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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8部分

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598部分

小说: 崛起之新帝国时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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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头目对了一下眼色,舔了舔嘴唇,一左一右地逼了上去。

衣衫被撕裂的声音在夜风中清晰得刺耳,黑暗中满是野兽一样的目光,无论是士兵还是金氏的男人们。女人的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被月光照得仿佛透明,里衣的碎片还挂在她身上,和肌肤的颜色竟没有分别。一名头目箍着她的腰,腾出一只手用力去捏着她护着的胸口。另一个头目猥亵地笑着,抱着腰肢摸向了她脚下,一把扯去了鞋子,一面挑衅地看着周围的俘虏,一面探手进去慢慢捋起女人的衬裙,一点一点把衬裙撩起,让修长的双腿暴露在所有人眼中。

金子煜的脖子上架着三柄长刀,他的眼睛里完全没有了理性。若不是背后有人死死地将他压在地上,没有人怀疑金子煜会扑上去咬开那两个头目的脖子,把这些人全部撕成碎片。

压住金子煜的竟是他的兄弟,毕竟还有人想要活下去,而妹妹,也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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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章天兵拯溺

乱军士兵们横着刀,眼中忽然都没有了醉意,他们不怀好意地盯着俘虏,偶尔转眼去看看女人,喉咙中呵呵地低笑着。

头目轻轻摸着女人圆润的膝盖。他忽然忍不住了,狠狠的一把扯下了女人的衬裙,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

就在此时,“砰”的一声巨响,半截门闩被震裂了直飞出去,漆黑的屋里有了火光。

巨响后一切都静了下来。一名头目把女人紧紧箍在怀里,另一人嚓的抽出了腰间的长刀,乱军士兵们也警觉的结成一列。来人将火把高举过顶,人们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那双眼睛映着一点火光四周一扫,众人就都有要退一步的感觉。

那是一双令人望而生寒的眼睛。

“什么人?”拔刀的头目排开手下踏上一步。

他最后一个字几乎是被吓得吞了回去。来人身后忽然闪出了一条蛮牛般的身影,象抓一只小鸡那样将他整个扯了过去,一手将他的佩刀摘下,顺带将刀直接刺入了他的嘴里。

看到头目脑后伸出的带血的刀尖,金氏的俘虏们全都吓得大叫起来。

“瞎了你们的狗眼!”蛮牛般的武士将尸体抛下,闪身护住了主人,大手猛地一挥。大队的军士疾步闪进马房,数十枝火把将周围照得通明,数十柄上了刺刀的步枪也结成一列,寒光凛凛的对着乱军士兵们。

双方人数旗鼓相当,短暂的对峙后,来人低低的喝了一声:“拿下!”

后来的一队军士齐声低喝,手持步枪并肩上前。先来的乱军士兵们也并非草包,他们在马房中转圜尚且局促,不过他们的队形丝毫不乱,他们发了一声喊,高举手中刀,一齐向前冲去。

“都给我砍了!”率领乱军士兵的头目看见同伴的尸体滚在一边,已经红了眼睛。忽略了对方手中的步枪。

可是接战的结果却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持步枪的军士们并没有开枪,而是冲到他们跟前,一齐用刺刀猛刺,乱军士兵们的刀还没等斩下去。便给刺刀刺中,他们完全无法抗衡那种蛮横的刺击。就在他们挥刀时身体露出空隙的刹那,刺刀就毫不留情的刺了进去,鲜血飞溅中,那名高大的武士挥动马刀猛斩。断臂残肢落在稻草上,乱军士兵的阵势彻底崩溃。被刺中没有伤到要害倒在地下的乱军士兵刚要起身,马刀已经砍在了脖子上,其中几人仗着血勇还要往前冲,那个高大的武士立刻干净利落的一刀将他们的脑袋砍下。

