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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穿越之炮灰翻身记-第134部分

小说: 穿越之炮灰翻身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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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官的前列,陵王宫湛眸子转了转,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中,目光一深,面露思索。
  “皇上驾到!”
  此时一声内监的尖喝声响起,众人匍匐下跪,齐声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金碧辉煌的金阶上,乾元帝一身明黄色龙袍缓步而来,拂袍坐在龙椅上,淡声道,“众爱卿平身!”
  “谢吾皇万岁!”
  乾元帝居高临下的在众官身上一扫,突然停在左列中间的的少女身上,雍容笑道,“张爱卿回来了!”
  初曦出列,一身四品官袍,衬的少女身如修竹,面如白玉,一双黑眸澄澈,声音清脆的道,“回皇上,微臣昨夜到殷都,天色已晚,不敢打扰皇上安寝,故今日才来回禀!”
  说罢,双手举起关于允州赈灾的详细情况的奏折,垂头递上。
  安福忙躬着身子下了金阶,将奏折自初曦手中取过,返身缓缓沿阶而上,双手呈给乾元帝。
  乾元帝打开,垂眸肃容,一字一句看的十分仔细,片刻后将奏折一合,顿声道,“好!爱卿果不负朕之厚望,赈灾抚民,查处贪污,剿匪护粮,兴修水利,短短两个月,爱卿所及之事非一般人可为,朕心甚慰!”
  初曦不骄不躁,淡声回道,“微臣本分之内,况且有镇国大将军,夏世子共同协办,臣不敢居功。”
  乾元帝淡淡点头,目露赞赏,沉声道,“有错必罚,有功必赏,朕向来赏罚分明。刑部尚书何在?”
  刑部尚书钱丰出列躬身道,“臣在!”
  乾元帝面色一沉,“允州太守薛登徇私枉法,以权谋私,戕害百姓,交由刑部审理,会审后依律处决。”
  “臣遵旨!”钱丰身着二品尚书深紫色饰银玉带官服,恭声应道。
  “嗯!”乾元帝微一颔首,继续道,“镇国将军,张郎中听旨。”
  “臣在!”
  景州和初曦同时跪地,只听上方安福将手中圣旨缓缓打开,尖细的声音高声唱喝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镇国大将军景州剿匪安民有功,赏良倾万亩,黄金千两,享郡王俸禄!吏部郎中张初曦,赈灾抚民,惩治贪吏,功于社稷,特封为从三品吏部右侍郎。成国侯世子夏恒之,协办赈灾有功,封为御前都指挥使,伤愈后上任,钦此!”
  初曦同景州两人俯身下拜,“谢主隆恩!”
  殿中众官更是惊愕不已,少女及笄之年入朝为官本是大夏开国以来第一例,而今不到半年,又升为三品,纵观整个盘古大陆也是绝有仅有的事!
  成国侯眸光一闪,也出列谢恩,“老臣替犬子谢皇上恩典!”
  “爱卿平身!”乾元帝道了一声,淡声笑道,“张爱卿既已回朝,科举之事仍有江爱卿和张爱卿全权负责,为协助两位,朕已招天洹城城主百里九云和几位宗师进京,十日左右便到,一个月后,各地通过乡试的学子便会入京参见会试,你二人要尽快准备!”
  百里九云要来殷都!
  初曦顿时神情一凛,要债的来了!
  “臣遵旨!”
  江正目中喜色一闪,恭声领旨。
  接下来,其他官员有事上奏,无事则免,一直到巳时三刻,乾元帝起身离去,百官躬身目送后才有序的出了正乾殿。
  一出大殿,百官顿时纷纷围了上来,拱手祝贺,
  “恭喜张大人荣升三品!”
  “张大人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啊!”
  “今后还请张大人多多关照!”
  ……。
  殿外细雨已停,天空似晴未晴,一阵阵凉风习习,花木浓翠欲滴,空气清冽,沁人心脾。
  初曦端着淡笑和众人虚以为蛇,“同喜,同喜。”
  “好说!”
  “刘大人客气了!”
  ……。
  直到进了仪元殿众人才散去,初曦和江正一同往吏部的福熙阁走,突然江正低头轻笑一声,淡淡摇头。
  初曦疑惑的看过去,“江大人笑什么?”
  江正平时冷肃端正的脸上难带带着几分浅笑,皱眉道,“张大人真的只有十六岁?为何每与张大人相处,我竟似同朝中老臣共事一般。”
  “嗯?”初曦眉梢一挑,故意双手背后,一副深沉的表情,“江大人的意思是我老奸巨猾?”
