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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部分

盛宠之名门医女-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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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西……”
    万俟御风睁开眼,眼前模糊一片,好半天才定格。
    他心里清楚,自己是中了一种毒,可太医们束手无策,只能用以毒攻毒的疗法。
    他想强迫自己正常,每当神仙米分的后遗症上来,他就不能自拟,控制不住自己,失去一个皇上应有的尊严。
    他想死,只有死才解脱,但他不能死。
    没有留下子孙,这大越万里江山,留给皇叔万俟玉翎,他不甘心。
    为了掌控天下,万俟御风隐忍数载,到最后,还是没防住番地小人,他真真是为他人做嫁衣。
    目前为止,身边还可以信赖谁?
    思绪有短暂的清明,万俟御风感到身体在抽动,他双目凸出,伸出手,就要掐叶宛西的纤细的脖颈。
    在龙床周围,摆放着一个前朝的古董花瓶,是她送给他的礼物。
    云雨后,她依偎在他怀中,撒娇央求过,“皇上,您可不可以把臣妾送的花瓶摆在能看到的地方?这样您便会时常想起臣妾。”
    后宫的女子心思多,叶宛西被下几次绊子,学会争宠。
    当时,万俟御风微微一笑,如春风细雨,有那么一瞬间,让她呆愣了,若是南平王微笑,会是什么样?
    “不好,朕的御书房不摆这些女气的东西。”
    万俟御风当即拒绝,好笑地道,“若是看到花瓶,想爱妃,不能专心批阅奏折怎生是好?”
    虚情假意,彼此都了解,只是做样子。
    想不到,花瓶竟然被摆放在养心殿,为当初一句戏言。
    他是不是对她有情?只因有不得已的苦衷?
    对比南平王万俟玉翎的冷漠,叶宛西在一瞬间产生冲动,她要把一切告诉皇上!
    这辈子,得不到万俟玉翎的爱,那么恨也好,这样,他才能记住她。
    眼泪滚滚滑落,还不等叶宛西开口,她的脖颈被人大力掐住,她用力挣扎,慌乱中,踢倒角落的花瓶。
    “砰……”
    花瓶倒地,碎裂,碎瓷片溅落得满地都是。
    响声引来外面守候的小太监和大内侍卫,侍卫们冲上前,解救惊慌未定的叶宛西。
    “娘娘恕罪,卑职来迟。”
    给万俟御风喂药后,侍卫太监们跪倒一片。
    叶宛西久久没回过神,她摆摆手,失魂落魄地逃离养心殿。
    阳光下,她的脖颈上留下一条清晰的,深紫色痕迹。
    “娘娘,叶相在小角门等您。”
    一个小太监急匆匆地来回报。
    叶宛西拍了怕胸脯,现在,她谁都不相信。
    爹爹换走她的心腹,是否知晓她有了身孕?会不会留下孩儿?
    叶宛西想,只要她能平安顺利地诞下孩儿,叶家的地位不可同日而语。
    她思来想去,决定见爹爹一面。
    与此同时,南平王府,冯管事正在用砂纸打磨着木头,他抬起头,喊了一嗓子,“人都死哪去了?给本管事端上一碗茶水!”
    得罪了王爷被惩罚,冯管事被要求做木匠活。
    给未来两个小主子做的床,木马,摇摇车,小秋千,这几天可算是要了他的老命。
    年底王府琐事多,全靠他一个人跑前跑后,剩下所有时间,都用在做活上。
    “来了!”
    几个下人躲在树后偷笑,原来冯管事是木匠出身,这活做的不错。
    以前下人在一起喝酒,他们觉得冯管事能在王爷面前说得上话,高高在上,当前在他们心中的地位直线降低。
    “喂,冯管事以前还吹牛说,他娘的娘家的表姑家,和王爷有远亲呢,这下露馅了。”
    几个下人在一起捂着嘴偷笑。
    “再不去干活,罚俸禄三个月!”
    冯管事放下木头棒子,怒吼一声,众人立刻做鸟兽散状。
    都怪他手欠,非要打开宛贵妃的信,秘密知道多的人,死的快。
    冯管事苦心经营多的严肃形象深入人心,让他怎么继续吩咐手下做事?
    唉,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
    喝上一杯热茶,冯管事用脖子上的布巾掸掸木屑,暗中发誓,早晚有一天,他要重振雄风!
