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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上门女婿是个渣-第17部分

小说: 上门女婿是个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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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年而已,这孩子都瘦成什么样子了,她握着他的手腕都心疼得不行,恨不得塞一堆吃的给他,立马全都养回来。
  小丫鬟得了特赦连忙退出门去,李婶虽然也有些撑不住,可也不能让萧郁没了人照看,看得出沈西辞是真心喜欢萧郁也是真心为他好的,只是明知沈西辞的目标是箫哲,对萧郁的好在她看来就有些变味了。
  更何况她总有种奇怪的感觉,沈西辞和坊间传言不太一样,总是给她一种难以言说的熟悉感,只是想不起到底是像谁。
  时间过得飞快,箫长义和她说好每天一个时辰就好,假日可不来。总觉得什么都还没做,时间就快要过去了。萧郁玩得累了,正趴在她腿上呼呼大睡,将人抱起放在床上,扯着被子盖好,她恋恋不舍的看来几眼,不得不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回三辞坊,反正明日又能来,呆得久了反而让人起疑。
  将房门关好,小丫鬟留在门口侯着,李婶随之送她出门,俩人刚走到门口,就刚好碰见了风风火火赶回来的箫哲。
  平日的这个时候他不是在布庄么?
作者有话要说:  


  ☆、024 陆莫程回归

  “大少爷。”李婶连忙打招呼,箫哲摆摆手,算是回应,目光便看向了沈西辞:“课上完了?”
  她点了点头。
  “郁儿呢?”
  “睡了。”
  “那你现在是要准备回去了?”
  不回去还要做什么?沈西辞不解,算是默认了,李婶站她身边也没说话的资格,箫哲笑了笑:“李婶你回去照顾郁儿吧,我来送沈姑娘。”
  李婶点头答应,转身回了内院,沈西辞看了一眼又把脸转了过去:“你今日怎么会这么早回来?”说完就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好在这话原本她就没什么机会同箫哲说,在他听来也没有把她同白雅联系在一起,短暂的失神后他缓过劲来:“没什么,就是想见见你而已。”
  “那你送我回去吧?”她笑了笑,似乎是真的开心了,只是笑完之后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这到底有几分真心。
  俩人顺着小道走向大门,期间遇见了一两个丫鬟,都是陌生的面孔,纷纷带着异样的目光看了过来,沈西辞不语,人一多她就有点不太爱说话了。箫哲大约是发现了这点,喋喋不休的在她耳边说了不少,有市井上听来的笑话,有生意上的吐槽,她安静的听着,偶尔单字的回应表示自己有听,不知不觉走到萧家大门,正巧遇见了提着鸟笼回家的箫文,半年不见又长胖了一些。
  见了箫哲,萧文不得不停下来打招呼,嬉皮笑脸的一点没将箫哲的黑脸放在眼里。“大哥,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还没等箫哲回答他倒是发现了站在身后的沈西辞,斜眼一撇,不怀好意的看了过来:“哟,原来是来送美人的。”
  沈西辞客套的冲他笑笑回礼。
  自己弟弟什么德行他当然清楚,连周宁那种货色都能看得上,只要是个女的,在他眼里都是美人了。“行了,没事干就赶紧进屋去。”
  “怎么?你们急着走?我听人说了,沈姑娘是来给我们家小祖宗上课的,这般辛苦,怎么能就此回去了呢,留下来吃晚饭啊。”
  沈西辞懒得搭理他只是将目光转向了箫哲。
  真不知他那个火爆脾气的嫂子见了沈西辞场面会是什么一样,一个像火,一个像冰,他大哥的口味还真是变化不定。
  “今天又输了多少?”箫哲不动声色,对付萧文他早已抓住了把柄,这话一出口果然见他不吭声了,想想箫哲也真是不容易,养着这么一大家子游手好闲的人物,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些她从前信了,如今可今非昔比。
  萧文谄媚的笑着讨好:“大哥我什么都没看见,你可别告诉爹啊。”
  “还不快滚?”
