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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女配不掺和(快穿)-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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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啸风阁那么多侍卫,让他们来按就好,何须你亲自动手?”
  “我的按摩手法很特殊,他们学不来。”林淡坚定道:“大哥,你的腿要是治不好,我一辈子都不会嫁人,你别跟我提什么男女大防。”
  薛伯庸一听这话,压制她的双手下意识便松开了。
  林淡连忙爬起来,用被子把他的脑袋蒙住,然后去扯他的裤腰带。他死死握住她的手腕,脸颊已红得滴血,所幸有被子挡着,未曾被任何人看见,“小丫头,我败给你了!”他的嗓音既沙哑又无奈:“回去之后,待我换一条宽松的裤子,我撩起裤腿给你看,这样可好?”
  “好吧。”林淡终于消停了,松手的时候飞快捏了捏大哥腿上的肌肉。
  薛伯庸没有感觉,扯掉被子时却正好看见她不老实的举动,脸颊不由发烧。死丫头!他心里暗暗骂了一句,嘴角却不受控制地上翘。
  …………
  啸风阁另外开有一扇门,联通府外。薛伯庸若是不想让府里的人窥探自己的行踪,只要把院门一关,角门一开,就能把自己的小院与将军府完全隔绝起来,自成两个世界。
  他出去一趟又连夜赶回来,府中竟无一人知晓。大家全都睡着了,四周静悄悄的,唯有吊在廊下的灯笼在左右摇晃,投射出一片橙黄的暖光。林淡用被子把大哥裹得严严实实,送他回房,等他换了宽松的裤子,就撩起裤腿查看他的肌肉。所幸他受伤之前体格非常健壮,肌肉略有一些萎缩,情况却并不严重。
  林淡把药油抹在掌心,搓热,然后辅以内劲,一遍又一遍地帮薛伯庸推拿,并徐徐解说道:“大哥,你的腿还好,每天只需按摩两遍就能保持在最佳状态。我早上出门的时候给你按一遍,晚上回来的时候给你按一遍,这样就差不多了。”
  薛伯庸看着她略有些发红的手指,疼惜道:“每日一遍不行吗?这样的话,你就又多了一桩麻烦事。”
  “不麻烦。只要大哥能好,一切办法我都要试一试。”林淡语气坚定。
  薛伯庸半晌没说话,只是揉了揉她的脑袋。
  …………
  用祖传的推拿术给薛伯庸按了半个月的腿后,林淡发现他略有些萎缩的肌肉竟然恢复了往昔的强健,于是越发不敢懈怠。丰田乡那头她也每天都去,随时改换药方,力图赶紧把少年的身体养好。
  这日,她照例早早起来,替大哥按摩,却被休沐的薛继明撞见了。对方先是愣了愣,然后怒火中烧地奔上前,试图将她拉开,却被她一个甩手拍飞出去,狠狠撞在大门上,差点吐血。
  “是你啊!”林淡转过头,满脸无奈:“你怎么这么弱?大哥双腿不能行走还能把我揍趴下,你怎么连我一招都接不稳?若是大哥未曾受伤,十个你加起来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
  林老爹和林老娘都是军医,原主从小跟随他们在战场上长大,也是习过武的。是以,林淡力气过人,又精通擒拿之术,府中却并无一人怀疑。
  这些日子,薛继明拼尽了全力去获得别人的认同,但听过的最多的一句话却是——你比不上你大哥。如今这句话连盲目崇拜他的林淡都挂在了嘴上,如何不叫他难过?他嘴唇颤了颤,却无力反驳,只能揉着闷痛的胸口,暗暗憋气。
  薛伯庸一看见这个傻弟弟就来气,想到他和林淡曾经的婚约,更是浑身都不自在,拧眉道:“你方才拉林淡作甚?男女有别你不懂吗?”
  “是我不懂还是她不懂?她一个大姑娘家,怎么能摸你的腿!”薛继明表情十分委屈。
  林淡已经按完了,正一边用帕子擦手一边平静地解释:“这不是摸,是推拿。大哥的双腿无法行走,久而久之便会枯瘦萎缩,即便日后治好了,也会失去行走功能,要想重新站起来还得颇费周折。如今我日日为他推拿,让他的肌肉得到锻炼,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薛伯庸接过帕子,把小丫头的指甲缝都一一擦干净,笑道:“你跟他废什么话。他若是不信,自可找吴萱草问一问。”
  “小草儿从来没说过大哥的双腿还要按摩。林淡,你与我曾经订过婚,如今又赖着大哥不走,你真无耻!我老实告诉你,即便大哥一辈子不娶,我祖母和母亲也不会同意你嫁给他的,你不配!”
