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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严家长女-第129部分

小说: 严家长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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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郑子心里得意,嘴上却抱怨,“唉,瞧见了吧,这朝廷还没开印呢,我这里就忙得不可开交,天天腿都跑细了。”
  小火者奉承道:“郑公公是能者多劳,谁不知道七爷离了公公,觉都睡不香饭都吃不饱。”
  小郑子听着非常受用,慷慨地掏出两只银锭子,“呶,赏你的。”
  “多谢公公,”小火者高兴地接过,立刻塞进袖袋中。
  小郑子无奈地摇摇头,心道:到底年纪小没经过事儿,不过二两银子,用得着这么满足?
  这次来得是忠勇伯府的小厮。
  小郑子记着七爷的吩咐,拿了信,告诉小火者,“你到和安轩去,把这头一封信给李宝业,说是黄米胡同送的,再跟他说,我到淮海侯府办事,一个时辰肯定回。让他经点心,到巳时给七爷续上茶,提醒七爷歇上两刻钟。你听明白没有?”
  “明白了,”小火者重重点头,“公公吩咐了三件事,头一件是黄米胡同送的信;第二件是公公去淮海侯府办差;第三件是提醒七爷歇息片刻。”
  小郑子一听,这话说的比自己都明白,笑着拍两下小火者肩头,“没想到你还挺机灵,回头跟七爷说说,把你要当和安轩当差。”
  小火者大喜过望,立马要给小郑子跪下认干爹。
  小郑子忙拦住他,“我没那么老,不用叫干爹,要是事儿成了,你能记着我这份情就行,赶紧去吧,黄米胡同的信耽误不得。”
  小火者撒开脚丫子就跑,小郑子笑一笑,到宫门口使出几文钱,叫了辆马车到了淮海侯府。
  淮海侯昨夜吃酒吃得多,宿醉刚醒,正头疼着,听闻小郑子来,头立马不疼了,连声叫人往书房请。
  小郑子恭敬地将信呈上,“忠勇伯府云姑娘会种番薯,特地写的法子,七爷没拆开看,打发我给侯爷送来。”
  淮海侯种了三年番薯,头两年都是种一个长出来两三个,后来试着把番薯切开种,有的能活,有的不能活,反正多不了几个。淮海侯正觉得没有脸面见七爷,听闻云楚青会种,立刻打开信筒把信掏了出来。
  淮海侯人老眼花,胳膊伸得老远,直把信纸举到了一尺开外,正好让小郑子看了个正着。
  纸上的字横不平竖不直,着实不好看,倒是能辨认出来。
  头半页写得是种番薯,可另外半页却是一派胡言,什么想你时你在天边,想你时你在眼前,想你时你在脑海……
  小郑子没看明白,正要连着上下文仔细看一遍,淮海侯已经将信折了起来。
  淮海侯也没看得十分懂,但他活了几十年,岂会看不出这是在暗诉衷肠。
  送走小郑子之后,他立刻拿着信到正房院找魏夫人……


第149章 
  魏夫人眼神好一点,用不着把胳膊伸那么老长; 对着窗户将一张纸翻过来覆过去看了好几遍; 叹一声; “到底是没娘的孩子,没人教养。你说着忠勇伯,当初续弦不就为了孩子,怎么偏生把个快说亲的姑娘留在家里?留来留去岂不成了祸害?”
  魏夫人说一句,淮海侯应一声; 等魏夫人说完了; 淮海侯问道:“要不要把这信送给七爷?”
  “你能不能动动脑子?”魏夫人立刻板起脸,“那位爷原封不动地让把信送过来; 肯定心里有数,而且摆明了不想沾惹,你这颠颠地献什么殷勤?”
  淮海侯又问:“那用不用回信?”
  魏夫人气得肝疼; 伸手戳着淮海侯胳膊; “你回得哪门子信; 是给你写的吗?就当作不知道; 没这回事儿。等天儿暖和了; 把番薯种上就完了。”
  淮海侯应着出了门,没走两步又回来; “这信是留着还是烧掉?”