    离一年之约越来越近,万俟玉翎一直在做最后的准备。
    他把内室里原来的盥洗室的位置改造,为双胞胎打造一间儿童房。
    墙壁上画着山水花鸟的画,地上铺着手工的地摊,踩上去松松软软。
    小床榻已经被冯管事准备好。
    一张大床,中间可以插上栅栏,两个小包子可以睡在一起,也可分开。
    床铺做了个二层,上面防止几个大抽屉,摆放小娃们平日用的玩具等。
    万俟玉翎特别用他和莫颜的画像,做了一扇屏风。
    他想告诉包子们,如果半夜醒来,不要怕,爹娘就在屏风上。
    这样,可以避免两个小的打扰夫妻之间正常的生活。
    冯管事想不到那么深刻,觉得把人物画像做成屏风也不错。
    就是画纸太薄,一戳就是一个窟窿。
    盥洗室被改动到书房的位置,而书房移动到内室里。
    改几次,初具雏形,万俟玉翎比较满意。
    到了年根底下,南平王府的下人越来越忙,他们不是为过年准备,而是为迎接明年王妃的回归。
    冯管事恨不得自己有个分身,连日的劳累让他颇为吃不消。
    腊月二十,宫内传来消息,叶宛西的孩儿流掉了,是叶相亲自下手灌药。
    之前叶宛西察觉到不妙,只喝了一口就吐出来,并且迅速地逃离。
    她一直想要抓住机会见万俟御风一面,可惜,养心殿早已换上己方人手。
    走投无路,第二次灌药,叶宛西没吐出去,她再次失去了一个孩儿。
    万俟玉翎坐在油灯下,听冯管事念叨,他的表情不变,好半天没有说一句话。
    冯管事心里可惜,叶相嫡女,无论是才名还是相貌,在京都千金里是出挑的,就是没有爱对人。
    在对的时间,碰上错的人。
    自家主子,还不知道害多少少女,一见误终身。
    “王爷,宛贵妃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
    冯管事能理解求而不得的痛苦。
    当年,他也曾经爱慕过官家小姐,只因自身贫贱,那段情无疾而终。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他惦记了二十年。
    万俟玉翎渐缓的神色再次凝结成冰,他对冯管事的话无动于衷,有些人机关算尽,都不配在他脑海中留下什么印象。
    叶宛西长什么样?
    万俟玉翎对于和自己无关的人一律不关心。
    气氛凝滞,冯管事从当年的回忆中走出来,意识到又说错话,差点没给自己两巴掌!
    哪壶不开提哪壶,活该被发配做木匠劳动改造!
    幸好主子没计较,不然罚他倒马桶,他堂堂一个王府管事,以后在手下面前更抬不起头来。冬日里,阴森森地冷,万俟玉翎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衫。
    窗户大开,冷风灌入其中,吹得火烛摇曳,忽明忽暗。
    冯管事缩了缩脖子,关上一扇窗,转移话题道,“夏若雪,哦,就是被袁焕之休妻那位,您要怎么处置?”
    颍川被严密监视,夏若雪派人找麻烦,根本逃不过己方的耳目。
    自己不幸,就破坏他人幸福,用的都是女子间阴损的招式,极其可恶。
    永平侯也不是个好东西,袁焕之倒台,一度让永平侯府受到牵连,从京都顶级勋贵,一夜间变成落水狗。
    万俟玉翎终于给了点反应锅,他抬起头,目光定定地望着莫颜的画像出神。
    “咳咳!”
    冯管事自言自语,得不到半句回应,有点冷场。
    “不如把永平侯府抄家灭门,株连九族!”
    气氛低落,冯管事自动扮演跳梁小丑,手舞足蹈地拍马逢迎。
    得罪主子,死的会很惨,他不想。
    “株连九族,恩?”
    万俟玉翎的视线转移到冯管事身上,他的声音很冷,又带着磁性,如一泓清泉。
    “冬日太冷,老奴下巴僵硬,是满门抄斩,口误,口误!”
