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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国破夫郎在-第72部分

小说: 国破夫郎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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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否想问,我怎么知道?”金算盘摸了摸下巴,邪笑:“自然是我亲眼看过。”
  李袖春浑身一僵,接着是不可置信的瞪着她:“满口胡言,挑拨离间。”
  顾白那样的男子是不会那么随便的,但是李袖春又忍不住想,万一是顾白在桃花楼里……
  不,就算是那样,她也不该被动摇。
  李袖春闭了闭眼睛,她可是21世纪的人,比这些古人要开明许多,她不在意顾白原来是什么样的,也不需要去细想他是否和别人有过过往。连女皇她都不介意,又为何要介怀这些与女皇其实也差不多的旧人呢?
  想罢,李袖春竟能笑得出来,这让金算盘惊奇的反复打量她。
  “怎么,不信?可是我还知道你夫郎的所有敏感部位,还有耳后的痣。”金算盘伸手点了点自己右耳的后面,“而且,他在床榻之上,可乖了。”
  乖的连动弹都不敢动弹,只会一遍遍喊着她“娘亲”来求饶。
  李袖春是第一次感受到从胸口升起来火气是什么感觉,她恶狠狠瞪着她呸了口水道:“闭上你的狗嘴!你说的那种男子根本不是顾白!”
  金算盘不怒反笑:“也是,他在我身下的时候确实不叫花顾白。作为他的娘亲,我可不记得我给他取过这样文绉绉的名字。”
  “……!”李袖春缓缓眨眼,若不是她双手被束缚,她差一点就要去掏耳朵了。她望进对方的眼底,心里一缩,几乎是用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声音说:“……你,你……说什么?”
  她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
  “他啊一出生就是天生的美人胚子,与他爹截然不同。长到十几岁媒人都差点踏破了我们家的门槛,那些来迎娶他的小姐更是排到了村外。”金算盘干脆蹲下来,语带怀念和一丝恶意慢慢回忆道。
  “我早就看出来他的容貌隐约有天人之姿,便什么也没让他学。只把他困在家里,丢只小奶狗给他玩,便算打发了他。”
  “起初,我是起了把他培养给权贵的心思,可是又舍不得让别的婆子来教他,便干脆言传身教了。”
  金算盘看到面色越来越差的李袖春,更是说的来劲了:“但是他的滋味实在是销魂的很,反正到十五以前他再嫁也无妨,我养他这么多年,收到点回报也是应该的。便谎称他重病,锁在我那柴房里,每天只在早中晚给他送食物,为了防止小奶狗通风报信直接踹死给他吃了。他果然就乖乖的在那屋子里呆了一年,期间我可是自在逍遥极了。若不是后来被他偷跑了,恐怕你也娶不到他。”
  李袖春双目猩红,她咬着嘴唇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这些话……搁在现代,眼前这个人……被枪毙个一百回都不为过……
  强|奸猥|亵,非法囚|禁。
  ……她怎么能对年幼的顾白做得出来?!
  想到这里,李袖春不禁回想起了很多以前忽略的细节。
  被花顾白打开的手,他睡觉时总是缩在墙壁前双手交握放在胸前,明明渴求亲吻却不渴求更深的接触,还有……安眠剂和未完成的洞房花烛夜。
  ——“好了,你不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商量一下大婚的问题吗?以及,我还没上门求娶你呢,是不是该告诉我一下,夫郎你还有没有亲戚,好让我下聘礼呀?”
  ——“他们都不在了,只有我一个了。”
  她都干了什么啊……
  李袖春内心焦灼,不知不觉间已流泪满面,恨不得把这个女人绑了凌迟,可现在的局势她居然丝毫没有办法奈何她。
  金算盘收起笑容:“你这是什么眼神?”
  李袖春冷冷一笑:“看无耻老贼的眼神。”
  “你!”金算盘被她气到,直起身连连道:“好啊,看来你是不怕我这无耻老贼了。算了,反正我已准备亲自上门拜访我那幼子了,让你图个口舌之快也无妨。”
  她踱步往回走,笑意朗朗:“这可不是我要去的,而是你的夫郎拐弯抹角以纸传信邀约我的。”
  李袖春顿时急了,正要动弹又被车夫勒紧了铁链,狼狈地拽了回去。
  不行!不能让顾白被那老贼欺负!
  有没有办法,要快想想办法!