  “哎,我这就滚,马上滚!”狗腿的样子简直看不下去。
  一溜烟萧文便消失在了他们视线中,萧家的几个人,除了周氏的那个妹妹周宁,其他的都见过,还是老样子,一点长进都没有。她想了想,要对付萧文这个草包实在太简单,吃喝嫖赌样样不落,怕他哥怕他爹也怕老婆,废物一个。
  想得太入神,以至于箫哲叫了她好几声才回过神来,俩人走在回三辞坊的路上,箫哲还刻意放慢了速度,没了萧家的人,她话也渐渐多了些。趁着时间还好,送到三辞坊楼下时,客套性的问他要不要进去听她修改过后的《剑指江山》,本是随便说说,没想到箫哲却答应得倍儿爽快,爽快得她都有些后悔了。
  秀秀被人邀请去做军师配装,她出门一趟回来都还没见她忙完,茶水小吃都是她自己亲力亲为端来的,开门时一手举着托盘一手摸钥匙十分的不便,箫哲便顺风顺水的替她将托盘接了过去。
  他有好些日子没来这儿了,所以在沈西辞提出时才会答应得那般爽快。
  她弹琴,他品茶。这样的相处模式,两人都已习惯。天气渐渐转凉,今日还吹了点秋风,方才在路上都感觉脸有些裂了,一曲落,风顺着窗户窜了进来,直往脖子里专。将琴收好,她起身走向窗边,打算将窗子关好,就见她的窗台下站着一个白衣胜雪的人,她这个房间的窗台正巧对着楼下的一颗老梧桐树,初秋的时节,梧桐叶开始泛黄,一夜即可落光,此时的风一吹,吹落一地的树叶,白衣的人站着一片金灿灿的落叶之中,显得那般的突兀。她差点尖叫起来,手里握住的手绢顺势飘下,落在那人的脚边,他弯腰拾起而后抬头看了过来。
  沈西辞低头看着他,那人也静静的瞧着她。仿佛彼此只是一副静默的山水画。最后倒是他没绷住先笑了起来。
  他笑的时候极少,且稍纵即逝。她恍然大悟,不知自己到底是犯了什么病,她竟会看得魔障,即使那人依旧好看得似一幅画。
  她是什么人,岂是秀秀那样的怀春少女?竟然会看得发呆。
  等她想回一个笑时,对方已经将头低了下去,一手是她的手绢,一手是金色的梧桐叶,看他偏头的动作,看的却是那枯败的树叶。
  今天,刚好是他离开的第九十天,他说到做到三月之期,从未失约。
  她关了窗,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将箫哲赶走,当然没有忘记陆莫程一开始就打算装作俩人并不认识的意图,所以带着箫哲去见陆莫程自然是不可能的。
  “萧老板,今日就到这里罢,我有些乏了。”
  箫哲本还想再和她待一会儿的挺她说乏了也只好站起身来:“今天风有些大,方才回来就见姑娘脸色不好了,既然如此还是早些休息吧。”
  她点了点头,顺势接话。“恩,你回去也当心些。”
  箫哲走到门口,伸手要替她关门,顿了顿又想起今日原本是有话要同她说的,“繁星锦我已经做完了,往后可能就没那么忙了,前些日子记得沈姑娘说看见郁儿想起了令弟,思来想去,虽然姑娘家里人都已不在了,在下却还是想拜会的。”
  哦,说得好听是要去看她家里人,其实言下之意的盯着她说的那个石沫材料的吧,按照箫哲的个性怎么可能会不打主意呢。她当时忙着解决眼下的事,想着到时陆莫程也回来了,箫哲恐怕没那个精力能和她出一趟远门。但看来她还是低估了箫哲。
  反正陆莫程回来了,她也没什么好怕的了,他那般聪明,解决箫哲不在话下,“萧老板有心了,我会看看时间的。”说着故意伸手抚向额头,表达自己有些不太舒服的意思,箫哲作势要扶她:“要不要请大夫?”
