!”
  “我……我……”春桃被婆婆吓了一跳,往常婆婆不是多和蔼,但也是平易近人,今天这怒气冲冲的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
  在娘家时被母亲打骂的情景浮现在眼前,顿时那头垂得更低了,支支吾吾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翠花婶更是失望,想瑾俞当时面对她大伯母李氏和祖母何氏那样的极品都能临危不乱,自己这二媳妇除了胆小还不负责任,终归是当时看走眼了,以为只是腼腆,却不知是没脑。
  “瑾俞她们家现在是什么情况你知道吗?吃了上顿没有下顿,不知道哪天就饿肚子了。就这样的情况下为了不欠我们人情,从嘴里省下的东西送来,而你就是这样的对她。想想你家的情况,你也不是富家小姐大家千金,你有什么资格去嫌弃别人?我是你婆婆,也是你母亲,你说出的一句话做的每件事都代表我们李家。”
  “娘,弟妹还在怀孕呢!”二妮大嫂进来做和事老,笑呵呵的拉着婆婆在主位上坐下。
  “我告诉你们,这瑾俞就不是平常眼界小的姑娘,别用平常的眼光看她,村里人要是说三道四都给我离远点。”
  “是是是,我们记下了,娘,您喝点水吧!饭马上就好了,有了瑾俞妹子给的那些肉,今晚我给爹打点酒去。”
  二妮大嫂倒了一碗水递给婆婆,眼睛示意站在一旁的弟妹赶紧回屋去。
  翠花婶还能说什么?
  训过后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了。
  瑾俞抱着菜走出很远,在翠花婶看不见的地方笔直的肩膀垮了下来,刚刚在春天呕吐的时候她意识到一个大问题。
  这里人不吃内脏,像春桃那样一说就吐的人不再少数,明天要把这些东西拿去卖,又该卖给谁呢?
  “瑾妹子,你这是从哪里来啊?”
  瑾俞走着走着就碰到了一堵人墙,要不是对方出声提醒,差点就撞上了。
  “连大哥,是你啊!我刚刚从翠花婶家出来,你今天这是大收获啊!”
  连云福肩膀上还抗着一头浑身黝黑的野猪,满头大汗的站在那里。
  “还好。你这是遇到难事了吗?”连云福看出瑾俞的忧愁问。
  “没有呢!连大哥你先忙,我有事先走一步了。”
  “好。要是有事支应一声。”连云福把肩膀上的野猪换了一个位置,不放心的嘱咐瑾俞。
  “多谢!”
  瑾俞笑笑抬脚就走,连云福看着瑾俞的身影拐过巷口,才恋恋不舍的收回视线。
  “云福哥,你回来啦!”
  夏花提着一个篮子不知道站在那里多久,在连云福收回视线的时候,她也收起脸上的恼怒,扯着笑和连云福打招呼。
  “让开!”
  连云福冷脸无比厌恶的呵斥道。
  只要看到夏家人,他就想起惨死的母亲,心里的仇恨就抑制不住。
  “你喜欢那个被退婚的女人是不是?”
  夏花被喝斥的眼泪汪汪,刚刚连云福对瑾俞那温柔小心的模样她可是看在眼里,这会儿和对待自己的态度一对比,一个冲动就口不择言的说了出来。
  “你给我闭嘴!要是我在村里听见风言风语的话,看我会不会饶你!”
  连云福警惕的扫了周围一眼,这里靠近那片梯田式的菜地,这会儿临近黄昏倒是没有看见人在,过去几栋屋就是自己家,唯独怕的就是夏家人听见会出去胡言乱语败坏瑾俞的名声。
  “她都被人退婚了,到底有什么好的?你为什么喜欢她,不喜欢我。从小到大……”
  锵!
  连云福伸手拔出别在腰后的柴刀,双眼通红的瞪着夏花,磨得雪亮的刀口指向夏花。
  “你敢再说一句,我让你尝尝什么是祸从口出!”
