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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福缘宝妻-第95部分

小说: 福缘宝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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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没花啊,听说用的都是最近新制出来的胭脂水粉呢,总共没有几盒,小小一盒就要几百两,不过防水防汗,有钱也难买着呢!”
  听了雀儿的解释,沈缘福心里的疑惑解开了,瞬间心里便没有了负担。
  真是太好了。
  将脸上洗净,闻着满屋子的香味沈缘福实在饿得受不了,便先吃了晚膳,尔后才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
  头发上今儿一早被抹了满头的油,沈缘福洗了好几遍才洗干净。
  洗完后沈缘福往美人榻上一躺,红桃那巾子帮沈缘福擦头发,翡翠雁儿两个则帮沈缘福按摩着,酒足饭饱,沈缘福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留下屋里四个人面面相觑。
  最后心疼沈缘福一日劳累,便由着她睡去,并没有叫醒她。
  外头锣鼓喧天、人声鼎沸,时不时还有台柱子咿呀儿喂的唱戏声传来,而屋子里的沈缘福没受到一点儿影响,睡得一派安宁。
  先前得了沈缘福已经睡下了的消息,陆景之便安心在外头应付一众宾客。
  若真要说来,主力应付的还是三皇子和先前一起共谋大事的一帮兄弟,其他人也不需要陆景之费心,自有人应付。
  几年的谋划终于如愿以偿,几人私底下是喝过几次好久酒,却没有一次是这么光明正大酣畅淋漓的,到半夜时早喝趴下了好几个,或被抬到客卧暂住,或被塞进马车里带回家去。
  三皇子迟迟未归,留下的人也自然就多了,一直到半夜陆景之借故装醉后三皇子才回宫,酒宴这才真正散去。而三皇子虽在这些人里喝得不算多,回去时也被灌得微醺,步履阑珊。
  进了后院,陆景之茫然泛红的双眸瞬间清醒过来,郭信见状松开了扶靠在自己肩头的手,而前一刻醉到几乎不省人事的陆景之一路上脚步稳健,急切的心情让他一路健步如飞。
  岔路口上,陆景之脚步一顿,反而往书房走去。陆景之以往常常歇着书房,里头一应洗漱物品俱全,陆景之洗去了满身的酒味,换了身干净的衣裳,这才赶回新房里。
  屋子里有个美娇娘等着自己,陆景之头一次迫不及待来。
  先前亮如白昼的喜房里只微微泛出朦胧地光,将屋子里的几个丫鬟赶出去,关上门后,陆景之这才长长地舒出了一口自进院子来便憋住的气息。
  肖想了一年的场景终于成为了现实,让陆景之忍不住小心翼翼起来,生怕惊扰了这梦寐以求的一切。
  抬起微微有些颤抖的手一点点掀开帷帐,陆景之嘴角的笑意瞬间凝固住了。
  床是已经铺好了,可是……人呢?
  突来的惊慌席卷着陆景之,再转身,陆景之通红的眼底满是阴霾狠戾,正要踏出一步,却在刚抬起腿时听到一声极短的嘤咛。
  陆景之全身僵住,耳力极佳的他快速辨认出方才发出声音的方才,大步流星地往那走去。
  用力撩起隔断上垂下的轻柔细纱,陆景之在眼见着隔断后头美人榻上侧身酣睡的心上人时表情这才冷静了些许。
  一惊一乍的,这世上也唯有这个小妖精,能如此迅速而又猛烈地影响自己的情绪了。
  将从美人榻侧边掉落下去的几缕青丝捏进掌心里把玩,随后陆景之从袖袋里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对着手里的乌发轻轻一割,几缕发丝便悄无声息地落入陆景之手上。
  割落下的断发被放在一个精致的锦盒里,陆景之今日没有多做什么,直接关上了锦盒放置在妥当处,便又急急忙忙走回到了沈缘福身边。
  身上被丫鬟盖好了锦被,可到底没有床榻上来得暖和舒适。沈缘福在美人榻上双手抱着胳膊,两腿弯曲着,一副冷极了的模样,陆景之连人带被一把搂进怀里,想要将人搬回床榻上。
  才走了两步,沈缘福悠悠转醒,眯了眼儿看了两眼陆景之,随后又闭上了眼睛,模模糊糊的神志还在企图同陆景之说话。
  “你回来了?”
