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电子书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颤抖吧,科举考生 >

第100部分

颤抖吧,科举考生-第100部分

小说: 颤抖吧,科举考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司刑珍很想问白言蹊若是她跟不上,那是不是就能回京城去?可是她又觉得现在问出这个问题就等于是在打她亲爹司达通的老脸,只能咬牙将苦水咽下,“白博士放心,我在来徽州书院前就已经自修过《新式算学》,算不上学的多么精通,但是想来跟上徽州书院的进度还是不难的。”
  身为国子监算科堂的监生,这点儿自信司刑珍还是有的。只是她缺乏敏锐的观察力,没有察觉到白言蹊嘴角那一闪而过的笑容,饱含深意,意味深长。
  两天后,司刑珍正式入学徽州书院算学院,怀揣着自信听了整整两个时辰的课,然后……司刑珍的自信就全部崩塌了。
  授课先生刚开始讲的东西她还能听懂一些,可是不知道从何时开始,那授课先生就开始满嘴念天书,她连授课先生说的话都听不明白了,隐隐约约记得授课先生念出来的那些符号似乎在《新式算学》的开头处定义过,可是当她查到那个符号的定义后,授课先生已经不知道讲到什么地方去了。
  司刑珍是抓狂的,听了一上午算学课的她陷入深深地纠结与自我怀疑中,究竟是国子监的授课博士太菜还是徽州书院的授课先生太牛?亦或者是说,徽州书院作为新式算学的发源地,其算学水平已经将国子监远远甩在了身后?
  司刑珍自问自己在国子监算科堂中的成绩还算不错,虽然不能拔得头筹,但是也属于中上游的水平,怎么到了徽州书院算学院就感觉自己是一个垫底的智障?
  如果所有学生都听不懂,那司刑珍还不会太着急,可问题是她前后左右的人都听懂了,还时不时问几个问题,同授课先生交流几次。若是她能听懂那些人的交流内容,司刑珍或许也不会太着急,可问题是她听不懂!
  明明每个字都能听明白,可为何那些字组成一串句子后,她就什么都听不懂了?
  取出授课先生给她发的那本《新式算学习题集》来,看着如同天书一样的题目,授课先生的话就开始在她耳边不停地回放。
  授课先生笑眯眯地同她说,“这位姑娘,既然你是从徽州书院转来的,那算学水平定然很高,这本《新式算学习题集》我已经没什么用了,你先拿回去做着,不要忘记去墨染斋将剩下的八本买齐,我们马上就要把第三本做完了,你可千万不要落下。”
  司刑珍难受,想哭。
  都怪她那个坑闺女的爹!


第105章 
  司刑珍的自信被一道又一道的题目给无情地击垮; 她夜夜挑灯奋战; 终于在三日后将《新式算学习题集》的第一本刷完了; 然后她信心满满地去借来别人的《习题册》一对答案,差点哭了出来。
  错!错!错!
  全是错!
  司刑珍万万没有想到,那些她原本觉得很简单的题目,居然十有八。九都错了; 她原本就觉得很难的题目更是让她头秃,没有一道题目是做对的!
  司刑珍感觉到了来自白言蹊的恶意!
  之前的传统算学就已经很难了,现在居然出来一个更难的新式算学!新式算学的课本已经难到让人泪流满面了,现在居然又出来一个《习题集》,这怕是不让算科考生活了吧。
  司刑珍很头痛,随着一道道错题的增加; 她对她爹的怨愤达到了空前绝后的高度,为此; 她半夜不睡觉连着写了四五份哭诉的书信拜托快活林的顺风快递送到了京城尚书府。
  司达通收到信时; 原本心里还挺乐呵的; 可当他看到信封上的称呼后; 立马明智地选择将信封压。在箱底; 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收到,也什么都没有看到。
  那信封上的称呼已经‘爹爹’变成了‘司尚书’,司达通稍微脑补一下就猜到了她闺女黑着脸唾沫星子横飞的表情; 书信中的内容不用想都知道写了什么; 司达通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找虐了。
  可闺女写的信必然是要回复的; 司达通提笔行文; 洋洋洒洒两千字,写了一篇感人肺腑的劝学文,又在信中表达了对闺女的不舍与期望,经历两次检查三次校对后,他确认写的感情真挚动人,这才把书信寄去徽州。
  在司刑珍差点将满头秀发拽光的时候,苏少臣体内的白喉吟总算祛除干净,而白言蹊也该随祖兴等人出发去往杭州府准备科考命题了。
  临行前最后一日晚上,萧逸之在徽州书院饭堂内设宴,一是为苏少臣进行迟来的接风洗尘,二是为宋清饯行。
  苏少臣生怕白言蹊忘了他刚来徽州时提过的事情,趁着众人不注意,偷偷问白言蹊,“白博士,当日我同你说过之事,你可想到了办法?”