  “啊~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夏花被连云福恶狠狠地模样,吓得踉跄的后退了几步,手里准备去对面地里拔菜的竹篮滚落在地上,打了一个圈掉进了河里。
  夏花的腿软的提不起来,根本没有力气去捡那个篮子,贴着墙瑟瑟发抖的瞪着凶神恶煞的连云福过去。
  “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嗖的一下柴刀入了背后的木鞘,连云福把往下掉了些的野猪往上扶了扶,脚步坚定的往家走。
 

  ☆、第八十章他希望那女孩都是幸福的

  家里父亲去世欠下的赌债他已经还完了,虽然没有积蓄,但是他有一双手,只要以后努力一些,他相信自己可以给那个女孩幸福的。
  但是在没法给予她幸福之前,连云福不许别人用自己去伤害她。
  生活已经这么不容易了,往后的日子他希望那女孩都是幸福的。
  村里娶媳妇的聘礼没有规定,但是上次那老秀才要娶她续弦礼金是十两银子,连云福心里的标准就是十两,或者更多决不往下低。
  可是家里刚刚还完债务,多余的银钱他买下了瑾俞的嫁衣,再也没有银钱出聘礼了。
  娶她还需要等待。
  这也是连云福的动力,他觉得自己可以为了心里的那个夙愿做更多的事。
  “夏花你这赔钱货,让你拔几棵菜回来,你这又死哪里去了?是不是又跑去倒贴给人家了?那水性杨花的女人,这生的孩子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劝你还是别去倒贴了,否则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隔壁的夏花母亲听见连云福院子木门响,指桑骂槐的扯着嗓子开骂,被木子一颗石头砸漏风的声音就像破风的鼓,仿佛怕连云福听不见似得,还故意靠近两家的隔墙骂。
  言语通常是最锋利的刀,连云福把肩膀上的野猪扔在地上,胸腔里汹涌的怒火在焚烧,要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善存,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拎着柴刀砍人去。
  连云福深呼了口气,压下那恼意才去屋里烧水处理野猪,这天气处理好明天再拿去镇上卖还是可行的。
  一如既往地没有得到回应,夏花母亲大意知道回家的是连云福,而不是自己那被鬼迷了心窍的女儿。
  但也不妨碍她骂人,在墙那边坐在院子里骂人,骂到气处还脱下脚上的鞋子在地上拍打,噼里啪啦的拍鞋的声和着咒骂声附近邻居都听了个正。
  “我告诉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没门!也不称称自己有几斤几两,敢来肖想我夏家的女儿,细妹没有可能夏花一样没有可能……”
  “砰”夏花母亲正骂的开怀,不想院门被人大力的推开,心下大惊以为连云福被自己骂的忍不住冲过来了,受惊的站起来,只看见门口进来一个哆哆嗦嗦的身影,走动间还能看见留下一道水痕。
  “天杀的东西,你这是怎么了?不是让你去砍菜吗?怎么和水里捞起来了。”
  夏花身上的灰色麻裤齐大腿出被水打湿,手上挎着的竹篮想遮住自己的囧样,可惜没能如愿,站在原处脚下很快就积了一滩水渍。
  好在是穿的裤装,要是襦裙可就糗大了。
  “我……过岸去的时候篮子掉水里了,水流太急,冲出去了好久,我淌水去捡了就这样了。”
  夏花脸色苍白,知道母亲对连云福一贯没有好印象,她不准备把今天遇到的事情和母亲坦白。
  “你怎么不被那水鬼拉走啊!丢人现眼的东西,你说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东西出来呢?见天的除了吃,就是犯花痴,你就这么一路走回来,还想以后嫁人吗?脸都让你丢光了……”
  夏花母亲气不打一处来破口大骂,从溪边回来这一路可是要经过好几户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落了水别人看见,就像剥光一样狼狈,这还要怎么说亲?
  夏花还是要招女婿延续香火的,这亲事本来就艰难现在还怎么嫁。
  “大不了……大不了我不嫁!你别再说了!再说,我就……我干脆绞了头发去尼姑庵做姑子去!”
  夏花刚刚被连云福那一顿威胁,心早就凉了半截,被母亲这么一说,早就忘记了对母亲的害怕,含着一泡眼泪绝望的道。
  “你个坑货!只知道你不要脸想倒贴人家,没想到今天还会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你这是想要断夏家的香火吗?”
  “倒贴都没有人要,我还不如死了算了。一了百了!”夏花手里的竹篮掉在地上,她是真的绝望了。
  连云福那把明晃晃的刀光还在眼前闪过,没有伤她分毫,但她的心已经碎得七零八落,被连云福杀气腾腾的眼神砍了。
  “天杀的玩意!我看你这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皮痒了是吧?啊!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尽孝,什么是脸!”
