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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位面红包群-第31部分

小说: 位面红包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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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说要门票吗?”熊冉冉凑到姜亦真身边问。

    加上杭凯,五人现在已进了大门。杭凯对教武场比较感兴趣,没有跟他们一起,其他四人正在被人引着往鹤园去。

    常盼蓉身上还有姜亦真交代的其他事情,所以要赶回上岩,只把几个信得过的人留在这照应着,有什么紧急情况也能及时处理。

    宋天歌也问:“姜亦真,刚才那个常总,也跟你们家有生意往来?”

    “算是吧。”只是跟宋天歌认为的姜家不同,和常盼蓉有关系的是她姜亦真的“姜”。

    “你们家这生意摊子铺的也太大了……”宋天歌不无感慨的说。宋家也有人经商,跟姜家一比,可就被对比成小打小闹。

    鹤园是在别院最北靠山的一处林苑。

    假山流溪,秀池锦鲤,翠帘竹幕,烟波方亭。

    毓城气候偏热,越是三四点的时候越热,鹤园靠山凉爽,许多亭台楼阁还都建在小湖之上。

    湖上若在平时是温度最低的,不能久待,但与夏日的温度一中和,反倒温度宜人。

    几人选了一处靠岸,空间较大的凉亭。姜亦真的视线扫过凉亭内摆的美观却又实用的物甚,这未必是常盼蓉亲自布置的,但也证明她现在身边的人做事挺有心。

    “有点意思,今天之前我也没想过烤炉和茶桌、棋盘摆在同一个亭子里。”宋天歌拿起茶桌上白玉杯盏一边研究一边说。

    “姜爷,您来看看,这玉杯是真玉还是假玉?”宋天歌调侃的把玉杯递给姜亦真。

    “这亭子里没有假的东西。”姜亦真看都没看的说。

    亭柱旁边栓着一根细绳,如果姜亦真他们有什么需要,直接拉这根细绳,就会有人过来给他们准备一切他们想要的东西。

    这凉亭面积不小,地面铺着一层深色厚毯。宋天歌把木榻上放着的褥子,拿下来几张,铺在地面上,然后赤脚往上面一座,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扑克牌,朝其他三人吆喝:

    “来来来,这么好的山光园林美景,不来一把牌太可惜了。”

    几人上亭子的时候,因为上面铺着毯子,索性都没穿鞋子。

    季夏言抬起大长腿,一双白净骨感的脚往宋天歌后背上踹过去。

    “你要打牌自己打,每次跟你打牌就没个老实的时候,一副牌,能打出来一百多张。”简直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出千。

    宋天歌夸张的作出吐血姿态,戏特别多的以慢动作的方式扑倒在身。下的褥子上,闭上眼睛“昏迷不醒”。

    熊冉冉正在啃着姜亦真给她的鱿鱼干,见状呜哇一声扑过去,张口就是一声“夫君你死的好惨”。

    ……

    宋天歌被活生生吓醒了。

    姜亦真盘膝坐在红木榻上,手上拿着旁边书架上的野史古籍津津有味的看着,一点也没被旁边两个智障影响到。

    季夏言见她看得那么认真,也坐过去探头去看她手上的书。

    《河禹王野传》讲的是自称是负责河禹王起居的一个内侍,在做错事被主子打发到这座别院,在别院里熬了几十年,在河禹王过世之后,他动笔写了有关河禹王的一些故事。

    这本野传,像是故事里的人在说故事。

    姜亦真上辈子拿到这本野传的时候,已经有些残缺,而这会儿它还是完整的。

    有文物鉴定的专家说这本野传是后人编撰的,没有多少历史价值,也不能够作为河禹王生平的参考依据。

    这本书确实是后人弄的假本,可里面的内容要说是编撰的,也不尽然。姜亦真会做的事很多,喜欢的事却很少,看这些野史古籍算是为数不多的一种。

    她指着书里的一段,给季夏言看:“这里说,河禹王性柔善,迫于母命娶正妃容氏,容氏奸猾狠辣,暗地里结党营私,最后把整个河禹王府逼上了绝路。”

    “你怎么看?”