  白言蹊给了苏少臣一个‘别急’的眼神,压着嗓子道:“其实办法很简单,选官用官的时候就与科举一样,不过考核的题目却不能只是科举的那些题目,而是应当加入同上任后相关的问题,比如说如何解决百姓之间的纠纷,如何应对突发的天灾等等。”
  “当官员考核成功入职后,就可以像国子监一样实行积分制,将每个官员在任期内的功过都记录下来,最后画一条及格线出来,如果所得积分超过那条线,那便可以让他升职,如果所得积分低于那条线,便要酌情考虑是原职不变还是降职,亦或者是就地免职?具体该如何做还需要苏相爷您自己考量,我只是提一个想法,您听听就行。”
  苏少臣是个聪明人,一听白言蹊这么说,心里当下就有了底,不过他还是坚持道:“白博士,您最好是写一个详细的计划出来。我听谢祭酒说过,当初国子监改革的时候,您可是将具体改革方式都写下来的。如今可是朝政改革,比国子监内的学制改革不知道要重要多少,白博士你可不能厚此薄彼,不然万一传到了陛下耳中……”
  白言蹊翻了一个白眼,从袖筒中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信封来,塞给苏少臣,“早就准备好了,陛下亲自吩咐的事情,我敢不放在心上吗?”
  说完之后,白言蹊就不再同苏少臣说话了,她见王肖、陈硕与宋清站在一起,便凑了过去,当初赶考路上的五人行只缺沈思之一人。
  白言蹊有些懊悔,“早知道就将沈思之也一并喊来了。宋清,你去京城赴职一事同你家里说过了没?你祖母的身体可还安康?”
  宋清笑道:“你这段时间太忙,我没有来得及同你说。前几日我刚回了怀远县一趟,同家中亲人道明了情况,还去顺路看了沈思之一眼呢!你是不知道,沈思之如今的日子过得蜜里调油,不仅手中掌握了家里的生意,而且他还在三月就已经悄悄摸摸地成亲了,前几日我去看他的时候,见过他媳妇,听说孩子都六七个月了……”
  白言蹊目瞪口呆,脑海中陡然浮现出‘先上车后买票’六个字,心口不一地赞叹道:“沈思之的速度还真够快的,宋清你也得抓紧机会了啊,还有陈硕,你同你口中的乐儿姑娘最近如何?”
  十把冰凉的刀插。进了宋清的心里,心痛如刀绞。
  王肖忍不住插嘴道:“陈硕同那乐儿姑娘好着呢,你是没看到,哎哟喂,他们二人整天如胶似漆卿卿我我,看得真是羡煞旁人。”
  陈硕忍不住给了陈硕一拳,这个嘴欠的,怎么就兜不住一点事儿呢!
  白言蹊挺好奇,没想到陈硕这么一个木头疙瘩,经过爱情的滋润后还能焕发生机?
  不过她也没给王肖好脸色看,“就你话多,沈思之都已经成亲了,想必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连娃都有了,再看看陈硕,看看你!我看真得给你娘写封信,让你娘帮你操心着些,省得你整天羡慕的红眼。”
  王肖瞬间语塞,他亲娘给他找的这个小姨妈太凶了。
  ……
  现如今,徽州书院算学院的整体水平已经赶了上来,就算白言蹊要去杭州府参与科举命题工作,宋清要转去国子监授课,那也伤不了算学院的根基,萧逸之半点不担心,让他担心的是徽州小学。
  不过短短数月的时间,徽州小学内的学生总数就超过了徽州书院,而且学生总数还在不断增加。甚至徽州府的百姓之间还有一则谣传:只要能够把自己小娃送到徽州小学学习,将来那些小娃十有八。九是能够考入徽州书院的。
  徽州书院是什么地方?那可是整个大乾王朝内只比国子监稍微差一点点的书院,考入徽州书院就等于前途一片光明。
  谣言愈演愈烈。为此,不仅徽州的家长想要挤破脑袋将自家熊孩子送进徽州小学,临近徽州的几个州府也有人愿意多花点钱将自家小娃送到徽州小学来念书。
  徽州城的百姓能够整天接送自家娃上下学,可是其他州府来的借读生呢?
