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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穿越之炮灰翻身记-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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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正猛然转身,目光正气凛然,“如今士族子弟只知玩乐,不学无术,张大人看看梁小王爷和王文则便可见一斑,长此以往,大夏朝政必将走向衰落,事关我大夏生死存亡,还谈何士族的利益?”
  初曦心头一震,在这样的朝代,向江正这样不迂腐、不守旧的人实在难得,更为他的民族大义而钦佩,不由得心生敬重,
  “江大人忠国之心让下官佩服!士族中也不只是梁子瑜那样的纨绔子弟,也有很多贵族公子像江大人一样才华横溢。寒门之中确实有不少饱学之士,他们报国无门,一身才学无处施展,正需要大人这样的人为他们寻一条出路。但士族垄断朝政已久,不是一朝半夕便可更改的,下官保证,终有一日,下官会让寒门子弟坐在会试的考场上!”
  “张大人此话当真?”江正激动之下,一把抓住初曦的手臂,连平时一丝不苟的面容都有几分波动。
  “江大人!”
  低沉的一声传来,两人同时转头,就见太子宫玄立在院门处,一身玄色织锦云纹滚边锦袍,衣袂舒卷如墨云泼洒,夕阳下,耳畔的墨发染了淡淡霞色,映入他漆黑如墨的寒眸中,流光点点,那华光中又生出几分淡漠,矜贵,漫不经心。
  江正忙撒了初曦的手臂,对着宫玄躬身行礼,“下官参见太子殿下!”
  宫玄声音淡如流云,“宫门就要关了,江大人还是尽快出宫吧!”
  “是!”江正应了声,对着初曦拱手一礼,“今日和张大人一叙十分尽兴,明日早朝后,再继续和大人商谈科举之事。”
  “江大人请便!”初曦点了点头,彬彬有礼的和江正道别。
  待院子里只剩两人,宫玄款款走过来,欣长的身姿遮住越发暗淡的光线,清俊的长指一挑少女精致的下颔,扬唇淡笑道,“即便他们将你当做男子,看到有人接近你,本宫心里也不舒服,张大人说该怎么办?”
  初曦摸了摸鼻子,深吸一口气,认真的道,“太子殿下不舒服应该去找太医才是,本郎中非彼郎中,不会医病!”
  宫玄轻笑一声,“本宫倒有一个法子,便是直接将张大人带到父皇那里,请父皇赐婚,然后将张大人娶进东宫,每日看着,便舒服了!”
  初曦顿时眼睛一瞪,声音从牙缝里一个个蹦出来,“宫玄,你敢!”
  宫玄倏然俯身,浓密的长睫扫过少女的眼睛,一双眸子清亮无波,幽暗深邃,“初曦觉得这世间有何事是本宫不敢的!”
  初曦面上一红,四处看了看,咬牙低声道,“宫玄!”
  男人笑笑,直起腰身,拉着少女的手往外走,边走边道,“听说张大人今日在养心殿当着众臣出尽了风头,可否说与本宫听听?”
  宫内时有宫女太监穿过,初曦唯恐被人看到,忙挣了挣,男人握的却越发紧。好在天色昏暗,两人衣袖又宽大,远远望见,只以为他们只是走的近了一些,初曦便也不再挣扎,扫了男人一眼,哼道,“今日之事难道不在殿下意料之中?”
  初曦也是见到宫玄后方才明白,宫玄为何让她做文官,还是吏部郎中,恐怕他早已察觉到举正制所造成的士族权利膨胀,所以让她以寒门的身份入朝为官,却让众臣以为她只是受了太子的重视的特例,从而排斥便也小了些,却不知道,这只是宫玄改变大夏士族垄断朝政的第一步。
  如春雨般润物无声,待那些士族察觉,官制的改革已经万里丰林,再无力挽回。
  宫玄隐在幽暗的光影中,淡淡霞光勾勒出他精致的侧颜,一双长眸波澜不兴,眉梢眼角却染了浅浅的笑意,“本宫想到很多,不曾想到的是初曦做的比本宫想象的还要好,心中甚慰。”
  他知道初曦已经猜到了让她入朝的意图,然而她不曾猜到的是,他这样做不仅仅是为了让寒门子弟入朝做准备,更是为了让她一步步走近自己。
  他要纳她为妃,做他未来的皇后,她的身世她不想查,他便依她,就算没有高贵的出身,没有母族做后盾,他也不允许他人对他的皇后有任何非议,所以他要将她推向更高处,让所有人对她俯首称臣。
  “宫玄,我一定竭我所能!”只要是他的意愿,她必全力以赴。
  少女背对着五彩霞云,身上也似铺了一层淡淡的金光,一双清亮灵动眸子熠熠生辉,将她易容后平凡的面容映得光彩夺目。
  宫玄缓缓一笑,长指抚上少女的脸颊,淡淡点头,“好”
  T

  ☆、第一百五十三章 新年

  三日后,初曦同江正将科举制的详细方案在早朝上呈给乾元帝,乾元帝看后大悦,对二人赞不绝口,并特允许年后初曦入早朝参政,一时间,初曦在朝中风头更盛,文武众臣无不巴结奉承。
  散朝后,成国侯和陵王宫湛待众人都出了才缓缓往外走,昨日夜里下了一场大雪,远处的亭台、花木皆覆了一层厚雪,银装素裹,瑞雪皑皑,为临近的年关又添了一抹喜气。
  一早上,宫里的雪都已经被宫人扫尽,青石铺就的路面却依旧湿滑。
  宫湛轻轻扶了成国侯的手臂,温声道,“舅父注意脚下!”
