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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总裁的假面爱人-第189部分

小说: 总裁的假面爱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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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奇怪啊。想,说什么?”
  “是她吗?”胭脂打开手机,相册里还有当时沈曦生日,胭脂在他家与她的合影。华丽青春的一个女子。
  金入正接过手机,拧眉细看:“看着也是豪门小姐过的不错。眼睛,有点像,但是小了一些。眼角有点尖锐。过了十四年,并没有变太多,应该是吧。她叫什么名字?”
  “沈曦。”
  A市东郊的精神康复中心里面,风景不错,只是里面十分清静。
  偶尔几个散步的穿病服的人也是医护人员陪着。
  一楼敞亮的房间里,背对着门坐着一个长发及腰的女人身影。
  在门外就听见嘁嘁喳喳的声音,是她在小声的碎碎念着。
  胭脂和金入正对医生客气的请求进去。医生点点头:“她还好,也不闹,就是一直发呆,希望你们能有办法让她走出内心的封闭,通常这样的状况只是患者在逃避现实,但是内心还是清醒的只是没办法或者不愿意面对,但愿你们能有什么唤回她意志的办法。”
  “恩,但愿吧。”胭脂心情十分难过。
  沈曦那么漂亮要强能干虚荣的一个人,要么死了要么好好的,总比这样半疯的好。
  一个人若是连自己的意志都不知道,不知道是解脱还是痛苦,但是胭脂认为,就是痛苦。这是她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没想到是为了看沈曦来。
  金入正轻轻的推门,胭脂跟在他身后,其实胭脂暗暗的想,但愿沈曦第一眼看见金入正时就能想起来他们儿时我的记忆然后就好了。若是自己走在前面就怕沈曦引起不愉快的记忆加重病情。
  进了几步,胭脂听出沈曦一直念叨的几个字就是:不是我不是我那不是我——
  床边坐着的女人听见了脚步声,嘴里念叨的声音停止了,缓缓的回头,苍白的脸,干干净净的没有表情甚至没有思想魂灵般的安静。
  看见金入正,沈曦身子一抖,眼里明显的看出抗拒和恐惧。
  十四年,金入正早已经不是当年面黄肌瘦又矮又小的孤儿院男孩,十分体面清贵的一个能把人帅哭的男人。
  在此刻沈曦眼里,男人就是十分令人害怕的动物。
  “曦曦,真的是你?:金入正在鸭血粉丝煲的门口已经听了胭脂对大概事情的介绍,虽然为曦曦唏嘘,但是也有些心理准备,然而此时看见沈曦眼里的戒备恐慌,心还是难受的一跳。
  故人相见,最怕的就是变故,何况年轻的她如此出乎她的意料。
  听见金入正呼唤她的名字,沈曦并不说话,只是往后躲,躲,躲到退无可退然后瑟缩的蹲下:“别过来,你别过来,那不是我,我不是那样的——”
  胭脂停在房间半中,不知道该尽该退,她担心自己进去了更就爱刺激了沈曦。
  然后沈曦的视线空洞的从金入正身上缓缓后移,落到胭脂身上忽然放出一丝光亮,奔着胭脂扑过来:“姐姐,那不是我,那不是我,我不是那样的啊——”
  胭脂的眼泪立刻就出来。搂住沈曦的肩头轻轻拍:“那当然不是沈曦了,曦曦是个好女孩呢。”
  见到这样一个曾经可恨现在可怜的女人,善良的心都不忍再说她什么,都只能希望尽自己的力让她清醒活在当下。
  金入正呆呆的愣在床头,看着沈曦小女孩一样的躲在胭脂怀里,偷眼看他,依旧在说:不是我不是我——
  看着胭脂,金入正也不知道再该怎么做。
  胭脂对他挥挥手示意他安静,然后拉着沈曦走到床边坐下。
  她感觉沈曦其实并不怕女人,而是只怕男人,她就是把自己清醒的神智,能辨别现实的思维有意的给封上了。
  胭脂想此时沈曦的状态是不是和自闭症儿童有点相像。
