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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部分

穿越之炮灰翻身记-第131部分

小说: 穿越之炮灰翻身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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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巾顺着床帐滑落,男人覆身而上,轻柔的托起女子的腰身,在她唇上辗转流连。
  听着隔壁传来面红耳赤的粗喘和低吟,身上男人四处点火,方才被初曦压下去的燥热再次在身体内肆虐。
  在放任和控制之间痛苦的挣扎,初曦眸中幽幽沉沉,脑子渐渐混沌,极力克制溢出口的轻吟,抬头在男人耳边哑声道,“宫玄,今夜我若失控吃了你,一定会对你负责的,好不好?”
  宫玄僵了一瞬,抬头只见少女眸子半眯,媚眼如丝,面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幽深炙热的黑眸顿时清冷下来,捏住少女的手腕探了探,随即目中一寒,抵住少女的额头,低哑的开口道,“初曦,是我大意了,以为开窗后,香气会散尽,以为以你的功力完全可以克制这种低劣的媚香。这种劣香虽猛,但药效很短,忍耐片刻,很快便会过去!”
  初曦往男人怀里拱了拱,碰到他微凉的身体觉得舒服一些,然而那股异动却又更快的反噬上来,难受的扭动着身体,初曦紧紧的抓着宫玄的衣衫,咬着牙道,“若不想我吃了你,现在就打昏我。”
  宫玄紧紧抱着怀中女子,脑中和身体都在做天人交战,不行,她身体尚幼,如今还不行,况且她现在神智不清,他更不能趁人之危要了她。
  决意已定,他手指抵上少女光滑的脊背,轻轻一拂,怀中挣扎的少女顿时软了下去。
  少女额上湿汗淋淋,双眼紧闭,宫玄抬手温柔的将少女贴在面上的发丝理到耳后,眸底泛起森森冷意。
  房中静了下来,隔壁却正酣战淋漓,声音渐渐失去了克制,穿过窗子,在冷寂的春夜中如发春的猫一般吟叫不止。
  而此时沈烟轻怕初曦喝多了酒早起头痛,去厨房做了解酒汤正往初曦房中走去。
  远远的便听到宫玄的房内传来女子欢好的哼叫,不由的面上一红,转身便要往回走,突然脚步一顿,沈烟轻猛然回身,秀眉皱起,那声音不是曦儿的!
  听上去,到似是那元府大小姐的。
  沈烟轻面色一变,快步走到初曦门前,隔壁房内的声音越发清晰,顾不上羞赧,抬手便要敲初曦的房门,太子宫玄难道和那女子…。不敢多想,她要马上见到初曦。
  然而手还没碰到木门,突然一道墨影出现在身后,一把按住她的手臂,低声道,“做什么?”
  沈烟轻吓了一跳,惶恐的后退几步,却不想身后便是石阶,脚下踩空,轻呼一声向后仰去。
  墨巳眉头一皱,伸臂去拉女子的手腕,冷眸一瞥,见女子跌下台阶时手中的解酒汤被扔出去,眼见就要掉在地上,墨巳眼尾一扫身后紧闭的房门,只得另一只手去够即将掉落在地的汤碗。
  长袖一挥,汤碗稳稳落在手中,同时抓着女子的手腕一个用力,女子惊慌之下,双手抓着他胸前的衣服,猛然上前一步,顿时扑在他怀中。
  月色清幽,女子身上清香淡淡,吐气如兰,墨巳似是入了魔一般,一时竟舍不得将女子推开。
  沈烟轻惊惶未定,待反应过来,猛然后退两步,然看到男子的英俊的面容时却是一怔,“是你?”
  墨巳淡淡点头,低声道,“殿下已休息,你有何事?”
  沈烟轻清冷的目光在隔壁房间一瞥,沉声道,“你们殿下怎么可以、”
  房内女子的破碎轻吟声清晰如耳,两人面上一阵窘迫,墨巳内力深厚,耳听十里,隔壁房内的动静更是听的一清二楚,万年的冰山脸此时也不由的微微一红,拉着女子的手便往廊下走。
  沈烟轻眉头一皱,刚要挣扎,男人已经放开,木槿树影下,男子面容清俊淡漠如旧,却少见的出口解释道,“不是主上。”
  沈烟轻一怔,“什么?”
  墨巳再次淡声开口,“房中和女人交合的不是太子殿下,明日,你自会知晓!”
