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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部分

农女大当家-第166部分

小说: 农女大当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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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朵轻笑,“在我眼里,整个秋枫寨都是打家劫舍的土匪!你们有什么资格从良?真的以为自己是青楼里卖笑的妓女,赚够了银子就可以回归正常生活了吗?我告诉你封刀,当年你杀了我爹,害得我米家陨落,你可知你毁了我的一辈子,我本应该是衣食无忧的大小姐,可是被你害的,我到处乞讨,到处看别人的脸色,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能赔我吗?我这如花的青春,永远回不去的童年,你能赔我吗?我告诉你们,就算是把你们都杀了,我都不解恨!”
  封刀大声道:“那你要怎么样?当年所有的罪,都有我来承担,你有什么想报的,全部冲着我来,你不要伤害无辜的人!”
  米朵哈哈大笑,“你有什么资格!”
  夏蝉皱眉,“米朵,你有了不幸福的童年,更应该知道童年对一个人的重要性,你身边的两个孩子,正是童年的时期,难道你要让他们也这样吗?跟你一样?”
  米朵哈哈大笑,“不错,我都得不到的,自然也不希望别人得到,夏蝉,你知道吗,我最恨的就是你装作这样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其实道貌岸然,虚伪的很。”
  身后的天刀却上前来,道:“当年米家的米臣,烧杀抢劫,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根本就是抢劫了乡亲们和穷苦百姓的钱才发家的,你们本身就是将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又有何资格来指控别人!更何况,当年米臣的死,并不是当家的做的,而且他自己想要暗害当家的,却自食恶果,这是报应!”
  米朵被气得风中凌乱,大声道:“住嘴,你住嘴……”
  夏蝉瞅准了时机,急忙使了个眼神,一旁离着米朵最近的人便猛地扑了上去,将米朵给制服住。
  莫仁天什么都顾不上,急忙跑上前来抱走了瀚书和米柔。
  米朵挣扎间挣脱,却是没有站稳,一下子跌落悬崖。
  封刀一惊,急忙上前几步拉住她。
  米朵看着封刀,看着他伸手拉着自己的右手,却是轻笑一声,伸出左手来猛力的一撕,那衣袖便断开来,米朵的身子也急速下降。
  封刀握着手里的半截袖子,忍不住大喊一声,“朵儿——”
  天刀和春刀急忙上前,扶住了封刀的身子。
  夏蝉也是担忧无比,“封刀……”
  封刀攥紧了拳头捶着地,“我该死,我该死,我该死……”
  夏蝉一惊,只是听着他的话,怔怔的看他。
  他跪在地上,一双手攥成拳不停的捶打着地面,不在乎地上的沙石磕破了皮肉,那手上都渗出了血来。
  夏蝉上前,蹲在封刀面前,道:“封刀,当年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你不必这样自责。”
  封刀摇着头,头低低的,他呜咽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头来看着夏蝉,低声道:“里正,我从未如此后悔过,自己曾经是一个土匪。”
  夏蝉触及他的眼神,那种眼神,绝望中带着悔意,带着冰冷,带着慌张。
  夏蝉从未看过这样的眼神,所以她心下一惊,完全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
  直到被玉自珩带走,坐在了马车上,手里塞上了热茶杯,夏蝉才慢慢的回过神来,皱着眉看着玉自珩,道:“十三,你理解封刀的感受吗?”
  玉自珩点点头,“我理解,就像是我当年初上战场之时,第一次杀人,夜里鸣鼓收兵之时,我看到吐蕃的一些老人在战场上到处寻找自己的孩子,而我的手上,沾满了他们子孙的鲜血,那一刻,我也是后悔,自己为何要做一个战场上的刽子手。”
  他说话之时,声音传出,坐在外头的封刀听得一清二楚。
  “将军不同,将军乃是上阵杀敌,保卫国家,有些事情不得不做!”
  玉自珩点头,“你既是知道,又为何要耿耿于怀,放不下执念的是米朵,你也知道,当年米家犯下了多少的罪孽,牺牲了多少贫苦百姓的安逸生活,而就算是这样,动手杀人的也不是你,你没必要如此执拗。”
  封刀听了玉自珩的话,没有再做声。
  夏蝉让封刀兄弟先回去,自己则跟着玉自珩一起去了莫家。
  瀚书和米柔好在都没什么大碍,过程中并未醒来,等到醒来之后也不会记得这件事,这样倒也好,免得日后两个孩子会害怕。
  玉梦凡已经喝了药了,看到瀚书和米柔回来,玉梦凡的这颗心也算是放下来了,皱着眉道:“这个女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为何要绑走我的孩子?”
