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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逆袭皇子的宠妃日常-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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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竞瑶回了寝堂,心里怨气久久未消。入夜,余竞瑶躺在床上,想到今日的事,转头对沈彦钦道。
  “殿下,我今儿是不是有些失礼了?”把客人仍给沈彦钦,自己离开了,是有些任性。
  沈彦钦侧身,目光清冷地看着她,许久,问了一句。
  “你真的喜欢秋千。”
  “没有!”余竞瑶一口否认。见他神情冷淡,小声解释道。“都是小时候的事,我也不记得了。我……”
  沈彦钦看着她欲言又止,蓦地便吻了上去。喘息交错,余竞瑶想说的话都默默地咽了回去,随着意识浅淡,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解释什么了,最后急喘着沉溺在了沈彦钦的温柔中。
  第二日,沈彦钦带着余竞瑶去了花园,发现那片空地上居然一夜间多了一架秋千。原以为余竞瑶会很高兴,她只是平静叹一声,“这是何必呢。”其实她真的一丝记忆都没有。
  沈彦钦拉着她做到了秋千上,站在她的身后,贴在耳边道:“我也要陪你啊,让你以后想到秋千就想到我。”
  沈彦钦语似撒娇,余竞瑶愣了住,随即“噗”的一声笑了,原来他也会吃醋啊,像个孩子似的,越想越是有趣。沈彦钦也意识到了,被他笑得有些不自在,拧着眉看着她。
  “好啊,那你以后天天陪……”余竞瑶扭过头,话还没说完,被他一个俯身封住了唇。秋千摇晃,余竞瑶觉得轻飘飘的,下意识地拉紧了他的衣襟,窘红了脸,看着沈彦钦的吻着自己的唇角挑起了一丝坏笑……

☆、第46章 因任授官

  最近几日,皇帝招见了沈彦钦; 他宫里宫外跑得紧了些。
  一日; 宫里来了信,招沈彦钦和余竞瑶一起入宫; 入了宫才知道; 是皇后想要见他二人。皇后一反之前的冷漠; 和他二人亲近起来,时不时地便提及自己成全她二人的事。
  然此时太子突然来拜皇后; 几人又遇面了。上次相见,太子轻浮自己的事,余竞瑶耿耿于怀,对太子恭谨却也冷淡得很,干脆隐在沈彦钦的身后,避开他的目光。
  “恭喜三弟啊,这一战反败为胜,立功封王了。”
  “谢太子。”
  “三弟这心思; 还真是无人能及呢,猎场显露身手,为的便是今日吧。”太子冷言。
  余竞瑶看出来了; 这太子表面看上去玩世不恭; 心思倒还缜密; 不怪以他的性子还能稳坐太子之位这么些年。
  “猎场侥幸而已。”沈彦钦平静道。
  “侥幸?不尽然吧,三弟的剑法可准着呢。”太子讽言,余竞瑶想到了他中箭一事。而此事好像也不止他一人知道; 皇后的脸也登时冷了下来,斥了一声。
  “太子!”
  太子神情不羁,瞥着皇后,冷笑了一声。
  “目的不重要,结果也可以无所谓,但是接下来这箭指的方向,可就决定你这宁王之位坐不坐得稳了。”
  见他言语带着挑衅,皇后刚要出言制止,太子又拦了住。“母后不也是这个意思吗!”
  皇后一时哑口。余竞瑶明白了,皇后今日的目的是想拉拢沈彦钦。不过虽意在拉拢,却没想过要威胁,因为皇后知道面前的这个人和他母亲一样,根本威胁不了。然果真如此。
  “太子殿下何出此言,彦钦就不曾射出一箭,何来的方向。至于宁王这位子,彦钦也从未在乎过。”说罢,便带着余竞瑶退安了。
  出了永和殿,余竞瑶略有不安,心不在焉的走着,险些撞到了宫女。亏得让沈彦钦一把拉了住,他嘱咐她好好走路,余竞瑶却忧虑地看着他问道:“殿下这样做,太子会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皇帝?”
  沈彦钦理理她群带上撞歪的玉佩,笑道:“他若是能说,早就说了,他没有证据,况且我真的没有射那一箭。”
  见他全然不在乎,余竞瑶更忧心了。“只怕太子会报复你。”
  “他哪里还有多余的心思花在我身上。”
  的确,如今在晋国公的帮助下,睿王的势力越来越广,再这样下去,只怕太子东宫之位不保。不然皇后也不会来拉拢一个无权无势的宁王。
  “看起来太子和皇后这母子的关系不是很好。”余竞瑶试探着问了一句,其实从太子一入门,她便发现了,太子处处失礼,不过皇后对他倒是宽仁的很。
  “本就不是母子,如何好得起来。”沈彦钦冷漠道。继续朝前走,然走了几步发现余竞瑶还在原地愣神凝思着,便退了回来,牵起她,轻声淡然地解释道,“她不是太子的生母,太子的生母璎妃和我母亲一样,都被她害死了。璎妃一去,皇后无子,便把太子接到自己宫中,自小养大,便无人再提璎妃的事,皇帝便将他赐予皇后。也正因此,二人互利,一个因得子保住了后位,一个因皇后而当了太子,各得其所。”
  沈彦钦解释完了,却发现余竞瑶仍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以为她没听明白,刚要开口解释,却听她幽幽道了一句。
  “殿下母亲是皇后害死的?”
