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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古代女法医-第40部分

小说: 古代女法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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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药方,”抬手将刚刚写好的药方递到罗氏面前,顾白羽的声线没有丝毫的波动,“连亲生姐妹都能相互陷害,你不相信我也是人之常情,我不保证这药方究竟是治病还是害人,同样是人之常情。用还是不用,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罢,顾白羽便站起身来,冷眼看着顾延庚那黑沉的脸色,她微微欠了欠身子,说道:“父亲,白羽没有亲娘疼爱,那就要自己疼爱自己,昨日白羽也受了惊吓,头晕恶心折腾到半夜才睡,今日又被这样早的唤醒,还平白地受了一顿气,若是没什么事的话,白羽就先回去休息了。”
  点点头,顾延庚没有阻拦,抬眼看着顾白羽转身离去的背影,他的心中忽然对这个一向不受自己宠爱的女儿升起几分复杂的情绪。厌恶之情仍在,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又多了几分无可奈何,那冰冷淡漠的眼神,时常也会让他的脚底升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老爷,那这药方……”恶狠狠地看着顾白羽绝尘而去的背影,罗氏拿着手中的药方试探性的问道,“既然她刚刚那么说了,要不我们就……”
  “还不赶紧让下人按方抓药然后去熬药?啰啰嗦嗦的没完没了!”瞬间变了脸色,顾延庚苛责的语气中充满不耐烦的情绪。
  “老爷,婉儿可是你亲生女儿啊!”母亲对孩子的保护欲最终占了上风,明知道顾延庚已经生气,罗氏还是大着胆子出声阻拦。
  “顾白羽也是我亲生女儿!熬药!”怒气冲冲地甩下一句话,顾延庚转身拂袖而去。
  坐在窗前看着天边滚滚而来的乌云,耳听得轰鸣的雷声一阵接一阵涌来,顾白羽单手抚着茶杯,一向静如止水的内心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完全的平静。
  前世每一次王淑瑶出外勤,顾白羽都会比平时更加勤奋的工作,将全部的心思投入到工作中去,是她转移注意力的最佳方法。然而现下却没有现成的尸体可以让她检验,顾白羽茫然的坐了一阵,终于站起身来,翻出一本医术细细地研读,方才将那颗躁动不安的心渐渐的平静下来。
  “笃笃——”地敲门声在雨声中显得不甚清晰,顾白羽听得茶心“吱呀”一声打开院门,却听不清她与来人说了些什么,于是便继续低头看着手中的医术,若是有什么事情的话,横竖茶心会前来同她汇报。
  “小姐,”果然没有片刻的功夫,茶心便打了帘子走进顾白羽的屋子,说道:“主院那边派人来传话了,说是丰家来人道歉,让小姐你收拾一下过去。”
  “来的人是谁?”没有动身,顾白羽问道。
  “绿衣说,看到两个年轻公子一起进了前厅,奴婢估摸着其中一个应该是丰家大少爷丰泽,另外一个是谁就不知道了,估计是丰家请来说和的中间人吧。”一面给顾白羽整理着衣裙,茶心一面说道。
  “能在这种时候陪丰泽一起来的年轻公子,除了冯铭俊还能有谁?”收了手中的医术,顾白羽冷笑着说道:“都说‘秦桧也有三个朋友’,丰泽这种花花公子,倒是真心与冯铭俊这样的风流之徒惺惺相惜。”
  “秦桧?那是谁?”没有在意顾白羽话中的意思,茶心反倒是抓住一个她听不懂的词问道。
  “没什么,你不认识。”声音有些发窘,顾白羽咳了一声掩饰到。
  为了防止自己灵魂穿越的事实被发现,顾白羽平时已经极度注意自己的言行,即便是在验尸或者看病的时候,都尽量转换成古代才有的语言名称。然而毕竟在那个时代生活了三十多年,顾白羽的身上已经打上了二十一世纪不可磨灭的烙印,于是时不时地,她还是会冒出来许多不该说的词语和话语。