  说着约莫是怕自己掉下去,沈缘福双臂无比自然地搂上了陆景之的脖颈。
  寝衣大红色的袖口绣纹精致花妙,略显宽松,才搭上自己的脖颈,袖子便迫不及待地向下滑去,露出一段莹白柔腻的藕臂。
  这寝衣,似乎和往常穿的款式材质皆不大一样。
  心里存着疑虑,想要看清寝衣的全貌,陆景之却没有急着拉开锦被一探究竟。
  毕竟陆景之明白自己向来自傲的自制力此时是有多么脆弱,多么不堪一击。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陆景之今夜并不准备考验自己的自制力。
  “嗯,回来了,有什么话你说吧。”
  短短一会儿功夫,沈缘福便又重新闭上了眼睛,陆景之轻声细语回答着她,生怕惊扰了她,也惊扰了如此美好的夜。
  稳稳将沈缘福放到床榻上,陆景之细心地替她盖好锦被,顺便用锦被把沈缘福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一丝不漏,生怕自己见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会忍不住真的做出些什么来。
  可陆景之哪里还等得到什么回应,一沾上床榻,沈缘福脸上的神情便安稳起来,嘴角微翘,眼瞧着睡得舒服着呢。
  也许先前虽睡得迷迷糊糊,可心里也知自己今日新婚,应该等到相公来了再睡,哪怕是睡着也仍存着一丝顾虑,此时相公也等到了,唯一的心事也除去了,反而比先前睡得还要香甜。
  沈缘福手心里抓着陆景之的衣角没有松开,陆景之便顺势躺到了她的身侧,眸子里此时满是宠溺,眼角还藏着几丝无奈,哪还有丝毫平时看向他人时的深邃清冷。
  近距离的凝视,陆景之越看心里越甜蜜蜜的。
  呵!这可是自家媳妇了!
  看着陆景之却忍不住凑近,在沈缘福的额头上飞快地印下一吻,尔后快速退回,不给自己多做其他事情的机会。
  这是陆景之为数不多紧搂着心上人,眸底却没有充满了情。欲,有的只是快要溢出胸膛的满足感。
  也许先前陆景之表现出的如此强大的占有欲和如此猛烈的□□,绝大多数反而是求而不得没有安全感所带来的,可却仍旧熬了一年多并没有真做什么。
  此时两人成了亲,在他看来两人再不会有什么变故,反倒安了心,哪怕只是盖上被褥纯睡觉,也满足得很。
  “睡吧,我们明日再补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小天使们,这一章怎么改都通过不了,所以干脆删了,然后补了2000…3000字,所以看过的同学麻烦把后面的补看一下,没看过的同学想看前面的被删的就……评论有惊喜。
  这两天就要完结了,由衷感谢一路陪伴走来的小天使们,可以说没有你们我恐怕难以坚持这么久,话不多说,拳拳都记在心里呢,笔芯~~~~
 

☆、第122章 大结局(一)

  五年后。
  阳春三月柳色新,陌上日暖草色青。正是一年好时节; 向来冷清的陆家别庄里极为热闹; 从天未亮时成群的奴仆们便上赶着到处忙和起来。
  这里是陆家自五年前置下的产业; 离京城约莫两日的路程,原本是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主子来一次,这回是主子头一次来; 都想着给主子留个好印象; 大家伙儿可不都拿出了干劲儿要好好表现?
  可如今却让大家伙儿面面相觑; 自天色大亮等到如今就快日上三竿了; 那处却始终安安静静的; 连个消息也没有传出来; 别庄里的下人等得便有些焦急不安了。
  “张管事; 您老要不进去瞧瞧,打探打探消息?您看这午膳我们到底是怎么个说法?”
  灶上的一把手刘婆子第一个安奈不住了; 别的都好说,可要不要准备午膳这可等不得。
  昨日里吩咐下来的是今日一早便会走; 不用忙活午膳,可今日都这会儿了还没走成,可不得用了午膳再走?
  虽昨日采买的多买了许多菜色; 可京城来的这些个人吃的俱都是最好的,现在不去问问午膳上什么菜,万一到时候点的菜名厨房里压根没准备材料,一时之间哪里来得及上菜?
  不过既然是昨日里主子特意吩咐过不用午膳的,刘婆子可不敢就自作主张吩咐下面采买的人放心大胆地各式菜色都买些来备着; 总得要得了张管事一个准话才放心,不然这没用上又吃不完的那些算谁的头上?
  其余围在周围的几个纷纷应和。大家伙儿都在等吩咐,可院子里边却关得密不透风,连个消息也没有传出的,这让大伙儿怎么做事?
