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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福缘宝妻-第64部分

小说: 福缘宝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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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速把手边的事儿处理完后; 陆景之便迫不及待地来寻沈缘福了。
  一进屋子; 只听着那均匀的呼吸声,陆景之便没来由地觉得心安; 白日里的那堆烦心事儿一扫而空,一步步走到床榻前; 原本被逼得有些浮躁的心也一点点沉静了下来。
  当朝太子平庸; 不得圣心,虽还未被罢黜,但也是早晚的事; 朝堂上各党派之争也隐隐摆到台面上来讲了。
  现在看似是一片平和景象; 可是大家心里都知道; 平和的表象下各派已是躁动一片。
  时局震荡; 一触即发; 今上做了三十年的太子; 即位时已是不惑之年,如今看似圣体安康; 实则早已亏虚,怕也就是这两年的事了。
  倒不是因着身体的缘故,而是各位皇子羽翼日渐丰满; 今上早已压制不住各位皇子的野心,取而代之也就是这两年的事。
  而陆景之所拥护的三皇子现今在各位皇子之中并不显眼,但纵观各位皇子,陆景之深信三皇子乃是最佳人选。
  若说是为了将来百姓,陆景之自诩没有那么伟大,还不至于因着这个就贸然让自己拼着身家性命的危险陷入皇权之争,跟随三皇子乃大多是出于一片私怨。
  那个狗皇帝!
  陆景之额上青筋隆起,双掌早已紧紧蜷握成拳,那个狗皇帝,迟早要亲手取了他那条狗命!
  帷帐里沈缘福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睡得不大安稳,许是做了什么噩梦,身体挣扎了两下,嘤咛一声,尔后又归于平静。
  被床榻上的动静所打断,隔着半透明的帷帐看过去,陆景之渐渐平静下来。伸手撩开帷帐,便瞧见石榴红的被褥下微微隆起一块。
  被褥外露出一个小脑袋枕在香枕上,脸上煞白,眉头紧蹙,额间汗涔涔的,似乎是在做噩梦,看得陆景之心里一突,升腾起一股怜惜感。
  陆景之想要上前将人拥入怀里,可想到自己一路赶来身上衣裳难免沾染上寒气,怕把外头带进来的寒气过给沈缘福,又后退了一步,快速将身上的衣裳一件件脱了下来,直接扔在了地上。
  光着臂膀的陆景之直接一跃上了沈缘福的床榻,没有一点儿该有的心虚样,手上被褥掀开一个角,陆景之快速钻进了被窝里,生怕被窝里进了凉气让沈缘福不舒坦。
  今日陆景之早已经虚心求教过了几个有家室的兄弟,女儿家遇着月事该注意些什么,虽说里头好几个成家的都是大老粗,但好歹东拼西凑也知道了不少,头一个便是不能着凉。
  陆景之手上才碰着沈缘福的身体,想将她侧过身来拥进怀里,谁知还没有开始动作,没想到沈缘福自个儿一感受到热源便快速转过身来,整个人还向下挪了挪,将脑袋埋进了陆景之的怀里。
  不仅如此,沈缘福纤细的手臂一钩,直接主动地缠在了陆景之的腰上。
  而沈缘福小腿上裤脚管宽大,早在睡觉时就缩上去了一段,偏偏陆景之方才躺下来时生怕惊动了一旁的人,整个人是从慢慢滑着躺下来的,此时裤脚管已经到了膝盖上面。
  沈缘福的小腿弯起来搭在陆景之的腿上,两人肌肤相贴处沈缘福被陆景之小腿上的毛刺得有些发痒,忍不住抬起腿上下磨了磨。
  陆景之倒抽一口凉气,忙将沈缘福两腿夹到双腿间,不再让她乱动。
  这个小妖精,明知道这几日自己的身体不方便,便有恃无恐起来,还有意无意地点火,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不过……回想起早上那鲜嫩的柔荑来回撸动的滋味,啧,真是棒极了,活了二十几年,还真没有这么舒坦过。
  要是什么时候能再来一发就好了……
  陆景之脑袋里浮想联翩,下身已是坚硬如铁,お筷尐誩兌忙悬崖勒马,将脑海里的画面统统驱散。
  孟兄说过,月事之时女儿家身体最是娇弱,不宜操劳,尤其是头三日时。是以陆景之有些懊恼昨夜没能让沈缘福好好歇着,今夜定是不会再犯了。
  盯着沈缘福香甜的睡容看了会儿,陆景之身上的躁动感渐渐平息,就这么相拥而眠也挺好的。困意来袭,陆景之便就这么搂着心上人睡着了。
  早上时沈缘福做了一个梦,梦中她被五花大绑在一张太师椅上,嘴里还被塞上了东西,想叫又叫不出来。
  那里不是别处,正是爹娘所住的正院的堂屋里。不知为何,周围空无一人,就自己一个。
  沈缘福很慌张,倒不是慌张自己被绑了起来,而是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梦里,极力让自己从梦中醒过来,却压根脱离不开梦境。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绑得很紧,沈缘福摸不到那个绳子的结系在哪里,周围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割断绳子的。
  沈缘福拼命挣扎,整个人前后摇动着太师椅,太师椅似乎有散架的趋势。沈缘福开心极了,因为身上一点儿都感觉不到痛,所以沈缘福下手更没有什么顾忌,动作幅度更加大了起来。
  嘻嘻,梦里也有个好处,至少怎么折腾不会疼。
  这么想着,沈缘福整个人乐呵起来,也没有那么紧张了。反正到了时间,就算自己不醒,翡翠也回来把自己给叫醒的。
  终于,太师椅彻底散架了。
  还没来得及高兴,沈缘福便一下子跌坐在四分五裂的木头上,一根凸起的木头好死不死正好戳在了屁股上。
  唔!好疼!