  “小姐你认识的人可真多。除了成日里翻墙的两位苏公子和高公子之外,还有陶太守的女儿啊,贾家的长女啊……”丝毫不疑有他,茶心一面帮顾白羽梳头,一面絮絮叨叨的说着,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崇拜。
  待到顾白羽来到前厅,除顾白婉的众人已然到齐,就连仍旧处在混乱惊恐中的紫絮,也被雨梨和绿衣搀扶着立在一旁。
  “顾伯伯,顾伯母。”眼见着人到齐,丰泽开了口,“昨日发生在丰家的事情,家父感到十分抱歉。经过昨日的连夜调查,我们查出那两个袭击人的婢女一个叫柳烟,一个叫柳茹,原先是西院内屋中的婢女。前些日子因为做错事而被家中惩罚做下等仆役,所以怀恨在心,想要破坏丰家在外的名声,才会袭击丰家的贵客。对此,家父与丰泽都感到十分抱歉。”
  一席话说得行云流水,顾白羽冷眼看了看丰泽那副绝对真诚的神情便将目光转向了顾延庚。那副从来只对家族中人苛责的面庞难得的带上几分阴沉,沉默的看着丰泽,顾延庚显然不相信他的话。
  “顾伯伯,”站在丰泽身旁的冯铭俊开口说道,“顾丰两家一向交情不浅,想来这事也只是一场误会,而且来时丰伯父曾对铭俊提起,运河上的乐舫生意因着运河官员的视察和重视而更为红火,丰家现在需要大的生意伙伴与投资,丰伯伯也是为此忧心不已,不知该找谁分这一杯羹好。”
  冯铭俊话中暗示的意思十分明了,丰庆元这是想用钱息事宁人,毕竟大家都是生意场上的老手,没有谁会跟白花花的银子过不去,顾延庚也不例外。
  “若真有诚意,丰庆元为什么不亲自登门?让你们这两个毛头小伙儿来,丰庆元也真瞧得起我顾家。”冷哼一声,顾延庚黑沉着脸说道,目光却若有似无的落在冯铭俊身上,就是这个混蛋害得顾白汐在众人面前丢人现眼?
  “顾伯伯莫生气,家父因为昨天的事情羞愧在心,所以病倒了,待病好之后,自然是会亲自登门致歉的。”赶忙出声解释,丰泽陪笑的神情来得十分及时。
  病倒在床?
  颜色淡漠的看向丰泽,顾白羽在心中想到,怕是急着去处理刘氏和柳烟,甚至销毁丰家外宅可能的证据吧?
  那李景毓他们……
  陷入沉思的顾白羽没有再听他们你来我往的说些什么,直到一声刺耳的尖叫将她的神思扯回,顾白羽抬头看着忽然癫狂起来的紫絮,一时之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走开!你们走开!是你们害我们的!是你们害我们的!”从半昏迷中忽然清醒过来,紫絮对着丰泽和冯铭俊大喊,挣扎的力气之大,令雨梨和绿衣险些摔倒在地。
  “顾伯伯…这…”眼看着事情就要平息下来,丰泽没料到紫絮会有这么一出,抬头看着顾延庚看向自己的冰冷目光,丰泽尴尬的说道。
  “对啊顾伯伯,昨天铭俊都不在丰家…”冯铭俊也赶忙出声解释,生怕自己也被卷入这趟浑水之中。
  “冯公子您怎么能睁眼说瞎话?”雨梨急道,“昨日三小姐带着紫絮离开,分明是…分明是…”
  话说到一半,雨梨似是说漏嘴一般的骤然合上了双唇,面色难看,不再言语。
  “是什么?!说!不说”声音严厉,顾延庚看着躲闪的雨梨呵斥道:“不说就给我滚出顾家!”
  “我说,我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雨梨哭丧着脸踟蹰不已,“昨日三小姐明明是被冯公子您叫走的啊,您怎么就能说您不在丰家呢?”
  将脏水泼到冯铭俊身上了?
  明眸微转,顾白羽就知道顾延庚不会轻易放过冯铭俊,谁成想他竟会利用这件事动手脚,能让疯癫的紫絮一夜之间变得如此,他们当真下了不少功夫!
  “雨梨姑娘,话不能乱说,我昨日真的不在丰家,即便是在,也不可能与顾三小姐似会啊?”冯铭俊面色一紧,出声说道,昨日的他,着实不在丰家。
  “冯公子,雨梨是我的贴身婢女,她听到的我自然也听到了,不过是为着两家的颜面没有捅破罢了,谁想这蹄子藏不住话说了出来,而你又不承认,”顾白汐幽幽出声,转向顾延庚道:“父亲,我看这冯家不过如此,虽然汐儿这话有些僭越,但如此不诚信不守礼的家族,还望父亲在找生意伙伴时三思。”
  “顾二小姐,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何苦冤枉我?”听到顾白汐暗示顾延庚放弃与冯家的合作之意,生怕自己被大哥扒皮的冯铭俊急得口不择言。
  “冯铭俊!”顾延庚厉声开口,“你既然也说了我顾家的女儿与你无怨无仇,那又怎么会平白的冤枉你?你这么说话,莫非是在暗示顾家家风不良?!”