  成国侯嗯了一声,面色沉郁,抬头看了看依旧阴沉乌蒙蒙的天,深吸了口气,淡声道,“是老夫小瞧了他了!本以为只是一介武夫,不曾竟是一柄锋刃的利剑!”
  宫湛一身蓝色锦袍,外披白色大裘,衬的他眉目越发俊朗,闻言淡淡垂眸,轻声道,“他选的人,怎会是庸才?”
  成国侯脚步一顿,呵呵轻笑了两声,“是!老夫老了,脑子不中用了,殿下却不能有半分疏忽!”
  “舅父正当壮年,何以言老?不过是敌人隐藏的太好罢了!”
  “殿下可有应对的良策?”
  宫湛缓缓轻笑,“何需应对,且由他去吧。”
  成国侯垂眸思忖片刻,点头道,“殿下所言极是,一个黄毛小儿,终翻不过天去,你我且静观其变!”
  腊月二十七宫中开始年休,陆续有大臣送贴请初曦赴家宴,初曦一律全部都推了,每日陪着李南泠和沈烟轻张崖几人逛街,亲自采买年货,贴春联,挂灯笼,忙的不亦乐乎。
  除夕这天,初曦给院子里的下人都发了过年的赏银,放他们回家过年,诺大的院子里,只剩他们几个。
  初曦亲自带着张崖他们包了饺子,又做了火锅,黄铜锅里翻滚着肉片和时令的蔬菜,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看的人食指大动。
  “好香!”
  张崖用筷子捞了肉片吹了吹放进嘴里,被烫的忙用手去嘴边上扇风,却忍不住又去夹了一筷子。
  李南泠忙倒了杯水递过去,柔声笑道,“张大哥慢点吃,还多的很!”
  初曦双手托腮,一双眼睛在两人身上一转,咧嘴笑道,“南泠越发的体贴了!”
  李南泠轻睨她一眼,转身去帮沈烟轻端菜了!
  四个人加上一只狐狸团团围坐,听着外面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初曦情绪高涨,将每个人面前的酒杯都倒满,起身笑道,“来,不醉不归!”
  被初曦的情绪感染,从来没喝过酒的李南泠也端着酒杯喝了一大口,顿时被呛的眼泪直流,弯着腰剧烈的咳了起来。
  沈烟轻忙递给她一块帕子,为她轻轻拍了拍后背,淡声笑道,“喝不了就不要喝,曦儿她疯,你也跟着!”
  李南泠接过帕子低头去擦脸上的泪水,面上带着笑,声音却有些哽咽,“我今天是高兴,我娘去世以后,我就没再过过一个像样的年,每年过年的时候,都是爹爹在外屋一袋一袋的抽烟,我就坐在窗子哪听着外面的喧闹。”
  沈烟轻为她拍被的手一顿,怅笑一声,“我又何尝不是,我爹走了以后,每到年关我娘便郁郁寡欢,不许我出门,不许买鞭炮,听到外面有人笑她都黯自流泪。”
  “啧啧!”张崖放下酒杯,嘻嘻笑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两位姑娘就别难过了,来来,喝酒,喝醉了什么都忘了!”
  “就是,不提那些不开心的,咱们同时天涯沦落人,今朝有酒今朝醉!”初曦嗓音清凉,摇头晃脑的念了两句歪诗,眉梢一挑,笑的肆意飞扬。
  白狐跳到她肩膀上,两只爪子捧着一杯酒,学着她的样子晃了晃头,惹得众人顿时破涕为笑。
  李南泠将酒杯重新倒满,“今晚我们大家陪曦儿喝,这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新年,以后所有的新年都在一起过,好不好?”
