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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福缘宝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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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带着雀儿往外头院子里走去。
  见雀儿急不可耐,沈缘福知道必定是大事,见这地儿空旷,便是有人也没地方藏,便停下了脚步。
  “你小声在我耳边说。”
  雀儿也顾不得主仆当众做这动作合不合宜,垫着脚尖儿便附到沈缘福耳边。
  “冬梅方才跑过来说,有人将那边的安胎药,偷偷换成了滑胎药!”
  沈缘福倒吸一口气。
  “那她可喝了?”
  一说出口沈缘福这才发现自己声音大了些,忙压低了声音。
  雀儿摇了摇头。
  “冬梅说她发现后过于慌张,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在送去的路上就失手打落了药碗。将残迹收拾完后便匆匆赶来找我了,还没声张。”
  作者有话要说:  陆景之: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催化剂来啦~~~
  然后男主要发现女主背着自己找男人去了嘿嘿~~~
  大家可以看到沈缘福对陆景之的信任感明显增强了许多,以前遇到一点点陆景之和顾凝烟两人的蛛丝马迹,沈缘福便认定了陆景之在戏弄自己的感情。
  如今听说陆景之和顾凝烟日日厮混,虽心里有怀疑,却还是有些相信陆景之的。

☆、第62章 飞鸽传书

  深夜,红螺庙寮房里。
  “嘎吱”的破旧木门开启的声音在夜空里传得格外远; 三名男子从寮房里出来; 开门声的回音刚落下; 走在最后头的那人顺手关上了门; 又是响亮的“嘎吱”一声。
  寮房里陆景之依然保持着方才那三人临走前的姿势; 立在案边一眨不眨地盯着摊开在案上的城防图; 时不时地对着某处做些标记。
  “进来吧。”
  突然陆景之开了口,转了转僵硬的脖子,在一片寂静里脖子转动发出“咔擦”的声音清晰可辨。
  房门又被从外头推开,一个黑影闪入; 这回开门关门发出的声音却几不可闻。
  “公子。”
  郭信入门行了一礼。
  “直接说事儿吧。”
  陆景之头都没抬一眼,依然紧紧盯着城防图。
  “是。三皇子那里传来了消息……”
  两人一直说了将近两个时辰,这才将正事说完; 此时外头已经有了些动静; 虽天还暗着; 有些起得早的已经起来在院子里头走动了。
  将最后一步在城防图上部署完毕,陆景之总算抬起了头看向郭信。
  “京里传来的消息就只有这些?”
  “是。”
  郭信依然维持着惯有的冷漠表情。
  “那关于沈家的呢?”
  陆景之的声音冷了几分。
  为了躲避祖父的视线方便行动; 陆景之特意搬来了红螺庙小住。
  原本陆景之吩咐郭信每日必将沈家的事报予他听,遇着心上人的事无论大小皆要赶紧通知他,可郭信却是每日重复一句:沈家一切安好,沈姑娘一切安好。
  到后头便是隔日回复,再到隔两三日,这回到如今已经是第五日了。
  陆景之前几日全副心神俱都京城的事务上,不与他计较; 却不代表心里头不清楚。
  心上人怕冷,若是没事连门都懒得踏出一步,每日就喜欢窝在烧得暖融融屋子里,确实也没什么事,这才没有追问郭信。
  可今日陆景之感觉到了郭信有事瞒着他。
  郭信从小跟着陆景之,陆景之对他甚是了解,那张冷漠的脸上哪怕快速闪过一个眼神,陆景之也能识破。
  除了沈家的事,还能有什么事能让郭信瞒着自己的?
  “沈家是出了些小事。”
  陆景之冷冷地看着他,并不接话,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静默半晌,郭信这才不得不接着往下说。
  “沈老爷在外头和一个暗门子珠胎暗结,那暗门子寻上门去了。”
  陆景之心里一紧。
  心上人的心里排第一的绝对是沈家人无疑,遇上这种事,她心里要有多难过。
  “这就是你说的,小事?”
