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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你是谁-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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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的风有点大,也凉,陈沥沥把脖子上的围巾拿下来,给施凉戴上。
    “姐,真的结束了吗?”
    “结束了。”
    陈沥沥抱住施凉,把头靠在她的肩上。
    施凉的肩头湿了,安慰的话显得有些单薄。
    所以她没说,只是摸了摸陈沥沥的头发。
    陈沥沥嚎啕大哭,发泄这段时间积压在心里的那些不安,害怕,无助,恶心,恨意,彷徨。
    她哭的厉害,施凉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不哭了。”
    陈沥沥就不哭了,“等他判刑了,我们回去吧,姐,你在这里太危险了。”
    施凉拿纸巾给她擦泪,确实,不能去医院,死亡的几率会更大。
    当年那个人为了救活她,不惜一切代价,更是为她设立了地下研究室,她的身体里有秘密,一旦被发现,后半辈子小白鼠的命运是一定的。
    “再看吧。”
    陈沥沥抓住她的手,“你是不是爱上容蔚然了?”
    施凉下意识的看向别处。
    陈沥沥发现她的这个举动,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姐……”
    施凉拍拍陈沥沥的手,“不要担心。”
    最困难最危险的时候都已经度过去了。
    陈沥沥不再提,怕让她不高兴,“姐,现在要怎么办?”
    施凉说,“医院那边我让周长明找个借口去探探风,我们尽快把你爸爸接出来。“
    陈沥沥应声,“好。”
    施凉忽然说,“沥沥,难为你了。”
    “是我自作主张,”陈沥沥叹口气,“姐,我真怕你怪我。”
    施凉原本是另外安排了一个女孩来饰演陈沥沥的角色,长相是安排王琴年轻时候的模样找的。
    但是陈沥沥觉得外人不可靠,一旦对方反水,就会让整个计划失败。
    那样施凉的身份就有可能提前曝光,会给她带来致命的危险。
    所以陈沥沥那天引开了那个女孩,自己去了。
    没想到盛光德会喜欢她这张脸。
    陈沥沥笑了一下,“我都不知道,原来我比你找的那个更像王琴。”
    施凉把手放进口袋里,她很早就发现了,只是选择忽略,不想把这个妹妹放在危险肮脏的地方。
    陈沥沥见人不说话,她心里有点慌,“姐,你别生气。”
    “我不是生气。”施凉说,“我是难受。”
    陈沥沥垂下眼睛,“这也是我要做的事,没有什么难受不难受的。”
    就当是被狗多咬了几回,如今狗就要死了,她再去计较,也没必要,还不如好好过以后的生活。
    “姐,那我爸说的东西……”
    施凉撩开眼前的发丝,“有着落了。”
    陈沥沥的眼睛一亮,“在容……”
    不合时宜的声音和脚步声传来,“老早就看见你俩了,搂搂抱抱哭哭啼啼的,干什么呢?”
    施凉瞥了眼容少爷。
    容少爷在吃一个女人的醋,非常明显,他压根就没打算遮遮掩掩。
    陈沥沥打招呼,“六少。”
    施凉在容蔚然询问前开口,“我妹妹。”
    “妹妹?”容蔚然面色古怪,“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
    施凉说,“现在提也不晚。”
    容蔚然上下打量黏在自家老婆身边的年轻女人,他顿时挑高了眉毛,这不就是盛光德小相好的吗?
    什么时候成施凉妹妹了?刚才在里面认的?
    瞟到施凉脖子上的围巾,容蔚然三两下就给弄了,丢给陈沥沥。
    “……”
    陈沥沥尴尬的拿着,脸色不太好看。
    容蔚然把施凉往怀里一搂,“陈小姐,我们先走了。”
    施凉跟他耳语,“送她回去。”
    容蔚然一点风度都没有,“不送。”
    施凉拧他腰上一块肉。
    容蔚然回头,咬着牙说,“陈小姐,你住哪儿,我送你一程。”
    陈沥沥把围巾戴上,“那谢谢六少了。”
    容蔚然一字一顿,“不用客气。”
    人上了车,他就后悔了。
    施凉平时都坐副驾驶座,现在跟那个陈沥沥坐在后座,两人挨的很近。
    容蔚然深呼吸,他提醒自己,就是个女人,没什么问题。
    可是,他妈的,那个女的一路抓着他老婆的手,头还靠在他老婆身上!
    容蔚然闭了闭眼,牙根上火,别说男的,连女的靠近施凉,他都忍不了。
    操,怎么办,自己好像越来越傻|逼了。
    还有的救吗?