  她一下一下的拍着沈曦的肩膀:“没事的,姐姐会保护你。曦曦是不是喜欢蝈蝈啊,你看给你编蝈蝈笼子的男生不是就是他吗。”
  这句话提醒了金入正。
  他对看着胭脂却对沈曦说道:“小龙去找竹条编笼子喽,你等等啊。”
  说着便大步走出去。
  沈曦果然眼里的恐惧变少了,似乎想起了什么:“小龙?那个男孩吗?他在哪?我去找他的时候他已经不在那里了,为什么?是嫌弃我吗?那不是我那不是我啊——”
  刚开始点清醒,说着说着又往前几天的刺激上带。
  胭脂的眉心紧紧皱着,此时此刻搂着沈曦,真的,她一点也不怨她了,只是觉得她很可怜,她希望沈曦能好。搜肠刮肚的想着自己所掌握的关于心里治疗的知识面。
  沈曦一再强调的就是那不是她,她不能接受那天的龌蹉侮辱,现在只能让她慢慢的学着接受自己。接受自己的一切,好的不好的。她更要学着原谅自己。
  “曦曦那么懂事,能干,没人会嫌弃你的,就算曦曦有缺点那也是正常人的状态,没什么的呀,来吃水果吧,我记得你爱吃榴莲呢。”
  胭脂放开沈曦找刀去切榴莲。没想到沈曦看见胭脂从护士那借来的水果刀,蓦地扑过来:“那不是我,那不是我,我去杀了他杀了他。”
  胭脂急忙跑出去关上门,把沈曦关在房间,跑到护士那把刀还给护士。心吓的扑通扑通的狂跳。
  不知道沈曦嘴里的他是丰俊西还是不敢面对的她自己。
  好在沈曦没有很疯狂的追出来和胭脂抢刀。这还让胭脂对她的病情稍微放下几分来。
  至少,沈曦没有到那种疯狂的做一件事到不能制止需要药物或者强制的程度。
  再次回到升息的病房,胭脂的胆气不如刚才,她也保不准哪个点手机沈曦的死穴,不能提不能碰。
  开门,见沈曦似乎已经忘记了刚才抢刀那茬,抱着榴莲在发呆。
  胭脂迟疑的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毕竟此刻沈曦是安静的。
  此时大门边上传来脚步声。金入正手里提着正编了一半的笼子拐过来,边走边手指灵巧的编。
  “咦?怎么不进去?”金入正直觉是不是有什么不好。
  “我不敢。”胭脂苦着脸:“千万别让沈曦看见刀,刚才她说要杀了谁。”
  金入正也愣住,停了一会儿,眸光沉沉的拍了拍胭脂的肩膀:“我来试试,既然,她是曦曦。”
  胭脂留在了门外,透过门上方的玻璃看。
  沈曦正在用指甲扣榴莲的皮。蓦地听见身后的脚步声,看见是金入正,一个人。
  房间里进来了一个男人,吓的抱起榴莲挡在胸前身子止不住地发抖,她没出声也不再说不是我,就是防备着防备着。无言的看着突兀出现的男人。
  “曦曦,上个周末你没来,我以为你爸比不让你再来这里找我们呢,这是我新给你编的蝈蝈笼,要不我们等会儿去抓蝈蝈吧。”金入正沉声道,说着的时候眼角有点湿。
  仿佛自己也回到十多年前那些孤独灰色的日子,没有爱,没有亲情,只有孤儿院阿姨们常规的照顾,和每天每天只能在院子里活动,很少被阿姨们带出去游玩的孤单寂寞。
  每周每周最盼望的就是那个喜欢穿红衣服的女孩子带着零食来,他们一边吃一边找蝈蝈,找到蝈蝈就由女孩子用手捂着,她胆子挺大一点不像其他女孩子看见虫子要尖叫。
  她一直安静的握着蝈蝈,然后等他用小刀削竹子陂,割下一条一条的,编。她好奇的嘴都不吃了,在那看。
  那时候,他叫小龙,他在孤儿院的大名叫华富强,但是他依稀记得自己还叫小龙,他就把这个秘密偷偷告诉了曦曦。
  所以女孩子一直叫他小龙。
  沈曦果然被他手里的草编笼子吸引,那笼子才编制了一半,伸展着一根根米色的竹条儿。
  她安静下来,缓缓的放下榴莲,去仔细看那蝈蝈笼子:“这是小龙才会编的,可是小龙不见了,怎么你也会?”

☆、287 殷斐受刺激了

  沈曦果然被他手里的草编笼子吸引,那笼子才编制了一半,伸展着一根根米色的竹条儿。
  她安静下来,缓缓的放下榴莲,去仔细看那蝈蝈笼子:“这是小龙才会编的,可是小龙不见了,怎么你也会?”
  金入正眼底闪出亮色进一步靠近沈曦:“曦曦,你记起来我了?”
  沈曦却往后退了几步警觉的张煌的看他:“你是谁?小龙那里去了?”
