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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闺园甜居-第9部分

小说: 闺园甜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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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直太温暖,太有爱了!麦穗儿屏住了呼吸停止了心跳,花痴到了最高境界。
  韩冬羽在不远处牵着马,微微蹙起眉头看着麦穗儿。
  还是那张看不出颜色的脸庞,嘴唇和鼻头之间流有鼻涕印,头发莲蓬蓬的,微微张开的嘴巴里掉了两颗门牙…
  身上的衣服布满了补丁,而且很宽大,灰不拉几的像道袍。
  更为凄惨的是那只脚,黑乎乎干巴巴的,像只干蔫的瘦猪蹄。
  这种天然呆傻的形象和刚才说话的人简直判若两人!
  他将手里的马交给盛吟风一匹,摇着头准备跟着盛吟风上马,却清清楚楚的听到身后女孩发出一声真情实意的呼唤:盛夏!
  他再次吃了一惊,看盛吟风已经上马而去。怀疑的又看了看女孩。
  新鞋子早已落在地上,她的双手捧着碎银,眼里闪着泪花,晶莹闪烁。满脸写着受宠若惊,而且惊得目瞪口呆。
  就算是真的太激动了也不能喊出主子的名字啊!而且不止一次,难道她真的知道主子。
  女孩还是痴痴迷迷的看着远去的盛吟飘逸出尘的背影,马蹄扬起的尘土,嘴里蠕蠕叨叨一遍一遍的喊着:盛夏!盛夏……
  看了好一会儿,实在是看不出女孩会和主子会有什么关联。可是她真真实实的喊出了这个名字。
  这个名字是西夏侯不久前刚刚为自己的长子改的新名字,夏代表着西夏。西夏侯盛西霸身体欠佳,不知道长子出征回来还能不能见到自己,为了表示长子的地位,也为了表明自己的立场。为他改名为盛夏。但是只是拟了一份诏书,还没昭告天下。
  这个身处异地的小女孩怎么会知道。
  他下意识的将手伸进怀里。
  麦穗儿是因为实在太意想不到,梦中般呢喃着遍一遍的不由自己的喊着盛夏。
  直到跑出去拍着手笑了一圈的麦宝儿回来,他刚才因为看见一只稀奇的小鸟,一直到赶到它飞走才回来,看麦穗儿流着口水傻傻的看着远处,不解的问:“四姐,看什么呢?”
  “没看什么。”
  麦穗儿忙下意识的应了一句,口水掉在了地上。
  糟了!刚才不知道有没有流口水,还有鼻涕!
  她忙衣袖试了试。
  还有黑瘦的脚丫,破烂的的鞋子。
  简直糗死了!
  她慌忙低下头趁麦宝儿还没发现将手里的碎银塞进裤腰藏了起来。
  暂新的黑色的鞋子还带着温暖,她舍不得踏在脚下。便夹在腋下,扶着麦宝儿单腿跳着往回走。
  心里再次发誓,一定要让自己好起来。下一次再见到盛夏绝对不能是这个样子。
  心里装的满满的盛夏,竟然没看见不远处的韩冬羽。
  麦宝儿也是只顾看着麦穗儿单腿跳着走,觉得好玩。
  也没有注意到韩冬羽。
  韩冬羽蹙起眉头犹豫着直到姐弟两离去,慢慢的将空手从怀里取了出来。
  按照他以往的做事风格,这个女孩还有前几天见到的女孩,这个小男孩,现在都应该已经不在人世了。
  主子的新名字还没公诸于世就被人知道。一定是有预谋的。对主子虎视眈眈的人是不是已经出动了?主子也许已经有了危险。
  他胡思乱想着,再次不可思议的看了小女孩的背影一眼。
  犹豫着翻身上马追随主子而去。这一去也许十年也许八年,这个小女孩就先留下吧。