  他母亲不是皇帝赐死的吗?
  沈彦钦怔了怔,脸色沉了下来,眉宇轻皱,隆起的是哀是怒,还有隐隐的狠绝。见他不语,余竞瑶明白她不能再问了,他心里的寒凉,不是她能理解的。且她早就察觉出,有些事,并不是传言的那么简单。
  余竞瑶恬然笑了笑,默默地握紧了他牵着自己的手,此刻她只想要把自己的温度传递给他,让他感受一丝温暖。
  沈彦钦感受到了这温度,牵了牵唇角,对她会意一笑。
  “可让老奴好找啊。”对面一个沧桑尖锐的声音传来,是贵妃身边的内臣。他喜笑盈盈,脸皱纹里都带着谄媚。“宁王,王妃,贵妃有请。”
  沈彦钦带着余竞瑶去见了贵妃,贵妃笑脸相迎。余竞瑶惊讶,贵妃肯见自己便罢了,她竟主动要求见沈彦钦。莫不是和皇后一般,有意笼络?
  与皇后的爽直不同,贵妃的心思要重得多。她不但拢着自己,还让余竞瑶多去看望皇后,通情达理得让余竞瑶恍惚,她到底是不是那个阻止自己嫁给沈彦钦的姑姑。
  “听说陛下想要给宁王封职呢。”贵妃雅笑,挑眉望着沈彦钦道。
  “父皇未曾提起。”沈彦钦恭谨应。
  “许是还未定下来,这些日子,本宫和睿王也没少了给陛下谈宁王的好。”
  “谢贵妃。”
  “一家人,何来的谢呢。倒是我心有愧呢。”贵妃戚戚而叹,道:“之前对你多少有些芥蒂,这事怪我,毕竟你出宫太久,接触得少了些,如今见你与竞瑶夫妻情深,我便也放心了。倒是你们兄弟,多多走动才是。有了竞瑶这层,我们可更是亲上亲。”贵妃握着手里的香薰炉,笑得比这瑞龙香的味道还要浓。
  沈彦钦微笑,轻轻颌首应了应。
  看着他,余竞瑶觉得他对贵妃的态度明显要比对皇后缓和多了,看来沈彦钦对皇后的成见果然深。正忖量着,贵妃的目光又移到了她的身上。
  “竞瑶也是,多久没去见昱荣了?公主很是思念你,如今她有了身孕,行动不便,你也多去瞧瞧她,许还能沾沾孕气不是。”
  “是,竞瑶也惦念着公主呢。”余竞瑶淡笑应道。
  “说来你们成亲也有一年多了吧,也该有个孩子了。”
  然这一语,让余竞瑶的笑僵在了脸上,沉默了片刻,她嘴角勉强地挑了挑,笑着点了点头。这个笑,沈彦钦看在心里,却像似莲心样苦。
  沈彦钦眉眼一弯,目光宠溺,语气温柔道,“我可不想有人和我分享王妃。”
  贵妃闻言一怔,呆愣愣地看着沈彦钦,像是审视一个陌生人一般,随即又看看同样惊讶的余竞瑶,提起巾帕,掩口破声笑了出来。
  “原来宁王也会打趣啊。”贵妃笑得极是开心,随即带着笑痕,严肃了语气道:“有了孩子也不影响你们夫妻情深啊,你总归是个皇子,要给皇室延续血脉啊。再者竞瑶,她也总该有个依托吧。”
  沈彦钦唯是笑着,不语。
  ……
  回去的路上,余竞瑶想着今日里的事,并不是很开心,神色淡淡的。沈彦钦问她,她也应得心不在焉。
  一直到了晚上,余竞瑶还是未能从这情绪中走出。床榻上,缠绵的二人,脸红耳热,一室皆春。可沈彦钦望着身下的人,仍是颦眉凝色思虑着什么,兴致不高。
  “想什么?”沈彦钦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问。
  余竞瑶静默,眼睛有点红,也不知是方才缱绻致使,还是情至于此。
  “到底怎么了?”沈彦钦追问,余竞瑶稳了稳气息,淡定道:“刺杀殿下的人会不会是皇后?”如果说,沈彦钦的母亲是皇后害死的,那么想要他命的人,会不会也是皇后?