  陆景之故意在“小事”两个字前停顿了一下。
  “属下知错。”
  郭信心知陆景之这是真的生气了,冷漠的表情终于动了一下,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却并不真心。
  将手里做满标记的城防图随意卷起,一把扔在了炭盆里头,陆景之转身看着郭信,眯了眼儿一字一顿道。
  “沈家姑娘,再过段日子便会是陆家的女主人,你的主子。”
  陆景之的声音坚定,不容一丝反驳。
  郭信呼吸一滞,手捏紧了拳头跪在了地上请罪。
  “属下知错了。”
  炭盆里的城防图燃烧地正旺,照得陆景之那张晦暗不明的脸上忽明忽暗。火光渐渐黯淡下来,只余灰烬尚有些发红,再一点点褪为灰色,直到彻底熄灭。
  “别再让我发现有下一次,自己下去领罚吧。”
  陆景之信得过郭信的衷心,深知郭信这回是把自己的话听进了心里,陆景之也不准备再多说什么。
  跪着的郭信没有立马起来,而是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觉得将事情说出来,交给陆景之自己判断。
  “沈姑娘最近在让人查一个人,名燕故山。”
  陆景之心里闷塞,闻言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男人?”
  “是,据下面的人查证,那燕故山与穆家姑娘两情相悦,穆姑娘又与沈姑娘情同姐妹。”
  陆景之这才好受些,揉了揉疲惫到极点的眼睛,自己捏着额头放松。
  心里认定了心上人对那燕故山绝对没有什么其他心思,陆景之却依然对心上人打听其他男人的行为有些不满。
  不过,自己不能陪在她身边,她要找些事情来打发时间也无可厚非。
  “随她去吧。”
  ******************************
  “那冬梅是怎么发现那安胎药有问题的?”
  雀儿的话沈缘福听后感觉有些眩晕,紧绷着的神经从昨日到现在没有一刻能放松。
  上午才吩咐了冬梅,这才过去多久,竟就出了这样的事。
  “冬梅说她鼻子向来灵敏,从小时候起熬好的药多一味药少一味药都瞒不过她的鼻子。今日她去给那个拿糕点的时候正好碰上一个小丫鬟要去给那个送安胎药,冬梅便说让她顺路一起拿过去了吧。
  半路的时候冬梅回想起觉得那个小丫鬟的神色有些不对劲,便打开一闻,竟是一碗堕胎药!”
  来龙去脉冬梅说得简短,雀儿也只得长话短说了。
  沈缘福却心存疑虑,光凭鼻子嗅出的闻到来判定那是堕胎药,未免有些过于草率了。
  沈缘福怎么也无法想象一向信奉厚德载物的沈家也会出现这种事。
  若是真的是堕胎药,究竟是谁要害阿兰肚子里的孩子?
  三哥不在,大哥远在京城怕是连信都还没有收到,现在沈家的主子便只剩下自己还爹娘三人。
  自己做没做过沈缘福当然清楚,可究竟是爹爹还是娘亲……沈缘福又觉得无论是谁都无法想象将他们和这事儿扯上牵连。
  那孩子再不得爹爹喜欢也是爹爹的亲骨肉,爹爹会对自己的亲骨肉下手?
  虎毒还不食子呢!
  娘亲又是向来心善,并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况且娘亲信佛,怎么会妄自造下杀孽?
  可除了爹娘在沈家还有谁有权力做出这种事情来?
  姑妈?不,姑妈护着这个孩子还来不及呢。
  表姐表姐夫?也不像,他们自视甚高,压根看不上沈家,不屑于做这些腌脏事儿。
  沈缘福一时陷入僵局,想不出来谁会做出这种事儿。
  还是……只是冬梅弄错了?
