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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快穿]-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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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不管怎么看,都是后者更严重才对。

    夭夭扯着他袖子,仰着脸看他,眼眶微红,样子可怜得不行。

    她说:“对不起,谢谢你。”

    李尧臣喉咙一梗,和之前的对不起相比,显然这次的才是出自真心。

    他觉得嗓子像是被热水堵住了一样,难受得不行,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低声道:“夫妻之间,没什么好对不起的。”

    夭夭站起来,轻轻揽住他,唇搁在他敏感的喉结处,哑声道:“阿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不值得的。”

    李尧臣浑身肌肉一抖,身体猛地紧绷。

    妈的,她在勾引自己!

 第122章 老公好像换人了

    领头的人目送李尧臣带着夭夭离开; 等他们看不见了; 转身上车。他在心里暗道; 今天的事情一定要告诉李父一声; 少爷这态度有些不对。

    他上车的瞬间,下意识看了一眼车斗,心里奇怪的觉得有些不对,在小弟疑惑的目光中,他拿出手电筒往车斗上一照; 落满尘土的铁皮上竟然有一块显得很干净; 和别的落满灰尘的地方完全不同。

    他悄悄招手; 示意车里有人; 等小弟们准备好,一个手势过去,几人猎豹一样窜上车顶; 瞬间把里面的空间仔细检查了一遍。

    没有人。

    领头的上去摸了一把那块干净的地方,陷入沉思。

    等两辆车开走,李尧城从暗处无声走出。

    在李尧臣出现;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的时候,他就悄悄从车斗里下来了。

    夭夭的出现一定会引起那些人的怀疑; 检查车斗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呆在里面是找死。

    他走到路上; 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夭夭家的住址。

    夭夭跟踪的水平显然很菜,现在才被发现说明她刚刚赶上; 这说明什么?

    李尧城翘起嘴角,这说明夭夭知道这两辆车要走哪条路,是往哪儿去的。

    她找到了第二个加工地点。

    现在再跟踪那两辆车显然不是明智之举,他想知道第二个加工地点,只能去问夭夭。

    李尧城下了出租车,看着来到夭夭卧室那面,轻巧的翻上去,找到夭夭的房间,伸手正准备敲窗户,突然发现窗户没锁,他笑了一下,决定给她一个惊喜,轻轻把窗户拉开一条缝,刚好听见微哑的温柔女声叫了一声“阿臣”,然后说谢谢。

    刹那间吗,一颗心坠入冰窟。

    他当过夭夭不少时间的“丈夫”,她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他再清楚不过。

    但他还是不死心,轻轻把窗帘撩出一条缝,看到了屋内的基情景。

    李尧城蓦地咬紧了牙关。

    夭夭双臂环住李尧臣的脖子,仰着脸看他,哪怕她看的不是自己,李尧城也能感受到她眼里的诱惑,更何况是处于她目光攻击中心的李尧臣了。

    李尧城攥紧窗户,咬牙告诉自己,第二个加工地点夭夭一定是从李尧臣这里问出来的,现在很有可能是在用美人计,继续套取情报,他不能冲动,等着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夭夭勾着李尧臣的脖子,把身体的一部分重量挪到他身上,轻声抱怨道:“那些人手劲儿好大,我脚腕到现在还是疼的。”

    李尧臣想起之前看到的画面,脸色更沉,视线不受控制的落到她脚上,看着那一圈已经变紫的指痕,抿了下唇,不甚情愿的问:“严重吗?”

    夭夭摇头:“有点疼,我要不知道严重不。”

    “坐下,我帮你看看。”

    夭夭顺势坐到床上,两腿一伸,挂在他的腰上,露出狡黠的笑,“不用看了,一点都不严重。”

    她一点不带掩饰的,摆明了是在勾引他。

    李尧臣脸色更沉,她腿还在用力把他往下压,他只能用双手撑住床面才不至于趴到她身上,“你想干什么?”

    夭夭笑盈盈的眼里蓦地浮上一层雾气,双手重新勾上他脖子,哀声道:“我被那些人欺负的时候,他就在车里,却连面都没露,心里只有他的工作……”

    李尧臣眼里潜藏的期待瞬间消失,被坚冰覆盖,他抓着她的手,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从脖子上拉下来,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来:“陈夭夭,你欺人太甚。”

    她把他当什么了,受伤了疗伤的工具,还是用来气李尧城的工具?