  江正仰头哈哈大笑,摆手道,“非也,非也,本官只是觉得张大人超乎年纪的沉稳,才干亦远非此年纪的人可比!我旧友家中有女同张大人同岁,身居闺中,弹琴作画,伤春悲秋,只等嫁人为妇,张大人实在是女中奇才!”
  说到最后,已是微微感叹。
  初曦嘻嘻一笑,目光炯澈,“能得江大人如此夸奖,下官实在是受宠若惊。”
  江正一笑,不再多言,抬步入了阁内,将这两个月科举的准备事宜一一拿出来同初曦探讨。
  下午从宫中回到府中,见院子中又已经摆满了恭贺她升迁的贺礼,初曦眼睛一亮,一个盒子一个盒子的拆开看,然越看越是心凉,不是一些名家字画,就是什么翡翠玉器。
  沈烟轻从院子中走出来,惊道,“曦儿,你翻什么呢?”
  初曦还没死心,一边翻找,一边道,“银子啊,有没有直接送银子的!”
  “噗嗤!”沈烟轻摇头轻笑一声,拽着初曦的手臂往屋里走,“得了,别找了,没有银子,我都清点过一遍了,只等你回来看过后搬到库房里去。”
  初曦颓唐的坐在椅子上,接过李南泠递过来的茶盏,心不在焉的喝了一口,突然坐直了身体道,“烟轻,我们还有多少银子?”
  沈烟轻一怔,随即回道,“当初入京的时候皇上赏了千两黄金,后来给送礼的各官员回礼,加上这段时间我们吃喝,还有各方面的应酬,再加上在允州买粮的银子,现在只剩不到三千两银子!”
  “这么一点?”初曦似被泼了一盆冷水,失望的倒在椅子上,目光一转,突然喜道,“院子里这些东西能不能卖了换成银子?”
  沈烟轻眉头一皱,“你这是要做什么?回来就到处找银子。这些都是和你同朝的官员送的,若典当出去,被人家知道了,还不被笑死!”
  初曦叹了一声,“我现在缺钱啊。”
  “三千两还不够?”沈烟轻挑眉望过来。
  初曦点头,“我欠人家十万两,现在债主马上就要讨上门了!”
  “啊?”正在窗边插花的李南泠惊愕的看过来,“十万两?”
  初曦突然猛的一拍桌案,顿时将两人都吓了一跳,只听她一脸愤愤的嘟囔道,“为什么没人送银子呢,送这么些破烂,有啥用,还不能换银子花!”
  沈烟轻无语的叹了一声,“送贺礼还说的过去,如果送银子,那不成了贿赂,他们送了你敢收?”
  “是啊,我现在也是朝中堂堂三品官员了,怎么没人贿赂我这个侍郎大人呢?”初曦疑惑的问道。
  沈烟轻瞪着她,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初曦起身往外走,一边走,一边道,“指着当官发财是不行了,看来本大人要另想生财之路,别人穿过来都是怎么发家致富来的?”
  初曦的身影渐渐走的远了,李南泠凑过来,顺着沈烟轻的目光看过,杏眸一转,问道,“曦儿到底是欠了谁的银子?”
  沈烟轻淡淡的挑眉,“还没来得及问。”
  李南泠俏脸一皱,道,“我这里还有几件首饰,要不现在去当了,给曦儿还债。”
  “不用,这点银子也不够,曦儿若知道了,肯定也不会要,我们看看再说。”沈烟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淡声道。
  李南泠捧着几枝含苞欲放的桃花,衬的一张俏脸粉白,无奈的点头,“好吧”
  此时京中鱼相府,一辆马车停在侧门,鱼楣一身妆花绣芙蓉暗纹华裙下了马车带着两三个丫鬟进了门。
  一路往清芷阁走去,在阁门外见到鱼芷的贴身丫鬟碧儿,“参见二小姐!”
  鱼楣身若扶柳,纤腰袅娜,柔声问道,“我长姐呢?”
  “大小姐正在亭子中弹琴,二小姐尽管过去便是。”碧儿福了福身,大方的回道。
  鱼楣点了点头,刚要进院子,突然水眸一转,问道,“你这是要去哪?”
  碧儿忙垂头回道,“大少爷那里心得了本琴谱,小姐让奴婢去讨。”
  鱼楣眸中波光一闪,笑了笑,“行,没事了,你且去吧!”
  “是,奴婢告退!”