  莫仁天道:“她是米家之人,正是娄氏之前的女儿,一直被娄氏养在家里,隐秘的很,我们都不知道。”
  玉梦凡一愣,“竟然是娄氏的人!”
  夏蝉点头,“她之前拿走了秋枫寨兄弟们的花名册,想要举报,却没想到被我提前转移,所以这件事情是因我而起,二姐,对不起。”
  玉梦凡听着夏蝉的话,摇摇头道:“不用自责,好在现在没事就好。”
  夏蝉点点头。
  两人出去上了香,出门之时,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正是秦老夫人。
  秦氏瞧见了两人,笑眯眯道:“丫头,今儿个在定州碰到了,到我家里去坐坐吧。”
  夏蝉受宠若惊,点点头。
  两人去了秦氏的家里,夏蝉才发现秦氏的小宅子就在流亭镇不远的地方,属于定州的小巷子里,十分的安静。
  马车在巷子口停了下来,几人下了车,步行进去。
  宅子里安安静静的,院子里种满了花花草草,一如秦氏给人的感觉一样雅致静谧。
  秦氏笑道:“坐吧,樱桃,沏一壶好茶。”
  被唤作樱桃的丫头脆生生的应声,转身去泡茶出来。
  夏蝉坐在亭子里的竹凳上,笑道:“老夫人,您这可真是好雅致,不是旁人能比得上的。”
  秦氏笑着,“心中静,一动一静都是静,身在闹市心在桃园,正所谓心远地自偏,一切修行都在人的一念之间。”
  夏蝉笑着,“真理。”
  玉自珩喝着茶,转头瞧着一旁的花草,道:“老夫人,您这可不是一般的花草吧?”
  秦氏点头,笑道:“怎么,你看出了什么门道?”
  玉自珩摸摸下巴,道:“这些明显都是药草,而且,好像都是一些名贵的药草啊。”
  秦氏笑着,“你小子眼光不错,竟然能看出这其中的门道来。”
  玉自珩笑着,“老夫人,您这种这么多的草药,该不会是想自己开药馆吧?”
  秦氏哈哈大笑,“开的什么药馆?你这小子啊……”
  说着,又道:“对了,这莫家的老太太,死的可是蹊跷?”
  玉自珩摇头,“不知道,怎么了?”
  秦氏道:“据说是被人杀死的。”
  夏蝉一愣,心里大惊,却是没有说话。
  这个话题进行了不久便被跳过去了,晚上的时候,秦氏力邀两人在这里吃饭,夏蝉却道:“天儿不早了,说不定要下雨,老夫人我们以后再来吃好了。”
  秦氏笑着点点头。
  在回程的马车上,这憋了一整天的大雨终于下来了。
  听着外头的雨点噼里啪啦,夏蝉捧着茶杯忍不住低声叹气。
  玉自珩道:“叹的什么气?”
  夏蝉道:“事儿太多。”
  玉自珩轻笑,将她揽入怀里,伸手掀起侧边的轿帘,让夏蝉看这外头的大雨。
  “处处都是美景,你又何必局限于这一点点里?毕方也说过,有些东西注定是你的,便是要你付出一点努力才能得到。”
  夏蝉看着外头的大雨,听着玉自珩的话,心头的不爽也微微的消散了一些,转头道:“十三,你说秦老夫人是想干嘛,她为何要问娄氏的死因?”
  玉自珩轻笑,捏捏她的鼻头,“这也被你看出来啦?秦老夫人这一次来定州,想来不会是没有原因的来,不过她不会威胁到咱们,咱们也懒得去管。”
  听前面的半句,夏蝉的心倏地被提了起来,可是听到后面,夏蝉又放心了下来。
  总之不要是敌人就行,毕竟她还是挺喜欢这个老夫人的。
  回了家,大雨依旧没停,玉自珩一手打着伞,一手护着夏蝉往外走,夏蝉伸手提着裙摆,两人进了家门,好容易到了廊下,玉自珩收了伞,夏蝉则是低头皱眉看着自己的鞋,不悦道:“都湿了……”
  玉自珩轻笑,将伞放在一旁,伸手打横将她抱起来,“我抱你上去换衣服。”
  夏蝉轻笑,“你倒是力气大,也不嫌我重……”
  玉自珩笑着,低头去啄了一下她的唇,笑容明快,“重什么重?我倒嫌轻了许多呢。”
  夏蝉抿唇,胡乱的瞪着腿,伸出食指来在玉自珩的唇上点了一下,“你啊你,油嘴滑舌!”