    不管结果是什么,都是对他的莫大的侮辱。

    夭夭死死拉着他不让走,眼里的雾气结成水珠缓缓滑下来,带着哭腔道:“阿臣,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了,你会信吗?”

    李尧臣冷笑:“那你的喜欢还真廉价。”

    夭夭垂眸,湿漉漉的睫毛轻颤,溢出一声自嘲的笑,“我也不知道,有时候喜欢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不喜欢也一样。”

    李尧臣冷着脸没吭声,夭夭叹了口气,轻轻松开他,故作轻松道:“哎呀没骗到你,我开玩笑的,反正暂时没法和你离婚,权当调剂一下无聊的生活嘛。”

    她松开了,他反倒又不走了。

    李尧臣撑着身子趴在她上方,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道:“既然你觉得无聊,那咱们就做些不无聊的事。”

    说完,不等夭夭反应就猛地压下去,吻住她的唇。

    夭夭象征性的挣扎两下,就顺从的抱住他,双手探入他衣内,在他紧绷的小腹上摸索,慢慢的,她摸到一个圆形的凸起,即使年代久远,也能摸出来上面的皮肤粗糙不堪。

    李尧臣被她摸得呼吸急促,放开她的嘴在她胸前咬了一口,惩罚她的撩拨,回应他的是一声缠绵的惊呼。

    夭夭努力调整呼吸,颤声问:“这里……怎么了?”

    李尧臣含糊应道:“几年前的旧伤。”说完就重新吻住她的唇,不许她在问住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窗外的李尧城眼看着两人越来越出格,刚开始还能忍,努力告诉自己工作为重工作为重,但当李尧臣的手解开了她的衣服的时候,再告诉自己工作为重都忍不了了,就在他准备破窗而入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是李尧臣的。

    李尧臣拿出手机,看也不看直接扔到地上,可铃声一直锲而不舍的响,大有不打通绝不罢休的架势。

    夭夭受不了,用力推他,让他先去接电话,不行把声音关了也行,别让它再响了。

    李尧臣不堪其扰的爆了一声粗口,下床拿起手机一看,沉默了一下,按下接通。

    夭夭躺在床上,听着他一声声淡漠的“嗯”和“好”,心里有些不安,等他挂了电话,忙坐起来问是谁,发生了什么事。

    李尧臣没有再上床,去衣柜拿出干净的衣裳边穿边道:“爸打来的,让我现在过去一趟,你不用管,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拉开门就走了。

    夭夭一句话都没问出口,听着大门打开又关闭的声音,趴在床上叹了口气,把脱了一半的衣服解开,扔到床下,刚准备钻进毯子下面睡觉,听见窗户打开,一个黑影冲了进来,在她发出尖叫之前冲到床上,捂住她的嘴。

    李尧城哑着嗓子道:“是我,别叫!”

    夭夭看清他的脸,用力甩开他的手,怒道:“谁让你进来的?”

    李尧城没回答,直接问:“他们要把半成品送到哪儿?”

    夭夭看了他整整三秒钟,终于回答:“云岭路的皮包厂。”

    在她盯着他看的时候,李尧城也在看她,目光火热滚烫,在她肌肤上徘徊。

    刚才发生的事情他一丝不落全都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然而让人难以启齿的是,在愤怒之余,竟然有另一种渴望猛地自体内窜起,一下子彻底燃烧起来,不可遏制。

    耗费了唯一残存的理智问清楚最重要的问题之后,他再也忍不住按住她后脑勺,对着那张肖想已久的唇吻了上去。

    夭夭剧烈的挣扎,她用力的踢打他,但她激烈的反抗在他看来不过挠痒痒而已,轻而易举就彻底镇压。

    李尧城自己都记不清在梦中到底意|淫过她多少次,但她引诱他的次数倒是记得清清楚楚,第一次见面时用脚挠他的腿,后来教游泳,再后来同睡一张床,每一夜都不老实,在他身上 摸来蹭去……

    他肖想了这么久的美丽躯体,终于被他抱进怀里。

    心里得到极致满足的同事,身体却饥渴得发狂,他压着她,热切的吻,放肆的享用这场活色生香的盛宴。

    当一切结束之后,他把她抱在怀里,细细密密的吻着她的额头,回味方才销毁蚀骨的灭顶之欢。

    夭夭面无表情的趴在他怀里,在他的吻再次沸腾之际,冷冷问:“你在外面多长时间了?”