  自作聪明装作被打晕过来,她就是想看看幕后黑手是不是毓家表姐,结果竟然会是这样的!若知道是如此,她宁愿带着顾白回到皇宫中,都不愿让他再体会一遍这老贼带来的噩梦!
  *
  “公子,她来了。”恨春跪在一边,抬头注视着自家才两日就消瘦了许多的凤君。
  花顾白歪歪斜斜站起来,有几次差点栽倒,恨春快步起身扶着他,她只知道这是公子太急于知道家主的消息,却不知花顾白每走一步都要不断给自己的心建起高高的壁垒。
  只为了无坚不摧。
  花顾白默不作声的走了看似很长实际很短的一段路,在快到前厅的时候,才停住脚,用最冷静的声音问:“她带了几个人来?”
  恨春如实道:“金家只来了她一人。”
  “一人么……”花顾白握紧拳头。
  是吗?觉得妻主在她手上,便无所畏惧了?还是觉得他不过如此,不需要她多加防备?
  该说那人奸诈好,还是无畏好呢……
  “恨春,冯封和十人队可做好了准备?”花顾白凉凉地道,眼神淡漠到了冰点。
  “回公子的话,全都各就各位了。”
  花顾白点点头,“那便随我进去吧。”
  两人迈过门槛,早就侯在那里多时的金算盘立刻落了茶杯,迎了前来。
  边往前,还边笑得一脸慈爱,扑头盖脸一句话砸了下来:“我的儿啊,我可算找到你了!”
  恨春一惊,克制不住的看向了身旁的花顾白。
  什……什么?这金家的管事胡言乱语什么呢?
  花顾白把颤抖的指尖缩进了衣袖里,面上云淡风轻,任恨春和管事怎么看,都是面色不改一片悠然。
  “管事怕是认错人了,我今日相邀管事可不是为了认亲的,而是与管事做生意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倒计时倒计时啦,写到这里真心想……呜哇一声扑过去抱住凤君。这几天可有乖乖日更哦,高考的小伙伴加油呢!


第91化作春泥更护花
  与虎谋皮这件事; 花顾白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可这次不同; 他要让这人身败名裂,又要让妻主平安无事,可比以前面对女皇或大臣要小心翼翼的多。以前他可以不计生死; 无所畏惧; 现在有了妻主; 只想与她平安喜乐相守白头。
  “哦……?不知是什么生意呢。”金算盘闻言愣了愣; 她确实没想到自家儿子会有这种气定神闲的神色,让她捉摸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家中这几日来了几个苦力,可家中又无闲钱来供养他们,我听闻金家气派不凡,便想说把这几人卖给金家; 也算是给我家小院添砖增瓦了。”他娓娓而谈; 表现得几乎真的是一个贪图小利的村夫。
  金算盘对他口中的苦力一点儿兴趣也没有; 不过他这么说了,她也只能随口说看上一看。
  但是刚刚升起的一点提防之心; 也被他的无知贪财的模样给磨没了。
  说来; 这十年不见; 他长得倒是越发美艳了。那撩人上扬的眉眼; 与鲜艳欲滴的红唇; 再加上他乖觉侧头时轻轻扬下的墨色长发,都如同勾人的钩子,能让人魂魄都勾了去。
  恨春是曾用过这种视线凝望过凤君的人,哪里看不出来这金算盘心里的龌龊想法。在九皇女与凤君相好后; 她再也没用这种眼神注视过凤君,一是发觉自己不配,二是心知肚明家主那样的女子,才是世间良配,又被家主对凤君的回护所震撼感动过,更不会随意表露曾经有过的痴迷了。
  这时重新看到这种目光,她才恍然有多让人厌恶。叫她都想挡住凤君的身影,不让这人色眯眯看了去。
  花顾白暗下眼眸来,凉凉道:“恨春,去把那几个人带上来给金家管事好好瞧瞧,也好给我们个好价钱。”
  “是。”恨春忿忿不平的下去了。
  萧雅一开始在恨春进来时就退下了,眼下恨春也不在,金算盘眼睛一转,那龌龊心思就又重新蠢蠢欲动起来。
  反正这里只有他们二人,她便是做什么说什么,别人也不知。
  她便开门见山道:“生意谈也谈了,也该说说正事了。”
  花顾白眼光微动,静静看向了她。
  她猛地一伸手强握住花顾白的手,然后靠过去笑道:“多年不见我儿,我儿真是长大了。”
  说着最慈爱的话,可她的动作分明是占尽便宜。
  “金家管事在说什么?”花顾白忍着作呕的心情,也没抽出手,掀了掀眼皮,滑过一缕惧怕之色。
  金算盘一看,便觉有门,看来他不敢反抗自己的心态十年也没有长进:“现下也没有外人,又何必惺惺作态。”
  动作愈加过分,手已从花顾白宽大的衣袖滑向他的胳膊内测,轻轻剐蹭。
  花顾白动了动手腕,继续道:“金管事总是说让人听不懂的话呢,莫不是金管事来这儿不是为了谈生意,而是为了……”
  他正要接着说,金算盘已耐不住他这么磨蹭,想起他刻意传来的胎记,明摆着是心知肚明她为何而来的,干脆打断道:“自然是为你而来,别做一副贞洁烈男的模样了,来让我……”
  话尚且没说完,梁上一道白芒叮的一声扎在了两人交握的双手旁边,摇晃的箭尾还时不时打到金算盘的手背,吓得她手瞬间收了回来,额冒虚汗。
  ……梁上有人!这箭莫非一开始是瞄准她手的?!