  “你去找冬梅,问她残渣收拾去哪里了,可还留着?若是还在,你带着那些残渣去一趟生僻些的医馆,不必寻那些有名气的,只管找最普通的就好,总归只是认一认是安胎药还是堕胎药,寻常大夫便绰绰有余。”
  沈缘福又想到从昨日到现在,竟没人想到请大夫来为阿兰诊断便信了她,一家人当真是糊涂至极。
  “回来时再去找一趟周大夫,请他来为阿兰看看。”
  见雀儿一一点头,沈缘福这才稍稍放下了心,同时又有些期盼,周大夫来诊断后最好能看出什么猫腻来,这样这事儿便容易解决了。
  “去的时候记得带几贯钱去赏冬梅,告诉她警醒着点儿,小心伺候着,东西发现不对劲宁可倒了也不要送上去。”
  “是。”
  雀儿语气里有些犹豫,看了一眼蹙着眉头正在沉思的沈缘福,一时有些想不明白。
  那个阿兰的孩子没了不是更好?说不得没了那个孩子,老爷和夫人就和好了,怎么姑娘倒还护起这个孩子来了。
  心里虽嘀咕着,可雀儿到底没有说出口,小跑着去找冬梅传话了
  经这事儿一打断,沈缘福一时不知该不该按原计划去找爹爹谈话,便先回了自己院子里。
  院子里冷清,钟凝姑姑和琉璃走了,翡翠和雀儿跑腿去了,剩下的和沈府其余地方的下人一样,干活时一点儿不敢发出什么动静,生怕自己惹了主子触了霉头,被沈家人拿来泄恨,便只剩下文静少语的雁儿在沈缘福身边伺候着了。
  三哥一下子失踪了那么多天,沈家派出去的人翻遍了永修县也没有寻到,这让沈缘福不禁有些担心三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昨日阿兰在沈家门口闹的时候围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沈家这桩事早传遍了永修县,成了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三哥若是在永修县,应该早听说了才是啊。
  不得不说,事情一下子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传得这么开,怕是也有顾凝烟的手笔在。
  沈缘福正想得出神,突然窗柩处传来几声“笃笃笃”的敲击声,声音不大,还是因为屋子里院子里都静得出奇,雁儿才一下子就听到了那声音。
  雁儿稍微推开一条小缝,一阵寒风便扑面而来,冻得雁儿一个哆嗦。微微侧过身避开风头,雁儿正准备再推开些看看外头的声音是什么动静,突然窗柩自己又打开了些。
  雁儿一愣,突然缝隙最下边儿冒出一个灰溜溜的小东西,再仔细一瞧,居然是一个灰鸽的小脑袋,那小脑袋抬头看看看看雁儿,尖尖的嘴儿紧闭,眼珠子不停地转悠。
  “呀!姑娘!有一只……啊!”
  雁儿话没说完,突然灰鸽偏过脑袋一用力,窗柩的缝隙又大了些,灰鸽成功将脖子伸进了屋子里,灰鸽重心向前,胖乎乎的身体推着窗柩扭了两下,窗柩一下子被滑开,灰鸽一蹦从窗柩上跳进了屋子里。
  沈缘福的目光被雀儿的惊呼吸引过去,正好看见灰鸽钻进来的那一幕。
  咦?这灰鸽长得似乎有些眼熟。
  沈缘福走上前去,刚走近便看到灰鸽脚上绑着的一个竹筒。
  眼前这只灰鸽的身影,逐渐和记忆里在红螺庙里见过的那只陆景之的信鸽融合在一起。
  唔,这信鸽比上次见到时胖了好多,上次虽说也挺圆润的,可也没有眼前这只这般肥硕。
  虽说都是灰鸽,其实沈缘福也不敢十分确定眼前的这是灰鸽与上次的那只是不是同一只。
  所以……可能是陆景之的书信?
  沈缘福的心跳有些快,忙按耐住心里的激动,不让自己面儿上表现出来。
  余光看了一眼雁儿,沈缘福见雁儿的模样有些怕这只信鸽,也不知看到它脚上的竹筒没有。
  “你去厨房取些谷子来,这鸽子大冬天的怕是找不到吃的,饿极了才讨吃的来了。”
  “好。”
  说着雁儿小跑着出去拿谷子了,并没有起疑。
  直到房门合拢,沈缘福这才蹲下从信鸽的腿上取下绑着的竹筒。
  竹筒还带着外头的温度,握在手里一片冰润。沈缘福用力拔开竹筒的盖子,露出了卷着塞在竹筒里的书信。
  这是两人第一次书信来往呢,不知他会写些什么。
  沈缘福有些期待,边倒出里面的书信,沈缘福边忍不住猜想起来。
  一点点将卷着的书信舒展开,沈缘福看着便有些疑惑,这么大的一张纸,不像是用来写信的呀!
  因着纸张过大,是折了三折后才被卷起来塞进去竹筒里的,此时尚未将折起来的内容打开,看纸张背面露出来的笔迹也不像是字。
  沈缘福一点点将宣纸打开,竟是一幅画。等到看清全貌,沈缘福不禁惊讶到微微张开了嘴巴。
  他,他竟然送来了一副画像!
  还是他自己的画像!
  作者有话要说:  陆景之:随她去吧。
  然后,等陆景之再回永修县,发现自己头顶一片原谅色。
  嘶,脸真TM疼。


☆、第63章 人面兽心

  这黑白两色勾勒出的人物与陆景之本人极为神似。
  面如冠玉,剑眉星目; 双唇薄削; 嘴角还带着笑; 眼角眉梢间俱是温润之色。
  哼!这个人就是顶着这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不知骗过了多少人的眼睛。
  人面兽心!
  画里的陆景之负手而立; 另一手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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