  沈缘福想要伸手拨开那根棍子,可太师椅虽然散架了,可绑着的绳子依然没有松动,沈缘福仍旧动弹不得。
  一时沈缘福有些欲哭无泪,早知道就不把太师椅摇散了,至少坐在太师椅上可比坐在废木段上舒服。
  嘤嘤嘤,屁股被木头顶得好痛好痛!
  不过……梦里怎么会痛?
  沈缘福冷静下来仔细一感受,似乎……真的不疼了。
  好神奇!
  意识到自己可以在梦里为所欲为,沈缘福无所畏惧起来,还特意扭了扭屁股,在顶着屁股的木棍上磨了几下,又用力往后想将木棍顶回去,来证明自己真的不会觉得痛。
  痛是不痛了,可沈缘福似乎高兴地太早了。身上的绳子一下子像是有了生命力一般,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滑动勒紧。
  别啊!快停下!要被勒死了!
  越勒越紧,沈缘福又开始慌乱起来。
  天哪!如果在梦里被勒死了我还醒得过来吗?
  不能坐以待毙,沈缘福又剧烈挣扎起来,反正不会疼。挣扎时似乎把屁股下面的那根木棍给移动了位置,一下子滑入了自己大腿根上,两腿之间。
  不过沈缘福现在还没空注意那根棍子,全部心思都在自己会不会被勒死上。
  突然绳子一下子停了下来不再动了,沈缘福松了口气,看来命是保住了。
  不过到底勒得太紧,有些呼吸不畅,让躺在地上的沈缘福不舒服地抬起头来。
  什么时辰了?翡翠怎么还不来叫自己起床?好难受!
  不想坐以待毙,正想着法子自救的沈缘福突然瞥见,前面的草丛里有一把锋利的大剪子。
  咦?自己不是在堂屋里吗?怎么突然来到了园子里?
  不过梦里嘛,发生什么事都不奇怪,若是符合常理就不叫梦了!
  沈缘福低下头,发现自己正躺在草丛之中,身下散架的太师椅的木棍也通通消失了,唯有夹在自己大腿间的那根依然还在。
  真是讨厌!
  不过两腿被绳子紧紧绑着,压根没办法把木棍拿出来。沈缘福又抬头看着一丈远的草丛里的那把大剪子。
  许是自己需要个工具割开绳子,所以才潜意识里换了地方给自己弄来了这把大剪子?若真是如此,为什么大剪子要离自己这般远?
  明明自己并没有很喜欢挑战啊!
  腿间的木棍似乎又变粗了些,搁着有些不舒服。沈缘福又看了一眼那把剪子,其实也不是很远。
  等着,等我把绳子弄开,非得把这根木棍当柴火给烧了!
  沈缘福侧着身体嚅动着往前爬去,膝盖往前弯起来,再蹬动腿脚把身体往前头顶过去,再把膝盖往前弯起来,再蹬动腿脚把身体往前头顶过去。
  如此几次,却只挪动了一点点。而腿间的木棍却随着自己的动作而一下下顶着自己的大腿根,让沈缘福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啊!越来越奇怪了,好舒服,没力气了,动不了了,腿软。
  沈缘福喉咙里忍不住呻。吟一声,身上动作停了下来,仔细感受着那根木棍带给自己的奇怪感觉。谁知那木棍却自己猛地动了起来,把沈缘福唬了一跳。
  完了完了,这下不止是绳子成精了,连太师椅也成精了!