  鱼楣带着下人进了院子,直往凝翠亭走去。
  清芷阁不大,却是整个相府最精致舒适的院子,院中遍种奇花异草,花树挺秀,山石名贵,甚至普通的一座假山,也是由千里外运来的的东岚山灵石。
  阁中丫鬟各个清秀知礼,落落大方,身上的衣服都是普通人家用不起的雨花锦,在相府,鱼芷的地位向来是她们这些嫡庶姊妹中最高的。
  凝翠亭建在碧荷湖上,刚刚入春,湖上荷叶已经亭亭如盖,昨夜的一场春雨后,更是青翠欲滴,水润浓郁。
  湖岸上杨柳刚抽新绿,望眼看去,似是笼了一团烟绿,几株桃红嵌在其中,红绿相间,美不胜收。
  亭子飞檐碧瓦,白玉为柱,薄纱随风轻曳,层层叠叠,陆离斑驳,周围水汽朦胧,如入仙境。
  还未入亭,悠扬的琴声袅袅飘出,丝丝切切,如珠玉落盘,如山泉幽咽,如呢喃细语,低低的诉说着少女的心底事,哀而不伤,婉转连绵,在湖面上荡起一层层细碎的涟漪,绕梁不散。
  朦胧的薄纱映出女子窈窕的身姿,娴静淡雅,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鱼楣在亭外看了一会,才让下人在湖岸上等候,独自一人踏着木桥进了亭子。
  薄纱一动,琴声顿止,鱼芷抬眸,缓缓一笑,“楣儿来了!”
  鱼楣在织锦蒲团上贵坐,由衷的称赞道,“长姐的琴技似乎又精进了,可是得了太子殿下的指点?”
  鱼芷淡笑垂眸,眉目间却笼着一团抹不去的哀愁,纤纤细指放在琴弦上,轻轻挑了一个音调,淡声道,“殿下日理万机,哪有空理会这些琐事。”
  鱼楣杏眸中水波一闪,静声道,“长姐可知那郎中大人回来了!”
  鱼芷继续淡挑琴弦,声音淡淡,“是,听说了!”
  “那长姐可听说是太子殿下亲自去允州将她接回来的?”鱼楣直直的看着她。
  鱼芷按在琴弦上的手猛然一顿,沉静的面容看向亭外,声音微冷,“楣儿想说什么?”
  “长姐!”鱼楣身子往鱼芷身边靠了靠,娇声软语的喊了一句,凄然道,“楣儿是真心为长姐烦忧,如今楣儿已是如此,再无它念,但长姐不同。太子殿下本是长姐的良人,如今被她人所夺,难道长姐真的要将唾手可得的良缘拱手让于那个贱人?”
  鱼芷闭上眼睛,眉目间满是哀痛,倏然转过头去,“楣儿不要说了!”
  “长姐为何如此忍让?你是相府长女,是殷都第一才女,身份高贵,才德兼备,那个贱人不过是个被人丢弃的傻子,低贱卑微,如何能与你相比?太子殿下被那贱人迷了心窍,如今正等着长姐去解救,长姐却在这里畏缩不前,难道你怕了那贱人不成?”鱼楣哆哆逼问,再无之前软弱之态。
  鱼芷倏然转头,发上金凤嵌玛瑙步摇一阵晃荡,清脆作响,“楣儿,有些事不是我不去争,而是争不得。”
  鱼楣紧紧抓着她的手,满眼锐色,“长姐不去争,又如何知晓争不得。”
  鱼芷淡淡摇头,却带着几分胸有成竹的道,“那女子容貌精致,性子鲜亮,非一般女子可比,殿下倾心于她也是正常,男子三妻四妾,多情风流本是常事,然,若真是娶妻,却未必会娶这样的女子。所以,我如今不争,却也是争。”
  鱼楣一怔,似没想到鱼芷原来是这番想法,半晌,才低眉一笑,“长姐若真如此有把握,怎还会在这里弹这哀怨之曲?只怕,长姐在这等着时,那贱人早已成了太子妃。”
  鱼芷眉心一皱,“楣儿到底要想我做何?”
  鱼楣神情一凛,恨声道,“那贱人如今得势,依仗的不过是太子殿下,我要长姐将太子殿下夺回,将那贱人打回原形,永世不得翻身!”
  鱼芷淡淡摇头,“楣儿还是趁早打消了念头,我也不会那样做。”
  鱼楣柔弱的起身,轻叹一声,“长姐不愿争,楣儿也无法,楣儿只是想提醒长姐一句,如今长姐在相府处处高人一等,可知是因为什么?若有一日,太子殿下娶了那贱人,你成不了太子妃,父亲可会像如今这般对长姐重视。”她语气一顿,依旧一脸软弱无害,笑声道,“长姐向来聪慧,自然明白这些,楣儿等着长姐想通。”
  鱼芷面色一白,凉凉的看着她,良久才道,“你多日不曾回家,母亲昨日还念叨你,你且去母亲那里吧!”
  “是!”鱼楣盈盈福身,面色不见半分方才的狠色,柔声道,“楣儿就不打扰长姐了!”
  薄纱一掀,鱼楣腰肢款款而去,鱼芷坐在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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