  魏夫人不想搭理他,见淮海侯在门口杵着不动弹; 显然是不得到她的答复就不走; 无奈地说:“无所谓; 想留就留想烧就烧,即便是被人瞧见,这既不是你写的,又不是写给你的,碍不着什么。实在觉得不妥当,就把落款名讳涂黑了。”
  “夫人说得对,就这么办!”淮海侯得了回音,乐呵呵地拿着信走了。
  魏夫人默默思量片刻,将钱氏叫来,叹口气道:“以后少掺和云家那摊子烂事,跟四丫头五丫头她们几个都知会声,能不来往就别来往。”
  钱氏情知里面有事,连忙答应着,“也没怎么来往,就是觉得元娘一个人在家,隔三差五打发人过去看两眼。最近要忙阿欣的亲事,正好趁机远着点儿。”
  魏夫人点点头,又叮嘱道:“告诉阿欣这阵子别吃太多,吃个半分饱就行了。过年这几天我看她没少吃,别到时候穿不下又得折腾着改。”
  钱氏笑道:“我也是这个意思,正好还差一个月,让她克制着些。”
  婆媳两人这边说着话,那头小郑子已经怀着无比热切的心情往和安轩赶。
  他无意中窥见这个大秘密,激动得不行,恨不得立时蹿到七爷跟前跟他念叨念叨。
  七爷正坐在厅堂里喝茶,李宝业则把从内官监要来的竹篾等物一样样呈给他看。
  小郑子努力稳住步子,恭声道:“七爷,我回来了。”
  七爷听出他声音里的异样,转头又瞧见他因兴奋而红涨的脸,吩咐李宝业,“都拿到厢房放着,仔细别太干,也别受了潮。”
  李宝业抱着东西退下。
  小郑子趁机凑到前面,压低声音道:“……淮海侯当着我的面儿就拆了信,信里头果然写着别的话,什么想着你,你就在天边,就在眼前还有在脑子里,一个人怎么能既在天上又在眼前,真是文墨不通……那笔字写得也差,比起严姑娘简直是天上地下。”
  “切,她也配跟严姑娘比?”七爷不屑地哼一声,抬眸对两眼放光的小郑子道:“用不着说别人,你看看你自己那笔字,赶紧练去,写上十页再说。”
  小郑子跑这趟差事,来回将近一个时辰,连口热茶没捞着喝,回来后立马又得写字,顿觉无限委屈,万般不愿地走到属于他的那个小角落,开始研墨。
  七爷丝毫不意外云楚青会在信里胡言乱语,他也根本不关心这个,倒是瞧着旁边严清怡的信,才刚压下去的火气蹭蹭又冒了出来。
  敢情她寻思一夜,既没想使个小性子,又没打算撒个娇儿,倒是惦记着给自己留后路呢。
  他非得把她的路都堵上不可,就得安安分分地守在他身边。
  七爷“腾”把茶盅顿到桌面上,起身唤李宝业,“让青松备车,往黄米胡同去。”
  李宝业老实,不像小郑子那般聒噪,答应着就往外走。
  小郑子那边写着字,耳朵却支棱着没闲着听音儿,听闻七爷要出门,赶紧把笔一放,小跑着出来,“七爷,都午时了,要不吃过饭歇了晌再去?便是严姑娘,她恐怕也得吃饭歇晌。”
  七爷冷冷地扫他一眼,“再加十页。”
  小郑子苦着脸回到书桌前,看见毛笔不知怎地从笔山上滚落下来,将旁边写好的字纸晕染了好几页。
  显而易见是作不了数的。
  小郑子叫苦不迭,心道:以后再不多事,随便七爷爱哪儿去哪儿去,爱几时出门就几时出门。
  虽是抱怨着,可仍然担心,黄米胡同会不会备着七爷的饭,那边的饭合不合七爷胃口?
  因为不专心,笔画又错两处,这张也是白写了。
  小郑子恨恨地骂两声,赶紧敛住心神。
  七爷赶到黄米胡同时,那边刚摆上饭。
  清清淡淡的两道菜,一冷一热,热菜是肉丝炒白菜,冷菜是菠菜拌炒熟的花生米,外加一碟四只奶香小馒头。
  严清怡拿着筷子还没来得及吃,见七爷面沉如水地进来,忙放下筷子,起身问道:“七爷吃了吗?”
  “没吃,”七爷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视线扫见桌上的两小碟菜,脸色更沉,盯着辛姑姑问道:“姑娘每天就吃这个?”
  辛姑姑支吾着不知该如何回答。
  严清怡解释道:“这些足够吃,一个人用不了许多……让厨房再添道菜……还是我去吧,再清炒个淮山可好?”