  沈彦钦的眉皱了皱,冷绝之色一闪而过。
  “也许是,也许不是。”
  “看得出皇后是有意拉拢殿下,可我觉得还是不要和皇后走得太近了。” 余竞瑶语气忧忡道。而上面的人久久未语,她举眸看了他一眼,见他目光好似带着怀疑,忙补了一句。“贵妃也是。”她们的心思没有一个纯正的,都是为了自己的私利罢了。
  “这就是你要说的?”沈彦钦语气平淡道。
  余竞瑶又沉默了,脸上的凝重退出,泛出郁郁之色,两眼一热,脸也跟着涨红了,强忍的泪在打转。她不开心,到底还是因为贵妃的话。
  “殿下,我要是这辈子都生不了孩子怎么办?”
  “那就不生,我从来都没想过要你生。”沈彦钦神色淡淡,却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我只要你,谁也不要。”说罢,惩罚似的,他狠狠进|入,一冲到底。余竞瑶猝不及防,吃痛地嗯了一声,紧紧地抓住了他的宽阔的肩。
  “以后不许再提了。”
  沈彦钦声音低沉,像似不悦,轻喝了一句。随即挺身,压抑许久的情绪一并放纵而出,将余竞瑶吞没在一波又一波的巨浪中。余竞瑶被他架起,颠簸在浪尖谷底,无力喘息,任他肆意冲撞。她到现在才知道,原来这些日子他隐忍得有厉害。
  余竞瑶醒来的时候,天大亮,沈彦钦已经离开了。她唤霁颜更衣,才惊讶地发现,都已经巳时了。昨夜被沈彦钦翻来覆去的折腾,一夜未眠,直到天空靛青才昏昏睡去。不过一句话而已,这一夜,差点要了她半条命。她算是见识到沈彦钦的厉害了。自己腰酸腿疼,他却已经起来了。
  “殿下呢?”余竞瑶掀被下床,刚站起来,双腿一颤,又栽回了床榻上。
  霁颜见她要倒,探了探身子,随即便笑了,笑得余竞瑶脸都窘红了。
  “早上宫里来人唤,殿下入宫了。”
  又入宫了?最近的确入宫频了些,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余竞瑶缓了缓,才在霁颜的伺候下洗漱更衣,都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到午膳的时候了。霁颜问,小姐起得晚,要不要先用膳。余竞瑶想了想,还是等等沈彦钦吧,他晌午若是回来了,还可以一起吃饭。霁颜应了,出去准备,却又被余竞瑶唤了住。
  “不要叫小姐了……”余竞瑶踌躇道。毕竟成亲这么久了。她想起了沈彦钦曾经说过的话。
  霁颜掩口窃笑,揖了一揖应,“是,王妃。”
  晌午,沈彦钦果然回来了。一进门,看见余竞瑶便对她笑了笑。余竞瑶回应。看来他心情不错。饭桌上,余竞瑶忍不住问了起来。知道皇帝召他入宫是封了官职,余竞瑶激动差点没把手里的碗掉在地上。
  “陛下给了殿下什么官职?”余竞瑶水莹莹的眼睛,像似笼了日光,闪闪的,晃得沈彦钦心里有暖意划过。
  “河西节度使。”沈彦钦神色如常,淡淡应。
  “河西节度使?”余竞瑶顿惊,手一松,刚刚夹起的藕片又掉回了盘子中。河西节度使?军事统帅?掌管一方军事,防御,和地方财政……这不就是藩王的前身吗?皇帝会给他这么大权力?余竞瑶清楚地知道,历史上有多少开国君主都是前朝的节度使,正因兵权在手,割据一方,势力不断扩张,最终推翻了前朝。如此沈彦钦还用得着筹谋吗,还用得着他人的援助吗?得势称帝,不是手到擒来易若反掌?皇帝这是疯了吧,这不等于直接助沈彦钦推翻自己吗?
  虽然自己是先知历史,皇帝并不知道沈彦钦的心思,可这还是让人隐隐生疑。
  “嗯,河西节度使在凉州,许是因为殿下收复凉州,皇帝才会做这个决定吧。那殿下是不是要去凉州上任呢?”余竞瑶敛容正色,望着沈彦钦问道。
  沈彦钦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模样,笑了笑,夹起了她刚刚落下的藕片放在了她的碗中,漫不经心道:
  “我回绝了。”
  “嗯?”这大起大落,让余竞瑶的心跳加速。“为何拒绝呢,很好的机会啊。即便是朝中重臣,怕也未必有这殊遇。”
  沈彦钦依旧淡笑,笑得余竞瑶心都提到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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