  金入正不再说话也不逼近她,蹲在地上,摆弄着竹条,竹片上下交叠一根压着一根的纠缠而成,一个竹篾的小笼子就要盘好。
  沈曦伸手夺过蝈蝈笼:“这里我也会,我来弄。”
  金入正把笼子给她还丁宁了一句:“当心篾子刮手,上次你手刮破了还让我赔我哪能赔得起。”
  沈曦捏着笼子的手忽然顿了一下,脸色煞白的抬头看金入正。
  看了一会儿,低头又继续编。
  她的手指编得极不熟练,刚梳理了一根竹篾手指肚便刺啦刮出血印,金入正急忙把她的手指拿起来放在嘴里吸,沈曦愣了一下,便随着她捏起手指。
  金入正吸了几口,吐掉。
  “这样就会把血里的毒吸出去。还有一个方法就是往破口上洒土面儿,现在周围没有土面儿只能用嘴吸了。”
  沈曦没说话,惊愕的看着金入正:“小龙也给我吸过——”
  胭脂在玻璃外面看红了眼睛,擦擦眼角独自走出大楼在外面的花坛上坐着等金入正。
  也许,他能唤醒她呢。
  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纯洁的影子,那个影子是自己念念不忘的,想起来就温暖的人。
  这个世界又是太巧,又是不巧。
  金入正你为什么你不早点回国来找呢,那样也许会改变一个女孩子一生的命运。
  等了半小时,金入正也没出来,胭脂担心殷斐,给金入正发了一个信息自己先走,回到医院。
  心急如焚的,胭脂心里时时刻刻都是殷斐,半天没照顾到就怕他有什么闪失。
  高跟鞋咚咚的经过护士办公室时,正好被开着门的办公室里的护士喊住:“十七床的家属请留步下哦。”
  胭脂吓一跳,心脏骤然漏跳瞬间担心殷斐出什么事情:“他怎么了?”
  护士走出来:“殷总病情没什么,你放心好了,就是——”
  护士皱眉,有点自责:“不好意思啊,就是中午的时候我和护士长讨论他的病情,被坐着轮椅出来的殷先生听到了,按说这时候的他还不适合坐轮椅出来。所以,他状态很不好。中饭没吃,还发脾气。”
  “听到了?听到什么?是他的腿,落下残疾的事?”
  “是啊。”护士点头。
  胭脂魂儿立时吓掉一半。
  自己就是担心他知道了接受不了,这一周一直瞒着他不敢和他说。
  急匆匆回到殷斐病房。
  看见特护皱着眉正在收拾已经凉掉的中饭。走到她身边小声说:“太太,殷先生把第一批饭摔了,这是第二次打的饭了,也没吃。”
  胭脂视线落在病床,殷斐精神萎靡地半靠在床头,歪头吸烟。
  棱角俊朗的脸,苍白中是生人勿近的冷厉,薄唇叼着烟抿成一条弓形。
  走过去拔掉他的烟:“不是说好了,过一个月才能吸烟。又任性了是不是,怎么不吃饭?”
  男人冷着脸从烟盒里又拽出一根烟,随手就拿打火机,胭脂眼疾手快一把抢走打火机,缓了语气:“老公,这里的饭菜不好吃,我去给你买,想吃什么?”
  他不吱声,不搭理她,皱眉冷脸用深幽的目光看着她,目光那么沮丧而严厉,看起来精神头很不好。
  复杂冷硬
  的目光不一会儿就把胭脂的眼神儿顶回去了。
  ?男人还是从她手里抢过打火机,抽了一口烟,他的视线瞥到她风尘仆仆的样子,忽然低低吼道:“回来做什么?守着一个瘫子做什么?你是自由人。可以走了!”
  胭脂被噎得咽口唾沫,头疼。
  那边沈曦魔人,这边这个也开始要魔人了。
  可是不知道说什么好,面前的男人的生人勿进的气息很严重,她根本不敢乱说话。
  还是默默的抢他的烟。
  两个同样倔强的人就在香烟上较劲儿。她抢,他不给,手腕极有力气,闪的胭脂一个跟头,重重的摔在他身上,坚硬的胸膛。索性趴在那不起来,和他对视,嘴一憋约,就要哭起来。
  殷斐的嘴还是不饶人,极冷的:“你早就知道我是瘸子了,别装着什么事儿都没有的样子,你未婚,我未娶。”
  胭脂半伏在她身上,气哼哼的瞪他,也不说话。
  ?手腕被他攥住,男人修长的手指,温凉的紧扣着她手腕的皮肤,胭脂的气血在他一根一根分明的长指的压迫下越来越气,?挣了挣,挣不开。
  殷斐就是按着她,看似不动声色,淡定的模样,其实内心波澜涌动,他在等她说话。
  中午本来心情愉快的命令特护推着去电梯口等老婆,顺便放放风,路过护士办公室却忽然听见几个人议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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