  萧雅从暗处收弓,俨然一副不怕金算盘看到的光明正大的样子。
  呵!就这老贼还想碰娘娘?连被扎手之痛都忍不了,如何与中箭还不愿放手的阿姐比?
  金算盘瞄到她时更是后怕,这个奴婢不是在花顾白进来后就出了门退下了吗?什么时候上了房梁?又是什么时候在她头上瞄准的她?
  花顾白缓缓收回被金算盘丢开的手,他反手拔起被插|入桌案的箭轻轻一笑:“让金管事受惊了,我家妻主留的人总是这么鲁莽,说了多少次也无用,她总说男儿家需要保护,而对本人的安全又不放在心上。倒是与金管事有点像,老是不顾自身安危自己行动,也不想想出了事……连个能挡一挡的人都没有,死了也没有地方去申冤。金管事你说是不是?”
  “……”金算盘面色如土,背后发凉。
  苦笑着附和时,恨不得赶忙离开了!那心思也荡然无存。
  她没料到花顾白会这么狠,这么大胆!光天化日之下,竟这么明晃晃的动武。他那句话也是越听越让人惶恐,什么“不顾安危自己行动”“出了事没人挡”“死了也没地申冤”,这不就是说现在的自己么……
  车夫在守着李袖春,那些能为金家卖命的人哪里有那么多,她打着花顾白是个懦弱可欺的……就这样孤身而来了,想着她是金家管事,花顾白能做什么?
  可她忘了,花顾白若是要鱼死网破,大不了在这里杀了她,然后……再以命抵命!她可还没活够!
  “公子,人带来了。”
  金管事坐立不安之际,恨春的声音犹如天籁传来,她这才安稳了下心思,是啊他不是打着与她谈生意的旗号吗?那她就看完什么苦力,赶紧离开不就是了?
  这么一想,抬起脸来往外面看去。
  花顾白看到她因为急切而微微前倾的身体,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微笑:“那就带进来吧,别让金管事久等。”
  *
  此日午后,有村民说看到金管家脚步虚浮的从李家出来,一路说着胡话,到了村口的大树旁还吐了个稀里哗啦。
  有好心人问她需不需要看郎中,她却吓得面无血色,头也不回的跑了。
  花顾白坐在椅子上,抱着怀里暴躁的白狐,手上抚弄着它的毛发看似在安抚,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连头也没回道:“郎中如此着急找我有何事?”
  他言语冷淡,女郎中也没顾得上理,也许他是在为之前她的质问而别扭,可现在她可不是要与他讨论这个的。
  “你竟让人把那些人的手脚都砍下来了?也不止血,你是想让她们生生痛死么?病人也不易搬动,你居然还让她们面客?”说完,她可能也知道花顾白听不进去,便加上一句:“要是她们死了,谁来告知你袖春被抓到哪里去了?”
  花顾白清美俊冷的面容上没有一丝波动,只是停下了抚摸白狐的手道:“所以,我给他们每个人都留了一张口。”
  女郎中顿住,一时半会儿竟被堵的说不出话来。
  “对了,还要麻烦郎中把这些血味给处理一下了,本来是要吓一下旧人,却把妻主给我的白狐给吓坏了。”他神色眷恋的低下头吻了吻白狐的面颊,松开手让狂躁不安的白狐跳下他的膝盖,站起来笑道:“那些人郎中也可以随你心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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