  沈烟轻默了一瞬,渐渐平静下来,淡淡点头,也不细问,转身便走。
  墨巳依旧站在树影下,转头看了看女子远去的背影,眸子一垂,抬步离去。
  第二日一早,刚至卯时,天还未大亮,太守元仲礼带着奶娘胡妈和几个府中的下人,急匆匆的进了驿馆。
  晨雾微薄,带着初春的清冷,料峭森寒。
  驿馆中的下人刚刚起床,扫地、焚香、打水…。正各自忙着,见太守神色匆忙的进了后院,似有急事,下人们停了手下的活好奇的张望,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议论纷纷,有好事的甚至偷偷的在后面跟了上去。
  元仲礼刚一进后院就见初曦自房中走了出来,依旧是一身合体的淡青色长袍,墨发高束,一双炯澈的黑眸似看透人心般的透彻沉稳,见到他淡笑着打招呼,“元大人好早啊!”
  元仲礼躬身施了一礼,“钦差大人早!下官有要事求见太子殿下。”
  初曦笑意浅浅,语调慵懒,“找太子殿下?元大人请稍后,本官帮你通报一声。”
  元仲礼眼睛一扫初曦隔壁房间紧闭的房门,刚要说不必,就见初曦回身喊道,“启禀殿下,元大人求见!”
  元仲礼愣愣的看着初曦身后雕花镂空的木门一响,一道欣长的身影缓缓走了出来,长眸睨视众人,“元大人何事?”
  元仲礼怔了一瞬,猛然回神看向胡妈,胡妈却也懵了头,瞠目结舌的站在那,喃声道,“老奴,亲眼见小姐、”
  “闭嘴!”
  元仲礼低喝一声,忙转头对着宫玄躬身行礼,“下官见过太子殿下,不知殿下为何在、在钦差大人房中?”
  宫玄面色如常,眼底却冷芒如针,淡声道,“本宫在哪,元大人也想过问?”
  元仲礼一慌,扑通一声跪自地上,颤声道,“不敢、下官不敢!”
  身后众人惶惶跟着跪了下去。
  初曦轻笑一声,勾唇道,“元大人怕什么?昨夜隔壁房间被别人占了,太子殿下在我房中和本官下了一夜棋,有何奇怪?”
  “是,是,下官儹越了,下官该死!”元仲礼不住磕头谢罪。
  “元大人起来吧!”宫玄悠悠开口,“元大人可是为找女儿而来,元小姐应该就在隔壁房中,元大人尽管进去就是!”
  元仲礼目光一转,眉头紧蹙,谢恩起身后带着身后下人往隔壁房中走去。
  推门而入,不过片刻,里面立刻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和下人惊讶的轻呼声,随后似有人扑通滚下床,跪在地上连连求饶,女子痛哭声响起,胡妈哭喊着捶打跪在地上的侄子,房内顿时乱做一团。半晌,才听到元仲礼的声音似瞬间便沧桑了十年,沉喝一声,“胡妈,给小姐穿上衣服!”
  元仲礼说罢,面色难看到了极点,踉跄的后退一步,转身便往外走。
  双脚迈出门槛的同时,只听房内胡妈急呼一声,“小姐不可!”
  被胡妈紧紧抱在怀中的元媛痛哭流涕,挣扎着往床柱上撞去,“让我去死!让我死了吧!”
  “小姐、小姐万万不可啊!”胡妈大哭出声,死死的抱着元媛不放。
  元仲礼扶着门框,沉重的叹息了一声,满眼懊悔。
  初曦冷笑一声,元媛昨夜便不在府上,元仲礼岂能不知,想必是知道元媛去了何处,才不管不问,有意纵容,等到今早,等着将元媛堵在宫玄的床上,下人们又都看着,宫玄想不承认都难。
  可惜,某些人算盘打的太响,却失了准头。
  T

  ☆、193、作案工具

  很快那守卫和元媛都被带了出来。
  守卫依旧跪在地上,衣服胡乱的套在身上,额头上磕的头破血流,血痕顺着一张死灰色的脸,一直滴在地上,渗如青石中,洇染了半块青石板。
  元媛被胡妈搀着,衣服穿的整齐,只是头发凌乱,一张红唇肿胀,脖颈上满是红紫的瘢痕,可见昨夜战况激烈,众人神色暧昧,目光不断的在两人身上来回逡巡。
  元媛对周围的一切置若罔闻,倚在胡妈身上,一张芙蓉面无半点血色,脸上泪痕犹在,双眼紧闭,一脸的生无可恋。
  此时,天色渐明,院外下人越围越多,对着院子中的两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景州和张崖歇在另一处院中此时见这边似有事情发生,也都走了过来,站在廊下好奇的看着一院子的人,面上尽是疑惑之色。
  唯有沈烟轻站在初曦身后冷眼瞧着,神色了然淡定。
  众人围着,元仲礼面容苍白,然而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快便平静下来,对着宫玄躬身一礼,道,“启禀太子殿下,此人本是小女奶娘的侄儿,自小和小女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人的婚事微臣已暗许,只等良辰吉日完礼成亲,却不想小儿女情长,闹出这般事,实在是微臣管教不严,让殿下见笑了!”
