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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穿成男主白月光怎么破-第23部分

小说: 穿成男主白月光怎么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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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皇子不耐的点了点头,然后起身,连茶都没吃就走了。
  糊弄完三皇子,苏白月回到院子还没喘口气,就急着让银杏把顾南弦给叫了过来。
  顾南弦过来时脸上带着笑,又腼腆又温和,一股子儒雅俊秀气,细看之下却又不乏皇家贵胄风。
  苏白月对于自己的训练结果很是满意。看来那宫里来的老嬷嬷是真心在教导他啊。
  她提裙站到顾南弦面前,绕着他打转。
  顾南弦能明显闻到顾珠兰身上不属于她的沉香味。
  这味道顾南弦很熟悉,是顾珠兰特意挑给他,让他每日里熏闻的东西。但顾南弦清楚的知道,这沉香味不是他身上的,而是从别的男人身上沾到顾珠兰身上的。
  顾南弦抑制不住的攥紧了拳头,双眸微微暗沉下来。
  苏白月一无所知,她还在垫着脚尖给顾南弦测身量。
  “银杏,取量尺来。”单单靠眼睛看不准,苏白月吩咐银杏道:“替他好好量量。”全身上下都不能放过。
  银杏取了量尺来,细细的替顾南弦测了身高、腰围、臀围、脚码等等一系列身体数字。苏白月看着顾南弦那像是吃了激素一样猛长的身高,默默的后退一步,这才慢吞吞的抬起自己的下颚朝他看去。
  “八尺多……高了些。”三皇子才八尺,不过好在也不明显。平时三皇子会穿高底鞋,只要将顾南弦穿的鞋子改成平底就行了。
  还有这腰比三皇子的细了些,肩膀也略宽了些,不过穿着衣服并不明显,主要是这张脸真的是极像啊,说是双胞胎都有人信。
  苏白月兀自想完,朝着顾南弦道:“说话。”
  顾南弦愣了愣,开口道:“姑娘。”
  苏白月摇头,“声音不像。”
  顾南弦陷入沉默,他大概猜到顾珠兰为何会将他带回府,教他这许多事了。他注定是那个人的替身。
  “银杏,带他去寻那个口技人。”古代的配音演员比现代的牛逼多了,不仅能模仿任何人的嗓音,还能模仿任何动物的声音,惟妙惟肖到令人赞叹的地步。
  银杏应一声,要领着顾南弦出去,顾南弦却是站在那里没有动。他执拗的盯着顾珠兰,终于是哑着嗓子开口道:“我有话,想与姑娘说。”
  苏白月疑惑的歪了歪头。她向来对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男主非常大方,便挥退了银杏。“你想说什么?”
  顾南弦站在那里,身量极高的他穿着上好的缎面锦袍,一张脸在半明半灭的琉璃灯下透出隐暗的晦涩。
  顾南弦想问顾珠兰,她会不会将自己送人,他是不是只是她养在身边的一个替身,是不是一枚随时都可以舍弃的棋子。
  可是在对上顾珠兰那双晶莹剔透的眸子时,顾南弦突然觉得自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空气骤然沉默,顾南弦道:“我与旁人,在顾二姑娘眼中,有何不同?”
  苏白月一愣,继而笑道:“你是特殊的。”
  女人的笑灿如夏花,艳若桃李,顾南弦眸色怔怔,片刻后也跟着笑了。
  这就够了,这就够了。
  可是上天似乎看不过眼他一个身贱卑微的人活得太好,一定要将他狠狠的摔下来,让他清楚的知道,云与泥之间,到底有着多大的鸿沟天堑。
  作者有话要说:  顾南弦:我是一个正直的君子,吸吸吸jpg


第27章 
  为了今天,苏白月已经计划很久了。
  她甚至特意为了顾南弦而辛辛苦苦自己做了一个抹额,准备作为离别礼物送给他。
  颇有一股“儿行千里母担忧”的焦虑感。
  将男主送到三皇子府,这是男主历练的开始,也是苏白月任务的结束。
  苏白月看着一手被自己养大的男主,心里的不舍还是很明显的。但她不能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而将男主的前途置之不顾啊!