  第十六章 五年以后

  “姐。你的腿又开始疼了。今儿就不要出去了。”
  喂完了鸡猪狗,给牲口上完料,看着它们吃得差不多了,麦穗儿赶着牲口顺着墙根往外走。见姐姐麦苗儿手里提着驴笼嘴儿牛笼嘴跟了过来,停下脚步。
  麦穗儿这几年的腿时好时坏的,好的时间少坏的时间多。她知道这一定不是磕着碰着了,应该是风湿什么的、所以尽可能的不让姐姐干走路的活儿。
  麦苗儿坚定的摇了摇头,拖着快成单罗圈的腿一步一步的挪着,嘴里说:“穗儿,这可不行,你一个人去河边我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我这么大一个人了。”麦穗儿顺手抽了偷嘴吃的小毛驴一鞭子,过去扶着姐姐:“你还是在家里干点零碎活儿,等我饮完牲口回来。”
  麦苗儿摇着头,还是艰难的跟在后面。
  “我说姐姐,我都十三岁了,里里外外的活儿都难不住。你就好好等着。”路过被麦长青修补的还算能住人的院门,麦穗儿便将姐姐往里推。、“穗儿,我还是跟着你去吧。你也知道我就算是在家里也会被指使的团团转的。”
  麦苗儿推开麦穗儿的手,努着嘴指了指大院子的门。
  里面传来麦姜氏尖利的声音,她在和耳朵已经有点聋的婆婆麦秦氏说话。
  麦穗儿没再坚持,搀扶着行动困难的姐姐一起去饮牲口。她知道只要麦姜氏在。一会就会指使麦苗儿做这做那,还不时的骂她像只鸭子。还不如两人一起去。
  最近这段时间,麦姜氏对她们的态度又恢复到了几年前的状态。
  原因是整整五年过去了,麦长青没有答应麦姜氏,而是一如既往的以长辈的身份监视着,一般只接手附近的活儿,远一点的地方都不去。这让麦姜氏恼羞成怒。
  女人一但变脸,。后果很严重。
  她不敢将怨气撒在麦长青身上,他是长辈走得端行得正。加上见过世面,她一个乡下女人看着他心里就敬畏。
  只能将全部的怨气又撒到姐妹两个身上,只不过和以前不同的是现在是麦穗儿挺在前面替麦苗儿挡着。
  麦穗儿可不是麦苗儿,她嘴上也占不上什么便宜。打又抓不住,所以很多时候只要麦穗儿不在,她就趁机羞辱麦苗儿。
  还有一点就是本来她盘算着等麦苗儿十五岁之后,就给她张罗婆家。村里女儿家出嫁的年纪也就是十六七岁,十八岁就是大的了。
  麦苗儿如果出嫁了,就剩下麦穗儿,她跟姐姐最亲,说不准就随着她去了。过两三年再给她找个婆家,要点彩礼将她嫁了出去。把旁边这一处院落好好收拾一下,加上五亩良田,牛啊猪啊鸡的。就可以给二儿子娶个媳妇。当然的将二儿子过继给死去的小叔子。、可是这个麦苗儿就这么变的比瘸子还艰难。而且越来越艰难,一条腿使劲的往外撇,走一步看得人心急。
  腿变形,脸上也就不时的显出狰狞的样子。
  找婆家就成了老大难。
  “姐姐,我看这样不行,你的腿这么个样子,婶娘也不给找郎中,我们没日没夜的操劳,到头来没吃没穿的。不如我们分家吧,我们带着爹娘留下来的家产自己过。”
  赶着牲口走过已经收割完毕的麦子地,路过半人高的玉米地。麦穗儿扶着麦苗儿骑在驴背上,再次试探着问。
  麦苗儿低下头去,小声说:“穗儿姐知道你很能干,可是婶娘是不会把我们的东西还给我们的。”
  麦穗儿沉思着说:“地给不给无所谓,但是我们必须的单过。姐姐,你的病的好好看了。跟婶娘过了这么多年,你也病了五年多了,她一次郎中都没帮你请过。我们辛辛苦苦的手里一个铜板没有。最重要的是你不能再受累了。”
  麦苗儿忙摇头:“那可不行,家产好歹是爹娘留下来的,怎么能败在我们手里呢。再说了。就算是二哥过继给我们家,那也得有个什么文书之类的吧。也得等我们都出嫁了吧。总不能就这么不给个说法就把我们二门里的东西给他大门吧。“麦穗儿苦笑一声,大门就是指的大伯家,二门指得是她们家。
  在这个重男轻女的社会,家里没儿子是不行的。就算有两个女儿,只要叔伯家有两个以上的儿子,就得过继一个来继承家产延续香火,女儿是没份的。
  但是麦苗儿说的也对,就算是要过继也得有个仪式文书什么的。而且他也要尽到做哥哥的义务,将两个妹妹照顾大嫁出去。而且以后这里就是她们的娘家。
  可是麦姜氏根本没有举行这个仪式的意思,她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麦苗儿的腿不见好,而且越来越重。以后找不找得到婆家还说不准,可不能让她的儿子担负起这个责任。
  如果举行了仪式,就得分家。儿子就成了自己的侄子,就得照顾两个妹妹,将她们嫁出去,如果万一麦苗儿嫁不出去,儿子就得一辈子照顾她,那不是害了儿子吗。
  这个话题一直没有结果。
  姐妹两人饮完了牲口,将麦苗儿编织的驴笼嘴般的小篓放在水里,麦穗儿将上游的水搅混了。赶着那些个昏头昏脑的小胖鱼,便有几条自投罗网。
  两人在河边熬好了鱼汤。一人一半的喝下。麦苗儿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抗拒了,她习惯了这种美味的鱼汤,喝完鱼汤,洗干净水壶,麦穗儿扶麦苗儿骑上毛驴,眼睛下意识的看向四周。
  这些年来只要来到河边她总是下意识的看看,看能不能见到她的盛夏。
  他却再也没有出现过。、
  她一直很努力地改变自己,夏天来河边喝鱼汤,冬天吃平时收起来的核桃酸枣,据说很养颜。还专门将漫山遍野的野花味道浓香的收集起来晒干,抽时间泡水喝。天天晚上临睡之前用它们擦拭身体。
  最坚持的还是对身体的锻炼,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体态轻盈渐渐起来,身体也悄没声的开始发育。
  最让她欢喜的是竟然身体时隐时现的的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味,竟然比她用过的最好的香水味儿还正…
  只是脸上的变化不大,冬天太冷夏天太热,晒褪了皮又冻起冻疮,脸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黑一块红一块的,现在嘴巴下面鼻梁处又很白嫩光滑,就更加的多姿多彩了。
  这最重要的门面改变不了,实在是闹心。