  “那可不行!”初曦端着酒,一双眸子泛着潋滟的水光,调笑道,“我得赶紧给你找个婆家嫁出去,免得一直跟着我成了老姑娘,到时候就又该哭了!”
  “曦儿!”李南泠嗔怪一声,揽了沈烟轻的手臂,“我和烟轻姐姐都说好了,一辈子不嫁人!除非哪天你嫁了,嫌弃我们了!”
  “那不可能!”张崖打了个酒嗝,“就她还能嫁出去?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初曦也不恼,“不嫁就不嫁,小爷我美人在怀,照样过的潇洒自在!来,干杯!”
  “新年快乐!”
  ……。
  夜色渐浓,鞭炮声穿过重重宫墙震耳欲聋,房内酒肉飘香,笑声不断。
  突然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很快,门被打开,一股寒风呼的扑入,烛火摇曳,灯影闪烁,屋里热火朝天的几人顿时都停了下来,回头见一小太监躬身站在一旁,随即一道欣长的身影走了进来。
  宫玄里面穿了件墨色锦袍,外面罩了一件狐毛大裘,一路走来,衣摆不染半点雪痕,修长俊挺的身影站在门口,薄唇一抿,淡声笑道,“好热闹!”
  李南泠和沈烟轻忙福身行礼,“见过殿下!”
  初曦看着他,笑道,“吃了没有,不如坐下一起!”
  “我去拿碗筷!”李南泠忙道。
  “不必了!”宫玄抬手制止,只看着初曦,“陪我出去走走!”
  “好!”初曦点头,放下筷子起身,接过沈烟轻递过来的披风,跟着宫玄往外走,将要出门时忽又回头道,“你们吃,不用管我,酒给我留着就行!”
  两人刚走,荣禄随后进了门,身后跟着一排内侍,双手端着各种美酒佳肴,一碟一碟的放在桌子上,满满的的摆了一桌,珍馐玉食,山珍海味。
  “太子殿下赏金玉宴,各位请吧!”荣禄半垂着头,声音淡漠如旧,说完带着宫人躬身退了出去。
  留下房内的几人对着满桌的菜肴目瞪口呆。
  夜色极好,繁星点点,璀璨耀人,如珍珠宝石镶嵌在辽阔的天幕上,红色的灯笼隐在枝丫错杂的花树之间,沿着鹅卵石铺就的花间小路无限蜿蜒。
  空气中淡淡的硝石味弥漫,却意外的好闻,驱走严寒,让人安心。
  宫玄的手掌温凉,紧紧的握着少女细嫩的手,眉心不经意的蹙起,缓声道,“年后,我会让陈太医来为你把脉,抓点驱寒的药,你体内寒气不除,终究是个隐患。”
  初曦低着头用脚踢着路上的石子,闻言想都未想,仰头一笑,“好!”
  她目光清凉灵动,月色下似有星辰碎在了里面,在一张其貌不扬的面孔上,尤其的违和。
  宫玄柔声笑道,“今夜没有外人,为何还戴着面具?”
  初曦一怔,抬手摸了摸脸,极不在意的道,“习惯了!”
  宫玄抚了抚她的头顶,身后的大裘一展,将她整个身子揽进怀里,几乎是宠溺的道,“想不想把它摘掉?”
  闻着男子身上熟悉的幽香,初曦大脑开始停顿,连思考都成了困难,声音慵懒,“什么想不想?等下回房洗脸我就把它摘了!”
  宫玄勾唇轻笑,却未多言,良久才继续道,“今夜我要陪母后守岁,晚上不能过来了,等下早点睡,不许喝醉!”
  初曦挤了挤眼睛,比了一个ok的手势,“放心!就他们几个,都喝趴下我也醉不了。”
  宫玄眸中含笑,俯身在少女耳侧悠悠的道,“本宫是想知道,没有本宫的夜里,初曦会不会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边,带起丝丝酥麻的痒,初曦躲了躲,却如何也躲不开他手臂紧紧的钳制,不由得染了几似恼意,伸臂想要推开他,仰头却坠入一双深邃幽深的眸子中。
  头顶上花枝交错,红色的灯火被隔成细碎的淡影,一点点落在男人的鬓稍、眉间,他眼中的暗光比灯影更迷离诱人,深深的看着她,似要将她一世都看透。
  初曦心中似也有流光荡了进去,晃的她心神恍惚,不由得便脱口道,“会!一日不见君,如隔三秋!”
  说罢,自己先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我竟会说这样的话,真是要不得!”
  宫玄轻声一笑,在少女额上轻轻一吻,手掌在少女的后背上轻柔的摩挲,声音极低的道,“初曦,过了年,你又长了一岁,本宫是不是要忍的更痛苦?”
  这半年,怀中少女长高了不少,看上去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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