    季夏言也指了一段:“我觉得写这书的人肯定很不喜欢河禹王妃,或者说很怕她。你看这,这里明明说,河禹王在娶王妃之前,老王妃也曾有意给儿子说亲事,但都被河禹王拒绝了。这证明,他并非是那种为了孝道,就牺牲自己的未来,也牺牲一位好姑娘的人。”

    “还有说容氏结党营私。写书人却连个事件都提不出来,只说和容氏有过往来的那些人身份。容氏出身世家大族,又不是老河禹王这样,是凭战功起家的异姓王,肯定有自己的人脉关系,来往的人没几个是白身,或者出身简单的,硬说这样就是结党营私的话,那皇帝要操的心有太多了。”

    “他说是容氏把河禹王府逼上了绝路,我看倒像是容氏以一己之力,挽回了王府颓势。河禹王文采斐然,可不擅心计谋算,皇帝有意削藩,如果没有容氏暗中斡旋,下场比其他几位藩王好不了多少。更不必说还能保存下这么大的别院,甚至还有后嗣绵延至今。”

    姜亦真放下书,笑着看他:“你对这个容氏很欣赏?”

    季夏言觉得她这话问得有哪里不对,所以没敢点头,只说:“没有,我只是觉得她是个……很强的人。”

    “在别人看到她的事迹之后,最注意的不是她的出身,也不是她丈夫的地位,甚至也不是她是男人还是女人,而是她本身。”

    “这个写书的人,本意应是想抹黑她,可惜……”智商是硬伤,到最后却成了最有力的的夸赞和洗白。

    姜亦真点点头,他说的很多都跟她想的一样。

    在凉亭浪到了下午五六点,宋天歌提议做烧烤吃。

    厨艺是姜亦真少有的不太擅长的东西,只会熬个汤,熊冉冉是只会吃不会做,宋天歌的水平要比前头两位好一些,起码能蒸个米饭炒个菜,但要做烧烤,就不行了,有点把握不住火候。

    最后做晚饭的任务,还是交给了季夏言。

    别院里负责跑腿办事的人效率很高,没一会就把他们几个要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弄齐活了。包括宋天歌这个挑嘴的,要的各种酱料。

    也亏得是常盼蓉手下人办事细心,否则以宋天歌这事儿多嘴挑的性子,到哪儿都不舒坦。

    吃饱喝足之后,几人又到湖上泛舟,夏天湖水温度适宜,宋天歌知道季夏言是个旱鸭子,所以老想吓唬他佯装要把他推进湖里。

    熊冉冉看的心惊胆战,几次想要劝他别那么作死,但出于想看宋天歌笑话的心理,还是忍住没有开口。

    果不其然,季夏言坐在船尾,试着用网兜去捕鱼时,宋天歌突然冒头过去在他耳边大叫一声,季夏言吓了一跳手里的网兜都给小掉进湖里了,要不是旁边姜亦真眼疾手快拉住他,恐怕人也得掉进去。

    宋天歌笑的不行:“讲真夏言,你要是掉水里我第一个下去救你,绝对比姜亦真还快。湿。身版的学霸男神,不仅女孩子想看,我也很想……”

    宋天歌话还没完,就被人一脚给踹下船了,灌了几口湖水之后,冒出头来。

    “姜亦真!你还真踹啊!”

    姜亦真朝熊冉冉说:“快划船上岸。”

    “等等,姜亦真你想干嘛?”

    宋天歌游到船边,双手撑着船沿想上去,姜亦真用手抵住他的脑门,狠狠一推。

    “卧槽!你能不能行了!让我上去!”

    “我说,别走啊,说好的小伙伴呢?你们就这么把我给扔下了?”

    “姜亦真!我认错,我不该逗夏言,求让我上船啊,这么游着好累!”

    宋天歌最后还是自己一路游回岸上的,幸好这湖是个小湖,不然半路还得过去捞他。

    “赶紧起来回去洗澡换衣服,要不明天肯定生病。”熊冉冉踢踢他。

    宋天歌一动不动,躺在地上装死。

    几人正说着,远处有四五个负责别院安全的保安人员,带着两个年轻女孩经过鹤园,看方向应该是要把他们遣送出去。

    熊冉冉定睛一看:“那不是咱们之前……”在街上碰到的那俩女的吗?

    “她们真的从你说的那条山路绕进别院了!”

    季夏言也朝那边看了一眼,开口说:“看样子,应该是被看守别院的人抓住了。这里是私人地方,没有允许,擅自闯入私人宅院,是犯法的。”

    宋天歌这会儿也不装死了,皱眉看着那两个女孩一会,突然有点好奇的看着姜亦真:“你之前是不是就预料到会这样?”