  夏花母亲几乎是暴跳如雷,软柿子一样的女儿今天这是反了天了,这些年没有儿子别人笑话绝户的气,一股脑的涌上心头,左右查找着看见靠墙的笤帚,冲过去抓在手里二话不说的就往夏花身上招呼。
  “你打吧!最好是打死我!反正我也是不想活了!”
  “好!反正是靠不了你了,干脆打死你清净!”夏花母亲抡起笤帚不管不顾的劈头盖脸打。
  “打吧!我要是躲一下,就不是人!”
  “好!今天就看我怎么打死你这不要脸的东西!”
  “啪”
  这一下很重,夏花梗着脖子站在那里,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任由那一大困竹枝做的笤帚落在身上,仿佛没有痛觉一般。
  眼里已经停止了流泪,只是红肿的眼睛还在朝那堵墙看,明明知道不会有结果,可心里还是存了一丝侥幸,希望那个憨厚的脸庞能出现。
  见女儿真的没有像以往那样抱头求饶,夏花母亲更加是怒火中烧。
  大女儿嫁在村里就为了以后能帮衬找上门女婿的小女儿,没想到这小女儿是个不济的,村里那么多的男子女儿若是随便看上一个,她都可以强横一些去求来。
  偏偏谁都不要就要了隔壁那个狼崽子。
  那可是隔着深仇大恨的,当年连云福父亲外出做工半年未归,有一日不知道是哪个男人从连云福家门前过,夏花母亲那时候也是新妇,为了和村里的妇人打成一片,就当做茶余饭后的笑料多嘴说了。
  这话在村里一传不得了,到最后变成了连云福母亲偷人,等到连云福父亲外出归家就传到了他耳里。
  是人都忍不了这样的事情,一番质问后连云福母亲伤心欲绝之际,一条腰带挂上了房梁,当时年少的连云福就在那屋里睡觉,醒来就看见母亲在房梁上晃,等人把她放下来时都僵硬了。
 

  ☆、第八十一章不再垂头丧气

  事情有终必有始,好好的妻子就这样撒手人寰,连云福父亲的心境也平和了下来,追根究源就查到了夏花母亲这里。
  连云福父亲不是夏清弟那样的懦弱,一番打砸后,要是没有人来劝夏花母亲就要死在他手下了。
  至此连云福父亲浑浑噩噩的过着,为了寄托对妻子的愧疚之情,被人诱惑着进了镇上的赌庄,一个好男人就此沦落,最后死在逼债的人手里,当时连云福才十岁,找了村长立下字据他有能力后一定还。
  十几年过去了,知道这件事的都闭口不谈,人们也不知道连云福到底知不知道父母的死因,只知道他变得孤僻不与人交往,小小年纪就开始上山打猎糊口。
  “我干脆打断你的腿好了,留着你也一个劲往别人家去。”
  想到连云福冷冷的眼神夏花母亲心惊胆战,虽说她还敢埋汰人,但也只是指桑骂槐。
  夏花咬着牙不吭声,想着要打就打,她已经绝望透了,能打死最好。
  夏花母亲也是下了狠手,与其说是对女儿的不听话训斥,倒不如说是对未知的那些事恐慌,一条条扭曲的肿痕浮现在夏花脸上,有几处还沁出血丝来。
  “这这这……这是干嘛呢?秀容你这泼妇,既然还有脸打我女儿!”
  夏清弟满脸通红,手上还拎着一个酒葫芦,醉醺醺的从巷口回来,听见家里的动静,几乎是跌跌撞撞的进家门。
  看见夏花浑身狼狈的站在那里,妻子挥着笤帚打人,在外面别人取笑的气一下找到了出口,手上的酒葫芦甩了出去,不偏不倚刚好打中妻子本来就於肿未消的脸上。
  “哎哟!”夏花母亲手上的笤帚立马掉在地上抱着脸哀嚎一声,委屈的对丈夫道“当家的,打不得啊!”
  “生不出儿子来,生了两个赔钱货,还了不得了,是不是?好!我今天倒是要看看,我打得还是打不得!”
  比起伏低做小的女儿,这好歹是自己的种,生不出儿子的妻子就是外人,夏清弟平常老实巴交不怎么说话,这会儿喝了酒就像是长了胆似得,英雄着呢,大有满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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