不过眨眼间,没有开一枪,老练的刺刀军士们不伤分毫的击溃了乱军士兵。而那个矮小粗悍的身影已经大步逼近了剩下的一名头目。

“你……不要过来!”头目的手抖着,长刀在女人的脖子上游移。对方的大步却没有丝毫迟疑,头目只能带着女人退后。

“不要过来!”头目惊恐的咆哮,他的后背已经紧紧贴住了墙壁。

“下了他的刀。不要伤到人质。”来人停了步,沉声说道。

听到对方说的竟然是乾国官话,头目吃了一惊,就在这一愣神间,高大的武士一把捏住他的手腕将长刀夺去,跟着一掌抽下,头目滚在一边。

“知道我们是谁么?你们难道不要命了?”他从地下爬起来,放声大吼,满口血涎带着牙齿落下。

“那你们知道我是谁么?”来人为首者将高举的火把慢慢放低,于是那张有如刀削般锋锐的面孔暴露在火光中。双眼深深的陷在眉骨下,大约二十二三岁的模样。

头目看到对方身上的蓝色军服上金龙徽章闪耀着炫目的光芒,心里瞬间一片冰凉。

“是……天军!”乱军士兵中有人情不自禁的惊叫起来。

俘虏和头目都打了个寒噤,一个个双膝都开始发起软来。

身为属国之人。他们的骨子里仍然存有对宗主国根深蒂固的敬畏。

“大乾袁统领在此!尔等还不跪下!”一名乾军军官大吼道。未死的几名乱军士兵和俘虏们立刻全都跪了下来。

袁蔚霆看了看那个已然浑身战抖如筛糠般的乱军头目,又看了看那个衣衫已然破碎的女人,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扔给了身边的随从叶都任。叶都任上前胡乱的将披风裹在女人身上,又打量了女人一眼。女人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两颗黑瞳却象幽深的空洞。虽然是一张美得让人惊叹的脸。不过那瞳孔还是让人心寒,就像画出来的美人留了不点的眼睛,没有一丝生机。

叶都任皱了皱眉。他对这种冰一样的美人没什么兴趣,觉得即使袁蔚霆赐给自己,也没什么意思。不会逢迎讨好婉转承欢,要来也只是一个摆设。当然,他也知道,袁蔚霆是不会这么做的。

自从袁蔚霆从林逸青那里回来后,完全象变了一个人,治军之严整,竟颇有古名将之风。

袁蔚霆却不象叶都任,他看都没有再看一眼那个他给予披风裹身遮羞的女人,而是紧盯着那个头目。

“你们是朝鲜国哪位将军的属下?”王士珍上前,从怀里抽出一条白巾,细细的擦拭着那名头目的脸。

“看起来是朝鲜国京军的头目,竟敢在我们袁统领面前放肆?”王士珍打量着他的军衣。

那名头目对着王士珍似笑非笑的脸,嘴里剩下的几颗牙齿咯咯有声,却绷紧了嘴唇,一言也不肯发。王士珍的目光在剩下的几个乱兵身上转了转,笑容更加温和:“不说?看轻我们大乾的军法么?”

他忽然扔下白巾,走回了袁蔚霆的身边。

“这些人不是日本人,一个都不是。”王士珍压低了声音。

“哦?”袁蔚霆眉锋一扬,两人换了一下眼神。

“都杀了!”袁蔚霆忽然一挥手,“犯我大乾军法者戒!”

军令一下,乾军士兵们的长刀都高举起来。几道雪亮的刀光已经落下,人头一直滚到了袁蔚霆的脚下。

“刀下留人!刀下留人!刀下留人……”

袁蔚霆背对着门口,也没有回头去看来人,一脚踏住脚下的人头,唇边闪过一丝冰冷的笑。

“刀……刀下留人……”朝鲜钦使带着一队亲兵。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一进马房,那股马骚味已经熏到了他,他急忙掩住了鼻子,呼呼的粗喘。

“钦使大人也在?今晚真是巧得很。正遇到乱兵作恶,钦使大人是来看我大乾军威的么?”

“袁……袁大人,”这位大院君派来的钦使向来逼人的目光有些闪烁,“大人误解了,这些都是……我国守港的军士。在下的护卫。”

“守港的军士?钦使大人的护卫?”王士珍上前一步,“怎么穿着京军的军衣?又怎么擅自骚扰地方生民?”

“是……本使管束不严……管束不严。”

袁蔚霆瞟了一眼王士珍,转而一言不发的看着钦使。以钦使的凌厉口舌,这种应对分明是心里有鬼,只是袁蔚霆尚未想明白,区区一个金氏的女子怎么值得钦使大动干戈。

“大人,”王士珍的视线在周围一众俘虏身上一扫,再看了看叶都任脚下的女人,又看向那一排重伤在地的乱军士兵,最后收回视线看了袁蔚霆一眼。嘴角挂了一丝冷笑。

王士珍并未遮掩,那抹冷笑落在钦使的眼里,他心底一凉,同时袁蔚霆猛然回首一顾,视线像是把钦使穿透了。

“袁大人……”钦使试探着。

袁蔚霆转过去看着周围的俘虏,没有理睬钦使。

“这是王父阁下的……”钦使硬起头皮。

“只是这点小事么?”袁蔚霆忽然转身直视钦使,“何苦那么多周折?”