    宋天歌这话其实没别的意思,但熊冉冉不爱听:“你这话可真奇怪,当时那两人是你引来的吧,跟狗皮膏药似的,好赖话听不懂,还让我们把票让出来给她们,要不是亦真把她们打发了你能脱身?”

    “再说亦真也没让她们走那条小路吧,只是跟她们说了那条路,甚至还提醒她们这里是私人地方,没允许不能进,是她们自己不当回事非要进来,结果被主人家抓到了,能怪谁。”

    “我就是好奇问一句而已,死胖子你反应那么大做什么?还说不喜欢姜亦真……夏言,我跟你说,你以后要是跟姜亦真在一块了,可得防着点这胖子,说不定她哪天就把人从你那抢走了。”宋天歌试图寻找攻击熊冉冉的盟友。

    然而他高估了自己兄弟的脸皮,季夏言听到他那句“以后要是跟姜亦真在一块”后,脖子根都红透了。

    姜亦真顺势把人给拉走。

    他们要去后院的厢房,拐过几个游廊之后正好跟那几个别院的保安又碰上。

    那两个女孩本来脸色不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一见到他们几个瞬间激动起来。

    “天歌!夏言!你们快来帮我们跟这些人说清楚,我们不是来行窃的,就是想进来看看而已!”

    马尾女孩俐俐转头看见季夏言身后的姜亦真,指着她大叫一声:“是你!”

    “保安大哥,就是这个人跟我们说了那条路的,原本我们根本不知道,不关我们的事,是她故意告诉我们,我们才会走那条路的。”

    那几个保安没见过姜亦真他们,但也知道今天别院有贵客莅临。这别院是他们常总买下的,除了今天的几位客人,根本没有别人能进来。

    为首的一个队长没理会那两个女生的话,向姜亦真等人表示了歉意之后,便让路,让他们先过去,以示对贵客的尊敬。

    “为什么他们能进来,我们不能进?你们既然卖票,那我补掏一张票钱还不行?”

    保安队长听到俐俐的话,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小姑娘,谁跟你说我们常总缺这点票钱了?那几位是常总的客人,常总特意邀请他们来玩的,你张口票啊票的,真把我们这当成给钱谁都能进的旅游景点了?”这些不知天高地厚年轻人,什么事都能干出来,法律明文规定也不当回事。这次踢到铁板还不自知,恐怕她们从这出去就要进警局。要是常总不打算轻饶,这两个女的被判刑都可能。

    季夏言、熊冉冉、宋天歌听到身后保安队长的话,立时把目光都转向前头的姜亦真。

    尤其是宋天歌,觉得之前还在担心,卡上钱不够补给姜亦真票钱的自己,宛如智障。

    姜亦真一脸镇定,丝毫没有被戳穿的尴尬,“常总跟我交情还可以,不好意思问我收票钱,我也没办法。”

    “那你就好意思管我要票钱?”宋天歌觉得自己得维权一下。

    “好意思啊,为什么不好意思,我和常总交情好,人家给我免票钱,咱俩之间,我为什么免你的票钱,我们有什么交情么?”姜亦真反问他。

    宋天歌:……

    季夏言默默的看着小伙伴,用目光问他:“你和我们亦真交情很好么?我怎么不知道?”

    宋天歌一口老血堵在心口,这事儿不对啊,明明他才是被坑的受害者好吗?

    被人带着进厢房后,宋天歌还是有些心气儿不顺,躺在床上想了半天,最后一拍脑袋恍然大悟。

    姜亦真本来就不该问他要票钱啊,这不是交情不交情的事,是她没付票钱,所以为什么还要管他要?

    宋天歌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去敲隔壁的季夏言住的房门,怕旁边住着的姜亦真和熊冉冉听到,所以没敢太大声。

    敲了几下没人应,宋天歌看看手上的表,这才八点,这么早就睡了?

    宋天歌见姜亦真的房间里灯亮着,就走过去,刚到门口,就听季夏言在笑着说:“我又赢了,你亲吧。”

    宋天歌一脸卧槽,他们什么时候进展到这个地步了?不是听说只拉过手而已吗?现在都能亲来亲去了?

    隔着门他没法看见里面的情形,最后干脆敲门,打算理直气壮的进去。

    给他开门的是姜亦真,她脸上没有过多表情,“这么晚了,你有事?”

    “没事,我只是……”话没说完,姜亦真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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