  沈西辞连连摆手:“没事,我可能是有些累了,休息会儿就好。”
  “既然累了,那明日就先不用来给郁儿上课了。”
  这可不行!她就算是真病了那也必须去见萧郁啊。“没事的,萧老板还是先回去吧。”
  见劝她不得,箫哲只好勉强点头再三嘱咐她一定要好好休息,沈西辞连连点头应了,心里却跟着唱反调,从前她病得差点死掉怎么也不见他关心下的,想来后来她病好了,他大约是很失望吧。
  估摸着箫哲已经走远,她悄悄将门拉开一条缝探头左右打量了下,确定箫哲没在这才开门走了出来,迫不及待的朝着楼下的院子飞奔而去,太急迫的心情促使下连披风都没来得及披上。
  陆莫程一动不动的站了许久,直到她出现在梧桐树下。他抬头看去,却是先一步将握着手绢的左手伸了过去,沈西辞满脸的激动之情溢于言表,最后却止步在他伸手递来的动作上。不近不远的距离让她愣了愣,最后冷静下来安静的将手绢接了过去。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
  “哦,吃……吃饭了吗?”这个时间说午饭有些迟了,有晚饭又有些早了。
  “没。”
  陆莫程还是那样,说话精益求精,还好是她,平日更多时候秀秀都不敢同他说话,因为根本连这样的单字都没有。
  “饿吗?”她开心的问道,就跟在外流浪许久的儿子回家一样开心。娘我还没吃饭,给我做饭吧。萧郁小的时候她幻想过他长大的样子,就是这样的情景。不过眼下她是没注意到自己的这个心理变化,倒是陆莫程眯着眼猜得七七八八,便不想如她愿了。
  “不饿。”
  好吧,她还兴冲冲的想着要去做什么菜,结果他一句不饿就让她全部的计划胎死腹中,沈西辞咬了咬牙反问:“怎么能不饿呢?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听过没?你饿了就饿了,别不好意思。”
  陆莫程无奈,这么久不见,她的话唠程度却丝毫没有删减,“我们一定要在饿不饿的问题上纠结?三个月了你没有别的想对我的说的?”
  她掰着手指数了数,她说了三十三个字,他回了三十个字,真是难得。
  陆莫程无语摇头便要进屋,她这刚刚才数清楚,见他不理转身要走,急忙追了过去,“哎哎,你先别急着走啊,你要是真饿了我去给你做饭啊。”
  陆莫程顿了顿,还没得她窃喜,他却加快了脚步往前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025 与婆婆的首次交锋

  第二天下了点雨,去萧家时她举了把结骨伞,刚到大门口雨便停了,李婶捏着伞站在门口接她,一边替她将伞领去,一边夸她是福星,一来雨便停,沈西辞不置可否,若她是福星,那应当是她出门的时候便是雨停,何必在她到了目的地刚好停下呢,她这个福却一点也没有造福自己的意思,那还不如不要呢。
  被雨水刷洗过的梅园里混杂着一股泥土的清新,她双手背在身后,下雨是烦,但雨后的空气却是她十分喜欢的,许久没有再下过这样的雨了,也是许久没有闻到过这样的味道了。
  萧郁今日已经早早的抱了琴等着她,若不是李婶说下雨怕他淋湿,可能早已去门口接了。她弯腰摸了摸他的头,萧郁便挪出了位置,好似极其好学的模样等着她来指导。
  她知道,他从来没有对音律上心过,这个年纪的孩子,也不是好学的时段,他只是怕她不喜欢,怕她会不再来。
  所以明知这般,却在想着利用萧郁的时候心里有些不舍,他只是个孩子,不应该成为她复仇的工具。
  陆莫程虽然没有明说却已是授意她可以在萧郁身上找突破,箫哲一人死不足惜,若不是萧家长久的不闻不问,也不至于让他这般的变本加厉,他让她将萧家的全部夺回来。箫哲只是商人,何贪之有,他是爱钱,却也是个本分之人,缺斤少两不少,但足够告去官府的却也没有,这些陆莫程什么时候查的她也是不清楚。
  他要去找箫哲杀白雅的证据,那么首先就要去找白雅的尸体,沈西辞如鲠在喉,却没有告诉他到底在哪儿,她恍惚记得自己最后是沉入了湖底,但雪山之下,那湖,深不可测,淹死的人不计其数,却一具也没有打捞上来过,被称作是死亡之湖,她并不想让陆莫程为她而范险。
  或者说她计算了诸多事情之后,有些不太相信了,不太相信陆莫程只是单纯的想来报恩于她。
  他是什么样的目的,她开始不相信了。
  只是这稍纵即逝的想法,她一点都不愿意承认。
  他要找箫哲的杀人证据,她要去搅乱萧家。这各自分工的合作,看似简答的工作,陆莫程有些不太放心,问她有没有问题。
  在他回来之前,她其实已经想到了,周姑娘是一把锋利的剑,周氏虽然没有什么本事,连个一男半女都没能生下,但其人手段高明也不可小觑,以大周武三岁的年纪嫁过来,还能让萧氏和她表面维持着太平,足以见得此人心机也不简单,拉周宁下水,让周氏把这浑水搅大,很简单。
  她原意借萧郁在院子里转转,但见他这般讨好她的模样,突然有些不忍了。发愣的这么会儿,萧郁伸手扯了扯她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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