  捧出自己给顾南弦做的发带,苏白月招呼着人坐到实木圆凳上。没办法,人长得太高了,就算她踮起脚都够不到啊。
  顾南弦乖巧的坐在实木圆凳上,仰头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苏白月。
  今天的地龙烧的极暖和,屋内温暖如春,苏白月身上只着一件薄袄子,经过顾南弦一年的药膳滋润,正在发育期的苏白月明显比别的女子在某些方面更加完美。
  窈窕纤细的身子,该大的地方大,该瘦的地方瘦,再配上那张脸,简直就是尤物标配。
  顾南弦的视线笔直向前,闻到一股馨香。他赶紧低头,却被苏白月呵斥道:“别动。”
  顾南弦咽着喉咙,又慢吞吞的抬起了头,只是那双眼却是垂着眼睑,微微向下看去,似乎是在避免着什么。
  “真好看。”毫无所觉的苏白月喜滋滋的替顾南弦将抹额绑好,正欲将原本那条红发带扔掉时,却是被顾南弦一把攥住了腕子。
  “这个,我想留着。”男人的声音因为长久跟着口技人学习,所以再不复当初的青涩儒雅,反而透着股沙哑厚沉的磁性。微微颤抖的尾音,就像是摆着鱼饵的鱼钩,直勾的人心随那晶莹剔透的鱼线左右摇摆。
  苏白月一愣,然后笑道:“那你就留着。”她的男主真是个勤俭节约的好孩子。
  “姑娘,大姑娘来了。”银杏突然在外头唤了一声。
  这位大姑娘是顾珠兰的嫡出姐姐,虽然容貌也是甚佳,但比起顾珠兰那股子嚣张肆意的艳媚,就差了一股子劲。再加上三皇子宁肯选日日玩亵戏子的顾珠兰,也不肯选她这个出了名的才女闺秀,便更觉颜面挂不住,常常来找顾珠兰的晦气。
  其实这位顾大姑娘哪里知道,那位三皇子就是看中了顾珠兰“玩亵戏子”才会选她的。像顾大姑娘这样一本正经的,委实帮不到三皇子什么事。
  外头吵嚷的厉害,丫鬟、婆子们不敢硬拦,竟被顾大姑娘一路长驱直入着闯了进来。
  屋内,苏白月低头一看顾南弦那张脸,赶紧从木施上扯下一块红布就扔在了他的脑袋上,死死捂住,然后警告道:“不准动。”
  刚刚遮掩完,厚实的毡子就被人一把扯开。顾家大姑娘顾萍兰气势汹汹的进来,一副抓奸表情。
  “好啊你个顾珠兰,我就说你整日里怎么尽寻些戏子杂耍进门,原来是背着人在干偷鸡摸狗的龌龊事呢!”顾萍兰的尖嗓子咋咋呼呼的一下子就引出了整个院子里的丫鬟、婆子。
  顾萍兰尤是不觉得解气,看到那躲在苏白月身后,被红布遮着半边脸,只露出一只眼睛和小半边面颊的顾南弦,上去就是一巴掌。
  顾南弦的皮肤比旁的男人更加细嫩,顾萍兰这一巴掌又是使了劲的,一瞬时他的半边脸就肿了起来。
  苏白月立刻就气得跳脚。
  嗨,她这小暴脾气!她苏白月的儿子是你顾萍兰随便能打的吗?你算哪根葱?
  “顾萍兰,我弄死你!”苏白月奶凶奶凶的要冲出去。
  “姑娘,冷静,冷静!”银杏死死抱住苏白月,外头一溜烟的奔进来一群老婆子,将张牙舞爪的顾萍兰给拖了出去。
  “顾珠兰,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要去告诉父亲!”
  你去你去,这事还是顾老爷出资让她干的呢。
  苏白月被银杏阻拦,尤是气不过,狠狠朝着顾萍兰的方向空踢了几回脚,这才心疼的捧着顾南弦的脸看,“你怎么不躲啊?”
  顾萍兰每日里学习琴棋书画,力气却也竟是不小,那尖锐的指甲在顾南弦的脸颊上留下了深刻的抓痕,此刻正红肿着往外渗血。
  啧啧啧,也不知道会不会染上狂犬病。
  顾南弦笑道:“姑娘不是让我呆着不要动吗?”
  男人笑起来时眉目清澈纯良,那双原本摄人心魄的桃花眼却也竟干净的紧,堪比苏白月的淑淑,让她恨不能抱进怀里好好揉搓一番。
  哎呦哎呦,她的姨母心,真是太乖了。
  “快回去敷药,别坏了脸。”苏白月拉起顾南弦,赶忙推着人往外去。
  听到这话,原本笑的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不知迷倒多少丫鬟、婆子的顾南弦陡然便收了笑,垂下眉眼,闷不吭声的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看着突然自闭的顾南弦,苏白月疑惑的歪了歪头,索性不管。
  她身上的红疹子已经好了,是时候看看到底是不是淑淑的原因了。
  正躲在榻底下的淑淑被苏白月强行揪出来。
  “你平常不是最喜欢顾南弦的吗?怎么现在一见到他就躲得厉害?”苏白月使劲揉搓着淑淑毛绒绒的身体,将对顾南弦的欲望都发泄在了可怜的淑淑身上。
  淑淑呜咽的,听到苏白月提顾南弦的名字,顿时一抖,居然吓尿了。
  苏白月:……
  那边,顾南弦回到屋子,他面色阴沉的坐在榻上,手里攥着那块从顾珠兰屋子里拿出来的红布,指尖用力,狠狠抓着。
  明明只是想呆在她的身边就好,可如今那在心中膨胀而起的欲望,却将他狠狠的攥住了心神。关押在牢笼里的野兽嘶吼着,马上就要冲破屏障。他想将她,变成他一个人的所有物。
  他想让她,变成他一个人的灼热烈阳。
  顾南弦深深的呼吸着,压下心口的躁动,起身,将手里的红布挂到木施上,却发现这哪里是什么红布啊,分明就是,就是女子的贴身小衣!还是最最贴身的那种!