  自己刚刚把太师椅给拆了,这根木头不会是要来找自己报仇了吧!
  正这么想着,那根木棍突然来回在沈缘福大腿间磨蹭,动作颇大,把沈缘福顶得整个人一动一动的。
  沈缘福低头,正能看到一头被打磨得光滑刷了红漆的粗木棍,一下子从自己白花花的腿间露出脑袋来,一下子又藏进自己的两腿间,速度极快,都让沈缘福看到了重影。
  腿间火辣辣的,更让沈缘福羞愧的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自己的衣裳呢?衣裳去哪了!明明方才自己的衣裳还完好的穿在身上的!
  全身上下连条裤子都没有穿的沈缘福,娇嫩的肌肤在木棍的推动下一下下刺着身下的杂草,又痒又酥麻,让沈缘福羞愤欲死。
  而身上的绳子,也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副令人羞耻的绑法。
  啊啊啊!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突然那粗木棍改变了方向,一下子戳到了不该戳的地方,沈缘福被突来的刺激一下子顶得全身痉挛,忍不住紧闭了眼睛,眼前似乎有烟花,一朵又一朵,热烈地绽放开来。
  下身似乎有水流汩汩而下,好不容易身上的那一阵强烈的感觉过去了,余波却还在,不过好歹恢复了些力气。
  沈缘福磨了磨两腿间,黏答答的。
  完了,真尿了!
  自觉没脸见人的沈缘福自暴自弃地将脸埋进了草堆里,余光却无意间瞄向了两腿间。
  咦?木棍不见了。
  沈缘福夹了夹被绑起来的双腿,那硬邦邦的感觉真的不见了!
  谁知还没高兴一会儿,沈缘福突然又感觉到两腿间有什么东西在滑动,定睛瞧去,突然探出一个黑漆漆的东西。
  等它探出了一个脑袋,沈缘福差点没吓晕过去。
  那倒三角的脑袋上鳞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大张的口中鲜红的蛇信子一伸一缩,两颗绿豆大小的眼睛仿佛也露出凶光,似乎正盯着沈缘福和她对视。
  眼看着那大粗蛇一点点从自己两腿间探出身体来,沈缘福两眼一瞪,彻底晕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沈缘福害怕地盯着陆景之的大宝贝:不听话下次真把你当柴火烧了!
 

☆、第85章 没脸见人

  睡梦中的沈缘福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睁开眼时睫毛似乎滑略过了什么东西; 让沈缘福一愣。
  视线被眼前硬朗的胸膛遮挡住,沈缘福整张脸都贴在了那胸膛之上。不用多想沈缘福也知道这是谁的胸膛,定是陆景之又趁着自己睡觉爬上了自己的床。
  呆愣片刻之后沈缘福忍不住用牙齿轻咬了下舌尖; 没舍得下力气; 却也感觉到了熟悉的刺痛; 这才确定自己已经脱离了梦境。
  贴着胸膛呼吸有些不畅,沈缘福的脑袋微微向后挪了挪; 离脸颊贴着的硬物稍远了些,这才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呼吸不畅不止是被闷出来的; 也是被梦里那条栩栩如生的蛇给吓出来的。
  真是的; 好端端的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一想起梦里那些羞耻的镜头,沈缘福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
  梦是假的,感觉却是真的。
  身上留有梦里那阵激烈之后的余韵; 让沈缘福不禁微微闭气了眼睛; 只觉得全身都使不上力; 骨头酥酥麻麻的; 身体一抽一抽的; 似乎是在抽走自己的力气。
  所以……自己这是做了一场春梦?
  还在梦里……了?
  想到这个念头; 沈缘福忍不住又凑上前将脑袋埋进那个硬邦邦的胸膛里,只觉得没脸见人了。
  只是谈了个恋爱; 还是偷偷摸摸谈的,怎么自己也不正经起来了?
  莫非是被陆景之那个淫贼给带坏了?
  定是被他给带坏了!
  沈缘福一股脑地怪罪到陆景之身上,把自己给摘除地干干净净。
  心里头又羞又恼生着闷气; 一想到自己还埋在他的怀里,沈缘福忙向后退了些,却被陆景之的手臂给搂着而没能退后多少。
  这一动倒是让沈缘福发现身上的异样的。
  小腹上被一只大掌给捂着,火热的掌心熨得小腹上舒服极了,难怪昨夜睡得那么舒坦,以往小日子的时候头三夜,一夜里总要醒上几次,昨夜却是一睡到天明。
  不过吸引沈缘福全部注意力的却不是这个,而是小腹下头,两腿之间的……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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