  “你给我滚!”不等薛继明把话说完,薛伯庸已出离愤怒,将手里的帕子揉成一团,看似轻描淡写地掷过去,却像一块石头狠狠砸在薛继明胸口,令他伤上加伤。
  薛继明咽下一口心头老血,眼泪巴巴地道:“大哥,你不识好人心!林淡是什么货色,你终有一天会知道。”
  当他委屈地快哭出来时,林淡却端着一盆水,径直绕过他出去了,连个眼角余光都不给。


第134章 神医18
  薛伯庸自顾自地放下裤腿,端起茶杯,全当这个弟弟不存在。薛继明左右看看,发现周围的侍卫一个个地抬头望天,半点不关心刚才的那些事,顿时更感委屈。他捂着胸口跑去正院,找老太君告状。
  老太君只是闭眼假寐,并不发话。
  他又找到母亲,把林淡摸大哥双腿的事情说了,还言之凿凿地道:“小草儿是远近闻名的神医,却从来没听她说过断腿的人还需要按摩。林淡这是借故占大哥便宜,好趁机赖上咱们薛家。为了荣华富贵,她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娘,您可千万不能让大哥娶她呀,否则咱们薛府的名声还要不要了?哪里有与弟弟订婚,又嫁给哥哥的道理?”
  薛夫人冷笑道:“别一口一个小草儿地叫,我听了恶心!吴萱草明明有轮椅,却提都不提,又岂会告诉你伯庸的双腿该如何保养?她若真的有心,不用我们全家去给她磕头,不用我们三催四请,她早就看在你的面子上,主动放下芥蒂来给你大哥医治了。你爱她爱得死去活来,她对你可未必。有一句话叫做爱屋及乌,恨屋及乌,你应该听说过吧?她恨我,恨你祖母,恨林淡,也恨你大哥,你想想她对你的感情能有多深?表面说着大度,内里却暗暗记仇,这样的人,你还是当心点吧。我看林淡就比她好一百倍,至少她敢爱敢恨,有什么说什么,绝不会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薛继明在母亲这里也吃了教训,当即便跑出门去了。院子里的仆役原本想去追,却被薛夫人叫住:“不用追了,随他去!伯庸的腿会废,都是他这个不争气的东西闹出来的事,且让他去外面遇些挫折才好!”
  薛继明闷头一阵乱跑,不知不觉就跑到了萱草堂,跨进门槛,发现一名学徒正在给一个断了腿的病人绑夹板,于是假装不经意地问道:“他这腿还得日日按摩吧,否则肌肉会萎缩?”
  学徒笑着摆手:“哪里需要按摩,两个月后拆了夹板就行。”
  薛继明点点头,心里满是怒气。他就知道林淡那个贱丫头是在巧立名目占大哥的便宜!
  学徒想到薛家大公子的情况,又追加一句:“断了腿的不用按,常年瘫痪在床的却得每天按,否则双腿就会变得枯瘦如柴,彻底废掉。”
  薛继明心头狠狠一跳,假装惊讶地挑眉:“哦,竟然还有这种说法?”
  “这还是师傅告诉我们的,师傅什么都懂,二公子若是有疑问,可以去找她。”
  薛继明连假笑都挤不出来了,沉声道:“果真是萱草说的?”
  “是呀,类似大公子那样的病人,师傅曾经收治过一个,轮椅也是那时候被师傅发明出来的。病人的双腿瘦得像芦柴棒一样,师傅亲自给他按摩,这才稍微好些。”
  “是吗?那我去找萱草问一问。”薛继明咬牙说完这句话便走了,并未进入内堂寻找吴萱草。她既然收治过类似的病人,那么一切注意事项应该早就清楚,却又为何提都不提?是忘了还是故意隐去?忘了,证明她并未把大哥的病情放在心上,只是在敷衍了事;故意隐去,证明她对薛府还怀着恨意,不愿救治。这两个原因都是薛继明不敢深想也无法接受的。
  …………
  薛继明和吴萱草之间的纠葛根本不在林淡的关注范围之内,她每天早起给大哥按摩、做饭,然后出门行医,临到傍晚去丰田乡走一趟,帮少年治疗,日子过得十分忙碌。
  少年名唤牛大宝,已经躺在床上三年了,身体瘦脱了形。林淡去后,他很快就被养得白白胖胖,身子骨一日壮过一日。
  村里人听说林淡是替牛大宝治腿的,都等着看她的热闹。他们从没听说过半身不遂的人还能站起来,这位小大夫也太会说大话了。
  林淡却不以为意,只是按部就班地往下治,终有一日,她拿出一套金针,开始一根一根地擦拭消毒,徐徐道:“前些日子我为你行推拿之术,助你活血化瘀,通经疏络,又日日命你服用丹药,填精补髓,如今你根骨已壮,或可承受我的针灸之法。此法分为两步,第一步,选穴命门、长强、脊中,敷以丹药片、丹座,使其热透;第二步,选穴肾俞、环跳、绝骨,取用平补、平泄之法进行施针,留针三刻钟,每日一次,连施七日,再另行制定新的疗程。你可听明白了?”