  七爷不置可否地说:“随便。”
  等严清怡走去厨房,七爷再度看向辛姑姑。
  辛姑姑无可奈何地说:“我们是想多做几个菜,可姑娘不让,说糟践粮食。今儿这两道菜都是姑娘自己下厨做的。”
  七爷沉默不语。
  辛姑姑觑着他的脸色,端起那盘肉丝白菜,“怕是冷了,我去回锅热一下。”
  约莫盏茶工夫,严清怡与月牙一前一后地端着两盘菜回来。
  除了白菜,还有盘清炒淮山。
  雪白的淮山点缀了几片碧绿的葱叶及四五朵黑色的木耳,卖相极好。
  味道也不错,淮山清脆,菠菜鲜香,只有白菜因是回过锅,七爷只夹了一筷子再没多吃。
  四只鸡蛋大小的馒头,每人分两只,七爷吃着足够,严清怡刚吃个半饱,便把菜都吃了。
  饭后,辛姑姑先端来清茶让两人漱过口,又另外沏了老君眉,取过七爷惯用的那只粉彩茶盅斟了大半盏。
  七爷手指轻轻敲打着茶盅外壁,目光自有主张地凝在严清怡身上。
  她穿着半新的天水碧袄子,月白色罗裙,看着很素淡,全然不是昨天的娇柔明媚。
  这还没出正月呢,又不是没有别的衣裳穿?
  七爷“哼”一声,问道:“你要银子干什么,日常不够花用?”
  严清怡低了头。
  上次七爷给的千两纹银,花了不到百两,她吃的有限,穿得都是锦绣阁送来的,首饰也盛满了一只木匣子,其中大半都没有戴过。
  实在是没有花用的地方。
  想一想,索性实话实说,“我想买铺面租出去,或者到大兴买地,一千好几百两银子能买一百亩地,以后也好做个容身之处。”
  七爷反问道:“积水潭那么大宅子容不下你,非得住到大兴去?这还没成亲,我那王妃就惦记着到外面住,传出去,我这脸面往哪儿搁?”
  严清怡解释道:“不是现在,是等过几年,王爷纳了侧妃,厌烦我了,我就住到大兴。”
  七爷忽地笑了,“我还没看错你,果真是贤惠而且周到,这会儿就想着给我纳侧妃了。”
  严清怡抬眸瞧着他,他唇角微弯,分明是勾着笑意,可眸光却冷冷的,跟以前一样,静水寒潭般,半点波动都没有。
  严清怡仿似明白了什么,却又不十分真切,鼓足勇气道:“七爷能不能别让忠勇伯府的姑娘进门?她不合适。”
  七爷毫不犹豫地答应,“行,可以。我不纳云家姑娘,那你觉得谁合适?早点定下来,我回去告诉皇嫂,请皇嫂下旨……”顿一顿,“下旨让她们赶紧找人成亲,免得……碍我的眼。”
  话里的意思,再明白没有。
  严清怡听得清清楚楚,只觉得鼻头发酸,眼圈一红就要落泪,抽抽鼻子忍住了。
  七爷看得真切,心中已是软下来,嘴上却不饶人,“你看中了谁,倒是说出名字来,说一个我就打发一个,不怕被京都女眷指着鼻子骂,你就尽管说。”
  严清怡咬着唇道:“七爷要是没意思,为什么还朝着别人笑,偏偏就站在灯塔下面,是怕来往的人瞧不见吗?”
  七爷心头一松,展臂将她揽在怀里,柔声道:“既是昨夜就觉得不痛快,怎么就不能问一句,非得自己生闷气?才过一晚上就寻思着纳侧妃,要是我再晚来几天,是不是连我将来生几个庶子庶女都打算好了?”
  这话……连嘲带讽的。
  可严清怡听着却觉得宽慰许多,俯在他胸前,闻着淡淡松柏香味,又抽抽鼻子。
  七爷道:“想哭就哭,不用忍。”
  “我不,”严清怡嘟哝声,“姑娘家家的,掉两滴眼泪是金豆子,要是整天哭唧唧的,就不值钱了。”
  七爷忍俊不禁,越发紧地箍住她,长长叹口气,“何止是金豆子,你呀,就是金珠子。每次哭的时候,金珠子就噼里啪啦往下掉,心疼啊!”
  严清怡撇撇嘴,“要真是金珠子,七爷也不会跟云家姑娘约好写信了。”站直身子,仰着头问,“她给你写了什么?”
  七爷垂眸看着她,肌肤如白玉般细嫩,双唇像花瓣似的娇艳,而大大的杏仁眼里蕴着泪意,满满当当全是他的身影。
  笑着答道:“不知道,我让小郑子送到魏府了。昨天晚上,云姑娘说她会种番薯,要把种法写给我,然后又提起她之前过生日,你们玩了个套圈的游戏,就属你套得最少,还被罚酒了,是吗?”
  尾音稍稍有点上扬,带着浓浓的宠溺意味。
  “罚了三盅,”严清怡点点头,脸色蓦地沉下来,“云姑娘还送了我份大礼呢……她吩咐丫鬟盛寿面时,务必要把绘着牧童短笛的面碗放在我面前。七爷猜猜是为什么?”
  不等七爷回答,她已经说出口,“那只碗里抹了沉香合……云姑娘还有脸告诉魏夫人说看中我当她后娘。那会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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