  一些嗅觉敏锐的商人开始意识到,商机来了!
  于是乎,徽州城内出现了‘租房’与‘买房’的热潮,地皮价和房价一涨再涨,其中又以临近徽州书院的那几条街道为最,‘学区房’的模糊定义悄然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徽州书院的院长兼徽州小学的校长——萧逸之原本还担心徽州书院招不够学生,现如今一看,好家伙,他开始担心给徽州小学腾出来的地方能不能容纳这么多的熊孩子。
  迫不得已中,萧逸之只能开办了徽州小学入学考试,将认识的字,会背的古诗词文以及基本的礼貌礼节全都纳入徽州小学的入学考核中,这才勉勉强强将徽州小学的人数控制住。
  因为徽州书院与徽州小学就连在一起,站在文庙上便可将这盛况尽览于眼底,萧逸之看得心生澎湃,豪情万丈。
  ……
  在白言蹊前往徽州的第二天,大乾公报上就加急刊登了白言蹊即将为科举考试的算科考卷命题的消息,从报纸上看到消息的算科考生全都哭了。
  有人将白言蹊参加算科考核时命的那道‘山贼分金’问题连同白言蹊给出的答案拿了出来,算科考生看完之后,哭得越发厉害。
  当然,总有一些拥有蜜汁自信的考生,他们丝毫都不憷即将到来的科举考试。这些人就是京城国子监算科堂的监生。
  课间休息的空档里,有一名监生唾沫横飞道:“大家都别听那些谣言,白博士命的题目我们又不是没有做过?虽说有些难,但稍微动动脑子还是可以做出来的!大家要有自信,要相信授课博士的水平!再说了,大家不都已经把白博士编写的那本《新式算学习题集》买到手了吗?都抽时间做一做,认真复习,虽说没有标准答案,但是只要我们把得出来的结果核对一下,照样可以放心,实在不行还可以请教授课博士。”
  听了这人的一席话,算科堂的监生都放心了不少,有许多人又将去年期末考核的试卷拿出来做了好几遍,确定每道题目都会做,这才稍稍安了心。
  听到宋清要来国子监后,算科堂的那些监生更加放心了。少了白屠夫,他们就非得吃带毛的猪?这不来了一个宋屠夫吗?
  宋清的到来为国子监算科堂的授课博士和监生吃了一颗定心丸,许多人都拿着《新式算学习题集》来找宋清虚心求教。
  谢峥嵘也来了,他在听到白言蹊要亲自命算科科举考题的时候,一点都不淡定,寻常的算科堂监生不知道去年年末的期末考试题目是怎样一个情况,谢峥嵘会不知道吗?
  谢峥嵘永远不会忘记白言蹊看着那份试卷时满脸嫌弃的表情。当时,白言蹊叹气说:“哎,这题目简单的有些过分,也只能拿来玩玩了,如果真要考核,难度绝对会提升数十倍。用这试卷做期末考核,已经不能算是放水了,这是泄洪。”
  ‘泄洪’两字深深刺痛了谢峥嵘的心。
  国子监的期末考核白言蹊会泄洪,但是科举考试会吗?答案断然是不会!
  谢峥嵘很焦虑,甚至还有点焦躁,故而他一等到宋清来,立马就让宋清在算科堂中讲了一堂课,讲课的内容则是‘徽州书院算学院和国子监算科堂的差距’。
  宋清提前翻看了几本学生自己做的《新式算学习题集》,他对国子监算科堂的将来突然持上了悲观的态度。
  宋清问谢峥嵘,“谢祭酒,我应当如何说?”他话里的真实意思是,谢祭酒,我要不要昧着良心说国子监算科堂比徽州书院好?
  可惜谢峥嵘没有听懂,他只当宋清不愿意贬低徽州书院,故而特意加重声音叮嘱了宋清四个字,‘实话实说’。
  宋清想呵呵,他不知道谢峥嵘是从哪里得来的自信。不过谢峥嵘既然已经这样说了,宋清自然不会含糊。
  看着面前黑压压的一群人,他清了清嗓子,缓缓道:“既然今日谢祭酒要让我来将徽州书院算学院和国子监算科堂的差距,还让我实话实说,那我便只能将实际情况告知大家了。”
  国子监算科堂的授课博士和监生都支起了耳朵,屏气凝神,等宋清的答案。
  宋清神色淡然地拿起那几本已经被他批改过的《习题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