  第十七章 难为情的二堂哥

  尖利的比鸡还高亢的女高音又响彻黎明,还加了一些威严:“麦苗儿麦穗儿,鸡叫几遍了还不出来!今儿不把地里的玉米掰完,不要回来吃饭!”
  麦穗儿扯过破烂不堪的被子盖住头,昨儿个累了一天,天还不亮,再眯一会。
  她知道麦姜氏只在外面喊,不会进院子的。大门门槛院墙都被麦长青带着儿子徒弟补修好了,她想进来除非翻墙。
  而且自从那次被晚上偷袭一顿后,她就在大门外设了机关,只要门一开,上面就会铺天盖地的落下各种杂物。麦姜氏和她的两个女儿就受到过好几次这样的待遇。
  坐起来准备穿衣服的麦苗儿见妹妹蒙住了头,忙摇了摇哄孩子般的说:“穗儿,快起来。今儿个早点去饮牲口,要不那些玉米掰不完。”
  “急什么,今天干不完,明天再干。”麦穗儿懒懒地说,继续迷上眼睛。
  心里暗暗咒骂,那只该死的大红冠子的公鸡一定是被麦姜氏唤醒的。简直比周扒皮家的还助纣为虐。
  麦苗儿见妹妹不理会,自己穿好衣服下了炕,脚一挨地,腿部钻心的疼了起来。她的脸痛苦的抽动几下,想等疼痛平缓一点,再走动,却再也不敢落地。
  她担心麦姜氏一会又骂出什么难听的,又气自己的不争气,眼泪就涌出来,她带着哭腔再次摇了摇蒙头大睡的麦穗儿,哀求的说:“穗儿。快起来了。今天可能天变了,姐姐腿疼。”
  “是吗。”一听麦苗儿说腿疼,麦穗儿猛的坐了起来,揉着睡眼。
  屋子里一片漆黑,她摸着黑穿好衣服,嘴里骂了句:“灯油都不给,还喊得这么早,是要赶着给她送终吧。”
  “穗儿,都怪我这腿连累了你。”
  麦穗儿只是随口发泄,这些天来麦姜氏借口收成不好,麦嘉慈今年农忙时节又没回来,连往年一定带回的银子都没捎回来,灯油都不给了。两人只好晚上抹黑上炕,早上抹黑起来。
  麦苗儿却觉得妹妹在怪自己没用,十五岁的大姑娘,身体好的话,应该已经订了亲。婶娘如果收了礼金,就不会对两姐妹苛刻了。
  可是现在她的腿不争气,婶娘对让她们的态度再次恢复到了五年前,她觉得都是自己的错。
  “姐姐,哭什么。我又没怪你。”
  麦苗儿强力忍着的哭泣,让麦穗儿心烦意乱。她打开门,让外面微弱的光线进来,拿起窗台上的梳子篦子,递到麦苗儿手里,麦苗儿抽抽搭搭的梳好了头发,扶着麦穗儿出了院门,进了隔壁。
  麦青儿麦花儿住的厢房亮着灯,麦花儿已经定了亲,过完年就成亲,这段时间在赶嫁妆。
  麦穗儿小声骂了一句:“真是偏心,怎么她们可以点灯,我们就得黑着。”
  “你们两个,磨磨蹭蹭的,看看都什么时辰了。”
  点着灯,也在炕上做针线的麦姜氏听到两人进来的声音,下了炕赶了出来,尖利的声音惊飞了院子外面槐树上栖身的乌鸦。
  它们扑棱着翅膀,乱糟糟的在头顶飞了几圈,几滴湿漉漉的粪便就落在了麦姜氏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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