  张管事是这别庄的一把手,前头去了几次问话俱都连门都没让进,此时也正烦闷着,被大伙儿一催,心里愈发烦躁,差点儿没破口大骂,若不是怕被京城里来的那些人碰上还真不会咽下这口气。
  踱着步走了两个来回,张管事心想着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在走一趟好歹试试运气,这才对大伙儿摆摆手,吩咐了刘婆子先准备去吧,自己则小跑着往那处赶去。
  尚未进门,隔着墙便能听到几个小孩嬉戏玩闹的声音,张管事心里一喜,觉得这回或许没有白跑一趟。
  然而还没靠近院门,守在院门口的一个英武青年便皱着眉拦在了外头,也不说话,光那一身的气势就让张管事不敢再上前。
  “这位爷,里头可有什么事儿吩咐下来?我们也好提前有所准备。”
  张管事用袖管抹了抹脑门上的冷汗,立在原地陪着笑小心翼翼地问着话,心里一突一突的。
  郭信肃冷的眼光扫过眼前的中年男子,便见那中年男子连硬挤出的笑也端不住了,若不是因着脚软,怕当场便要落荒而逃了。
  毕竟那身杀气是实打实三年战场上积攒下来的,三个月前才回的京城,一身煞气尚未被收敛住,要唬住一个没见过市面的乡巴佬自然不是问题,
  郭信轻蔑地一笑,不再理会那软脚虾,转身便往院子里走去。
  要问里头的状况如何?
  呵!
  屋子外头翡翠雁儿两个担忧地守在房门口,时刻关注着里头的动静,生怕出点什么事。
  而就在房门前约一丈远的前庭里摆着的石桌石凳上,红杏雀儿两个悠闲地磕着瓜子,视线时而看看翡翠雁儿两个,时而围在不远处的三个如年画里走出来的小孩儿身上,丝毫不紧张里头的状况。
  冷眼看了五年,有什么好忧心的,看看姑爷有哪次哄不住夫人的?
  屋子里头暖香袅袅,沈缘福畏冷,这个时节上身仍穿着一件撒花薄袄,配着一条精致的同花色百褶裙,将身条曲线勾勒出诱人的弧度来,虽未施粉黛,光洁如玉的肌肤衬上微微涨红的脸颊却娇艳鲜活,让人移不开眼。
  只是那一泓如泉眼般灵动的眸子里却满含着怒意,而手上,则正高高举着一个细长的高颈双耳花瓶,用力向陆景之砸过去。
  区区一个花瓶,陆景之自然不放在心上,伸手一捞便轻易接住了。
  “手可磕疼了?我瞧瞧?”
  沈缘福气得背过身体,一手被身后的陆景之抓住,沈缘福心里虽气着却到底没有挣开。
  “别跟我打马虎眼!我跟你说,生下这个之后你别想再进我房里一步!”
  陆景之轻揉着白嫩柔荑的动作一僵,身体又往前凑近了些,脸上满是无奈。
  “消消气,你知道这不可能的。”
  沈缘福回头瞪了陆景之一眼,恶狠狠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轻抚上自己的小腹。
  “那你说怎么办?你说说这孩子怎么办?一年一个的这不分房睡能行吗?你明明成亲前说我不想生就不生了的!”
  说着沈缘福越想越委屈啊,好不容易等到陆景之辞了官,能兑现他刚成亲那年许下的承诺带自己去江南游玩,可才离开京城三日,却突然被诊有孕,不得不返程回家,沈缘福哪能甘心。
  可陆景之也委屈,自从那次亲眼目睹了生孩子的凶险后,他真没想让自己的心肝宝贝儿冒险生孩子,可谁知成亲后一日的那次竟就中了奖,不过一个月便被诊出了喜脉,不生也得生。
  那一月陆景之都在宫里,善后弄死老皇帝的事,一回府便听到了这个消息,整个人都懵了,只能想尽一切办法小心翼翼地为这个孩子的出世做准备。
  值得欣喜的是沈缘福这一胎生得及其容易,怀孕期间几乎没有孕吐,生孩子时也几乎没觉得疼便生出来了。
  送进产阁后不足半个时辰,沈缘福嘴里被陆景之喂着红糖水,一双眸子紧盯着娘亲怀里抱着的襁褓。
  其他人看到都以为这是娘亲惦记着自己刚出世的孩子,可其实沈缘福心里是压根没能接受孩子已经从自己的肚子里到了娘亲的怀里。
  总觉得……少了那个过程,孩子还像是在自己肚子里似的。
  之后,陆景之听闻坐月子久些对孕妇身体好,便硬是憋着自己让沈缘福这个月子坐满了白日,这才迫不及待地将人扑到了。
  没几日,边关传来紧急战事,陆景之不得不动身往边关赶去,还未到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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