“大人……”钦使惊疑不定。他和这个天朝上国的小小统领相处不到一天,本以为就是个大乾官场多如牛毛的微末之员,可现在他却看不清他的眼神。

“钦使没有带过兵吧?作乱之人,觉得在战场上。杀个把人,祸害个女子是很平常的事,往往并无什么理由……但人心却因此而失尽,是以乱世重典。非得严刑峻法惩治不可。”袁蔚霆冷冷的一笑,“钦使若是觉得不便,那么就由我为王父阁下尽一份绵薄之力好了。”

袁蔚霆负着手,缓步走向了马房门口。王士珍对着一众乾军士兵微微点头,士兵们立刻举起了刺刀和马刀,纷纷逼向了蜷缩在墙角的乱军士兵。

“不要!不要杀我们!求求你们。不要杀我们!”一个乱军士兵尖叫着,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

他们都已经看清了那些乾军士兵的眼神,那些都是杀人的眼睛。

“不要!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啊!”那个乱军士兵象发了疯一样,只是磕头。

叶都任象是没有听到他的喊叫,大步上前,一刀便将他的头颅砍了下来。

乾军士兵一起上前。刀光比恐惧来得更快,乱军士兵们心头转过了“死”字,寒光已经落在了他们的身上,而后他们剧烈的痛楚让他们不再有机会恐惧,只是本能的哀嚎。乾军杀戮的手段凌厉而直接,或是直接砍断颈椎,或是一刺刀洞穿心口,对于老兵而言,无所谓让对手多受折磨,见惯了血的人,简单得就像宰杀猪羊。

刀砍刺下去无论何人,都是一泼红血,溅在斑驳的墙壁上,显得更加肮脏。几个乾军下手稍轻,重伤的乱兵狂嚎着脱着血迹往前爬去。纵然已经绝望,求生的本能还在,可是他们无处可去。或许是因为有些羞愧,不能一刀杀人的乾军士兵下手更凶,追上一步将伤者拖回来,一把抓住头发,将整个头颅剁了下来。

钦使面无血色,几乎晕厥过去。虽然他并不是没有见过处决犯人,可是亲眼看着这人如牲畜的屠场,他还是难以忍受。猛一抬头,袁蔚霆那双沉沉的眼睛不带一点感情,正盯在他抽搐的脸上。钦使紧咬着牙关,打了一个寒噤。

乾军士兵们以乱兵死尸身上的衣服擦去刀上的残血,纷纷收刀回鞘,屋子中骤然少了些人,视线开阔了。人们的目光都落在叶都任的身上,他脚边正是那个裹着披风的女人。女人怀里还搂着一个八九岁的孩子。

女人怀里那个孩子忽然含着竹哨使劲的吹了起来,哨声有些急促,有些颤抖,却能听出是一首朝鲜味道的儿歌。那孩子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袁蔚霆。只知道使劲的吹,使劲的吹。

这个变故让所有人面面相觑,连紧盯着朝鲜钦使的王士珍也忽然扭头,默默的听起哨声来。

“这孩子好像是天生的傻子。”王士珍低声道。

袁蔚霆转身走了几步,站在那个孩子面前。生死已经是瞬息间的事情。孩子的竹哨声还是欢快跳跃的,在散发着血腥味的马房里,显出一丝诡异。

“还会别的调子么?”袁蔚霆忽然问。

孩子愣了一会儿,点了点头。竹哨的调子换了,多了点清凉的气息,也多了点柔美。满屋子人都呆立在那里,看着袁蔚霆听曲,听着听着,他竟然抬头看着窗外的月亮,手指在掌心扣起了拍子。孩子吹着吹着。不复开始的滞涩和颤抖,谁也无法想象,一个傻孩子竟然能在一只竹哨上吹出那么多美妙的变化。

袁蔚霆低头,凝视那个脑袋大大颇为难看的孩子,眼中有了一丝温柔。孩子看着袁蔚霆,吹着竹哨,眼睛里有了生气。袁蔚霆伸出手,犹豫了一下,摸了摸孩子的头。

“虽然是个傻子,却能精通音律。将来或许在丝竹上能有造诣,”袁蔚霆转身看着钦使,“比有些神智正常却总办蠢事的家伙好多了。贵使以为呢?”

“袁大人……说的是……”虽然在咬着牙,但一碰上袁蔚霆的目光。钦使便又畏缩了。

“多谢袁大人相救!”金子煜这时猛地拜伏于地,向袁蔚霆连连叩首,“枯木重生!白骨再肉!大人恩德,我白山金氏阖族永世不忘!”

袁蔚霆打量了金子煜一眼,向天拱了拱手,平静的说道:“全是大乾天子威德。尔等须当谨记。”说完,便转身向门口走去。

“臣叩谢天恩!大乾天子,天恩浩荡!天恩浩荡!”金子煜重叩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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