☆、58。第58章 受伤的李景毓

  “顾伯伯,我没有这个意思……”
  顾延庚的厉声厉色令冯铭俊愣了片刻,急急忙忙地开口解释,却发现顾延庚已经做出了“送客”的神情,仍旧想要争取,却被站在一旁的丰泽拉着出了门。明明是来登门道歉缓解矛盾的,然而若是他们两人再这么下去,怕是旧怨未解,又积新仇。
  百无聊赖地从头到尾做了一趟看客,顾白羽心中却是对丰庆元父子更加怀疑。
  虽然出了问题栽赃陷害给随便一个婢女奴仆是名门贵家惯用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手段,然而却也是在对方没有人证物证的情况下转嫁替罪羊,如今日这般顾白婉和紫絮两个人证都在却依旧用了寻找替罪羊这么一种做法而不是充分利用刘氏的悲惨打同情牌,丰家的做法在顾白羽眼中更是欲盖弥彰。
  “小姐……”推开院门,顾白羽便正迎上欲言又止的柳妈,神色之间隐晦难辨却颇有些焦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柳妈的神情令顾白羽顿时心中一沉,甩开撑伞的茶心便加快脚步向着里屋走去,甫一掀开纱帘,便嗅到空气中缭绕着几分若有似无的血腥之气。
  “你回来了?”面色有些苍白,坐在屋中的李景毓听到脚步声回头起身,俊美的容颜中有几分疲惫。
  “你这是怎么了?赶紧给我坐下!”看着李景毓那鲜血淋漓的臂膀,顾白羽含黛的双眉紧紧蹙在一起,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李景毓身边,一面低头察看伤口,一面对跟上来的茶心说道:“茶心,还不赶快把药箱拿来?”
  “我没事,小伤而已,你不用这么着急。”苍白的脸上带着无所谓的笑容,李景毓对着满脸焦急的顾白羽说道,“我来是要告诉你,我们已经把凶手抓到了,你知道凶手……啊!疼!顾白羽,你谋杀啊!”
  “不是小伤没事么?”语气里带着几分责备,顾白羽动作小心的撕开李景毓随意包扎的伤口,近十公分长的刀口便赫然出现在她的面前,最深的地方几乎可以看得到白森森的骨头。
  那血肉模糊的样子颇为可怖,令拿着药箱赶来的茶心不由得惊呼出声。
  “骨头没事,就是伤口在雨水里冒着有点感染,”仔细检查一番,顾白羽松了口气,回头对茶心伸出满是鲜血的手,道:“纱布和白酒,伤口要先清理一下。”
  “啊——啊——疼疼疼疼疼……顾白羽,疼……”蘸了白酒的纱布被顾白羽毫不留情的按在伤口上,刺骨的疼痛令李景毓顷刻间汗如雨下,毫不掩饰的大喊出声,李景毓抽搐着手臂想要收回。
  “给我老实点儿别动,不然再给你划一刀!”语气里充满威胁,顾白婉握着李景毓手腕的力气出乎意料的大,虽然没有真的想要抽回手去,然而李景毓试探性地尝试几次,却没有挪动分毫。
  “你怎么这样对待病人!”耳听得顾白羽的威胁,李景毓的心中顿时涌上无限的委屈,似是孩子般的撇了撇嘴,放低了声音嘀咕道,俊美苍白的脸上满是含屈欲哭的神情。
  “我说小姐,”站在一旁给顾白羽打下手的茶心被李景毓那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弄得有些于心不忍,抬头对顾白羽说道:“您就轻点儿吧,他已经伤成这样了……”
  “他装的你还真信?”冷冷地瞥了一眼李景毓,顾白羽故意下手又重了几分。
  “顾白羽!”这下是真的疼痛难忍,李景毓浑身一颤,咬牙切齿的说道,“虽然……虽然我刚刚是有几分夸张,但是真的很疼好不好?这么长这么深的刀口,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好吗?你,医者父母心,你,你好歹轻一点儿啊。”
  最后一句话显然有些打颤,蘸了白酒的纱布敷在伤口最深处,锥心的痛意令李景毓瞬间面色如纸。
  “这药只能让你的手臂多少有些麻木,痛感不能完全消失,你的伤口太深不能等它自己长好,我需要给你缝针,你千万忍着点。”将前些日子才辛苦配好的麻醉药洒在李景毓的伤口上,那深可见骨的伤口令顾白羽也不忍再开玩笑。
  接过茶心刚刚消过毒的银针与肠线,顾白羽干脆利落的进行着伤口缝合,而先前还大喊大叫的李景毓,却紧紧咬着牙关一声未发。
  “好了,”仿佛是顷刻间的一瞬,又仿佛是难熬的整个百年,顾白羽清冷的声音忽然在寂静无声的屋内响起,众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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