    没有了吧。
    容蔚然毫无征兆的大力拍方向盘,把后座的陈沥沥吓一跳,施凉很淡定,习惯了。
    人一送走,容蔚然浑身的毛刺不见,从头到脚都熨贴了一遍,他觉得车里的空气都变好了。
    “说吧,你跟陈沥沥是怎么一回事?”
    施凉说,“就是姐妹。”
    容蔚然打开车门,把施凉拽出来,塞进副驾驶座。
    “扯|蛋呢,她跟你说话的时候,紧张,小心翼翼,崇拜,敬爱,样子多的不得了。”
    施凉诧异,小鬼的观察力什么时候敏锐了。
    她随口说,“妹妹不都是那么对姐姐吗,有什么好奇怪的。”
    容蔚然半信半疑,“是吗?”
    施凉说,“你没有妹妹,理解不了。”
    容蔚然哼哼,按着人亲了又亲,这才罢手。
    “你往局子里跑的比盛馨语还勤,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他女儿。”
    施凉抓他的头发,“少爷,你还走不走了?”
    “走啊,”容蔚然骂骂咧咧,“老子肚子饿的呱呱叫,就快要躺尸了。”
    施凉掐了掐眉心。
    两人在餐厅吃了饭,容蔚然说要看电影。
    “回家吧,”施凉咬他的耳朵,“我想要你。”
    容蔚然的呼吸一滞,眼底一下子就窜出火焰,他立刻带人回去。
    半个多小时的路程特别煎熬。
    施凉的心情似乎很好,又好像很差,她不给容蔚然喘口气的时间,大多时候都是她主动。
    容蔚然的眼前有一片花海,在那疯狂的摇曳着,蛊|惑着他的心,他快死了。
    “妖精,你这辈子只能害我,听见没有?”
    施凉不答,她弯了腰,把身上细汗和滚烫的温度一并给了容蔚然。
    “我累了。”
    容蔚然闷哼一声,抱紧她。
    这次两人都精疲力尽。
    施凉看手机,时间到了,“我出去办点事。”
    容蔚然躺着,吃撑了,“又要去哪儿啊姑奶奶?你一天跑东跑西,都不知道你在忙什么。”
    施凉披上睡衣去倒果汁,给了容蔚然一杯。
    “我怎么觉着,”容蔚然喝了大半杯果汁,“你有事瞒着我。”
    施凉扫他,“小朋友别胡思乱想。”
    “谁是小朋友,说谁呢?!”
    容蔚然跳起来闹,过了会儿,他打了个哈欠,说困,之后呼吸渐渐变的悠长。
    施凉捏他的脸,挠他的下巴,“容蔚然?”
    青年睡的很沉。
    施凉换了身衣服出门,她回来时,人还在睡着。
    默默的凝视了许久,施凉把刚买的葡萄洗了,叫醒容蔚然。
    小少爷不怎么喜欢吃水果,葡萄是个例。
    容蔚然一口没吃,手机就响了,家里打的,他捏着手机,“我爸叫我回去。”
    施凉吐掉葡萄籽,“去吧。”
    容蔚然抿嘴,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心里有些不安,好像这次回去,就会发生什么。
    “要不我还是明天再回去吧。”
    施凉挑着颜色好看的葡萄吃,“你爸那边能行?”
    “他老人家下了死命令。”
    容蔚然骂了声操,走几步又转身回来,抱着施凉,“怎么办,我走不了了。”
    施凉把手上的葡萄塞他嘴里,“腿没了?”
    “腿在,”啄啄她的嘴唇,容蔚然笑得没皮没脸,目光却是认真炙热,“心没了,魂丢了。”
    施凉勾唇,“那就按照我说的做,松开手,退后,再转过身,往前走,关门。”
    容蔚然嘴角抽搐。
    腻了一会儿,他磨磨蹭蹭的去开门。
    施凉突然喊住他,“容蔚然。”
    容蔚然回头,眉眼桀骜野性,“干嘛?舍不得我啊?”