  顾珠兰喜红,就连贴身小衣都是艳红色的。上头绣着大朵大朵的牡丹花,盛开如初阳,朵朵娇嫩如人,散发着淡淡的奶香气。
  这应该是刚刚换下来还没洗过的。
  顾南弦想到刚才这东西就被罩在他的头上,登时忍不住红了脸。原本平缓的呼吸声又急促起来。
  他一把捂住自己的鼻子,殷红的血迹从指缝中流出来,逐渐渗透,盈满那只白皙手掌。
  今年的冬天,真的是又燥又热。
  ……
  正是浓夜,乌云遮月,暗不见天。
  苏白月立在廊下,幽幽道:“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银杏跟着看了一眼那天,立刻就拍彩虹屁道:“姑娘的诗做的真好。”
  顾珠兰的文采跟苏白月有的一拼,都是只会吟一首“鹅鹅鹅”的人。但那三皇子却是有名的才俊,虽然是表面上的,但顾珠兰还是希望能匹配上自己的未婚夫,所以常常苦练诗词歌赋。
  整个院子里伺候的丫鬟、婆子们都知道,只要夸顾二姑娘有才气,诗词做得好,就能得赏。
  作为拍彩虹屁的马前锋,银杏从来都将这项技能发挥到极致。苏白月听得脸红,赶紧用金锭子堵住了她的嘴。
  “去,将顾南弦带来。”
  修养了三日,顾南弦脸上的伤痕已好,又是一张俊秀帅气的脸庞。
  他穿着苏白月精心为他挑选的靛青色锦袍,额上覆着她亲自做的的那个抹额,一脸温和笑意的上前,拱手行礼。光风霁月,俊秀儒雅,清风白月似得美好。
  苏白月暗暗赞叹一番后转身,一言不发的领着他往前走。
  天色实在太暗,像是要下雨的模样。银杏提着红纱笼灯走在前头领路,后面顾南弦看着苏白月纤细如柳的身子走动时,轻微款腰摆尾的模样,止不住的暗暗垂了眉眼。
  灯色下,两人的身影被拉的很长。
  风很大,顾南弦踩着苏白月的影子,与她越走越近,几乎都要贴近。
  “上来。”突然,走在前头的苏白月提裙,进了绣楼,上了木制楼梯。
  有窗未关,女子的罗裙和斗篷被风吹起,微漾。顾南弦仰头看去,眼前那飘忽而露的细瘦脚踝就像是夏日里从隔扇处照进来的白月光,银霜如玉。
  女人提裙踩踏木梯时,腰胯摆尾,小心翼翼的步伐和足步,其中妙处,一眼在握。
  顾南弦狠狠咽了咽口水,心里某处陡然躁动起来。
  他知道那细瘦脚踝下,精美绣鞋内,是怎生一双美脚。天生的白玉足,那脚虽小,然窄纤薄瘦、妍媚艳韵,瘦的盈盈一握外,适度纤长,圆润有肉,置在掌中,骨瘦鲜嫩,一捏就酥。
  酥是不只是他的心,还有那躺在榻上的女子。虽是在昏睡,但那不自觉间流露出的清浅嘤咛,却是如绕梁美音般,日日伴随顾南弦入梦,不知湿了他多少条干净亵裤。
  “到了。”苏白月站定步子,转头看向跟在自己身后,一脸神色莫测的顾南弦,声音轻软道:“过来见见三皇子。”
  三皇子?
  顾南弦心中的旖旎心思顿时消散无踪,他霍然抬眸,看到那自屏风后走出的人影。
  顾南弦的气质形象是特意照着三皇子的模子打磨出来的。三皇子的温润气质是刻意维持的,而顾南弦的儒雅气质则更像是与生俱来。
  三皇子穿着跟他身上一模一样的靛青色锦袍,梳着一样的发饰,全身上下,除了额上的珠玉抹额不同,从头到脚,连一根头发丝都像的出奇。他们两人面对面的站着,就像是在照镜子一样。
  苏白月也是十分惊奇的站在那里偷摸摸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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