  这番话,却是将元媛许给那侍卫了。
  元媛浑身一颤,脸上血色褪尽,睁开一双泪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元仲礼,跌跌撞撞的走过去,扑身跪在元仲礼脚下,哭道“爹爹,我不要!”
  “女儿不要嫁给一个贱民、”
  毕竟是她自己爬上床的,无人逼迫,此时有口难言,只是一味哭泣,曾经自负不可一世的雁荡城的大小姐,如今零落成泥,最狼狈的样子被众人围观,而且还要嫁给一个贱民,对她来说简直生不如死。
  “闭嘴!”元仲礼轻斥一声,眼尾狠狠一扫胡妈,压低声音道,“小姐害羞,还不快将她带回府里去!”
  初曦冷笑一声,元家这个女儿已废,对元仲礼再无用处,即便明知众人不会相信这番说辞,他也只能把女儿推出去了,否则深追起来,暗算太子和钦差大人,他不是主谋也是默许,这样的大罪,他如何承担的起?
  胡妈连连点头,拖着几乎瘫在地上的元媛就要往外走。
  “慢着!”初曦突然出声,一步步缓缓迈下台阶,轻声笑道,“既然是郎情妾意,只差一纸婚约,今日太子殿下在此,还见证了两人的‘深情’,不如就让殿下为两位赐婚,也算是一段佳话,元大人说是不是?”
  若是宫玄出口赐婚,那这段婚事就算元仲礼日后想反悔也不成了!
  元媛依旧那副样子,不做半点反应,半晕不晕,似是已经认命。
  元仲礼勉强挤出一抹笑,“怎敢劳烦太子殿下、”
  “不麻烦,如此美事,岂能不成全?来人,给元小姐和她的情郎准备婚书!”初曦轻喝一声,回身吩咐。
  “是!”
  御林军领命而去,不过片刻便将元媛和那侍卫的合婚书递了上来,上面写着元媛和那人的名字,生辰八字,和自愿结为夫妇等话,初曦满意的点了点头,双手呈给宫玄,嘴角牵起,淡笑道,“太子殿下,请!”
  能得太子宫玄亲自签名证婚是何等的荣耀,然而成亲的两人一个跪伏在地上,面如土色,一个瘫倒在胡妈怀中,紧闭双眼,颤抖不止,院子中一片诡异的死寂。
  早有下人双手捧上笔墨,宫玄负手而立,神色淡淡,提笔一挥而就,这亲事,再无更改!
  元仲礼只得跪地谢恩,双手接过浑身,面容虚白,“下官谢殿下为小女亲自证婚,那下官就先告退了!”
  “等下!”初曦再次出口,之前淡笑的面容突然一凛,冷声道,“婚约之事已了,其他的似乎还没完。”
  闻言,搀着元媛的胡妈浑身一颤,后背冷汗直冒,眼尾一扫这位气势凛然的女钦差,头垂的越发的低,她怂恿侄子暗害钦差,若是追究起来,这死罪是免不了了!
  然而就算此时这位钦差大人不追究,元媛的事她也要付大部分责任,恐怕回府也不能善了了,她在太守府呆了将近是二十年,和元媛甚是亲近,元仲礼对她也颇为敬重,所以才将她的侄儿安排在驿馆中做侍卫,算是得了个公差,不曾想,却惹下这等祸事。
  她此时一时心疼元媛,二是怕本初曦会追究她侄儿欲用迷香害人的事,查出她是主谋,惊慌不已,却听初曦继续道,“依大夏律,奸淫妇人者,游行示众三日,斩首示众,元大人,本官说的可对?”
  元媛和那侍卫之前到底是不是青梅竹马不重要,但没有婚约,私行苟且,在大夏律法中,便是奸淫之罪。
  元仲礼愣在那,一时不知初曦是何意,将元媛许配给了那守卫,难道还要再杀了他,那之前何必还写什么婚书?
  若是真杀了那守卫,他反而求之不得了,元媛毕竟是他从小疼到大的女儿,怎真的忍心她嫁给一个贱民,今日那番话不过权宜之策,如果那守卫死了,今日再此的人封了口,元媛还是冰清玉洁的太守府小姐。
  想到此处,他忙点头,“是、大人所言极是!”
  胡妈听到此处也松了口气,只要不牵累到她,她那侄儿死不死也没什么关系了!
  初曦在众人面上一扫,将几人的心思看的透彻,心中冷笑,目中却清冷无波,勾唇浅笑道,“律法虽如此,但法不外乎人情,这男子既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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