    李尧城哑声答:“很早了。”

    他不太想回忆,即使夭夭是演戏,他也不想让她用那样的方式。

    “那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她继续。

    他“嗯”了一声,点头,含住她肩膀上的吻痕,这里他刚才没吻到,应该是李尧臣留下的,真是碍眼。

    “我说的都是真的。”

    李尧城惯性的“嗯”声发出一半,突然明白过来她说的到底什么意思。

    他猛地抬头,贪婪的渴望瞬间冻结,不可思议问:“你说什么?”

    夭夭平静地看着他的眼睛,重复一遍:“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我又变心了。”

    房间内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良久,李尧城才嗤笑一声,不可思议道:“因为那时候我没下去救你,所以你就变心了?”

    “对。”夭夭点头。

    “这么荒谬的理由,你觉得我会信吗?你又想干什么?”

    “或许在你看来这个理由很荒谬,但在我来言,这个理由足够了。”

 第123章 老公好像换人了

    李尧臣下楼; 有人来接; 他直接上车; 被送回老宅; 李父在家早已等候多时了。

    李父挂了电话,抬头,问他最近和夭夭处得怎么样。

    李尧臣当然说很好,明年再给李父舔一个孙子或孙女。

    他笑嘻嘻的,和李父屋里严肃的气氛格格不入; 看到茶桌上有干果; 也没问; 直接坐下一边答一边剥干果吃。

    李父再问夭夭的事; 全都被他嘻嘻哈哈的糊弄过去。

    他不再绕弯子,直接道:“你也大了,有些事情该让你知道了。”

    李尧臣脸上还带着笑; 点头:“您说,我听着。”

    说完继续剥干果,他剥好了却不吃; 果仁堆在一旁,等李父说完; 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

    李父所说和李尧臣自己的记忆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在李父口中; 他制|毒贩|毒是为了跟在自己身边的员工能养家糊口,母亲的死是因为手下人失误……总之,从李父口中说出来; 他像个忍辱负重,独自承担世人诽谤的大圣人。

    自始至终,李尧臣脸上都带着微笑,目光就停在茶几那一方天地上,颇有“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怡然。

    等李父说完,他抬头问:“您说完了?”

    李父忍着怒道:“你看我像没说完吗?”

    “不像。”他认真回答,站起来,从李父书桌上抽了一张印花信笺出来,把剥好的干果包起来,说,“既然您说完了,我就先回去了,夭夭胆小,晚上一个人睡害怕。”

    李父扬声叫住他,声音里带了颓然,“我知道我干的是天怒人怨的事,我也准备收手了,夭夭那里……”

    李尧臣没回头,在门关上之前,留下一句:“我不会让她乱说的。”

    黑暗中,夭夭环着毯子坐在床上,看着李尧城的目光平静如水,也沁凉如水。

    她的身上还带着方才欢爱过的痕迹,但神态却无一丝眷恋。

    李尧城蓦地想起在厕所里偶遇时她的样子,那时她也是这样,冷酷又决绝。

    心中的笃定从根部一点点溶解,他突然意识到,女人是如此让人难以理解的生物,她的喜欢可以因为一件小事莫名其妙的来,也可以因为一件小事莫名其妙的走。

    夭夭拢了拢被子,遮住胸前的痕迹,微蹙眉,神态有些不耐,“刚才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你快走吧,不要让人撞见。”

    李尧城坐着没动,哑声开口:“当时我也准备动手,只不过晚了一步,我并没有……”

    夭夭:“可是我看到的只是你没有任何动静,他来救了我。”

    她站起来,掀起床单塞进洗衣机,换了一张干净的,催促他:“你快走,他说不定马上就回来了。”

    李尧城苦笑一声,女人,女人,喜欢你的时候能为你付出一切,不喜欢的时候连一眼都懒得看。女人,真是这世上最多情,又最无情的生物。

    可是,就因为尝过了多情的滋味,一旦无情起来,那种落差就更让人难以接受。

    李尧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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