    冯管事在自己的腮帮子轻轻地扇了两下,拍马屁拍马腿上了,有可能被马蹄子踏过去。
    株连九族,他都忘记,王妃也是永平侯家的亲戚。
    即便两家早已断绝来往,血缘关系是抹不掉的。
    “女子送入教坊做官妓。”
    冯管事痛快嘴后,恨不得去死,他今儿是怎么回事?连连犯错。
    要是大吕氏和夏若雪做了官妓,王妃也不会有脸面。
    “永平侯府先放放,本王要和王妃商量。”
    万俟玉翎很尊重莫颜的看法,两府有亲缘,处理上碍手碍脚,他不好一个人独自决断。
    而且,目前的形势,牵一发而动全身。
    “老奴还有个确切地消息。”
    冯管事认错态度良好,跪下磕头后站起身,小眼珠转了转。
    陈英未婚先孕,吕氏放心不下,前几日出发赶往北地,家中只留下莫相一个主子。
    昨日下衙,叶相请客吃酒,莫中臣本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原则,跟着蹭饭。
    席间,还有几位大人。
    众人吃酒后商议,叫上舞娘表演歌舞,找找乐子。
    有莫相和叶相带头,谁也不会说出去,朝中压力太大,众人都想放松放松。
    就这么,莫中臣跟着一起去吃酒,在席间吹嘘自己在家中主事,吕氏见到他哆嗦。
    夫妻二人在外,经常演戏,吕氏对莫中臣做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惧怕状,是两个人早就商议好的。
    “去了青楼?”
    万俟玉翎刚在西山大营归来,还没时间关注百官的动向。
    “不是,不是。”
    冯管事解释一番,就在京都最大的茶楼望仙居。
    叶相一肚子坏水,找了舞娘搂搂抱抱,想在各位大人面前澄清自己,他不喜欢小童,喜爱货真价实的女子。
    “您说可笑不?问题就出在这了。”
    冯管事忍俊不禁,默默地为叶相点蜡。
    当晚,几位大人左拥右抱,美人在怀,莫中臣不敢,坐在另一侧。
    他能出来吃酒,是因吕氏不在,再说他对美人没兴趣,他的心肝宝贝是珠宝黄金。
    “你是说,岳父被舞娘占了便宜?”
    万俟玉翎眼底深处带着一抹算计的笑意,每次黑了岳父老泰山,他就暗爽。
    “怎么可能。”
    冯管事嘴角抽搐,占便宜的是男子,自家的主子的话是怎么说的!
    不过莫相正人君子,后院只有一个吕氏,儿女双全,真是京都百官中们奇葩的存在。
    冯管事始终想不通,莫相千金都是尊贵的南平王妃了,他怎么还那么抠门呢。
    “把此事写详细,派人送给在北地的岳母。”
    万俟玉翎尽量让自己神态平和,面上波澜不惊,丝毫没有为黑了岳父而感到羞愧。
    冯管事挖了挖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确定地问道,“您是说,告诉吕夫人……”
    “要本王说第二遍?”
    万俟玉翎寒意地双眸紧盯着冯管事,冯管事赶紧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一般。
    当年王爷选在五月初九,王妃及笄那日迎娶,莫相心不甘情不愿,多次上书要求拖延婚期。
    理由是女儿太小,又是在爹娘疼宠下长大,最好多学几年规矩再出嫁,否则怕伺候不好南平王。
    推迟婚期的理由冠冕堂皇,万俟玉翎因此在心中为莫中臣勾一笔,不放弃一切报复的机会。
    冯管事揉揉额角,很想哭,最后倒霉的肯定是他。
    吕夫人收拾了莫相,最后查出打小报告的人是他,莫相又得把他记恨上。
    好在莫相自持,不然不是挑拨人家夫妻和睦么?
    自家主子小心眼,打小报告真的好吗?
    冯管事默默吐槽。
    “席间发生了趣事?”
    万俟玉翎心情不错,嘴角轻挑,不介意和冯管事聊几句。
    提起八卦,冯管事立刻从垂头丧气变得和打了鸡血一样激动。
    这还得从上次送美人一事说起。
    莫中臣送叶相男童,从此,京都谣言传播得沸沸扬扬,叶相多个娈童的名声。
    被有心人一说,京都的三教九流出动,有那写话本子的,更是添一把火,写了一本《叶相和太监不得不说的故事》。
    话本子写好后被拓印好几个版本,偷偷流入到小倌馆,还有对应的春宫图。
    众人很欣慰,原来叶相是同道中人,多年为了名声隐忍,一直没能照顾他们的生意。
    京都望仙居消费不菲,叶相为力证清白,花了大价钱请客吃酒,安排舞娘助兴。
    说来,纯属巧合,舞娘中有一个人扭了脚,不能上场。
    小倌馆的幕后老板见机会来了,就找他们的红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十三岁小童扮作女子,混入舞娘队伍。
    “哈哈,您说叶相咋那么倒霉啊!”
    冯管事打听清楚前因后果,哈哈大笑,最后眼泪都出来了。
    万俟玉翎淡定地看着冯管事在地下打滚,默默等待后文。
    以前这些不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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