  牛大宝一个字都没听懂,却还是点头道:“听明白了。”
  他家门口围满了人,指着林淡手里的金针议论道:“快看,这位大夫用的竟然是金针,可真有钱啊!”
  “何止有钱,简直是巨富!听说为了治疗牛大宝,她每日都会送来好米好菜,人参鹿茸,你说她图个啥?难道真看上牛大宝了不成?”
  守在门口的两名侍卫抽出腰间佩刀,面露沉怒,议论纷纷的人群立刻缩着脖子逃走了,仿佛有鬼在追。
  牛大嫂这才暗松口气,再也不用担心乡民的非议把小大夫气走。
  林淡压根没听见众人的话,只是专心致志地揉搓丹片和丹座,搓好之后放在少年的几处要穴,点燃,待少年觉得热得受不了了便熄灭,把丹座压扁,贴合在皮肤上,用纱布包扎,留用四个时辰。
  行完丹火热透疗法,她这才拿出金针,辅以内劲,一一扎入少年的要穴,其中几处乃死穴,一般的医者根本不敢往这里下针,林淡却分毫不惧,双手稳若磐石。
  站在门口的两名侍卫都是习武之人,对人体穴道颇有几分了解,见此情景不由眉头紧皱。但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几处死穴被金针刺破,少年竟还好端端地躺在床上,不见异样。
  林淡每下一根金针,便会轻轻捻一捻针尾,待她扎完所有穴道,数十根金针竟齐齐颤动,微微鸣响,仿佛注满了生气。
  “针一直在动,这是什么情况?”牛大嫂双目圆睁,表情骇然。
  两名侍卫也是头一次见此奇景,不由上前两步,仔细观察。
  “无事,三刻钟后,金针自然会停止颤动,如此,我就能拔针了。”林淡不以为意地摆手。她注入金针之内的气劲在冲撞穴道,自然会导致针尾轻颤。
  牛大嫂连连点头,半信半疑。两名侍卫目不转睛地看着,额角不知不觉流下许多汗滴,仿佛比病患更紧张。
  一刻钟过去,牛大宝没甚感觉;两刻钟过去,他开始不安地抠挠床板;三刻钟过去,他终于满怀希冀地开口:“娘,我感觉我的腿好麻!我不是在做梦吧?”
  “大宝,你哪里发麻?你给娘指出来。”牛大嫂连忙扑过去,却半点不敢碰触儿子。
  牛大宝平躺着,看不见腿上的情形,只能抬起手,指着一处说道:“娘,我这里麻,像是有蚂蚁在皮肉里钻来钻去的,十分难受。”即便如此难受,他目中却含着笑,因为他已经太久太久感觉不到双腿的存在了。
  牛大嫂定睛一看,儿子指着的地方恰好插着一根金针。也就是说,他并非太过期待才产生了错觉,而是林姑娘的针法真的有效!
  谢天谢地,谢谢菩萨,谢谢林姑娘!牛大嫂双手合十祭拜神灵,然后又冲林淡磕了一个头,哽咽道:“大宝,你没做梦,你发麻的地方大夫下了针,你可千万忍住,别乱碰!”
  牛大宝眼睛暴亮,立刻僵住不动了。
  林淡扶起牛大嫂,然后拿出一个小本本,认真记录自己的治疗方法,并详细询问病人的感受。她全程绷着一张脸,越是到这种时刻越是头脑清醒、态度冷静,唯恐出了差错。她并未原模原样地采取先祖的疗法,而是进行了一些增改,手法略为激进冒险,但是见效很快。她仿佛天生就比寻常人手稳、心细、胆大,即便前方没有路,也能用刀劈出一条路来。
  三刻钟后,金针一一停止颤动,她干脆利落地拔针,然后开了一服补阳解凝汤,命牛大宝合水煎服,复渣再服,服满七日更换新药。
  “七日算一个疗程,我为你制定了四个疗程,待我走后,牛大嫂继续按摩双腿,切勿懈怠。”林淡拎起药箱,认真叮嘱。
  “谢谢林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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