  玉自珩享受着夏蝉的娇嗔,将她抱进了屋子,顺势关上门,压在门板上就吻了下去。
  湿了的衣衫贴在身上,有些冰冷的意味,可是他的吻却如此之火热,让夏蝉感觉一阵晕眩。
  大手贴上她的衣衫,握住她堪堪掌合的纤腰,玉自珩压着她的身子,火热的吻从上而下,在她精致的锁骨处落下印记。
  ……
  夏蝉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大雨,头枕着玉自珩的手臂,忍不住道:“十三,你越来越没节制了!”
  玉自珩轻笑,低头去吻她的唇,“若不是你这般美味,我怎能忍不住?”
  夏蝉轻笑,转身靠在他怀里,道:“下雨天,我想下去在亭子里摆一个桌子,赏雨听琴,你会弹琴吗?”
  玉自珩摇头,“不过我会吹箫。”
  夏蝉笑着点头,“对对对,你上次还吹给我听来着,很好听。”
  玉自珩抿唇,抱着她低头去吻她的眉眼,柔情似水。
  柚青摆好了桌子,上面放了新鲜的水果,还有各种糕点,香茶,一旁的竹椅上垫了两块厚厚软软的软靠,夏蝉沐浴完换好衣服下去的时候,就看到这般赏心悦目的景色。
  几乎是迅速的,夏蝉飞快的的坐在了那个看起来很舒服的椅子上,窝了上去。
  夏妞儿低头绣着荷包,笑道:“姐姐就喜欢这样的,姐夫跟柚青说,让柚青找两个软靠来,果真姐姐喜欢。”
  夏蝉心中感动,玉自珩一直对自己很细心很体贴,夏蝉看了看还在里头忙活的玉自珩,忍不住轻轻的翘起嘴角来笑了。
  葛氏看着外头的雨帘,道:“这进入夏季,雨水便多了,千万不要跟去年似得旱几个月,要不然这乡亲们可就没啥指望了,地里的庄稼可都是要指望风调雨顺的。”
  夏蝉看着,点点头,“咱们这块儿地方容易旱,我想着也该着手建个水库啥的,在雨水多的时候要蓄水,雨水少了的时候也不至于没有水喝没有水用。”
  葛氏看着夏蝉,“这样倒是可以,只是这建水库肯定要费力费钱,蝉儿,这个家一直是你当,我没有过问,娘觉得你是个有主意的,只是这庞大的工程,要耗费的钱也不是小数目。”
  夏妞儿跟着点头,低头咬断了线头,然后抬头看着夏蝉道:“就是啊姐姐,你不是刚开了酒楼,花了不少钱呢,现在又得建水库,咱们家没钱了咋办?”
  夏蝉轻笑,拈了一块糕点放在嘴巴里嚼着,道:“俗话说得好,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一世穷,我们这往外花的都是该花的,怎么还能穷?你们想啊,这水库建起来,等到万一天在旱了,咱们就有水浇地,这样庄稼不会死,所得来的好处远远比当初付出的要多的多。”
  葛氏个夏妞儿听着,微微的点点头,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
  玉自珩端着甜汤出来,道:“小知了说的对,水库是必须要建的,跟天旱粮食颗粒无收比起来,建水库的钱是小巫见大巫了。”
  听着玉自珩也这样说,葛氏心里也有了谱,道:“蝉儿,娘支持你。”
  一场大雨,将院子里的石板路洗刷的相当干净,屋檐的瓦片也是锃亮,这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像是一道插曲,隔开了前半段的事情,让夏蝉暂时忘却先前经历的各种阴谋,回归了安静的田园小生活。
  海边的婚礼现场已经布置完全,就准备开始用了,夏蝉又去看了几遍,确定无误了,才让乡亲们停工。
  在给葛氏办婚礼之前,夏蝉将砂锅饭也推入到了酒楼之中,引来了一片的好评。
  酒楼的生意如日中天,夏蝉一面发展酒楼生意的时候,也没有忘记过一粟食斋的生意。
  让天泽招人的事儿已经办的差不多了,最近店里招了几个比较不错的厨娘,都是有过几年手上功夫的,夏蝉亲自的验过,觉得不错,就录用了。
  月银的多少倒是无所谓,主要是这人要好用,能创造出价值来就行!
  早上,夏蝉去了一粟食斋,来得早一些,店里的人还不多,天泽瞧着夏蝉来了,急忙上前笑着道:“小姐,您来了,这账本有段时间您没瞧了。”
  夏蝉点头,边往后厨走边道:“天泽,以后我如果不是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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