    施凉走过去弄弄他额前的碎发,“路上慢点。”
    容蔚然好像是第一次认识她似的,傻不愣登的看着,“你温柔起来,像另外一个人。”
    施凉抓着他的衣领,拉下来一点亲亲他的鼻尖,“你傻起来,也像另外一个人。”
    “……”容蔚然捏施凉的屁|股,不正经的笑,“我一会儿就回来。”
    施凉在沙发上坐下来,她开始抽烟,
    一小时后,容蔚然没回来。
    过了零点,容蔚然还是没回来。
    他不会回来了。
    深夜,施凉抽完一包烟,嗓子疼,她站在阳台,一夜都没合眼。
    第二天上午,盛晖召开股东大会。
    盛馨语也在,她以盛晖接班人的身份参与,股东们却有异议,分成好几拨,在那打口水战。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来,有周长明,曹峰,陈沥沥,律师。
    盛馨语站起来,“你们想干什么?”
    没有人搭理她的惊慌失措。
    周长明拿出录像,录音。
    律师手里是份遗嘱。
    在座的股东都认识曹峰,他揭露当年的事情真相。
    有漫长的时间,会议室里都静的过了头。
    盛馨语脸色煞白,“不可能!”
    人死了十几年,怎么会又活了,还是那个低贱的女人?
    她歇斯底里,直到一串高跟鞋的响声由远及近,停在自己的面前。
    来人还是那种令她厌恶的狐媚样,可盛馨语嘴里发不出声音。
    施凉向前迈出一步,一股凌人的气势压上去。
    盛馨语无意识的退后。
    施凉没坐到盛馨语坐过的那张椅子上,她扫视全场,“诸位,有想问的,一次性问出来,往后我不希望大家在这件事上浪费我的时间。”
    一阵短暂的静默后,股东们交换眼色,纷纷开始提问,言词犀利,充满质疑和轻蔑。
    施凉一一回答,从容不迫。
    盛馨语被彻底无视,她杵在那儿,就像个小丑。
    发现有人想溜,周长明跟过去,“盛小姐,麻烦你跟我走一趟,”
    盛馨语尖叫,“滚开!”
    周长明轻松的钳制住她,“有一笔有关长汇银行的账目,还需要您来解释解释。”
    盛馨语面如死灰。
    公司传开了,吴老董事长真正的外孙女是财务科主管,盛家是争夺家产,谋财害命,鸠占鹊巢,比电视里的还要离奇。
    张范愣在办公桌前,半天才想起来拿手机,要拨号码时又顿住了。
    他丢掉手机,选择以不变应万变。
    另一头,姜淮坐在椅子上,眼镜被他摘了捏在手里,思绪杂乱无章。
    董事长一家做出那些事,天理难容。
    姜淮拿手背搭着额头,他总是觉得施凉身上有一种悲凉的东西,却没想到她会有那样的遭遇。
    经历常人所不能,才会有今天的她。
    出了会议室,施凉往前走,“晚上不要过来。”
    陈沥沥看不见她的表情,“我就在楼底下,有事叫我。”
    施凉走的更快,“能有什么事。”
    陈沥沥没说。
    七点多,施凉做好一桌子菜,在椅子上坐着等,不知过了多久,门口响起开门的声音,她侧过身子,“吃过晚饭了吗?”
    容蔚然走了进来,“没有。”
    施凉好似没发现他连鞋都没换,“那就跟我一起吃吧。”
    容蔚然坐到桌前,他拿起筷子,半天没夹菜。
    施凉给他夹了他爱吃的排骨。
    容蔚然低头啃排骨,碎发遮住眼帘。
    俩人吃的都很少,丰盛的菜大多都没动。
    和往常一样,容蔚然起来收拾碗筷,但平时都是老大不情愿,他今天没有。
    施凉把菜一盘盘的往冰箱里端,忽然听到背后传来声音,“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关上冰箱门,指尖按了按,转身面对着青年。
    容蔚然站在桌前,手垂放着,竟有种难言的悲伤委屈,他重复,“我问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施凉说,“拉斯维加斯。”
    容蔚然点点头,“好。”
    他还是垂着眼皮,眼睛里的东西谁也看不清,“你接近我,利用我,是为了报复盛馨语,让她和盛家难堪。”
    施凉,“是。”
    容蔚然的面色平静,无人知道那份平静之下是什么,“你让我爱上你,变成一个失去判断力,没你就不行的傻逼,这样你就能通过我接触容氏的机密文件。”
    施凉说,“不错。”
    客厅静下来,他们之间围绕的气流凝结。
    片刻后,容蔚然再次开口,“仇报了吗?”
    施凉,“嗯。”
    容蔚然的语气里有几分自嘲,“我这人吧,生平是最痛恨被人算计,但是谁叫你是我老婆。”
    “换个人,我能变着法子让对方半死不活,对你,我打一下,疼的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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